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东瀛打拼的日子 第155章 雪子要接手东京最大的风俗店

晨光如纱，轻柔地透过公寓斑驳的窗帘，在地板上投下细碎的光影。我揉着发疼的脖颈从沙发上坐起，昨夜蜷缩在这窄小的空间里，每一次翻身都伴随着弹簧的吱呀声，辗转反侧间，连梦境都支离破碎。

目光不自觉地飘向卧室，虚掩的门缝里，樱井美子裹着一袭淡紫色真丝睡裙安静地沉睡着。丝绸在晨光中泛着珍珠光泽，将她的曲线勾勒得愈发玲珑，几缕乌黑长发肆意铺散在枕头上，随着均匀的呼吸轻轻颤动。昨夜她酩酊大醉，浑身散发着浓烈的酒气，跌跌撞撞地倒在我怀里，呢喃着无人能懂的话语。我将她安置在床上时，她温热的呼吸拂过我的手腕，让我心头泛起阵阵涟漪。

厨房里，煎锅滋滋作响，金黄的蛋液在锅中逐渐成型，香气四溢。我却无心享受这片刻的宁静，思绪如乱麻般纠缠在一起。与樱井美子的过往如潮水般涌来，那些甜蜜的瞬间、炽热的吻、深情的相拥，此刻都在脑海中不断回放。而她如今与佐藤先生的订婚，看似是一场利益的联姻，她虽说是自由身，可这复杂的关系，却像一团迷雾，让我看不清方向。

就在这时，尖锐的电话铃声骤然响起，打破了清晨的寂静。我手忙脚乱地擦了擦手，目光落在茶几上那部雪子给的手机上。屏幕上跳动的号码，仿佛带着某种未知的力量，让我的心跳陡然加快。

“早，你现在在哪呢？我想马上见到你。”雪子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急切，仿佛暴风雨来临前的低鸣。

我握着手机的手不自觉地收紧，喉咙发紧：“怎么了？”

“和黑川的谈判有结果了。”她顿了顿，语气中夹杂着无奈与不甘，“哦，那好啊。”我下意识地回应，心中却涌起一股不安。

“可是他提的条件，我不能接受。我没有答应他，可是也没有破裂。”雪子的声音渐渐低沉，仿佛被沉重的乌云笼罩。我能想象到她此刻皱着眉头，眼神中满是警惕与思索的模样。

“你现在在哪里？我稍晚一点过去跟你会合。”我迫切地想要知道谈判的细节，那或许关乎着我们所有人的命运。雪子应了一声，随后挂断电话，不多时，地址便发送了过来。

我放下手机，继续处理早餐。当我将煎蛋盛出装盘，转身的瞬间，呼吸几乎停滞。樱井美子不知何时已站在厨房门口，她身上的淡紫色真丝睡裙随着步伐轻轻摇曳，裙摆堪堪盖过大腿，露出纤细白皙的双腿。她的长发随意披散在肩头，发梢微微卷曲，慵懒又魅惑的姿态，像一只刚睡醒的猫。晨光勾勒出她曼妙的曲线，锁骨处晃动的钻石项链泛着冷光，与她眼中流转的暖意形成鲜明对比。

“醒了？”我喉咙发紧，声音不自觉地变得沙哑。

她轻笑着走近，身上若有若无的玫瑰香水味萦绕在鼻尖：“被厨房的香味勾出来了。”她的指尖划过餐桌边缘，在我身边停下，“你好像有心事？”她仰头望着我，睫毛在眼下投出扇形的阴影，那双总是带着笑意的杏眼，此刻却仿佛能看穿我心底的焦虑。

我张了张嘴，雪子的事在舌尖打转，却又咽了回去。但她唇角若有若无的弧度让我明白，方才电话里的对话她大概都听了去。“你要去找她？”她突然开口，指尖无意识摩挲着睡裙的蕾丝花边，“这睡裙挺美，穿着挺有女人味的，是吗？”她忽然怪笑几声，眼波流转间带着几分促狭，“昨晚半夜醒来翻衣柜找薄毯，看到这件就顺手换上了。你的小田姑娘一定是个身材很棒的女孩。”

我不知可否地微笑，将牛奶倒入骨瓷杯中：“先吃早餐。”

等她再出来时，早餐已经整齐摆上桌。煎蛋、草莓蛋糕、冒着热气的牛奶，还有一小碟蓝莓果酱。她已将长发高高盘起，露出修长的脖颈，仅化了淡妆的面容依旧明艳动人。她在我对面坐下，银质刀叉与瓷盘相碰发出清脆声响。

“黑川组的事......”她突然开口，用叉子戳起一小块蛋糕送入口中，眼神却认真地盯着我，“你最好小心些。佐藤家前段时间也收到过他们的警告。”她优雅地抿了口牛奶，睫毛低垂，“还有雪子......”她的声音拖得极长，“这个女人很不简单。在东京政商两界，她的名字称得上如雷贯耳。”

