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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阅读 > 都市 > 全球高武我从军区开始横推 > 第179章 火种不熄,烧的是命也是信念

早上的雾还没散呢,东海军区边上的小村子安静得有点吓人。

昨晚上打仗的歌声传出去老远了,可今天早上呢,每家每户都把门紧紧关上,根本就没有人进出,就连烟囱里都没有烟冒出来。

空气里到处都是那种好像凝固了一样的安静,感觉整个村子都在憋着气等着什么呢。不只是耳朵在听动静,就连皮肤都能感觉到那种压下来的安静,就像湿冷的苔藓贴在脖子上似的,让人的汗毛都有点竖起来了。

林澈慢悠悠地在村子的小道上走着,脚踩在碎石子上,每一步的声音都听得特别清楚,就像敲在人的心坎儿上一样。

每走一步,脚底就能感觉到那种粗糙的感觉,小石子卡到泥土的缝里还会发出很小的崩裂声,就好像大地在小声说话似的。

他左边胳膊露出来的地方黑得像炭一样,就好像是被太阳里面烤过的残渣似的。血珠子正从裂开的皮肤上慢慢渗出来,滴到地上的时候还发出“滋”的一声轻响,冒出来一小缕特别淡的白烟,空气里马上就有了一股像铁锈一样的腥味儿。

这伤啊,不是灵力弄的,也不是妖气腐蚀的,是昨晚上好多好多人的意志聚到一起的时候,那种超过规则的力量硬从他身体里穿过去给弄出来的撕裂伤。

每呼吸一次,伤口就会跟着胸腔的起伏轻轻颤抖,疼的感觉虽然有点迟钝,但是疼到骨头里去了,就好像有好多小细针从里往外扎神经似的。

他停住脚步,蹲了下来,用手指头轻轻地碰了碰地上一条几乎看不出来的小裂缝。凉意就顺着手指头往上爬,那股子凉带着地下深处才有的阴寒劲儿。紧接着,有一丝颤颤悠悠的、虽然很微弱但是特别有规律的震动,就好像大地的深处有个脉搏在一下一下地跳呢,这跳动还跟他手腕子上的脉搏隐隐约约地同步着。

风一下子就停住了,雾气也像是被定住了一样,只有那一道裂缝里,感觉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暗暗地涌动。

“这可不是安静……”他小声地嘀咕着,声音虽然很轻,但是就像一把刀把这死沉沉的寂静给划开了似的,“是都在等着呢。”

那天晚上啊,他拍了三下手,这一拍可不得了,万家的灯火一下子就自己着起来了,那些枪械啊、农具啊都一块儿嗡嗡作响,十七辆报废了的装甲车的引擎也轰隆隆地响起来了,炮口齐刷刷地指向北方。

那种金属一起共振发出的嗡嗡声,到现在还在耳朵眼儿里回荡呢,就好像当时整片大地都跟着他手掌的节奏一块儿在震动。

就在那一刻,不是他在叫醒它们,而是它们用最最原始的方式回应他呢——把命当成柴火,把魂当成火焰,就这么把一面看不见的红色大旗给点燃了。

可是现在呢,旗还在那儿飘着,但是那火啊,却快要灭了。

他抬起头往远处的田埂那儿看过去。

张秀英手里拄着个火把,就站在那儿。她的身子弯弯曲曲的,但是站得却像杆枪一样直挺挺的。

火把的光晃来晃去的,在她脸上弄出一块一块的光影,那些皱纹里藏着的风霜和那股子倔强劲儿都给照出来了。

她手里拿着的那把铁锹插到泥土里,就好像是在立下个战书似的,铁锹的刃和土块摩擦发出的那种刮擦的声音,在这死沉沉的氛围里听着特别的刺耳。

看见林澈往这边看过来,她就慢慢地把铁锹举起来了,也不说话,但是那意思再明白不过了:只要你说一声,我就上。

林澈静静地沉默了一会儿,然后从怀里拿出了最后一撮玉佩的粉末。那可是师娘留下来的玉佩最后的碎片了,都被他给弄成灰了。

他以前一直以为这碎片是用来找叶倾凰的信物呢,结果昨天晚上才搞清楚,这玩意儿真正的用处是引火。

他手指一弹,那些粉末就掉进地缝里了。

这时候没风,火却从地缝里冒出来了。

一道暗红色的光纹从裂缝那儿开始蔓延,就跟血脉活过来了似的,一下子就往四周扩散开了。

这光纹经过的地方,地面上就出现了古老的符文,这些符文和林澈脊椎上的血纹是一个源头的。

这些符文不是刻上去的,而是好多曾经拿过枪、流过血、呐喊过的手,在潜意识里一起留下的印记。

那光纹在石板上爬的时候,还发出轻微的“噼啪”声,就好像干枯的藤蔓又活过来了一样。碰到老屋墙基的时候,木门都微微抖了一下,门缝里还透出了一丝好久都没见过的暖光。

就在那道红纹扩散到第七道田埂的时候,在界门夹层里的雾姑突然就睁开眼睛了,她感觉到了!

