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赛赛场的聚光灯像正午的太阳,烤得人后背发紧。炎耀、炎昭、胡东东站在灶台前,看着对面的法国队和日本队,手心的汗把围裙都浸湿了。老灶台的大屏幕前,街坊们挤得像罐子里的沙丁鱼,张大爷把鸟笼挂在房梁上,三鹅蹲在最高的凳子上,脖子伸得比旗杆还直。“千万别慌!”李秀莲攥着王铁柱的胳膊,指甲几乎嵌进肉里,“咱家的灶王爷会保佑你们的!”
【赛前的“暗箭”】
距离比赛开始还有十分钟,意外突然发生。法国队的主厨皮埃尔突然举手,指着华夏队的工具箱:“他们带了违禁工具!那把竹制锅刷是手工打磨的,边缘有毛刺,会划伤食材!”
裁判团队立刻上前检查,果然发现炎耀的锅刷边缘有些毛糙——那是王铁柱用了三十年的老物件,竹丝早就磨得发软,怎么可能有毛刺?胡东东突然反应过来:“是他们刚才路过时,偷偷掰了根竹丝扎进去的!”
日本队的佐藤次郎也跟着起哄,举着华夏队的蒸笼:“这竹篾缝隙太大,蒸糕点会漏气!不符合国际标准!”
刘一帆皱着眉检查,蒸笼确实有些缝隙,但那是老手艺的“呼吸孔”,能让蒸汽循环更均匀。他刚想开口,皮埃尔突然把华夏队的薄荷粉碰倒在地,绿色的粉末撒了一地:“抱歉,手滑了。”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重新准备原料已经来不及。炎昭盯着地上的薄荷粉,突然拽了拽炎耀的衣角:“用薄荷精代替,再往里面掺点青柠汁,能吃出新鲜感。”胡东东则跑去找组委会,借来两把备用锅刷和一个不锈钢蒸笼:“凑合用,总比没有强!”
观众席上炸开了锅,华夏网友的弹幕刷得像瀑布:
“法国佬太卑鄙了!故意刁难!”
“日本队也不是好东西,跟着起哄!”
“孩子们挺住!咱靠手艺说话!”
【主题:“母亲的味道”】
刘一帆清了清嗓子,宣布最终主题:“用三种本土食材,做出‘母亲的味道’。限时两小时,评分标准——味、形、意,缺一不可。”
法国队选了黄油、蓝莓、蜂蜜,皮埃尔得意地扬着下巴:“我母亲最擅长做蓝莓舒芙蕾,空气感像她的拥抱。”
日本队选了红豆、樱花、糯米,佐藤次郎鞠躬:“家母的樱花红豆汤,是我童年的甜味。”
华夏队只剩下薄荷、山楂、糯米——薄荷粉不够,山楂是赛前备着做馅料的,糯米袋刚才被佐藤踩了个洞,撒了一半。
炎耀深吸一口气,在白板上写下菜名:“就做‘三重忆’——薄荷凉糕、山楂糯米球、青柠蜜露。”
“凉糕用剩下的薄荷粉,加青柠汁提味;糯米球把碎糯米收集起来,和山楂泥揉在一起;蜜露用青柠皮和冰糖熬,像我妈夏天常做的酸梅汤。”炎昭补充道,手里的刀已经开始处理山楂,果皮飞得像红色的蝴蝶。
【厨房里的“硝烟”】
比赛开始的哨声刚响,法国队和日本队就开始了“明枪”。皮埃尔故意把烤箱温度调得过高,热风直吹华夏队的灶台,炎耀的凉糕面糊差点被吹干;佐藤次郎则在华夏队的水池里扔了块生姜,山楂泥沾了姜味,胡东东气得差点把蒸笼摔了。
“别理他们!”炎耀往凉糕面糊里加青柠汁,酸香瞬间盖过了生姜味,“咱按自己的节奏来。”
炎昭处理碎糯米时,发现袋子里混进了几颗砂砾——肯定是佐藤搞的鬼。他没有换原料,而是把糯米倒进筛子里,像淘米一样反复冲洗,砂砾随着水流沉到底部,颗颗分明。“我妈淘米时总说,慢慢来,沙子总会沉底的。”他轻声说,手上的动作却快得像风。
胡东东熬蜜露时,法国队的黄油突然“不小心”滴进锅里,油脂浮在表面,破坏了蜜露的清澈。他急得直冒汗,突然想起王铁柱的话:“油脂怕热,用火烤一烤就会浮起来。”他把锅放在火上轻轻加热,油脂果然聚成一团,用勺子一舀就出来了。
观众席上的紧张气氛快凝成冰。老灶台的街坊们大气都不敢出,刘婶的手帕湿了又干,干了又湿;小宇举着手机,镜头抖得像帕金森,嘴里不停念叨:“加油加油加油!”
【对手的“破绽”】
法国队的舒芙蕾出了问题。皮埃尔太想做出“空气感”,蛋白打发过度,烤出来的舒芙蕾像块海绵,一戳就塌,蓝莓酱流得满盘都是,像打翻了的颜料盒。他急得用裱花袋往上面挤奶油,结果手一抖,奶油挤成了歪歪扭扭的线条,像条挣扎的蚯蚓。
日本队的樱花红豆汤也没好到哪去。佐藤次郎为了追求“禅意”,往汤里加了过量的盐,想营造“咸甜交织的人生”,结果咸得发苦,评委尝了一口就皱起眉。他的糯米团子煮过头,粘在锅底,抠出来时已经碎成了渣。
刘一帆绕着两国的灶台走了一圈,手里的评分板迟迟没有落笔。当他走到华夏队的灶台前,突然停下了脚步——
【“三重忆”的惊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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