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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阅读 > 都市 > 全球高武我从军区开始横推 > 第172章 塔炸喽,这天恐怕也得跟着塌喽

玄天宗分坛那边啊,三十六座灵塔一下子全炸了。

轰——!

这动静可比雷鸣还吓人呢,就跟天罚似的。

那一条条粗得像大蟒蛇似的地脉灵链,从塔基那儿一下子就断了,然后倒卷着往地里钻,发出那种特别刺耳的嘶鸣声。这声音啊,就像是铁索在岩层上使劲儿摩擦,又好像有无数的亡魂在深渊里嗷嗷叫,震得人耳朵嗡嗡的,连牙根都感觉酸酸麻麻的。

灵池也开始翻腾起来,那池子里的碧水就像烧开了似的,呼呼地冒着黑烟往上蒸腾,一股硫磺和腐土混合的味儿直往人鼻子里冲,呛得人喉咙直发紧。

有一千个在闭关的弟子呢,在静室里都惨叫起来了。他们的经脉就像被火烧了一样,皮肤下面出现了像蜘蛛网似的红色纹路,拿手一摸,烫得很。他们的灵台也都裂开了,神识就好像被锋利的刀子在剜割一样,有的人“噗”地狂喷鲜血,那热乎乎的血雾溅到石壁上,还能闻到淡淡的铁锈味。有的人当场就昏过去了,身子一软就把蒲团给撞翻了,木屑到处乱飞。还有更严重的呢,四肢一个劲儿地抽搐,眼睛、耳朵、鼻子、嘴巴都往外冒淡金色的灵髓,这就是被强行抽取了好多年,现在遭到反噬的征兆啊。那灵髓滴到地上的时候,还“滋滋”地响呢,周围全是焦灼的气味。

在阵心那个地方,莫玄子瘫坐在已经破破烂烂的符阵中间,脸色就跟死人一样灰败。

他的丹田已经碎了,识海也在震荡呢,从远处传来的那战歌的余音还在脑袋里回荡,就像一把钝刀子在神魂上反复地割,每波动一下,就像被针扎了似的,疼得要命。他哆哆嗦嗦地抬起手来,就想掐个诀把大阵重新启动。哪知道啊,指尖才刚碰到阵图呢,那整片的符纹“嗤”的一下就变成飞灰了。那些余烬飘到手掌心里,有点烫,又很轻,就好像是命运在最后关头对他的捉弄。

“这不可能啊……”他声嘶力竭地吼着,那声音沙哑得都不成样子了,“上古的抽灵阵,那可是靠着星轨来做引子,以地脉为根基的,怎么可能因为那些凡人的声音就崩塌了呢?你们这些人啊,就跟蝼蚁似的,就是用来消耗的材料,在灵力潮汐面前,是最下贱的东西!”

就在他这么疯狂地质问的时候,突然,他脑袋里“轰”的一下就出现了一幅画面。

在补给站外面,有个小屋子,泥墙矮矮的。一个瘦巴巴的母亲,抱着已经没气的孩子,就跪在雨里。那雨水啊,顺着她干瘦的脸往下流,也分不清流下来的是眼泪还是血水了。那孩子也就六七岁的样子,小脸都紫了,胸口也塌下去了,就像是被一种看不到的力量给压过似的。那母亲也不哭,就死死地咬着衣角,把孩子的脑袋紧紧搂在怀里,动都不动。她的手指关节因为用力都变白了,指甲缝里还夹着泥土和布丝呢。寒风吹过来,把她湿透了的头发吹起来,就露出了脖子侧边的一道旧伤疤,那是三年前在灵塔征役登记的时候烙下的印子。

紧接着,又出现了另外一个场景:在军属区,有个老陈头,在巡逻的时候突然就倒下去了。等把尸体运回来的时候,就只剩下半边身子了,肠子拖在地上,在泥地上拖出了一道弯弯曲曲的暗红色痕迹。那遗孀啊,她既没闹腾,也没哭哭啼啼的,就那么默默地缝补着男人那破破烂烂的作战服呢。那针脚啊,歪歪扭扭的,线头还打了结。她每穿一回针,手就不由自主地抖一下。这时候,阳光照到银针上,反射出的光斑可刺眼了,晃得人心里直发慌。

