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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阅读 > 都市 > 全球高武我从军区开始横推 > 第23章 她没吭声,可风在等我呢!

东海军区上头的逆五芒星阵一下子就散得干干净净,就跟从来没出现过似的。

之前搅得天地都不安生的灵流风暴,在倒悬钟楼往地里一沉的瞬间就突然停了。一种死一般的安静把整个海岸线都罩住了,连海浪拍岸的声音都好像在半空中被冻住了,就只剩下很细微的、像叹气一样的回声——就好像天地都屏住了呼吸,就等着听接下来命运要说些啥悄悄话呢。

林澈站在了望塔的最高处,夜里的风带着硝烟和咸腥味直往脸上扑,吹得他那沾满血的作战服呼呼响,就像一面破破烂烂的战旗在风里不甘心地飘着。

风刮在脸上就像刀割似的,还有铁锈和烧焦东西的那种感觉,刺得皮肤有点发麻。远处的海面泛着幽幽的蓝光,就像好多没闭上的眼睛在黑暗里盯着看呢。

他脚下的金属阶梯发出低沉的声音,就像在哼哼似的,每走一步都踩在还在抖的结构上,感觉整个军区都还在因为刚才的风暴大口喘气呢。

他没有一下子瞬移下去,而是顺着满是锈迹的铁梯子一级一级往下走,手掌心里还留着玉佩的温度,还有战魂烙在身上时不时传来的刺痛——那是一种疼到骨头里的,一会儿烫一会儿冷的奇怪感觉,就好像身体里有个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正在悄悄醒来,脉搏也跟着战魂的频率轻轻地一起跳动呢。

维修舱里的灯光白晃晃的,就像冰下面的月光一样,投下的影子又冷又硬。空气里满是浓浓的机油味儿,还有金属熔了之后冷却下来的焦臭味儿,鼻子里就跟塞满了铁锈似的,每喘一口气,肺叶那儿就火烧火燎地疼。

他迈进舱里,远处冷却系统发出低频的嗡嗡声传进耳朵,自己沉重的呼吸声也听得真真儿的,在这安静的环境里,就像潮水似的一起一伏。

周围的人都用敬畏的眼神瞅着他,可没一个人敢凑上前去。就听到工具轻轻碰到台面发出“叮”的一声,这声音脆生生的,可在这紧绷的气氛里,听着特别刺耳,就像敲在人那紧绷着的神经上一样。

他把那把长得怪吓人的“终令·破界者”轻轻搁在工作台上,手指尖碰到刀柄的时候,有一小股电流嗖地一下窜过神经,就好像那些残兵败将还在那儿呜呜地哀号呢,好像在念叨着没打完的仗。

他自个儿动手把这玩意儿一层一层地拆开,那些金属零件在灯光底下闪着冷冷的光,每一块上头都留着战斗的印子呢。手指尖从刃脊上滑过的时候,能感觉到有小小的崩口,还有微微的震颤,就好像在摸一段段已经凝固了的悲歌似的。

在最里头的地方,他拿出了一块也就指甲盖儿那么大、闪着暗金色光的核心残片,这可是秦风师兄的残魂和他自己精血融合成的东西。

攥在手心的时候,居然能感觉到有那么一丝微弱但是特别清晰的跳动,就像睡着的人的心跳似的,热乎乎的,可这热乎劲儿里还带着一丝让人心里发毛的哀伤。

一个头发白花花的老工匠哆哆嗦嗦地捧来一个刻满古老纹路的古铜圆盘,这就是兵神留下来的“古铜共鸣盘”。“这香可不是普通玩意儿。”他的声音有点发颤,那神情就像是在朝圣一样虔诚,“得用战魂共振来做引子,这样才能通灵呢。想当年兵神大人啊,就是拿这个当‘战魂引’,给远方的师娘传递打仗消息的。”

旁边有个工匠小声地接着说:“上回点燃这香的时候,兵神聚精会神地弄了三天,香还没烧到一半呢,就已经七窍流血了……”

林澈听了就点点头,然后把那香的残片放到盘子中间。工匠恭恭敬敬地把三支黑得像用纯铁做的线香给点着了。

第一支香点着以后,冒出来的烟就像死灰似的,直直地往上冒,可没一会儿就散了,一点特别的动静都没有。

老工匠的额头开始冒冷汗了,着急地说:“就差那么一点儿……得用战魂来引火才行。”

林澈就把手指咬破了,一滴血滴到香头上。第二支香点着后,烟开始打旋儿,但是在半空中扭成了一团乱麻似的,最后还是散掉了。

于是林澈就盘腿坐下来,两只手结印,主动把军道战体的力量发动起来,慢慢地释放出战魂烙体的频率。就在第三支香点燃的一瞬间,那烟突然就停住不动了,然后很奇怪地打着螺旋往上冒,在半空中聚成了一道很清晰的风纹,就好像是天地在悄悄说话留下的痕迹一样,还散发着一种虽然很微弱但是让人心里直发毛的灵压。