我捏着刀叉的手顿了顿，抬眼与她对视。

“她曾经可是东京风俗夜店的头牌。”樱井美子慢条斯理地用纸巾擦拭唇角，眼中闪烁着莫名的光芒，“美貌与智慧并存，说是风俗界的传奇也不为过。”她倾身向前，玫瑰香水的气息裹挟着危险的讯号扑面而来，“你说，这样的女人，会真心对你毫无保留吗？”

樱井美子用银匙搅动着杯中的牛奶，奶皮泛起的涟漪映着晨光，像是她眼底捉摸不透的神色。“外界都传雪子有三十五六岁，”她轻描淡写地开口，睫毛在瓷杯边缘投下细碎的影，“可那张脸看着还不到三十。她早就退出风俗界，带着这些年攒的积蓄跑到美国，捣鼓什么晚年别墅——谁知道她名下藏着多少产业，神秘得很。”

刀叉碰撞的声响在寂静中格外清晰。我望着她涂着酒红甲油的指尖捏起蓝莓，果肉的汁水在齿间爆开，却觉得这甜腻里都浸着隐秘的寒意。“她跟黑川组的渊源，三天三夜都说不完。”她忽然轻笑，染着玫瑰金的眼影在光线下流转，“不光是黑川，东京政商两界那些跺跺脚地皮都颤的大佬，见了她都得赔三分笑脸。你以为凭什么？”她突然凑近，玫瑰香水混着咖啡的苦涩扑面而来，“因为她手里攥着的秘密，能让那些人一夜之间身败名裂。”

我握着玻璃杯的手骤然收紧，杯壁凝出的水珠滑进掌心。纽约深夜的记忆突然翻涌——雪子蜷在落地窗前，月光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说起华尔街掮客时睫毛下藏着的冷意；还有她锁骨处那道淡粉色的疤，说是硫酸留下的印记，此刻却与樱井美子口中“见不得光的秘密”重叠成刺目的图案。

“知道太多秘密可不是好事。”我喃喃道，喉间泛起铁锈般的涩意。那些政商大佬在新闻里衣冠楚楚的模样，与雪子手机里加密文件的画面交替闪现，恍若一场荒诞的默剧。

樱井美子却放下餐具，用绣着鸢尾花的餐巾慢条斯理地擦嘴，嘴角勾起的弧度像只偷腥得逞的猫。“瞧你这脸色，”她伸手隔着桌面捏了捏我的手腕，真丝睡裙的袖口滑落，露出一截皓腕，“我倒觉得不必杞人忧天。以雪子的手腕，在风月场摸爬滚打这么多年，黑川组那些腌臜手段，她应付起来说不定比喝茶还轻松。”她忽然歪头，发丝扫过肩头，“再说——”尾音拖得极长，“你跟她在海外朝夕相处，亲眼见过她的手段，总比我这个听传闻的清楚吧？”

窗外突然掠过一道黑影，是鸽子扑棱着翅膀落在窗台。我望着它脖颈处泛着金属光泽的羽毛，忽然想起雪子后颈那片创可贴，边缘翘起的弧度像随时会被风吹散的枯叶。她看似漫不经心的话语里，实则暗藏提点，似在无声告诫我别与雪子的关系陷得太深。

眼前的樱井美子不过二十五六岁的年纪，举手投足间却透着与生俱来的高贵冷艳。晨光为她镀上一层朦胧光晕，真丝睡裙勾勒出的窈窕身姿，与她眼角眉梢流转的风情相得益彰，那股子浑然天成的魅力，如磁石般令人无法抗拒。而她对雪子的评价，字里行间虽无明显褒贬，却让我心中泛起阵阵涟漪。雪子与她，一个神秘狠厉，一个冷艳莫测，两个截然不同却同样充满危险气息的女人，此刻竟都与我产生了千丝万缕的联系，这般复杂的处境，叫人如何不心绪难平。

餐盘与刀叉的清脆碰撞声渐渐沉寂，我和樱井美子用完早餐。知晓我即将去见雪子，她唇角勾起一抹俏皮的弧度，眼波流转间尽是狡黠。她故意挺直腰肢，踩着高跟鞋风姿妖娆地转身，发梢扫过我的手背，留下一道若有似无的痒意。

“好了，我先走啦。”她拉长语调，指尖划过玄关处的镜面，在光滑的表面留下一道转瞬即逝的痕迹，“这会子还有个讨厌的会议，真不想去。可没办法，打工人命苦咯。”她挎起镶着钻石搭扣的鳄鱼皮手包，踩着十厘米的细高跟，步伐摇曳生姿地朝门口走去。走到门边时，她突然半转身，发丝如瀑布般倾泻在肩头，红唇微启：“你去见雪子的结果，我可等着听呢。今晚我还来找你。”

