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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阅读 > 都市 > 全球高武我从军区开始横推 > 第96章 双月同天,老子统军!

你瞧啊,天上挂着俩月亮呢,整个世界一下子就没声儿了。那血月看着就像在哭似的,银月呢,白得跟霜一样。这俩月亮在天空顶上交叠在一块儿,洒下的光啊,红的和白的混在一起,就好像时间在这时候突然停住了。

风也不吹了,虫子也不叫了,就连远处妖市那些破墙烂瓦间流着的熔岩,都静止了那么一小会儿。四周安静得很,就只能听到自己心跳,像敲鼓似的“咚咚”响。

就在血月和银月交相辉映的那一瞬间,感觉就像是打开了一个很古老的锁。

大地开始剧烈地摇晃起来,脚下的黑土就像烧开的水一样翻滚着。妖市的中间啊,就好像被一把特别大的斧头给劈开了似的,一下子出现了一道深得看不到底的大峡谷,“轰”的一声就炸开了。里面的黑雾一个劲儿地往外冒,还带着那种能把骨头和魂儿都腐蚀掉的臭味儿,直往人脸上扑。熔岩也跟着喷出来了,那热气夹着碎石子往天上冲,热得人脸皮都疼得要命。

空气里全是铁锈、烧焦的肉和硫磺混在一起的味儿,闻着就想吐。

然后呢,一尊百丈高的铁傀儡慢悠悠地从土里冒出来了。这铁傀儡啊,全身黑得像墨一样,就好像是用陨星打造出来的。它的表面全是像乌龟壳一样的裂纹,每一道裂纹里都透着暗红色的光,就好像是个活物在呼吸似的。它关节的地方缠着生锈的古老锁链,它每走一步,锁链就发出“咔……咔……”的声音,这金属摩擦的声音刺进耳朵里,让人从心底里害怕得直打哆嗦。它胸腔里头啊,有一颗红得像岩浆似的心脏,正一下一下慢慢地跳动呢。每跳一下啊,周围的空间就跟着扭曲起来,灵气的流动也变得乱七八糟的,空气就像水面起了涟漪一样,拿手去碰一下,指尖就像被火烧了似的,感觉连虚空都在熊熊燃烧呢。

海老一下子瘫坐在地上,脸上满是惊恐的神色,嘴唇哆哆嗦嗦的,说道:“这……这是‘天罚将军’啊!是兵神亲手封印起来的战争机器啊!它可不是一般的武器,它是审判者呢!”海老的声音都在发颤,“传说里啊,只有人族和妖族都犯下大罪的时候,它才会醒过来,去执行天罚。可是现在呢,竟然被人给弄醒了?这……这可是违背天理的事儿啊!”

夜魇站在铁傀的肩膀上,身上的黑袍被风吹得呼呼作响,他仰着头疯狂地大笑起来,笑声里充满了无尽的悲伤和执着。他大喊着:“看到了没?这才是真正的净化!人类一个个贪得无厌,那些宗门也都烂透了;妖族呢,就知道苟且偷生,连自己的本源都给忘了。咱们早就不配被叫做‘生灵’了!只有把一切都毁掉,才能获得新生!只有把旧的世界烧个精光,新的纪元才会到来!”

然后他双手开始结印,那熔炉剩下的阵法一下子就被激活了。十万个妖魂惨叫着被从身体里强行拽了出来,变成了一股猩红色的洪流,朝着铁傀的胸腔涌了进去。

那股洪流就像血红色的瀑布一样倾泻而下,那尖啸声简直能把人的心脏都撕碎了,就好像无数的灵魂正在大火里受着煎熬似的,听到的人没有一个不觉得害怕的。

那颗像熔岩一样的心脏突然就膨胀起来了,发出的光像太阳一样炽热,整座城市都被它的威压弄得直发抖,地面一点点地裂开,砖头石块到处乱飞,就连天上双月的光辉都被这股力量给搅乱了,感觉天地都因为这个变了颜色呢。下一秒,铁傀就高高抬起了它那巨大的拳头,带着一股能碾碎一切的力量,朝着天穹下面的月华池砸了过去。要知道,月华池可是妖族的圣地啊,整个妖市的灵脉能不能好好运转,全靠它这个核心呢。

