我在东瀛打拼的日子 第232章 声色迷离

浅葱的米白色针织衫贴在身上，勾勒出纤细的锁骨，卡其色长裙垂到脚踝，走动时像朵飘着的云。及腰黑直发披在肩头，发梢带着自然的弧度，低头时发梢落在脸颊，遮住半张脸。她的柳叶眼是浅褐的，像泡了温水的茶，看人的时候带着点疏离的软；唇瓣是自然的浅粉，说话时指尖轻轻蹭着针织衫的纹路：“曹君要是累了，我现在就能去给您冲杯咖啡，用的是名古屋产的浅烘豆子，您要是爱听英文歌，我也能弹吉他给您唱，您想听披头士的还是泰勒的？”

“这位是夕渚，27岁，广岛‘潮音阁’出来的，唱渔歌是一绝，还会用三味线伴奏自己写的渔歌——去年广岛港开港纪念，她唱的《潮声谣》被录成了cd，在当地卖得可好了。”

夕渚的海蓝色连衣裙绣着白色浪花纹，走动时像海浪在衣料上起伏；V领露出的脖颈纤细，珍珠项链的每颗珠子都圆润光洁。她的凤眼是深蓝的，像广岛港的海水，看人的时候带着点忧郁的亮；唇瓣涂着淡蓝唇釉，说话时指尖轻轻碰了碰珍珠项链：“曹君要是想听渔歌，我现在就能唱给您听，还能用三味线伴奏，我自己写的《渔火谣》您要不要听听？写的是广岛港夜里的渔火，好多客人说听了想坐船看渔火。”

雪子的指尖继续移动，依次点过剩下六位姑娘，每一位都带着独有的才艺与风情——

“这位是枫栖，25岁，仙台‘青叶阁’的头牌，会画青叶城夜景，还会跳‘仙台舞’，她画的青叶城图被仙台当地的观光局拿去做了明信片。”枫栖的深绿色和服印着红色枫叶纹，桃木槿花簪带着淡淡的木香。她的葡萄眼是深绿的，像仙台青叶城的古树，笑时会弯成两道圆弧：“曹君要是想看青叶城的夜景，我现在就能给您画一幅，半个时辰就能画好，您要是想看仙台舞，我也能跳，我的舞衣上绣的就是青叶城的轮廓呢。”

“这位是墨雪，28岁，京都‘墨香楼’出来的，会写和歌，还会用毛笔抄和歌送给客人，她写的和歌集去年在京都出版了，卖得还不错。”墨雪的黑色振袖绣着银线梅枝，墨玉簪垂着两缕墨色丝线。她的丹凤眼是极深的墨色，像京都夜里的墨池，说话时指尖沾着淡淡的墨香：“曹君要是有兴致，我们可以唱和和歌，我现在就能写一首送给您，用的是最好的和纸，您要是喜欢，我还能给您抄一首《古今和歌集》里的名篇。”

“这位是桃叶，21岁，之前在大阪‘艳樱馆’做头牌，还拍过几部二线成人AV，艺名叫‘桃叶樱’，在东京的年轻客人里挺有名的，她还会跳大阪的‘热舞’，特别能带动气氛。”桃叶的橙色短款洋装露出纤细的小腿，白色长靴衬得腿更显修长，高马尾的发梢染着淡橙黄，随着她动作晃。她的杏眼是橘色的，像熟透的桃子，笑时带着点娇俏：“曹君要是看过我的片子，应该知道我挺放得开的～往后华月馆要是有热闹的场子，我跳热舞肯定能让客人嗨起来，您要是想看，我现在就能给您跳一段！”

“这位是雪绪，23岁，札幌‘雪樱阁’出来的，除了弹三味线，还拍过几部二线成人AV，艺名叫‘雪绪梨’，在北海道的客人里挺受欢迎的，她还会用北海道的方言唱情歌。”雪绪的淡紫色针织裙裹着她纤细的身形，紫色水晶簪在灯光下泛着细闪。她的柳叶眼是浅紫的，像札幌的薰衣草田，说话时带着点软：“曹君要是听过我的片子，往后要是想听北海道方言情歌，我随时能唱给您听，我的三味线也弹得不错，您要是喜欢，我能弹支《薰衣草》给您听。”

“这位是绯月，26岁，福冈‘红月馆’的头牌，会说流利的中文，还会唱中文歌，去年在福冈的华侨春节晚会上，她唱的《但愿人长久》获得了满堂彩。”绯月的红色旗袍勾勒出玲珑的曲线，旗袍下摆开叉到大腿，露出纤细的腿，红色宝石簪映着灯光。她的杏眼是深褐的，像福冈夜里的灯笼，笑时带着点艳：“曹君是中国人吧？往后我们可以用中文聊天，我还能给您唱中文歌，您想听邓丽君的还是王菲的？我都会唱。”

