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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阅读 > 都市 > 全球高武我从军区开始横推 > 第204章 我的枪可不是谁都能碰的

林澈就像一道能把虚无都给撕裂的金白色虹光,“嗖”的一下就冲进了那扇界门的漆黑裂缝里。

就在穿越的那一瞬间啊,他感觉自己的意识就像是被丢进了一个没底儿的深渊。这时候,时间好像都不走了,记忆呢,就像发了疯似的往回倒:他妈妈临死的时候,手软绵绵地耷拉下去;师父倒下去的背影,在大火里一下子就垮了;补给站爆炸的时候,那火光刺得眼睛生疼,这些画面啊,就跟刀子似的在他的神魂上划来划去。

突然,耳朵里传来低沉的钟声,原来是他身体里战旗的共鸣,靠着这个,他那快要没了的意志才勉强又聚到一块儿。

然后呢,就一片寂静。

等他再睁开眼的时候,已经在一片灰白色的虚空里了。

这儿啊,没有天也没有地,就只有数不清的破石碑在周围飘着,就好像是沉在永恒大海里的墓志铭似的。

这儿根本就没有风,可是呼吸起来却特别费劲,就像背着一座大山似的,每吸一口气,就感觉像是吞下了冰冷的铁砂子,肺都被压得生疼生疼的。

往视野的边缘看,是那种死沉沉的银灰色,感觉整个世界就像是被人把颜色都给抽干了,只剩下像灰烬一样的东西在那儿悄无声儿地飘着。

在左边大概三丈远的地方,楚嫣然单膝跪在地上,她的战术靴把一块飘着的小碎石都给碾碎了,身子还微微晃了一下;在头顶上石碑的顶端呢,瑶光轻轻用脚尖点了一下,裙子角都没动,那银色的头发随着看不见的气流慢慢飘起来;最远的地方,萧诺一屁股跌坐在一块破石碑的后面,手指的关节死死地抠进地里,耳朵里渗出来的血丝弯弯曲曲地往下流,在她那苍白的皮肤上划出了暗红色的印子。

她咬着牙硬撑着,冷汗从脖子旁边流了下来。三年前执行任务的时候,被“听魂术”反噬了,到现在都没好利索呢。这时候啊,在识海深处扎根的那种奇怪频率开始有动静了,就好像睡醒了似的。为啥呢?它好像察觉到这儿有啥特殊的回响了。

楚嫣然皱着眉头说:“这儿啊,连灵脉都找不着。”她的声音在这虚空中听着特别干巴,“这儿的能量就跟完全静止了一样。”

瑶光抬手摸了摸耳边的银发,眼睛里透着幽深的光,说:“不对劲儿啊。这不是静止,是被冻住了。这儿的每一寸空间都不想有啥变化,就好像啊,不想让咱们记住啥事儿似的。”她的手指有点凉,碰到石碑的时候,竟然弄出一圈小冰晶,还啪啦啪啦地往下掉呢。

瑶光话还没说完呢,萧诺突然“嗯”了一声,闷哼出来的,两只手紧紧地捂着耳朵,手指头的关节都变白了。

就瞧见一缕特别细的黑气,正慢悠悠地从耳朵里往外爬呢,还发出嘶嘶的声音,就跟毒蛇吐信子似的。

萧诺咬着牙,声音都快听不见了,小声说:“别听……它们在念叨着,放下旗帜就能解脱……”

林澈赶紧往前走了一步,把手掌放在她的头顶上。

这一下子,一股又温暖又像刀一样锋利的意志就压下来了,那种侵蚀神魂的低语一下子就没影了。

萧诺浑身抖了一下,这才抬起头来,眼睛里闪着泪光,不过她还挺倔的,伸手递出来一个微型录音器。

她说:“我在执行‘幽影七号’任务的时候,用共振窃听器截下来的。这是你师父最后的话。”

林澈没吭声,伸手接过来,手指头在那个满是刮痕的金属外壳上划了一下。

要知道啊,这东西本来就不该存在的。军方可是严令禁止私自录制高阶武者的遗言的,像兵神那样的人物就更不允许了。他心里明白,有些人就是这样,哪怕违抗命令,也绝不肯让真相就这么没了。

他把播放键按了下去。

接着,一个声音在虚空中响了起来,这声音又沙哑又疲惫,可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坚决劲儿:“要是有一天那门又开了,千万要记住——不是双魂的话,就没法把锁接上。”

话音刚落,整个虚空就猛地摇晃起来。

在那些残碑中间,有一道瘦得皮包骨头的虚影慢悠悠地出现了。这虚影身上披着一件破破烂烂的战袍,脑袋低低地垂着,就只有一双眼睛里燃着金色的火焰,就像两团永远也不会灭的战火似的。

“都过去九百年了……你是第一个带着‘活令’进来的人。”那虚影说话了,声音就像是从厚厚的黄土下面传出来的一样,满是被岁月碾压过的那种沉闷和沧桑感。

林澈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它,问道:“你早就知道我会来?”

