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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阅读 > 都市 > 全球高武我从军区开始横推 > 第181章 我不怕,背后有人撑着呢

那暴雨啊,跟倒水似的,噼里啪啦地砸在东海军区最北边的哨塔上,那动静就跟砸在铁皮上似的,轰隆隆的响个不停。

风呼呼地刮着,还夹着雷,那声音可吓人了。往远处看,天边的云都是紫黑色的,就跟墨水打翻了似的,黑咕隆咚的还打着滚儿。这云啊,就是玄天宗召集灵力大军的信号呢。虽说那三十六道猩红灵脉已经被赤金烈焰从里面给烧断了,可这玄天宗也不打算退缩啊,他们就想靠着人多势众,把这股子“凡俗之火”给彻底弄灭喽。

张秀英猫在掩体后面,那雨水啊,顺着她花白的头发就往衣领子里灌,冷得她直打哆嗦,就好像有好多小针在扎她的脊梁骨似的。

她的手指头早就冻得没知觉了,就只有手心贴着那把旧火把的地方还能感觉到一点热乎气儿。

那火把的木柄啊,糙得很,还裂着缝儿呢,一看就是用了好多年的东西,感觉稍微一碰就得散架了。但是张秀英把它握得可紧了,手背上的青筋都鼓起来了,就像老树根似的,弯弯绕绕的。

她旁边都是村里的人,有老人,有妇女,还有几个没成年的小娃娃。每个人手里都拿着个东西,什么锄头啊,菜刀啊,拐杖啊,铁锹啊啥的。这些东西平常都是在地里干活儿或者在灶台上用的,可奇怪的是,经过昨天晚上那场大火之后,这些东西在雨里居然隐隐约约地泛着赤金色的小光。

这光不咋刺眼,但是能感觉到有温度,就好像身体里沉睡了好多年的血一下子被叫醒了似的,在雨里还轻轻地抖呢。

张秀英还记得她爷爷以前说过:“大家要是心齐啊,铁锄头都能砍妖怪。”她以前可不信这话,但是现在呢,她就感觉手里的锄头有点发烫,就好像这锄头有了生命,开始喘气儿了似的。“奶奶……咱……真能挡得住吗?”少年的声音打着哆嗦,嘴唇都被他咬得出了血,那股腥甜在舌尖上散开。

他手里攥着一把缺了口的菜刀,刀刃上赤金的纹路忽明忽暗的,就跟心跳似的。

张秀英没扭头,只是慢慢举起了火把。

那火焰在暴雨里晃悠着就是不灭,噼里啪啦地响,还溅出些小火星子,火星子落到她肩膀上,一下子就灭了,不过也留下了灼痛的印子。

她闻到一股焦味儿,不是烧伤的那种味儿,而是雨水蒸发的时候夹杂着泥土和愿力的气息,就像远古战场上冒起来的第一缕炊烟似的。

“你听到昨儿夜里的炮声了吗?”她嗓子沙哑,可声音还是穿透了风雨传过来,“响了十七下呢,一下比一下沉闷。那是咱们村里的老李头啊,把家里那台报废了三十年的拖拉机给焊成了炮架,拿钢筋当炮弹,朝着北边打了整整一宿。”她停了停,眼睛里有泪水,也有怒火,“他说——‘我儿子死在前线了,这一炮,就当是替他还债了。’”

刚说完这话,远方的地平线突然就亮起了十七个光点。

紧接着,轰——!

引擎低沉地吼叫着,履带把泥水都碾碎了,十七辆好久都没动过的装甲车从荒野深处慢悠悠地开了出来,炮管一块儿往上抬,炮口那儿赤金的火焰流在盘旋,就好像是熔岩在怒吼一样。

金属摩擦地面的声音,震得人牙根直发酸,排气管喷出来的热浪一下子就把雨水给汽化了,冒起了一片片的白雾。

灯光就像星星排着队似的,把雨幕给划开了,把每个缩在掩体里的脸都给照亮了。有人已经开始小声地哭了起来,眼泪和雨水一块儿从脸上淌下来;还有人紧紧攥着手里的锄头,攥得指关节都没了血色,虎口那儿都裂了,渗出血来,可这人就跟没感觉似的。

在这个时候啊,他们不再是那种需要被保护的弱者了,而是变成了手持火把的人。

在高高的山岗上,林澈一个人站在风雨里头。

雨水落到他身边三尺远的地方,就一下子没了,“嘶”的一下变成了一缕缕白色的雾气,空气里弥漫着一种很奇怪的烧焦的香味,就好像是灵魂在燃烧似的。

在他的脊椎那个地方,那面用战斗的意志和数不清的愿望之力凝结成的血纹旗已经完全展开了,被风吹得呼呼响,就跟真的东西一样。

这面旗现在可不只是个象征了,它就像一道看不见的墙一样,把整个防御的区域都保护起来了——不管是老人还是小孩,不管是身体强壮的还是虚弱的,只要心里还有“绝不后退”这几个字,就都能受到这面旗的庇护。