在界门夹层里面,雾姑在虚空中那面看不见的赤旗下面盘坐着,两只手结着印,维持着空间的稳定。

她可是兵神座下最后一个“守灯人”呢,以前还发过魂契誓言,说火不灭,人就不后退。

她的脸色白得像纸一样,嘴角都有血了,每次呼吸都会带出一些小血沫,血沫掉到虚空里就变成小火星,融进赤旗的边缘了。突然之间,她把眼睛睁开了,眼睛里就看到有三道黑得像墨一样的符诏朝着这边飞过来了,那符诏带着一种能把所有东西都毁掉的气息,“嗖”的一下就朝着兵心熔炉冲过去了。

这可是玄天宗宗主使出的最后一招啊,他用一种秘密的方法,在老远的地方就把熔炉的核心给引爆了,就想彻底把军方和愿力之间的联系给切断喽。

这时候就听到锁链断开的声音,就跟打雷似的,熔炉里的火焰晃得特别厉害,差一点就灭了。

雾姑把自己的舌尖给咬破了,吐出一口带着精血的唾沫,拼了老命才把夹层的入口给稳住了。

可是她心里明白啊,这么撑着也撑不了多长时间了。

“第九薪啊,你要是再不来的话,这万千的魂魄可就都要散掉了。”她小声地嘟囔着,眼睛里闪着泪光,“师父以前说过,只有那种真正能承担起万人愿望的人,才能够重新把兵心给点燃呢。可是你呢,到底还在等什么呀?”

就在这个时候呢,林澈猛地把头抬起来了,他的两只眼睛一下子就出现了好多密密麻麻的铭文,这听虚之眼就这么开启了。

这可不是系统给的能力啊,这是《军道战体》和全民的愿力深度融合之后产生共鸣才觉醒的一种感知能力呢。

他看到了,看到的可不光是东海军区的情况。

在周围方圆三百里的范围里,只要是曾经拿过枪保卫过这片土地的人,他们的心口都有那么一小点光亮在闪呢。

你看啊,有个老人,他那手哆哆嗦嗦地搭在旧枪托上;有个妇女,她把孩子护在身后的时候,心跳就变得特别快;还有退伍的兵呢,在梦里还下意识地朝着腰间那个空枪套摸过去;再有就是个少年,在床头摩挲着农具的柄,手心都出汗了。

就好像火种得有风来吹才能烧得旺一样啊。

他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胸口,那里还有当年兵神给他传功的时候留下来的旧伤呢。

他一点都没犹豫,“刺啦”一下就把衣服给撕开了,然后用手指头蘸着血,在自己的心口写了一个“守”字。笔画刚写完,就瞧见十八个老兵的虚影在他身后慢慢出现了。这些老兵啊,都穿着以前那种旧军服,脸看不太清楚,但是站得笔直笔直的,就像松树一样。

他们的呼吸声、心跳声,还有因为打仗太多骨头劳损发出的那种轻微的“咔”声,居然都能听得见呢。

然后他们一块儿低声喊了一句,声音虽然不大,但是就像能穿透迷雾似的:

“人在!”

这一嗓子,就跟大钟在山谷里敲响了似的。声音刚落下去的那会儿,村东头第一家关着的门的门缝里就透出了一点光亮;西头灶台上的铁锅也微微地颤动了一下,锅盖“叮”的一声往上跳了一下;有个缩在床角的小孩突然就坐起来了,嘴里还嘟囔着:“我也能守……”

就在好多小声嘀咕汇集成一股像洪流一样的力量的时候——

在界门的夹层里面,雾姑整个身子猛地一震,她感觉到有一股从来都没有过的暖烘烘的力量注入到空间壁垒里面了。

雾姑抬起头,看着那三道黑乎乎的、眼看就要把一切都毁掉的符诏,嘴角这才总算露出了一点笑意。

“来了……”

在这个夹层里面啊,时间就好像停住了一样。

幽蓝色的火焰从熔炉的深处一下子喷了出来,就好像那些沉睡了好久好久的星星突然就醒过来了一样。

那三道黑得像墨一样、带着宗门秘法里那种杀意的符诏,刚碰到火舌的时候就发出特别凄惨的尖叫,就好像被一只看不见的手在撕扯一样,一层一层地掉皮,最后变成灰飞散在虚空里了。

没有什么大的声响,也没有什么余波,就只看到黑暗像墨水滴到火焰里一样,悄无声儿地就给蒸发没了。

雾姑的膝盖一下子就软了,差点就跪下去了,可还是紧紧咬着牙维持着结印的姿势。她瞧见了,就在那幽蓝火焰的正中央,一道残影慢悠悠地浮现出来。这残影没名没相的,就一身破破烂烂的战甲裹着残缺不全的身子,胸口有道老深的伤痕,深到都能看见骨头了,可他还是直直地站在那儿,就像一根死死钉在天地间的铁桩子似的。

“第九薪接愿!”那残魂扯着嗓子怒吼,声音就像是从九幽地狱底下传上来的一样,震得夹层里的每一寸地方都晃悠,“兵心——重新燃烧起来吧!”