几乎就在同一时间,铜盘子里暗金色的结晶“咔”地响了一下,出现了一道小细纹。

接着就有一股特别细微的震动从里面放出来,这震动眼睛根本看不见,但是在场的所有人都觉得汗毛都竖起来了,就像有针尖扎进灵魂里似的。老工匠踉跄着往后退去,其他人呢,都赶忙闭上眼睛,牙齿咬得紧紧的,就好像在拼命抵挡什么无形的冲击一样。

林澈的皮肤上一下子就冒出了血色的纹路,七窍开始流血,嘴里满是那种像铁锈一样的腥甜味道。耳朵边呢,嗡嗡的声音就像潮水似的,感觉就像是有几千几万根钢针在脑袋里面扎来扎去。

他紧紧咬着牙关,把战体的力量催发到了极限。哪怕那股频率都要把他的意识给撕裂了,他也不管,就一门心思地想要“听”到风中的刻痕。

他“看”到那阵风从万仞高的雪峰上刮过,把剩下的雪都卷起来了,那些雪就像刀刃一样,把天空都给割开了;“听”到这阵风穿过断墙的时候,发出那种呜呜咽咽的声音,就跟亡魂在低声哭泣似的;“触”到这阵风拂动那面染了血的军旗的时候,布帛撕裂的那种震动,顺着神经一下子就传到心脏这儿了,就好像他自己也站在那个冰封的战场上,跟风一起颤抖呢。

最后啊,风在一座被深深埋在冰层下面的“逆塔”前面停住了。这座塔和倒悬的钟楼是对称的,可是它是朝着地心的方向,就好像是世界的另一面镜子一样。

林澈一下子睁开了眼睛!

他胸前的玉佩突然金光四射,把整个维修舱照得亮堂堂的,光影在金属墙壁上蹦来跳去的,就像火焰在疯狂地跳舞。

一道立体地图“轰”的一下就展开了:在北极的冰渊下面,就沉睡着那座“逆塔”,塔顶上插着半面断了的铁脊关军旗,旗杆断的地方,血还没干呢——那血啊,都还没凉透。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林澈在冰冷的地面上慢慢睁开了眼睛。七窍那儿的血都已经变成暗红色的血块了,舌尖上还留着一股像铁锈似的腥甜味道呢。

他强撑着把身体支起来,手掌碰到了那块破破烂烂的残片。那残片就跟一颗不再跳动的心脏似的,还带着点余温。

维修舱里早就没人了,工具也都摆放得整整齐齐的。就只有那根烧完了的铁脊香,还冒着一丁点儿几乎看不见的青烟。

那些工匠们都静悄悄地走了,可能他们早就猜到会是这样的情况了。

他把搭在肩膀上的军毯拿起来披在身上,一步一步地走出了舱门。

夜里的风直接吹到脸上,风里有股咸咸的腥味,还特别冷,就好像是从北极冰渊那儿吹过来的一样。

他没回营房去,而是趁着夜色,爬上了补给站最高的了望台。那地方离星星特别近,离那些风言风语也远得很呢。

风里有很轻微的摩擦声音,就像把羊皮卷合上的时候发出的那种轻轻的响声。

有一个身影在月光下走过来,长长的裙子扫过金属平台,却一点声音都没有。

“我刚从古籍库出来。”瑶光站在他旁边说道,她的指尖还沾着那种发黄的灰烬,袖口上的墨渍还没干呢。“我们族的上古卷宗里有记载,说是‘双塔对峙,一锁一启’。这个锁呢,就是封印;启呢,就是钥匙。东海的钟楼是‘锁’,那么北极的逆塔就是‘启’了。”

她看着林澈紧紧绷着的侧脸,轻轻叹了口气说:“她不是在等你去救她……她是在等你去完成最后的‘合令’呢。”林澈紧紧攥着手里温热的玉佩,那风语的余味还在,一直在他灵魂深处晃悠呢。

这下他可全明白了。

啥宗主啊,就是被那个“母体”的意志给污染了的小棋子罢了。

真正在背后搞鬼的,是在北极逆塔里睡着的“虚空噬灵母体”。

他的师娘,叶倾凰,早在十年前就把这事儿看透了。

她根本就没死在战场上,而是拿自己当诱饵,变成战魂,守在那座逆塔上,就这么靠着自己,让母体晚醒了整整十年。

她可不是等着人去救的犯人,她是在等战友的卫兵呢。

“她没出声……”林澈小声嘀咕着,声音被夜风一下子就吹散了,“可是风,在等我呢。”

刚说完这话,他手心玉佩里头,一行老符文不知道啥时候冒出来了,就像星星排好了队,那是命运的轨迹啊:

去北极,得赶紧的。

林澈狠狠吸了一口从极北吹过来的冷风,一转身,迈着坚定的步子就往军区里头走。

合金通道两边的应急灯一闪一闪的,有一段走廊的灯居然提前灭了,就好像前面有人在走似的。

他的脚步声突然多了个回音——慢了半拍,就像是有人在学他走路。空气里飘过来一丁点儿特别淡的铁锈味,这可不是机油味,是以前的血的味道。

眼瞅着他就要迈进那扇又厚又重的军械库大门了,这时候门框投下的影子突然就变了形。嘿,一个身材壮得像山似的影子,静悄悄地就从黑暗里冒了出来,不歪不斜,刚刚好就横在了他的正前方。请提供一下原文内容,这样我才能进行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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