“该来的人,我都知道。”

那虚影慢慢地抬起手,朝着虚空的中央指了过去。在那儿,立着一根断了的巨大柱子,这柱子粗得吓人,得有百丈那么粗,从上到下都是黑黢黢的,就好像是天地的脊梁被人硬生生给折断了一样。柱子上缠着九道血红色的锁链,每一个环上都刻着古老的军符,这时候锁链正抖得厉害,就好像有什么力量在里面一个劲儿地乱撞呢。

“那就是你师父的魂锁。”虚影说道,“你师父他拿自己当锚,把那噬灵体镇压了三百年。现在这锁链马上就要断了,如果没有人接着……那界门可就永远打开了,到时候所有的生灵都得完蛋。”

林澈的瞳孔一下子缩了缩。

那根大柱子,他以前见过的,是在师娘叶倾凰留下的玉佩幻象里看到的。那时候他年纪还小呢,瞅着那柱子就觉得像山一样高大巍峨。现在自己亲眼看到了,才明白过来,这柱子可不单单是个封印,那简直就是信仰变成了实实在在能看到的东西啊。

手指尖刚碰到空气,就感觉像摸到了生锈的金属一样,糙得很,就好像这柱子已经烂了上千年了,全靠着一股信念才没倒下去。

瑶光冷不丁往前迈了一步,从袖子里掏出一个亮晶晶的玉瓶子。瓶子里装着红红的液体,看着就透着一股古老又神圣的味儿。

“咱们妖族以前也镇压过虚空带来的灾祸呢。”她说话的声音凉凉的,“用圣血做引子的话,能把远古的契约给激活,说不定就能重新开启这个封印了。”

话还没说完呢,她就把自己的手腕给割破了,血滴答滴答地落下来。她的血和瓶子里的玉液混到一块儿,血光就朝着锁链洒了过去。

眨眼的工夫,九条血链一下子就缩紧了,发出那种特别刺耳的金属叫唤声,就跟在惨叫似的。

可她的脸一下子就变得煞白煞白的,银色的头发也变成了灰白色,一道裂痕从肩膀那儿一直延伸到胸口,这就是血脉的本源被抽走的信号啊。

“别浪费了……”她喘着粗气说,“这可是咱们族里最后一滴完整的‘月心圣血’了。”

那一滴血还没碰到锁环呢,就好像被一张看不见的嘴给吞掉了。紧接着,一个歪歪扭扭的黑影从柱子底下冒了出来,看着像人脸的样子,还狞笑着冒出来一句话:

“情?哼,不过就是味道更好的诱饵罢了。”

一股冲击波就冲了出来,瑶光一下子就被震得往后飞出去好几丈远,左臂都脱臼了,嘴角不停地流血。

林澈一下子就瞬移到她身边了,伸手扶住她的肩膀,手上的劲儿倒是挺稳的,就是没什么温度。

“它们害怕的可不是血。”他瞅着那根不断崩开的锁链,声音又低又缓,却像铁打的一样硬气,“是心不乱。”

瑶光愣愣地看着他的侧脸,这张脸平时话就不多,可这时候却有一种近乎神才有的坚定。这不是那种愤怒的情绪,也不是悲壮的感觉,而是经过了无数次选择之后,还能坚决往前走的那种决绝。

萧诺挣扎着爬起来,把耳朵边的血擦了擦,眼神清醒了一些,就问道:“兵神提到‘双魂’,可双魂是啥啊?是血脉连在一块儿?还是精神上能互相感应?又或者是……信念相同呢?”

没人吭声。

过了一会儿,楚嫣然慢悠悠地从怀里拿出一个红红的战轴,轴的封皮上印着一个颜色都有点褪了的军徽。

“我师父以前说过,真正的同魂啊,可不是血脉相连。”她把卷轴打开,有光芒在上面流动,隐隐约约能看到里面记着一段很古老的战诀,“是令相通。”

林澈扭头看向她。

就在那一瞬间,他看到了啥呢?

他看到了以前在补给站的深夜里,那个自己一个人练习“军道引”的女队长;看到了妖兽潮来的时候,第一个带着队伍冲进火线的特种作战指挥官;看到了赵刚临死之前,默默把铜钥匙交到她手里的那一幕。

还有那个下着暴雨的夜晚,靶场一个人都没有。

楚嫣然自己在那儿演练“军道引”,她的动作居然和林澈师父当年录像里的动作一模一样。

林澈躲在暗处瞧着,突然心里咯噔一下,他居然在她收势的那一瞬间,听到了一声很熟悉的低喝:“令出如山!”可那天,明明是没有声音的啊。没想到啊……她居然一直都能听见呢。

林澈瞅着楚嫣然露出来的那道伤疤,眼睛一下子就瞪大了,瞳孔也跟着微微一缩,就好像突然被一道没有声音的惊雷给击中了灵魂似的。

三年前补给站爆炸的那个场景,一下子就在他脑袋里闪回了。当时啊,弹片到处乱飞,那股热浪扑到脸上就像要把人给烤熟了一样。林澈几乎想都没想,就一下子扑过去把楚嫣然给推开了。他自己的肩胛骨被削掉了一块肉,可当时他都没感觉到疼呢。