拳头还没到呢,那风就跟要把天空撕开似的,呼呼地刮起了强劲的风暴。这风可太猛了,吹得林澈的衣服到处乱飘,脸就像被刀割一样,疼得不行。

周围的楼宇也开始塌了,瓦片和石头到处乱飞,灰尘就像潮水一样卷起来。

就在这特别危急的时候,有个人影从那光柱剩下的光亮里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

林澈全身都是血,身上到处都是战斗留下来的纹路。他的皮肤下面,就好像有千军万马在奔跑似的,一跳一跳的。身上的每一块肌肉呢,都因为灌注了灵力而轻轻地抖着。他的手指头冰凉冰凉的,可是手心却烫得像握着一块刚熔化的铁一样。

他用左手撑着地面,右手紧紧地抓着那杆破破烂烂的战旗。那旗面都已经黑得不成样子了,边缘就像干枯的树叶一样卷起来,只有那个“令”字还能看得清楚。这个字啊,就好像把永不消失的军魂给刻在上面了似的,在两个月亮的照耀下,还能发出一点微弱的银红色的光。

他抬起头来,两只眼睛闪着不一样的光。左眼红得像火焰一样,燃烧着从兵神那里传承下来的战斗意志,在他眼里,看到的所有东西都好像被战火染过似的;右眼呢,白得像霜一样,映照着妖族古老的誓约,就好像能看到血脉深处那些古老的记忆一样。

“断枪将军……铁壁都尉……墨九……”他声音又沙哑又坚定地小声念叨着,嗓子里还带着血的腥味,“你们以前跟着师父在北境大杀四方,把敌国的百万大军都给踩得粉碎。可是今天,敌人不是外面的那些家伙了,而是一帮想把所有东西都毁掉的疯子。”他听师父以前讲过,有个叫“双族盟印”的东西,这玩意儿要是用来召将换魂啊,那可是要拿命去换的。每召出一个将,就得折寿三天呢,要是一下子召出三个,那命就跟风中残烛似的,说没就没了。

他心里很清楚这个代价,可最后还是把旗给挥起来了。

他把战旗往裂地上一插,这旗就成了发号施令的东西,他把自己的战意一股脑儿地灌注到旗里。

他大声喊道:“我打仗可不是为了报私仇,也不是想争权夺势,我就是个当兵的,守护国土,保护老百姓,这就是我的责任,没什么可推脱的!”

他这话音刚落,身后的虚空就开始晃荡起来了。

就瞧见三道英魂从虚影里面慢慢现身了。

其中有一个,手里拿着把断了的枪,半个身子都是烧焦的痕迹。这人就是当年在北境那场战役里,一个人守着寒关守了整整七天,最后力气用光了才死的断枪将军啊。他那枪尖轻轻颤抖着,就发出一阵低沉的嗡嗡声,就好像在回应主人的想法似的。

还有一个呢,身上披着重重的铠甲,盾牌一直拿在手上,他是兵神的亲卫,叫铁壁都尉。以前在雪原上,他就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了千军万马的冲锋啊。他身上的铠甲虽然破破烂烂的了,但是他每走一步,地面就跟着震一下,感觉沉重得像一座山似的。

最后那个,长得又矮又小,但是看着特别精悍,手里拿着一把短刃,那眼睛冷得就像刀子一样。这人就是偷偷去刺杀大宗师墨九的那个人,听人说啊,他在最后那场战斗里,把敌人主将的心脉刺穿之后就自爆死了。他出现的时候,一点动静都没有,连风都没被惊动一下。

这三个人一现身,周围的气氛一下子就变得特别肃杀。

让人感觉一股寒意从脊梁骨那儿往上冒,就好像突然到了寒冬一样。

他们三个“扑通”一下,一起单膝跪在地上,抱着拳头,低声吼道:“我们愿意跟着您,再打一次仗!”这声音就像浪头一样滚滚而来,震得那些残墙“簌簌”地直往下掉灰。林澈把手一抬,朝着高空中的铁傀指去,大声喊道:“瞧见没,咱的目标就是那天罚将军!给你们十息的时间,把它的关节给弄坏掉,让它没法动弹!”