接着呢,就是陈阿婆了。她捧着一把黄土,站在丈夫的坟前。她那上了年纪的手啊,抖得特别厉害,可她还是坚持把土撒到墓穴里。风一吹,干土的气息就飘过来了,还夹杂着远处灵塔运转时那种隐隐约约的嗡嗡声。阿婆就说:“你不是说要守着山河嘛,那我来替你守。”说完这话,她就转身走了。她的背影弯弯的,不过脚步倒是很稳当。鞋底踩在碎石子上,发出那种小小的“咯吱”声,就好像大地也在轻轻地回应她呢。

这些个画面啊,可不是什么虚幻的东西,也不是记忆的投影,而是不知道通过啥办法,就直接印到他意识最深处去了。这些画面啊,有温度,有气味,还有触感,真实得让人都有点喘不过气来。

莫玄子一下子就愣住了。他突然就想到了,这些人啊,以前也是有笑容的。他们也盼着能吃上团圆饭呢,灶台上炖着野菜汤,那香味儿啊,四处弥漫着。他们也曾经在夜里,因为亲人没回来,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觉。那时候,窗外虫子叫个不停,清冷的月光就这么照着。他们可不是什么数据,不是资源库里那种所谓的“可用灵源”,更不是宗门典籍里随随便便写的“凡俗供养”啊。他们可都是大活人啊。

但自己这帮人呢,弄出一座座灵塔,把人家的生机都给吸干了,希望也榨得干干净净,还大言不惭地说是“赐福共享”。

“这些……也算是人?”他小声嘀咕着,眼睛里头头一回有了迷茫和害怕的神色,声音轻得就跟一片树叶掉到地上似的。

就在这个时候,离这儿百里远的山顶上。

星陨拄着拐棍站在悬崖边上,头发和胡子全白了,眼睛虽然浑浊,可那眼神深得很呢。

他抬头看着夜空,突然瞧见北斗七星里的第七颗星——天权星,那光闪得厉害,紧接着就暗下去了,就好像被人一下子掐灭的蜡烛似的。

风一下子就停了,树林也不动弹了,连鸟儿扑腾翅膀的声音都没了,整个天地变得特别安静,安静得都能听到自己心跳在胸腔里“砰砰”响的声音。

紧接着,手里的龟甲没点火自己就着起来了,裂缝就像蜘蛛网一样蔓延开,一缕缕青烟冒起来,居然在半空中变成了四个歪歪扭扭的字:**民怒焚天**。

星陨身子猛地一哆嗦,老泪一下子就流出来了,眼泪顺着满脸皱纹的脸往下淌,留下一道道湿印子。

“变了……真的变了。”他轻声嘟囔着,眼睛朝着远处村子的方向看去,声音又沙哑又温和,“花了十年布局,就靠这一着定乾坤。林澈啊林澈,你唤醒的可不只是地脉,还有这世上被压制了太久的公平正义啊。”他慢慢蹲下身子,粗糙的手轻轻抚过躲在身后小星的头发,那头发软软的、暖暖的。

“闺女啊,你还记不记得刚刚听到的声音?那可不是战甲发出的嗡嗡声,也不是啥灵能的波动哦。那是百万军魂在一块儿呐喊呢——他们的脚走过这片地儿,他们的血渗进了这土里,现在,他们在回应呢。”

就在东海军区的那片废墟上,灰尘和烟雾还没全散掉呢,就有一个身影迈着步子走过来了。

林澈身上的战铠到处都是裂痕,肩甲都断了,左臂露出来的皮肤上有血丝渗出来,和赤金的纹路混在一起,就像火焰在蔓延似的,血珠子顺着手指头滴下来,“嗒”的一声落在焦土上,还冒起一小股白烟。

他手里拿着的残枪斜着指向地面,每走一步,都会激起一圈特别小的震动波,脚印边上的细沙都微微地抖着,好像地底下有啥东西在跟着共鸣呢。

在他身后呢,是补给站的老百姓,有伤刚好的老兵,有抱着孩子的妇女,还有拄着拐棍的老人。

他们都不吭声,就那么坚定地跟着他,眼睛里透着热切的光,呼吸声汇聚在一起,就像低沉的潮水声。

空气里飘着硝烟味、血腥味,还有新生草芽那种清甜的味道混在一起。

秦风站在前边拦着,作战服破破烂烂的,脸上有血道子,伤口还在流血呢,能隐隐约约闻到一股咸咸的腥味。

他瞅着林澈,声音低低地说:“宗主可不会就这么算了的。”玄天宗啊,有九个超厉害的护法,还有三个隐世长老呢。这要是他们都动手的话,整个东海军区恐怕都得被夷为平地,变成一片焦土喽。

