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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阅读 > 都市 > 全球高武我从军区开始横推 > 第100章 战旗当聘礼,老子要娶你!

天快亮的时候,妖市那片废墟之上,阴云突然就裂出了一道长长的缝儿,就好像是被一把看不见的刀把天给劈开了似的。

一道清亮的光洒了下来,紧接着,又一道光出现了——一轮银色的月亮高高地挂在天上,而且在它旁边,居然出现了一轮青铜色的、像影子一样的月亮,看着特别古朴、冰冷,就好像远古时候的战鼓在夜里的天空中低低地响着。

瑶光轻轻念叨着:“双血合契,双月同辉。”她的手指在刚刚凝聚成的月蚀令上轻轻滑过,符文动起来的时候,天地间的气息也跟着抖了起来,她说:“这才是祭司真正觉醒的征兆呢。”

两个月亮同时出现在天上。

林澈站在祭坛的最上面,脚底下是已经碎掉的铁傀残骸,那些残骸的棱角就像狗牙一样朝着灰白色的早晨天空刺着。

他身后千军万马的影子还没有消失呢,那些战魂的小声嘀咕还在耳边响着,就好像有好多铁靴子在冻土上走过,又像是战斗的号角在脑袋里嗡嗡响。

他的战旗已经破得不成样子了,旗面上都是血,破布被风吹得翻来翻去,“嘶啦”一声脆响。旗杆断的地方露出了藏在里面的兵纹铭文,在两个月亮的映照下,闪着微弱的金光,就好像血脉活过来了一样。

他的胸口剧烈地一起一伏,每呼吸一下,就感觉肺里像有刀在搅一样——这种疼可不是现在才开始的。早就在他催发军道纹路,引得兵神战魂嗷嗷叫着冲出来的时候,他的心脏就像被雷劈了一样,那经脉就跟被熔化的铁水灌进去了似的,火烧火燎的疼,血从嘴角冒出来,又被冷风一吹,变成了暗红色的冰珠子。

这就是强行摆弄不属于自己的意志要付出的代价啊,叫兵心反噬,寿命都会减少呢。

但是他可不能倒下。

玉佩紧紧贴在胸口那儿,温热的血把布料都浸透了,不过还是能感觉到那一点点微弱但又很倔强的共鸣。

瑶光察觉到有点不对劲,用手指头轻轻碰了碰玉佩的残片,眼睛微微一眯,说:“这可不是思念的反应……这是活人的灵魂印子呢。双向的灵络一起震动,只有人还活着而且主动回应,才能一直这样。”

师娘……您还活着,是不是呀?

“弄好了。”瑶光的声音在他旁边响起来,轻得就像月光似的,但是又特别坚定。

她就站在他旁边,银色的头发在风里飘啊飘的,头发丝从林澈的脸上扫过去,带过来一丝凉意;她眼睛里有银月和青铜月辉搅和在一起的光影在转来转去,就像银河倒下来了一样。

她手里拿着一块完整的令牌——月蚀令。

这东西本来就是个残缺不全的信物,结果在两个族的血混到一起、盟印结成的那一瞬间,就在虚空里出现了,把失传了上千年的祭司传承给补全了。令牌上头冒出来古老的符文,这些符文啊,还隐隐约约地跟林澈战体里的军道纹路有了呼应呢。每闪一下,林澈的骨头深处就跟过电似的,一阵麻酥酥的震颤。

月婆婆“噗通”一下就跪在地上了,额头都贴到地上去了,声音哆哆嗦嗦的,还特别虔诚地说:“双族的孩子终于出现了,咱妖族啊……以后就不再是孤零零的啦。”

她这话一说完,废墟的最里面就传来一阵低沉的轰隆声,就好像沙封印一下子彻底完蛋了。

地面“咔嚓咔嚓”地裂出像蜘蛛网一样的缝儿,缝里还往外渗着幽蓝幽蓝的光,空气里到处都是铁锈味和烧焦木头味混在一起的那种怪味。

小哑巴一狠心把舌尖咬破了,一滴血从刀锋上掉下去,“吧嗒”一声砸到地缝里,溅起了一点点火星子,最后一道封印就这么给补上了。

铁傀剩下的最后一块残躯“轰”的一声倒了,变成了一堆破铜烂铁,一点灵性都没了,就剩下金属冷却的时候“噼噼啪啪”的响声。

海老哆哆嗦嗦地捡起一块核心碎片,手指头在上面的铭文上摸来摸去的,突然整个人像被电到了一样抖了一下。

“果真是‘天罚将军’啊……”海老嘟囔着,眼睛里就跟翻江倒海似的,“这可不是什么上古的妖器啊,这是兵神当年亲手给拆了的战争兵器!他没把这东西给毁掉,而是把它打散了,藏到各个族的圣物里头,就是为了不让它重新凑到一块儿……可咱们呢……都被蒙在鼓里啥都不知道。”

