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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阅读 > 都市 > 全球高武我从军区开始横推 > 第170章 地脉在哭,我听懂了

上一章结尾的时候啊,林澈从地下密室出来了,他的手心还留着从泥土里传来的那种很奇怪的颤动感觉呢。

就在那天晚上啊,他做了个梦。梦里头有好多好多老兵,都跪在那已经干了的河床上,一块儿唱战歌。那歌声虽然沙哑得很,但是听起来就跟打雷似的,特别响亮。

等他醒了过来,哎呀,耳朵里好像还有那歌声的余音在回荡呢。就好像是大地在悄悄地说话,还带着哭腔。

所以啊,当早晨的风吹过补给站的墙头,那黄沙漫天的,风刮在脸上就跟刀割似的,这个时候他一下子就明白了。

在补给站那旧墙头上,林澈就那么静静地站着,他瘦瘦的身影啊,就像一根铁桩子似的,死死地钉在大地上。

三天就这么过去了,葬兵岭之前那些奇怪的现象已经悄悄地没了,军营看起来又恢复了平静的样子。可是他心里清楚得很呢,真正的大风暴啊,这才刚刚开始要起来呢。

小星趴在地上,耳朵紧紧地贴在那干干的土地上,就像一只在听神的话的小野兽一样。

她本来就看不见这个世界,但是她可比谁都更早听到这个世界的哀嚎声呢。她打小就看不见,所以她的听觉就变得特别厉害,就像另外一种“看”的方式。她能听出来三十步开外蚂蚁爬动的那种沙沙声,还能感觉到地下水流那种很微弱的跳动。

林澈以前就见过她在地震前一天晚上突然就醒了,哭着喊着说“大地在抽筋”呢。也听老军医小声说过:“她爹活着的时候,也能听到地心跳动的声音。”现在啊,那种熟悉的喘息声又响起来了,只不过这一回,是从地底下传出来的。这时候啊,她整个人抖得厉害,眼泪吧嗒吧嗒就掉下来了,脚下的土都被打湿了。

“它在叫呢……”她说话的声音小得跟蚊子似的,可那股子疼啊,就像针一样扎人,“就跟我爸临死的时候喘气一样,断断续续的,好像有口气憋着就是咽不下去啊……在东南边呢,村子那块儿……地脉都快不行了,就像根儿被一下子抽空了似的。”

林澈把眼睛闭上了。

他身体里的战铠没动静,可心口那儿的军魂源核突然震了一下,就好像听到了那种特别古老又很悲伤的叫声似的。

就那么一下子,他脑袋里就像有一幅画似的,是用灵流画出来的地下的样子:有一条红得像火一样的地脉主道,弯弯曲曲地从东海军区穿过去呢,这条地脉可是养着好几十万的人啊,就像命根子一样。

但是现在呢,从玄天宗分坛那边伸出来九根黑得像墨一样的锁链,就跟大蟒蛇缠在心脏上似的,正一点一点地把地脉里干净的灵流抽走,抽到那个高塔底下有个池子,池子里幽光乱晃的“灵池”里去。

这灵流每被抽走一滴啊,就有好多普通人开始吐血倒下,小孩子也活不成,那些老兵也变得干巴巴的没了生气。

这哪是抢修炼的资源啊,这简直就是在吸人骨髓喝人血嘛。

他眼睛一睁,眼底就有红色的火焰在转,不过不是那种很暴躁的火,就像是地下的火,在等着一下子喷出来呢。

补给站外面,军区的大门口都跪满了人。张秀英带着十几个妇女呢,怀里都抱着瘦得不成样子的孩子。那些孩子哭得那叫一个惨啊,简直是撕心裂肺的。张秀英喊着:“林兵啊!我们也不想修灵,也不图长生不老。就盼着孩子能多活一天,哪怕就一天也行啊!”她的嗓子都哑了,就像是在沙子里磨过似的,说出来的每个字都好像带着血沫子。

空气里都是药渣子味和汗臭味混在一起的难闻气息。那些婴儿呼吸微弱得很,断断续续的,就像风中快要熄灭的蜡烛似的。

铁铃一下子从人群里冲了出来,猛地掀开一个襁褓,那婴儿的手腕就露了出来。手腕上青筋紫胀的,皮肤还发灰呢,这就是典型的“无灵症”晚期的症状啊。

铁铃眼睛红得像兔子似的,突然就朝着地面狠狠地砸了一拳。这一拳下去,碎石子到处乱飞,她的掌心都被划破了,血都渗出来了,可她好像都感觉不到疼似的,大声喊着:“他们把地脉当成油井一样抽啊!那些塔吸的是灵气,可烧的是咱们亲人的命啊!”

林澈从墙头上走了下来,他走得不紧不慢的,可是每走一步,都让人心里觉得沉甸甸的。

他走到一个老妇人跟前蹲下,手指尖轻轻地碰了碰地面。他没有把战铠显出来,可是在他脊椎的深处,悄悄地展开了一道像是虚影军旗一样的东西,无声无息地就渗进泥土里了。这个战铠可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了的,那是三十年前“破军号”沉没之前,把全舰将士的最后一道军令封印在源核里面的……只有军魂能产生共振的人才能把它唤醒呢。

然后呢,一阵低沉的战歌就从他的胸腔里震荡出来了。这可不是普通的音律,这是军魂和大地产生共鸣的频率,是千军万马冲破敌人阵地的时候凝聚起来的那种意志的声音。歌声渗进那干裂的黄土里,就那么一下子,有一株枯草轻轻抖了一下,嘿,就在大家眼睁睁看着的时候,居然冒出了一点嫩绿来。

虽说就那么一小会儿,接着就又枯回去了,可这一下,那些正哭着的人都不吭声了。

张秀英把头抬起来,泪眼模糊当中看着那一闪而过的绿色,嘴唇哆哆嗦嗦地说:“你……你能把它救活?”