林澈一下子就停住了脚步,眼睛抬起来看着对方。早晨的风一吹,把他额头前乱乱的头发都给吹起来了,这就露出了他那双眼睛,那眼睛深得就好像看不到底似的。

“然后呢?”林澈问道。他声音虽然不大,可是就像拿锤子砸在人心里一样清楚,每个字都透着一种金属般冷冷硬硬的感觉。

“所以啊……咱们撤吧。”秦风费了好大劲儿才说出这话,喉咙那儿的喉结还上下滚动了一下呢,那语气就像铅块一样沉重,“怎么着也得把希望的火种给保留下来呀。”

林澈笑了,不过他这笑可没什么温度,嘴角往上一翘,带着一股冷意,嘴角上的裂口都渗出血丝了,那血的味道在舌尖上慢慢散开。

“火种?”林澈慢慢地举起那沾满血的手掌,朝着脚下已经裂得像龟壳一样的土地按了下去。就在他的掌心碰到焦土的那一瞬间,有一阵轻微的震动传了过来,就好像大地在回应他似的。

“你觉得刚才那曲子,是谁给点燃起来的呢?”

林澈闭上了眼睛,在他身体里已经沉睡了好久的军魂源核突然就醒过来了。这可是兵神亲自封印在他血脉里的力量啊,只有在所有老百姓的执念都汇聚到一起的时候,才能够产生共鸣呢。想当年啊,十万忠诚的将士们死都不后退的那种意志,早就融入到地脉里面去了,就等着有人来喊一声呢。

“《铁鹞战歌》——再一次开启!”

这一声低低的喝声,在废墟里回荡着。刚开始的时候,声音特别微弱,就好像是从大地最里面渗出来的那种呜咽声似的。没一会儿呢,这声音就聚起来了,像潮水一样。这时候就听到林澈张嘴唱出了第一句:

“铁鹞嘶天,忠骨埋川……”

他的嗓音又沙哑又有劲儿,每个音节就跟往岩石里钉铁楔子似的。

接着有个老兵也跟着唱,声音有点抖,可也很坚定:“家书未至,魂归故园……”

有个孩子的妈也跟着哼起来了,眼泪吧嗒吧嗒地掉,掉到怀里小婴儿的脸上,热乎乎的,还有点咸。她唱的是:“你不言退,我亦不迁……”

这声音就像浪似的,一层一层往上加,然后朝着四周扩散开去。

能听到声音的地方,空气都开始抖起来了,那些碎瓦砾也跟着轻轻蹦跶,断了的石碑都有点微微倾斜了。

就在这歌声能到的地方,地缝的深处,有个不知道睡了多久的东西,正慢慢睁开眼呢。

第一波的情况是环境开始变了。

干涸的河床下面突然就冒出清泉来了,咕噜咕噜地响,那水花可清亮了,映着刚露出来的天光。焦黑的田垄上,嫩绿嫩绿的小芽从土里冒出来了,就跟针似的,把那些烧焦的根都顶开了。还有啊,有棵老桃树,都被雷火劈了,死了三年了,这会儿在夜里的风中轻轻晃悠,枝头上嫩绿的花苞悄悄开了,还散出一股淡淡的香味儿呢。

第二波呢,是能量开始聚集起来了。

一道道淡金色的灵流从各个地方往这儿聚,不再朝着玄天宗分坛那个早就塌了的灵塔阵眼流了,而是像好多条河都往大海里流一样,全都进到林澈的身体里去了。他那身战铠发出了低沉的嗡嗡声,赤金的纹路就跟活了似的,在那些裂痕里游来游去,然后重新组合起来,就好像被啥古老的意志又给重新刻上去了一样。摸上去还有点温热,感觉像是有生命在跳动呢。