“这位是铃兰，20岁，名古屋‘铃兰阁’的头牌，除了跳现代舞，还会弹钢琴，去年在名古屋的校园艺术节上，她弹的《月光奏鸣曲》拿了一等奖。”铃兰的白色层叠纱裙像铃兰花瓣，两条麻花辫的发梢系着白色铃兰花，走动时像个小天使。她的葡萄眼是浅蓝的，像名古屋的天空，说话时带着点天真：“曹君要是想看现代舞，我现在就能跳支《风吟》给您看，我的钢琴也弹得不错，您要是想听，我能弹支《小星星》给您听，特别治愈～”

十二个姑娘，十二种年纪，十二般才艺，像十二株开在不同季节的花，有的清雅如菊，有的艳烈如枫，有的软嫩如樱，每个都带着能让人记住的标志性技艺，连说话时的语气、小动作都透着独有的风情，让人看一眼就忘不了。

正介绍到最后一位姑娘时，包厢门被轻轻推开，三个身影并肩走进来，身上的西装熨得笔挺，没有一丝褶皱，领口的领结打得端正，连袖扣都闪着精致的光。雪子回头笑了笑：“说曹操曹操到，这三位就是东京‘星见组’的头牌牛郎，往后华月馆的夜间伴游，多靠他们撑场。”

“这位是星弥，26岁，‘星见组’的头牌之一，会调酒还会跳探戈，去年在东京的牛郎大赛上拿了‘最佳魅力奖’。”星弥的藏青色西装是上好的羊毛料子，酒红色领结衬得他肤色更白，一米八五的身形站在那儿，像棵挺拔的树。他的丹凤眼深褐，笑时眼角的黑痣添了几分魅惑，说话时声音带着磁性：“曹君好，往后您要是想喝特调鸡尾酒，我随时能给您调，要是您想跳探戈，我也能陪您跳，保证让您尽兴。”

“这位是朔也，24岁，‘星见组’的知性担当，会弹钢琴还会说流利的法语，好多外国客人都点他陪聊。”朔也的灰色西装配着银色领结，珍珠袖扣透着温文，一米八的身形不算特别高，却透着股书卷气。他的杏眼浅褐，戴着细框眼镜，说话时声音像温水：“曹君，往后您要是有外国客人，我能帮忙翻译法语，要是您想听钢琴，我也能弹支《致爱丽丝》给您听，放松放松。”

“这位是凛斗，27岁，‘星见组’的气场担当，会打拳击还会玩飞镖，好多客人说跟他待在一起特别有安全感。”凛斗的黑色西装裹着健硕的身形，暗银色骷髅袖扣透着冷硬，一米八三的肩宽背厚，像堵结实的墙。他的凤眼极深，说话时声音像冰却不冷：“曹君，往后要是有麻烦，我能帮您摆平，您要是想玩飞镖，我也能陪您玩，保证让您赢几局。”

三人简单见礼后便在餐桌末位坐下，没有抢风头的张扬，只安安静静地等着上菜。此时伙计端着托盘鱼贯而入，第一道“松叶蟹茶碗蒸”放在每个人面前，淡青瓷碗里的蒸蛋透着嫩黄，上面铺着细切的蟹肉，还撒了点翠绿的葱花，热气裹着鲜气往鼻尖钻。雪子拿起筷子递给我：“尝尝，这蟹是今早从北海道运过来的，鲜得很，连蒸蛋的水都是用的山泉水。”

我接过筷子，指尖触到瓷碗的温意，鼻尖萦绕着食物的鲜香与女子们身上的香水味、发香，混合成一股浓稠的、属于声色场的气息。柚璃把自己碗里的蟹肉往我碟子里拨了些，桃叶冲我眨着橘色的眼，绯月用中文轻声问我“口味合不合”，满座的软语与笑靥像潮水般裹过来——我忽然有些恍惚，仿佛半小时前在沈清禾空荡宿舍里的愧疚、对黑川组的警惕，都被这满室的暖光与风情暂时裹住了。

低头看着碟子里嫩黄的蒸蛋，蟹肉的鲜气飘进鼻腔，耳边是女子们细碎的谈笑，星弥偶尔与朔也低声说着什么，凛斗则安静地用小勺舀着蒸蛋。这声色迷离的世界，像一捧柔软的花堆，将我轻轻托住，让我暂时忘了外界的纷扰，却又在心底隐隐觉得，这份热闹与安稳，终究像泡沫般易碎——毕竟黑川组的威胁还在，华月馆的难关还没过去，我终究不能沉溺在这花堆里。