海老一下子抬起头,眼睛死死地盯着林澈说:“你师父啊……早就知道这东西会再醒过来。所以才让你走这条路的,不是为了报仇,而是为了……把这事儿彻底给了结喽。”林澈呢,没搭腔。

他的眼神还黏在双月上头呢,脑袋里一直回响着那个模模糊糊身影留下的话——

“要是瞧见双月一块儿出现在天上,就赶紧把‘葬兵岭’最里头那地方打开……那儿……有她最后的气息。”

葬兵岭啊,那可是埋葬兵神意志的地儿,也是师娘最后现身的地方。

他慢慢攥紧了拳头,那关节因为用力都泛白了,手心被战旗残柄的锋刃给划拉破了,血顺着木纹就渗进去了,留下一道弯弯曲曲的红印子。

风一吹,那些碎布就呼啦呼啦地响,就跟以前操场上老兵敲鼓呐喊的节奏似的。

三年的寿元?

哼,那算个啥。

只要能再瞅见她一眼,哪怕就只剩下一天的活头,他也乐意从千军万马中踩过去。

就在这当口儿,老远就传来履带压着碎石子的轰隆声,一下子就把这安静给扯破了。

钢铁战车冲破烟尘就过来了,楚嫣然穿着一身作战服,上面的血还没干呢,肩甲也凹进去一块儿,不过那眼神犀利得跟刀似的。

她从车上跳下来,快步就往祭坛上冲,皮靴踩在碎石子上嘎吱嘎吱地响。

她眼睛扫了一眼林澈胸口的血,又看了看他旁边的瑶光,眉头就轻轻皱了一下。

“你还活着呢。”她声音低低的,透着那种大难不死之后的疲倦和庆幸。

林澈有气无力地点点头,刚要张嘴说话呢,突然一阵特别厉害的眩晕就朝他扑过来了。眼前光影晃得人直发晕,耳朵里也一直嗡嗡响个不停。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前趔趄了一下,就在这时候,一只手伸了过来,那手软软的,但是特别有力,一下子就把人给稳稳扶住了。

瑶光把掌心贴在他的后背上,有一股清凉的月华之力慢慢渗进去,就像用寒泉去浇灭熊熊烈火一样,把那股在身体里横冲直撞的兵心反噬给压制住了。

楚嫣然咬着牙,赶紧接通通讯说:“清雪啊,他还活着呢……可是兵心反噬已经成定局了,得赶紧找到师娘才行啊。”

在千里之外的军方远程监测站里,林清雪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屏幕上那串一直在跳动的生命数据。林澈的灵能波段乱得不成样子,细胞衰变的速度比普通人快太多了,红色的警报框不停地往外弹,还发出那种低频的嗡嗡声。

她的手指都在抖,可还是逼着自己镇定下来,小声回答说:“他呀,只剩下三年的寿命了。”

就三年啊。

她闭上眼睛,眼泪悄无声息地流了下来,滴到键盘上,弄出一小片湿湿的痕迹。

这个男人呢,灵力检测的时候明明是零,结果却被系统判定为“最高战力威胁”;所有人都把他当成废柴,可他呢,一次又一次地凭着普通人的身体做出惊天动地的事儿。

但是现在呢,他拼了命换来的,就只是这么一张写着死亡倒计时的通知单。

“不能再等了。”楚嫣然把通讯器收起来,转身就下命令:“准备撤,目标是葬兵岭。”

没一个人吭声。就只有风,呼呼地吹过这片废墟,带起一片焦黑焦黑的布条。那布条被风卷着,缠到了断裂的旗杆上,就那么轻轻地晃悠着,就好像是在默默地哀悼着什么似的。

瑶光抬起脑袋,眼睛看向天上的双月,小声地说:“葬兵岭啊,是在北境的雪原那块儿呢。这千年来,那儿一直被当作是禁地。传说啊,那地方埋着上古时候的兵冢呢。只要有人踏进去,最后都会疯疯癫癫地死掉。”

“那又能咋的。”林澈终于张嘴说话了,他的声音沙沙哑哑的,可那股子硬气就像是铁打的一样,“我师父就葬在那儿,我师娘也被困在那儿了。那面战旗啊,可不是什么终点,那是我的起点。”

他慢慢地抬起手来,那战旗剩下的柄子在他手心里都烙出了血印子。

风呼呼地吹着那些碎布,就好像是战魂在大声呼喊似的。

“咱军人的字典里,就没有‘后退’这俩字儿。”