我一时不知如何回应，只能报以微笑，提议道：“我送你出去吧。”

她却轻轻摆手，眼尾含笑：“不用啦。像我这样的身份，一大早和你这么个年轻帅气的男子出双入对，传出去可不好。”说罢，她眨了眨眼睛，那抹笑容绽放在冷艳的面容上，竟如冰雪初融般动人，难得地染上了几分鲜活气息。

片刻后，她推开房门，清晨的阳光瞬间将她笼罩。她身着一袭黑色真丝职业套装，剪裁利落的西装勾勒出她曼妙的曲线，裙摆下修长的双腿若隐若现。外套上的银线刺绣在阳光下泛着微光，与她颈间的珍珠项链相互辉映，尽显优雅贵气。她伸手将垂落的发丝别到耳后，腕间的钻石腕表折射出璀璨光芒，每一个动作都像是精心编排的舞蹈，充满致命的吸引力。

看着她踩着高跟鞋，身姿摇曳地走向电梯，黑色裙摆随着步伐轻轻摆动，仿佛一朵在风中盛开的曼陀罗。她的背影逐渐远去，空气中却还残留着淡淡的玫瑰香水味，萦绕在鼻尖，挥之不去。我的心不由自主地颤动，那种复杂的感受再次涌上心头——有对她魅力的着迷，有对她神秘身份的好奇，更有一丝难以名状的期待。

半个小时后，我驱车抵达东京新宿。霓虹初上的街头，奢华的建筑林立，我站在一栋装饰着鎏金雕花的欧式建筑前，这里是外国人经营的高档西餐厅，也是东京政商名流常出没的隐秘社交场所。推开门，水晶吊灯洒下柔和的光晕，空气中弥漫着咖啡与红酒交织的醇香。

一位身着修身黑色鱼尾裙的高挑女子款步而来，她有着明艳动人的混血面孔，发间别着珍珠流苏发饰，随着步伐轻轻晃动。“曹先生，请跟我来。”她声音温柔，带着恰到好处的疏离感，转身引领我穿过铺着波斯地毯的长廊。沿途经过的包厢里，不时传来低沉的交谈声和轻笑声，仿佛每个角落都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当雕花木门缓缓推开，暖黄的灯光倾泻而出。雪子端坐在包间中央的真皮沙发上，她今日的装扮与往日截然不同。一袭酒红色振袖和服妥帖地包裹着身躯，暗纹织就的樱花图案在灯光下若隐若现，腰间系着一条黑色宽幅带，上面缀满细碎的银饰，走动间便会发出清脆声响。她的头发高高盘起，插着几支鎏金步摇，妆容端庄而精致，红唇更衬得肤色如雪，周身散发着成熟女人特有的威仪。

“你来了。”她抬眸望向我，眼中的笑意驱散了周身的冷冽，伸手朝我轻轻招手，示意我坐到她身边。我缓步走近，在她身旁落座。她身上萦绕着淡雅的沉水香，与记忆里雪松和柑橘的冷香截然不同，却同样令人心颤。

我细细打量着她的装扮，华贵的和服、精致的妆容，还有举手投足间的优雅姿态，恍惚间竟让我想起影视作品里那些掌控着风月场所的“妈妈桑”——她们周旋于各色人等之间，看似风情万种，实则有着深不可测的心思与手段。

突然，雪子从柔软的坐垫上起身，和服下摆扫过榻榻米，发出沙沙轻响。她垂眸咬着下唇，长睫在眼下投出颤抖的阴影：“我想要你抱抱我。”那声音轻得像片随时会被吹散的羽毛。我僵在原地，指尖刚要触及她单薄的肩膀，她却突然侧身避开，发出一串带着鼻音的轻笑：“罢了罢了，强扭的瓜不甜，我偏不要讨来的温存。”

她重新跪坐回软垫，腰间银饰随着动作叮当作响，笑容却已从眼底消散。“阿曹，我已经没有退路了。”她凝视着手中转动的青瓷茶盏，釉面倒映出她眉间的疲惫，“昨天与你通完电话，黑川就给我发了最后通牒。他给我两条路——要么接受条件，要么……”她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要么你我都别想在日本有立足之地。”

我望着她和服上晕染的樱花，突然明白了这间包厢里浓郁的脂粉气从何而来。雪子抬手抚过鬓边步摇，金饰碰撞声中，她的声音平静得可怕：“黑川要我接手新宿一家最豪华的歌伎厅，替他打理十年。”她顿了顿，茶汤在杯中泛起涟漪，“十年期满，我才能自由。”

“重操旧业？”我脱口而出，喉间泛起苦涩。眼前华贵端庄的雪子，与记忆里蜷缩在我怀里哭泣的女人重叠，又被她此刻眼底的决绝撕裂。雕花窗外传来街道上的喧嚣，却显得如此遥远，仿佛我们被困在这鎏金堆砌的牢笼里，即将被卷入更深的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