他这话音还没落呢,整座熔炉就“轰”的一下剧烈颤抖起来。那由金属和灵纹交织而成的炉体开始变形、拉长,就好像一头一直睡着的巨兽正在慢悠悠地站起身来。

炉口一下子就崩开了,炉腹也被拉长了,到最后变成了一个横跨虚空间的特别高大雄伟的基座,基座上面还飘着一个还没完全成型的战旗的轮廓呢。

这旗面上没字,但是有血红色的纹路在游走,就跟活的血管似的,其实这就是林澈脊椎上刻着的纹路放大后的投影。

就在这个时候,有一道身影踩着火焰就过来了。

林澈站在那旗的中心位置,他的衣服被风吹得呼呼作响,两只眼睛红得就像着了火一样。

他的身体早就超过极限了,左臂都黑到肩胛那儿了,心口上那个“守”字正往外渗血呢,血顺着肋骨就往下流,滴到下面的虚空里,每一滴血落下去都会激起一圈特别小、几乎都看不见的涟漪,就好像大地也在品尝着信念的味道。

但是他感觉不到疼。

这个时候往他身体里涌进来的,不是灵力,也不是战气,而是千千万万普通老百姓用性命喊出来的意志啊。这意志是老兵拿枪的时候手的颤抖,是母亲为了护住孩子扑出去的那一下,是少年第一次举起农具对抗妖兽的时候那哆哆嗦嗦的呼吸。这些记忆就像潮水一样,猛地灌进身体的每个角落,还带着体温、汗水和泪水那咸咸涩涩的味道呢。

他把手伸出去,指尖刚碰到那最中心的火焰。

一瞬间,记忆就像倒带似的往回跑。

画面“唰”地一下就冒出来了:十年前那个风雪交加的夜晚,在边关的断崖那儿。

师父身上披着破破烂烂的赤旗,全身上下都是血,面对着满天都是来追杀他的人,还特别淡定地笑了一下。

然后他把自己的喉咙割开了,血就洒进了一座老古董一样的熔炉里,还轻轻地说:“你们想要的是功法?我可给不了。不过我能给的,就是让每一个普普通通的人,都能站出来说一句‘我不会后退’。”

紧接着,火光一下子就冲到天上去了,熔炉也沉到地底下了,兵神就这么没了,这世上再也没有关于“军道战体”传承的记载了。

但是呢,现在这火还没灭。

林澈一下子睁开眼睛,声音穿过了虚的和实的两个世界,在夹层里响得震天:“师父,您说过不想让后来的人变成神或者魔……可是今天,我要当一回‘拿着火把的人’!”

随着他这话一落,战旗猛地抖了一下,旗面一下子就展开了三尺,虽然还没有完全展开,但是那种浩然正气已经开始到处弥漫了。

夹层也稳定下来了,愿力的通道又重新通了,而那种从民间来的、以前被宗门当成蝼蚁一样的小念头的力量,正沿着旗杆往反方向往上走,反过来滋养天地呢。

在外面,秦风站在兵冢的高岗上,寒风吹得他身上的军装大氅直晃悠。

他紧紧地握着终端的边缘,手指的关节都变白了。

十年前那场清洗的时候,他接到命令去销毁所有兵神的影像……可是现在,那双眼睛好像穿过了时间,直勾勾地看着他灵魂深处的背叛。我正拿着终端呢,突然这玩意儿就发烫得厉害,紧接着就自动重启了。等屏幕再亮起来的时候,出现了一段加密影像,这影像感觉都尘封了十年了。画面里有个兵神站在骨墙前面,他身后堆着像小山一样的战友遗体啊。

他就那么直勾勾地看着镜头,那眼神好像能直接穿透到未来似的,然后他说:“我活着回来可不是为了胜利,我是为了让你们有底气说出‘我不退’这句话。”

这影像一下子就没了,然后那终端“唰”的一下就碳化了,碎得不成样子,就像灰一样从我的手指缝里掉下去了。秦风在那儿站了老半天,眼神一开始还挺挣扎的,后来就变得特别决绝。

他抬起右手,按了通讯器的全频段开放键,小声地说:“全频段打开,播送战歌频率。”

电波一下子就穿过云层了,沿着以前被切断的频道往回走呢。在千里之外的一个山村里,有个屋檐下的老旧收音机突然嗡嗡响起来了,传出一段很熟悉的旋律,这旋律就是小孩子们从小就哼唱的军谣。

在玄天密殿那儿呢,七十二道符令同时变得焦黑,然后就碎了。宗主慢悠悠地站起来,朝着北方的天际望去。在那边,一道红色的光芒就像一把刀一样把晨雾给撕开了,就像永远都灭不了的星星之火,正静悄悄地蔓延开来呢。为啥会这样呢?因为这一回啊,对手可不是某个厉害的人物了,而是数不清的、那些不愿意低头的人啊。请提供一下原文内容,这样我才能进行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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