可是林澈能感觉得到,自己身体里的寿命正在以特别快的速度减少。

每一次那面旗晃动的时候,就好像有一把不锋利的刀在他的经脉里来回地割。

他的头发梢开始慢慢变灰了,手指头尖儿上的皮肤也出现了一些小裂纹,就好像时间正从身体细胞的最里面一点一点地把他给吃掉一样。

他心里明白,自己就只剩下十天的时间了。

就在这个时候呢,在那些被烧毁的古籍的残页当中,一个苍老的影子慢慢地出现了——星残,就是那个曾经跟着兵神在各个世界打仗的星姨的老祖宗,现在就只剩下这么一缕残魂了。

这些残页是用“魂织帛”做的,传说里只有承载过兵神意志的人,才能够在这上面留下最后的一道印记。

林澈能认出来这个气息,以前在星姨闭关的前一天晚上,他听星姨提起过她祖父的名字呢。“大伙都晓得兵神战死了……”他的声音就像风中快要熄灭的蜡烛似的,都快没声儿了,“可都不知道啊,他死了魂儿还没散呢,自己甘愿变成一团火,把界门封印了上千年。就那场大战啊,他把天地间的愿链都给砍断了,为啥呢?就是不想让战火烧到凡人住的地儿。你今天得到的,可不是啥功法,也不是啥传承,而是一个‘愿约’——拿自己的身子当柴火,用念头做火焰,给后来的人照亮路呢。”

林澈安安静静地听着,眼睛都没动一下,就手指头尖儿微微抖了那么一下。

“那我还能走多远的路啊?”他小声地问。

星残笑了,那笑容里头有高兴,有放松,还有等了一千年终于有了回应的那种平静。

“等你不再是为了自己去战斗的时候,你就相当于不死了。”

说完这话,残魂就变成了一点点的星光,融进血纹旗里头了。

那旗子猛地抖了一下,整个天空的雨滴好像停了那么一小下,紧接着就全都变成雾气蒸发了。

就在这股波动往外扩散的当儿,远在十里之外的补给站里,墨千山留下来的那个锈得不成样子的工具箱,突然就剧烈地摇晃起来——箱盖自己就掀开了,发出那种沉闷的金属响声,就好像是睡了一千年的契约被叫醒了似的。

同一时间,作战指挥室里,秦风一下子抬起头来,屏幕上原本没动静的数据流突然就活过来了,红色的光像心跳似的滚动着。他的瞳孔一下子缩得很小,手指赶紧去调取加密档案。“这……这不会是兵神当年弄出来的‘全民武装协议’吧?!”他小声嘀咕着,“得有‘血纹旗’和‘万民心念’这俩一块儿认证才能解开锁……怪不得老头子把箱子搁这儿了呢。”

他咧着嘴笑了,可眼眶却红彤彤的。

“行嘞,那就一块儿干呗!”

就在这个时候,补给站的角落里,那报废的坦克履带开始慢悠悠地转起来了,生锈的齿轮也发出了好久都没听过的摩擦声;被扔在一边的废弃狙击枪,弹匣自己就装填好了,灵能回路也重新接上了;就连早就停摆的雷达阵列,也在尘土里慢慢升起来了,扫描频率直接就锁定到虚空深处去了。

每一台机器醒过来的时候都有一点轻微的嗡嗡声,就好像沉睡了好久的巨兽睁开了眼睛一样。

在歌声响遍天地的时候,有个小女孩躲在妈妈身后蹲着,偷偷把半截断了的蜡笔放到泥坑里,小声说:“我也想报名当通讯员……爸爸走的时候说,每个孩子都是火种呢。”

那半截蜡笔在水里静静地躺着,突然泛起了一点赤金色的涟漪,就像一颗刚刚睁开眼的星星。

林澈站在高岗上,闭着眼睛。

他不再去瞅远方的雷云了,也不再算自己还剩多少寿元了。

他听到了——上百万人的心跳声和呼吸声,就像潮水一样涌进他的血脉里,跟战旗一块儿共鸣,和大家的意志一起共振。

那是农夫挥动锄头的节奏,是妈妈哄孩子时轻轻哼着的调儿,是老兵拄着拐棍站起来时重重的喘气声……

他不再是孤孤单单一个人了。他呀,就像是一颗火种,又像是一面旗帜,是那种让好多人都不愿意低头的存在,就像一种投影似的。

慢慢地,他把手抬了起来,把战铠上最后一片残片给撕了下来。

林澈一睁眼,这天地都不一样了。

雨还在滴答滴答地下着,不过不像之前那么冷得刺骨了。

每一滴雨就好像被一种看不见的力量给点燃了一样,在落到地上之前就变成了一缕赤金色的火星,刷刷地掉到泥土里,一下子就燃起了特别小的火苗。这火苗啊,就是那种愿力的种子,在大地上偷偷地就生根了。