嘿,就见那三道英魂一点都没犹豫,“嗖”的一下就冲出去了。

断枪将军一下子就跳起来了,那枪尖上聚起一点寒光,朝着铁傀的左膝窝就刺过去了。你可别小看这个地方,虽然锁链密密麻麻的,但它可是个承重的关键部位呢。枪尖划过空气的时候,发出特别尖锐的啸声,等落到地上的时候,火星子到处乱溅,那灼热的铁屑都能烫到脸上,可疼了。

铁壁都尉也不含糊,怒吼了一嗓子,背着那残破的盾牌就朝着右边的锁链撞过去了。那可是使足了蛮劲啊,一下子就把好几根链条给撞断了。火星就像下雨似的往下落,空气里全是金属烧熔之后那种刺鼻的味道。

再看墨九,就像个鬼影子似的往上攀爬。趁着夜魇分神操控铁傀的那一瞬间,一声不响地就跳到铁傀的肩膀上去了。手里的短刃寒光一闪,就朝着铁傀颈侧一个很隐秘的符文枢纽插了进去。

能很清楚地听到刀刃切入金属时“嗤”的那一声,紧接着黑烟就冒起来了。

“轰!”

这三下攻击同时到了,铁傀的动作一下子就停住了,那巨大的拳头一偏,重重地砸到了城郊的荒野上。一下子就掀起了百丈高的尘土浪,热风呼呼地往脸上扑,还夹杂着碎石子和灰烬呢,刮在脸上就像刀割似的,疼得很。

夜魇猛地一回头,眼睛里全是怒火,死死地盯着林澈所在的方向。

“就这么几个残魂……还敢跟天作对?”他的声音冷得像冰一样,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枚漆黑的令牌——天罚令,这可是操控“天罚将军”的唯一宝贝呢。他紧紧攥着五指,就打算把令牌里头封印着的力量给引动出来,然后让熔炉的核心爆炸,好把那个远古审判者彻底给放出来。

可就在他马上要催动这股力量的时候呢——

突然,从地底下很深的地方传来了一道锁链断裂的声音,这声音虽然很微弱,但是特别清晰,就像从墓穴里传出来的回声似的,听得人心里直发毛。

紧接着,在熔炉的最底层,黑暗的地方,有一双满是伤痕的手一下子就挣脱开了束缚。

那杆插在地上的破破烂烂的战旗,突然就抖了起来,“令”字一下子就冒出了银红色的光,这光顺着地上的裂缝就往铁傀的底座那儿蔓延,然后沿着符文的脉络就像血管里的血一样往上爬,最后一直钻到了铁傀的胸腔里!

嘿,没想到这战旗竟然是兵神留下来的东西呢,它能镇住邪物,还能破除禁制。这时候它和天上的双月产生了共鸣,就把封印的契约给激活了。

那铁傀“轰”的一声就跪到了地上,它那百丈高的身子就像山倒了一样,漆黑的金属外壳一块一块地裂开了,发出那种让人听了牙都发酸的“咯吱咯吱”的声音。那些符文也一个一个地灭掉了,它那熔岩做的心脏在战旗贯穿进去的那一刻剧烈地抽动,最后变成了一团暗红色的灰烬,慢慢地变冷了,只散发出最后一点儿热气。