那时候的楚嫣然啊,脸上全是灰尘,可那眼神就像钉子一样倔强,就只说了句:“任务没完成,我是不会退的。”

但是林澈从来都不知道,她居然听见了。

听见了那股深深藏在血脉里的“令”——就是军道战体觉醒的时候,心神和天地之间那一声没有声音的号角。

一般的灵识是感觉不到这个的,只有那种有着相同信念的人,才能在灵魂的最深处听到那句特别坚定的“令出如山”。

林澈的喉咙一下子就发紧了。

原来啊,她一直都知道自己不是个没用的人。

原来她这么多年,一次次地在深夜里加训,还主动要求去做那些最危险的任务,不是因为同情或者好奇,而是因为她听到了那面旗的声音啊——和林澈心里燃烧着的声音,是一模一样的。

他低下头看着自己的手掌,战甲上的裂纹还在不断地蔓延呢,金白色的光芒从那些缝隙里透出来,就好像是快要熄灭的烽火一样。

他每走一步,腿骨就好像在发出承受不了重量的那种哼哼声,他的骨头都已经断了三处了,全靠着那股战斗的意志在撑着这条命呢。

就靠他自己一个人的力量,是没办法完成续锁的。兵神遗言里提到的“双魂”啊,根本就不是那种血脉上有联系的,也不是因为什么情爱而产生羁绊的。其实就是两个灵魂,这俩灵魂呢,都是在战火里面被磨炼出来了相同的信念,然后在命运交织的那个点上,就特别强硬地合到一块儿去了。

楚嫣然这时候就不吭声了,突然就把自己的掌心给割破了,那血啊就滴到战旗虚影的基座上了。

就那么一瞬间,那又焦又黑还破破烂烂的旗面轻轻晃了一下。

既没有排斥的反应,也没有反噬的情况。

就那一滴血,就跟找到归宿的水流似的,顺着古老军符的纹路慢慢渗进去了,就好像这面旗等了足足九百年,好不容易等到了第二个能明白它意思的人。

林澈呢,把眼睛一闭,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抬手就把自己的掌心划开了。

那血一下子就涌出来了,热得就跟岩浆似的。

他往前迈了一步,紧紧地抓住楚嫣然的手,两个人的血就交融着流下来,全都流到战旗里面去了。

轰的一下子!

一道金白色的光柱就冲向天空了,就好像一座沉默了上千年的火山突然喷发了一样。

战旗在虚空里展开了,那残缺的边角竟然自己就开始修复了,每个军符都亮起来了,这些光亮汇聚起来就成了一条贯穿天地的信念的大河。

这光柱直接就冲向界门的核心了,第九道血链就剧烈地抖动起来,那些裂缝竟然开始慢慢地愈合了!

那个战旗的虚影就站在原地,它那金色火焰的眼睛剧烈地闪动着,声音里带着那种一千年都没有过的震撼,说道:

“原来是这样啊……不是亲人,不是爱人,没有血脉关系,没有缘分联系,只有军令同源的人,才能够一起执掌这面旗啊!”

在远处,黑暗的深处传来了一声特别愤怒的咆哮,把虚空都给震得晃悠了。有一只巨爪,这巨爪是纯粹由虚无凝聚起来的呢,它朝着光柱就猛拍了过去。这一拍呀,空间都被拍得崩裂了,那气浪就像疯了似的到处翻卷。不过呢,那道光可是信念化成的,特别厉害,硬是把这巨爪给逼得往后退了半寸。

林澈好不容易稳住自己的身子,他身上的战甲啊,还在不停地出现裂痕呢。但是他身体里的那种战斗的意志,却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清晰明白过。

你看他呀,汗水把鬓角都给浸湿了,脸色白得像纸一样,可那眼神,就跟磐石似的,坚定得不得了,怎么也摧毁不了。他把头转过来,看向身边的女子,嘴角轻轻往上一扬,小声地说:“嘿,看来呀,扛这面旗的可不止我一个人呢。”

那光柱稳稳当当的,界门封锁起来的那种趋势也慢慢形成了。这时候,虚空中传来了一声长长的叹息,那声音传得老远老远的,就好像有个千年的重担,终于有人来一起分担了似的。

风呀,头一回在这个死寂的地方吹起来了,卷起来几片碎碑的尘埃,从大家的脸颊上轻轻拂过,这种流动的感觉,真的是好久都没有过了。

林澈把手松开了,他的掌心啊,已经被鲜血给浸透了,黏糊糊的,还热乎乎的呢。就在这一会儿安静的时候,萧诺突然身体变得僵硬起来,手指头不停地抽搐,耳道深处渗出来的血丝一下子就变黑了。请提供一下原文内容,这样我才能进行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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