就在大家都打算要撤走的时候,废墟边缘的阴影里头,有一个身影悄悄地站在断墙后面。

这人穿着一身灰扑扑的袍子,脸藏在兜帽下面看不清楚,袖子里紧紧地握着一块铁傀核心的碎片。

青铜色的虚月的光洒在他脸上,照出了一双深得看不到底的眼睛。

墨千山就站在废墟的边缘那儿,风刮得像刀割一样,把他灰袍子的下摆都给卷起来了。

他低着头,眼睛盯着手心里那块铁傀核心碎片。那青铜色的纹路在月光下慢慢地扭动着,就好像是有生命一样,还想要跟天上的虚月产生共鸣呢。

他的手指头微微地颤抖着,这可不是因为冷风吹的,而是他记忆深处那场把山河都烧光的大战,正一点一点地在他脑海里苏醒过来呢。十年前啊,我抱着倾凰从火海里走出来。那时候啊,她跟我说:“可别让我的孩子还没等到真相大白就没了啊。”他小声嘟囔着,那声音低得呀,都快被风雪给盖过去了。“倾凰啊,你当年封印的可不只是兵神的兵器,那可是整个上古战争的火种啊。‘天罚’可不是个简单的兵器,那是战争记忆的容器呢。结果呢,你自己也被封在里面了。”

他以前三次送信出去,每次都被玄天宗在半道上给截杀了。

一直到今天,双月又出现了。

他慢慢把手掌合起来,把铁傀的碎片放到怀里,眼睛最后看了一眼祭坛上的林澈。

那小伙子身子晃悠晃悠的,可还是站得笔直,就像杆枪似的。那战旗都破破烂烂的了,可还没倒呢,就跟当年的林无锋一模一样。

“你师父拼了命把‘天罚’给拆了,然后把你送到军区,藏在最不显眼的地儿。就是想躲开那些人的眼睛啊。”墨千山嘴角露出一点苦笑,“可你最后还是走到这一步了。不过也好,这世上要是还有人能重新启动兵魂熔炉的话,那就只能是你了。你可是兵神唯一的传人,也是倾凰用十年的寿命换来的变数啊。”

他转身就走了,脚步稳稳当当的,每一步都踩在废墟的裂缝上,就好像走在命运的刀刃上一样。

风雪越来越大了,他的身影也越来越模糊,就剩下那句小声的话随着风飘走了:

“寒渊狱……我也该走了。”这时候呢,林澈就站在补给站原来的地方。他脚底下呀,就是以前自己闷头修枪擦炮的那个铁皮屋剩下的残骸。

你看那生锈的扳手,还卡在门框缝里呢。墙角那儿堆着半袋压缩饼干,都发霉了。

三年前啊,林澈在这儿可是最不招人待见的,灵力值是零,就像个废柴似的。可现在呢,战旗插在地上,旗杆断的地方露出了兵纹铭文,这铭文和他身体里的军道战体还隐隐地有呼应呢。

瑶光慢慢地走上前,手指轻轻地摸着林澈脖子上玉佩的残片,然后拿出一个银月形状的玉佩,小心地挂在他胸前。

月光洒在玉佩上,嘿,居然像湖水被石子投入一样,泛起了像涟漪似的光晕,一圈一圈地往外扩散。

瑶光说:“这是我们族最古老的誓约,用战旗当聘礼,用鲜血结盟发誓,生死都要一起战斗。”她仰着头看着林澈,眼睛里映着月光,又说:“从今天起,我们妖族就不再在旁边看着了。”

林澈低下头看着她,突然就笑了。

他这个笑容特别温暖,就像把一直戴着的冷峻面具给撕开了一样。

林澈声音有点沙哑,但是透着那种经过铁火磨炼后的坚定,他说:“我可不懂你们妖族的规矩。不过我心里明白,这一场仗,我来保护你;下一场仗呢,就轮到你保护我了。”

刚说完这话,那两枚玉佩突然就震动起来了!

玉佩残片上的血线就像活的东西一样伸出来,在半空中交织成了一个古老的符印,还散发出淡淡的檀香和金属的腥味。在地图的最北边,有一片永远被冰雪霸占着的地方慢慢露了出来,还有三个血红色的字也慢慢出现了,那就是——**寒渊狱**。

过了一小会儿呢,那种冰冷又特别宏大的系统提示音就在脑袋里响起来了,那些文字就像冰晶一样,在意识深处凝结住了。上面写着:

【“葬兵岭最深处”这个线索已经被激活了】

【任务开始啦:要去唤醒兵魂熔炉】

【警告哦:目标那个地方有高维封印波动,估计这和兵神的遗骸、灵能武器原型机,还有失踪的叶倾凰有直接关系呢】

林澈眼睛盯着风雪的尽头,在那儿啊,那些山就像一把把剑似的,直直地朝着天空刺过去。

他的手指慢慢地在战旗剩下的那个柄上摸着,结果掌心被布条下面的刀刃给划破了,血滴下来,渗进了冻得硬邦邦的土里,一下子就结成了红色的霜。

“师娘……”他声音低低地说着,就好像是穿过了十年的风雪,在跟一个人说话似的,“我带着人来了。”

那战旗啊,也没风,可它自己就呼呼地响起来了,就好像有好多英雄的魂魄在旗子里低声吼叫呢。

在远处,雪原的尽头,一道极光静悄悄地把天空划开了一道口子,就好像是天地突然睁开了第三只眼睛一样。

而在那看不见的深渊下面呢,有个一直在睡觉的东西,正慢慢睁开它的眼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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