天地之间那种特别压抑人的威压一下子就没了,就剩下风卷着那些黑色的灰尘,就像丧钟在低沉地响着,这风从废墟上吹过,从那面破旗子上掠过,呜呜咽咽的,就像在哭一样。

那些灰尘慢慢地落下来,就好像时间终于肯停那么一小会儿似的。

这儿没有欢呼声,也没有胜利时候的那种大喊大叫。

就只有风吹过废墟时发出的呜咽声,风卷起那些灰烬,就像是送葬用的纸钱似的。林澈“扑通”一下单膝跪在地上,手里的战旗往地上一拄,这才勉强撑住自己那晃晃悠悠、眼看就要倒下的身子。

他的胸口像拉风箱似的剧烈起伏着,每喘一口气,都能尝到铁锈似的腥甜味儿。喉咙里热乎乎的,“哇”地吐出一口黑血,落在焦土上,就像一朵朵暗红色的花儿开了出来。

心口那地方啊,一阵一阵地抽着疼,就好像有只看不见的手在一点点把他的命给拽走似的。

他把手伸进怀里一摸,那块平时温润的玉佩这会儿变得滚烫滚烫的,表面上出现了七道细细的裂痕,每一道裂痕好像都透着淡淡的哀伤。

“七天了啊。”他闭上眼睛,嘴角勉强挤出一丝苦笑。

夜魇像根木头似的僵在原地,手里的天罚令光芒暗了下去,还裂了一道小细纹。

他看着跪在地上的铁傀,又瞅着插在心脏部位那杆破破烂烂的战旗,眼神先是愤怒得不得了,接着就变得迷迷糊糊的,最后成了无尽的空洞。

“赎罪?”他嘴里嘟囔着,声音就像沙子摩擦似的沙哑,“不是要毁灭,而是赎罪?”

他的目光慢慢转到熔炉底层,那儿有一缕青烟慢悠悠地往上飘,就好像有个模模糊糊的人影在火光里一点点消失了。

夜无痕最后扑向能量回路的那个样子,就像一幅画一样定格在那儿了。他当时吼出来的每一个字,现在就像刀一样,一下一下地割着夜魇的灵魂。“你难道不记得她是咋死的了吗!”

是啊,他怎么可能忘掉呢?

那个下着雨的夜晚,女人躺在血泊之中,手紧紧地攥着一块刻着“双月誓约”的玉符,嘴角却还挂着笑:“无痕……你得活下去……去告诉父亲……咱们不是要毁掉这个世界……而是要……去赎罪……”

以前啊,他觉得这是懦弱,是那种婆婆妈妈的妇人之仁。

可是现在他才明白,这是觉醒,是一种自我救赎啊。

然而,他自己却亲手把儿子送上了和他母亲一样的命运道路。

林澈慢慢抬起头,眼睛看向双月。

血月和银月依旧相互辉映着,清冷的月光洒在他的肩甲上,映照出一个特别孤孤单单的身影。

就在最后一丝熔岩熄灭的那一瞬间,战旗上的“令”字突然就亮了起来,一个苍老又低沉的声音穿过了时空,在他的脑海里响了起来——

“要是看到双月同时出现在天上,就赶紧开启‘葬兵岭’最里面的地方。九炼要是还没完成,兵魂就不会消失。”

葬兵岭……那可是师父最后消失不见的地方啊。

那这个“九炼未成”……难道说兵神当年其实并没有真的死掉?

他的战体、他的意志,还有他的灵魂,是不是还在等着完成什么事情呢?

他不自觉地伸手摸了摸怀里那块温润的玉佩——这可是师娘留下来的信物啊。这时候啊,它居然微微地颤动起来了,就好像是在回应那两轮月亮的光亮呢,又像是在指着某个特别远的地方。

“师娘……”他小声地嘟囔着,那声音小得几乎都听不见,“您一直在等的到底是啥呀?是这场灾祸的真实情况吗?又或者是……一场老早就被安排好的再次相见呢?”

突然,风就停了。

那两轮月亮的光啊,就那么静静地落在他沾着血的肩甲上,照出了一个特别孤单的影子。

那破破烂烂的旗帜还呼啦啦地飘着,就好像军队的魂魄永远都不会消失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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