正怔着，雪子轻轻碰了碰我的胳膊：“发什么呆？不合口味吗？”我回过神，摇了摇头，用小勺舀起一勺蒸蛋送进嘴里，鲜美的滋味在舌尖散开，混着山泉水的清润与蟹肉的鲜甜，顺着喉咙滑下去，连带着心底那点恍惚都淡了些。“很好吃，”我抬眼看向雪子，她眼底带着笑意，指尖轻轻点了点我面前的骨碟，“好吃就多吃点，后面还有松叶蟹刺身和烤和牛，都是你爱吃的。”

话音刚落，柚璃就举着筷子凑过来，把自己碟子里的半块蟹肉夹给我：“曹君，这个蟹肉最鲜了，我特意留着给你！”她的手还带着点颤，粉色洋装的袖口蹭过我的碟边，辫梢的绒球扫到我手腕，痒得我指尖发麻。

“柚璃你别总抢着献殷勤，”桃叶笑着打趣，橙色的身影晃到我另一侧，抬手帮我添了杯清酒，“曹君会功夫，肯定喜欢喝烈点的，这杯我给您温过，不烧喉咙。”她倒酒时手腕微抬，橙色洋装的领口往下滑了些，露出锁骨上颗小小的痣，眼神里带着点狡黠的亮。

萤音也放下筷子，从随身的布包里掏出支小巧的尺八，放在桌上：“曹君要是吃完了想听曲子，我现在就能吹《春之海》，您要是觉得吵，我就等会儿再吹。”她说话时声音轻轻的，浅灰的瞳仁里满是小心翼翼的讨好，像怕打扰了我用餐。

我笑着应下，手里的小勺还没放下，绯月已经用中文轻声说：“曹君，等会儿吃完饭，我唱首《但愿人长久》给您听吧？之前华侨都说我唱得像邓丽君呢。”她的红色旗袍贴在身上，走动时裙摆开叉处露出纤细的小腿，说话时带着点软糯的口音，像在哄着我点头。

满座的热情像潮水般涌过来，女子们的笑靥、软语，混着清酒的香气、食物的鲜味，把整个包厢填得满满当当。我一边应着她们的话，一边往嘴里送着蒸蛋，眼角余光瞥见星弥正帮雪子添酒，朔也在给铃兰讲解钢琴的指法，凛斗则安静地看着窗外，手指无意识地敲着桌面——这画面热闹又和谐，像幅精心描绘的浮世绘，可我心里却总绷着根弦，总觉得这满室的花团锦簇，背后藏着看不见的风浪。

雪子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悄悄凑到我耳边，声音压得很低：“别想太多，今天先好好放松，黑川组那边的事，有我和你一起扛。”她的指尖轻轻碰了碰我的手背，带着点温意，像在给我递定心丸。我转头看向她，她眼底带着笃定的光，那眼神让我想起在美国时，她拿着枪挡在我身前的模样——不管什么时候，她总能给我最踏实的支撑。

我点了点头，把最后一口蒸蛋送进嘴里，刚放下小勺，伙计就端着新的托盘走进来，托盘里摆着晶莹剔透的松叶蟹刺身，冰块衬得蟹肉更显雪白，上面还撒了点翠绿的紫苏叶。“曹君，尝尝这个，”雪子率先夹了一筷放在我碟里，“刚从北海道空运来的，蘸点芥末酱油，鲜得能尝出海水的味道。”

我拿起筷子，夹起一块蟹肉送进嘴里，冰凉的触感裹着鲜甜在舌尖散开，芥末的微辣顺着鼻腔往上窜，像道清冽的风，瞬间驱散了最后一点恍惚。蟹肉的肌理在齿间轻轻化开，带着北海道海水的清润，连之前心底绷着的那根弦，都跟着松了些。

身边的热闹还在升温，柚璃已经站了起来，踩着木屐在榻榻米上转圈，浅粉色洋装的裙摆像朵绽开的樱，嘴里唱着大阪的浪花调，调子轻快得像跳着的鼓点。萤音也拿起桌上的尺八，凑到唇边轻轻吹响，清越的音色裹着柚璃的歌声，像溪流绕着樱花树，柔得能化了人。桃叶更是随着节奏晃着身子，橙色马尾辫甩来甩去，偶尔还伸手拉着旁边的雪绪一起晃，雪绪浅紫色的针织裙跟着动，像片飘在风里的薰衣草。

“曹君，您也跟着晃呀！”柚璃唱到兴头，伸手想拉我的胳膊，木屐齿在榻榻米上敲出清脆的响，辫梢的粉色绒球都快蹭到我脸颊。我笑着往后躲了躲，她却不依，反而凑得更近，声音里满是娇憨：“浪花调要跟着晃才有意思嘛！您就陪我晃两下～”

雪子在一旁笑着解围：“别闹曹君，他刚吃了东西，小心晃得不舒服。”说着，她给我添了杯清酒，酒液在青瓷杯里晃出细闪，“喝点酒暖暖身子，这清酒是我托人从山形县运来的，度数不高，配蟹肉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