接下来就是第三波:精神升华。

他胸腔深处的军魂源核在猛烈地跳动着,和百万民众心里冒出来的执念产生了共鸣,然后就变成了一股从来都没有过的力量。

他眼睛都没睁开,但是却能“看”到更远的东西。每一寸土地上的伤口正在慢慢愈合,每个曾经拿着枪守护这片土地的人的灵魂深处,都有一点小小的光亮冒了出来。

这些光亮有强有弱,但是都很坚定,一点都没有要灭掉的意思。它们顺着那种看不见的气运线,流到了他背后慢慢升起来的赤旗的虚影里。

那面旗没有布,也没有杆,就靠着信念凝结而成,横在天地之间,被风吹得呼呼作响,就好像整片大地的呼吸都在给它打拍子呢。

然后就是第四波:人物反应。

莫玄子在不远处跪着,两只手空空地抓着已经干涸的灵池边缘,指甲都崩裂了他都不知道,手指头尖渗出血来,和尘土混在一起,黏糊糊的就像泥一样。

他以前还以为自己是那种能掌管星轨、调度地脉的天选之人呢,可是现在呢,灵池干得就像厕所一样,那些符阵也都消失得干干净净,就连自己身体里的灵力都在往外散呢。

他抬起头看着林澈,又看了看四周正在复苏的山河,突然就仰起头大声笑了起来,那笑声又疯狂又凄惨,一直在废墟里回荡着。“咱把凡俗的血髓都给吸干榨净喽,建了三百座灵塔,炼了上万炉的丹……可到了最后呢,天地压根就不把咱当儿子看啊!”

“闹了半天,咱才是被抛弃的小蝼蚁啊!”

说完这话,他“唰”地一下抽出佩剑,把剑刃往喉咙那儿一抵,冰冷的剑碰到皮肤,他忍不住打了个哆嗦,眼神里居然还透着那么一丝解脱的意思。

可就在这一瞬间,一股强劲的风猛地刮了过来,那剑一下子就从他手里飞出去了,“锵”的一声,深深地插进了石缝里,那声音嗡嗡的,好久都没停。

紧接着,一个大巴掌就把他给打得往后退了好几丈远,一下子就撞到了半堵破墙上,墙塌了,碎石头稀里哗啦地往下掉,到处都是灰尘。

林澈慢慢走过来,身上的战甲还滴着血呢,眼睛里透着坚定,就像铁一样。

“你没资格去死。”

他声音不大,可一下子就把周围的吵闹声都给压下去了,就好像往沸腾的湖水里扔了一块大石头似的。

“你活着可不是为了赎罪,是为了眼睁睁地看着——他们是怎么活的。”

说完,他就不再看那个人了,转身朝着最高处的塔基走过去。

天还没完全亮呢,东边刚刚有点泛白,就像鱼肚子的颜色一样,他身后那赤旗的影子变得越来越清楚了,就好像带着整片大地的气息似的。

石翁拄着他那根玄铁拐杖站在山崖上,眼睛都老得浑浊了,可心里却跟明镜儿似的。

突然,他“扑通”一下就跪到地上了,使劲儿地磕头,额头撞到地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声音还哆哆嗦嗦的:“不是神也不是仙,大家齐心就能竖起大旗……这才是真正的‘天命’啊。”第五波来喽,远方开始有动静呼应了呢。

在那远得很的千里之外,玄天主峰上有个闭关静室,里面的宗主突然就把眼睛睁得老大。

他手里拿着的玉简“嘭”的一下就炸了,那些碎片到处乱飞。最后啊,玉简里有个影像就定在那儿了,能看到有一面老大的赤旗,横在天地之间呢,这旗正慢悠悠地转方向,最后指向了宗门的山门。

旁边有个镜子,把宗主的脸映出来了,那脸都扭曲得不成样子了,他的瞳孔也一下子缩得很小很小。

再看东海军区那边,废墟的上空啊,乌云一下子就跟墨汁似的翻滚起来了。从九天之上落下来一道血色的符诏,就悬在那残塔的上头,上头的字红得扎眼,写着:“东海军区——灵脉叛逆,即日剿灭。”

那猩红的光打在每个人的脸上,就好像是一道刚划开还没长好的伤口似的,这种沉默当中啊,感觉就像一场风暴正在悄悄酝酿着。

那战歌还没停呢,剩下的声音就像潮水一样,在那些断墙破瓦之间来来回回地回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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