他站在一个高岗上,脚底下不再是那种泥泞的哨塔了,而是好多好多人的目光聚在一起形成的战场。

那面带着血纹的旗子早就不是普通的旗子了,都超过实体了,横在天空上,就像一条燃烧着的银河倒挂在人间似的。

旗子上有一只用古老铭文弄出来的眼睛,这时候慢慢地转动着,目光能穿过好多山山水水,直接就到了玄天宗主的心里去了。

“你不是说要灭火吗?”林澈说话的声音不是很大,可是就随着战歌剩下的那点韵味,传得到处都是,进到每一个曾经拿过枪、流过血、守过夜的人的耳朵里。

“但是你知道啥叫‘人心不灭’吗?”

这句话就像一把刀一样,把这十年来宗门对军方的那种看不起给划开了,也把“凡俗武夫”这四个字背后的那些屈辱和沉默都给划开了。

这可不是林澈一个人说的话,这是百万人一起喊出来的宣言呢。

十八个老兵的虚影就踩着火焰出来了,他们穿着不同年代的军装,有的缺了胳膊,有的拄着拐棍,有的胸口还有灵力灼烧之后留下来的焦痕呢。他们啊,都是过去这百来年里,为了守护咱们国家的边陲,就那么默默牺牲掉的无名英雄呢。他们就像是脊梁一样,可却被历史给忘掉了。

就在这个时候啊,他们在红旗下面又重新聚到一块儿了,一块儿大声地唱起那首早就没人会唱的军歌了:

“铁鹞飞——雪谷寒!

孤骑断——万敌肝!

不退尺——哪怕天崩陷!

死亦燃——护我土与田!”

这歌一唱起来,东海军区周围百里地儿里,只要是以前接受过军事训练的人,心里头就“咯噔”一下。那些报废了的机甲关节,竟然发出了“咔哒”的轻微响声;落满灰尘的战术头盔,自动就把供能系统给打开了;就连那些在家里头好好收藏着的老式步枪,枪管里面都出现了密密麻麻的符文,就好像是血管突然苏醒了一样。

秦风在指挥室里“噌”地一下就站了起来,眼睛红得像兔子似的,大声喊着:“赶紧启动全频段广播!把这战歌播出去!得让所有人都听到啊——咱们可不是自己在战斗!”

电波一下子就冲破了雷云,顺着地脉就传到城市、乡村,还有那些避难所里去了。

有个老农民,手哆哆嗦嗦地把收音机开关给按下去了,就听到了那熟悉的旋律;一个躲在防空洞里的妈妈,紧紧搂着自己的孩子,轻轻地跟着哼起来;在前线打仗的战士们呢,一下子就把恐惧给甩掉了,把腰杆挺得直直的,把武器朝着天空举了起来。

这共鸣啊,就这么开始了。

林澈能感觉到自己身体里的生命力流失得越来越快了,五天……不对,说不定就只剩下四天了。每有一百万人产生愿力共鸣一次,自己的寿命就会少一天;现在都已经有三百万人产生共振了,这就意味着三天已经没了。他的手指头尖儿开始有点皲裂了,头发梢上的灰白色都往额头这儿蔓延了,就好像时间正从身体里面“哗哗”地往外流呢。可他的嘴角微微往上一翘,带出了一丝笑意。

寿命总有到头的时候,但是战斗的意志永远都不会熄灭。只要还有一个人肯举起火把,这面旗帜就会一直飘扬,不会倒下。

他向前迈出了第一步。靴子底把积水踩得粉碎,溅起来的水花还没等落到地上呢,就变成了水蒸气,发出了很细微的嘶嘶声。

在他身后,张秀英把第一支火把给点着了,紧接着是第二支、第三支……数不清的光亮一个接着一个亮了起来,就像星星之火可以燎原一样,连成了一大片。

乌云像雷一样压了过来,风裹挟着残剩的雨点到处乱卷。他头也不回,但是能清楚地听到身后数不清的脚步声踩在泥泞里,那声音汇聚在一起,就像潮水一样,不过是很沉默的潮水声。

这可不是追随啊,这是并肩同行呢。

——闹了半天,真正的力量啊,压根儿就不是一个人孤孤单单地有勇气去赴死,而是当你刚迈出第一步的时候,你身后就已经有好多好多人把火把给点亮了。请提供一下原文内容,这样我才能进行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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