林澈没搭腔。

他慢慢站起身,朝着东南方向看去,那边山脊上立着九座黑塔,那是玄天宗分坛的“聚灵塔”,说实在的,这就跟插在东海军区心窝子上的九根吸管似的。

天慢慢黑下来了,人群都散了,就那些老兵还在那儿磨蹭着不想走。

林澈一声不吭地捡起拐杖递给陈铁,说:“今儿晚上,靶场见。”那靶场啊,是他们最后一次实弹演习的地儿,炮台上全是锈,就跟他们这些人似的,早被档案馆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天黑透了,到了那个废弃的靶场。

生锈的炮台边上,篝火有气无力地烧着,噼里啪啦响着,火星子被风一吹就散了,就像掉下来的星星似的。

陈铁拄着拐杖走过来,脸色难看得很:“我老婆昨儿晚上咳血了,医生说得了‘无灵症’,都晚期了……她说啊,想再吃一口热乎饭。”李红梅一边擦眼泪一边说:“我哥死在边境的妖兽潮里了,连骨头渣子都没抢回来。”“现在啊,他坟头上的草都枯喽,人早就没了……这都啥世道啊?”

那些老兵们围坐在一起,一声不吭的,眼神呆呆的,可那眼睛里头又透着不甘心。

林澈伸手从怀里拿出一块破破烂烂的金属板子,那板子上刻满了弯弯绕绕的纹路。这东西啊,是他从“破军号”战舰的残骸里弄出来的《地脉锚点图》。

他把这板子拿到火光底下,声音不高,但是特别清楚:“咱宗门弄了三十六座抽灵塔呢,每一座塔的下面啊,都插着一根‘镇脉钉’。”他停了一下,眼睛把大家都看了一圈,“这‘镇脉钉’可是个邪乎玩意儿,是用战俘的尸骨加上那些怨念炼出来的。把它插到地脉的节点上,不光能把灵流给锁住,还能压住军魂之间的共鸣。他们根本就不是想要灵力,是想彻底把军队和大地之间的联系给切断喽。”

铁铃气得直咬牙:“合着他们一边说咱们是‘凡俗武夫’,一边在背后偷偷把支撑咱们凡人的根基给抽走啊?”

“还不止这些呢。”从阴影里头传出来一个冷冷的声音。

秦风慢慢走了出来,他的肩章都被摘掉了,军服也是皱巴巴的,可是眼睛里冒着火,那是以前从来没见过的怒火。

他把一份加密文件“啪”地一下拍到地上:“我查到了调度令,是莫玄子亲自指挥的,打算在七天之内把东线地脉的灵力全都榨干,好给宗主突破‘灵尊境’当祭品。他还说呢——‘凡躯不配享受灵力,只有宗门才是天选之人’。”

这时候,空气就像凝固了一样。篝火边上,林澈把地图给摊开了,手指着第一座塔就说:“咱就来个明修栈道,暗渡陈仓那一套。铁铃啊,你带上五个人,假装去攻打西侧的哨岗;张秀英呢,你带着家属团,举着灯把塔给围起来,弄出点乱子来;我和秦风就直接朝着塔心的节点冲过去。”

这时候李红梅一下子站了起来,说道:“咱们女人可不是来这儿哭哭啼啼的。这么多年了,一直都是送饭送药的,都三十年了。这次啊,咱们也得上前线去。”她这话一说完,没人鼓掌,但是一个个的名字都被人默默地记了下来,写在烟盒的背面,然后塞进了贴身的口袋里。

到了子时三刻的时候,风停了,沙子也不飞了。

那一百来号人的队伍啊,就像影子一样悄悄地往前走。他们走过干裂得不成样子的河床,跨过荒芜的沟壑,一声不响地朝着第一座抽灵塔靠近。

那座黑塔就立在山脊上,看着就像一根巨大的针插到地里似的。从塔身上垂下来九道符链,这些符链深深地扎进地脉的节点里,还像活物似的,一下一下慢慢地搏动着,贪婪地吸取着最后的那点生机。

空气里到处都是那种腐朽的味道,还有灵力枯竭之后的焦糊味,呼吸的时候就感觉像是在咽沙子似的,喉咙又干又涩,还刺刺地疼。

张秀英走在最前面,她手里拿着的火把有点微微发抖,不过她握得可紧了。她又不是战士,从来都没拿过枪,可是这时候她的背挺得直直的,就好像把整个遗孀团的重量都扛起来了似的。她抬头看着那座吞噬灵脉的高塔,眼睛里有一团火在烧着,这火啊,已经沉默了好多年了。

“我男人是炊事兵,没杀过人。”她声音不大,可就这么穿透了夜色,直直地落在每个人心里头。“可他临死的时候说——‘枪不响,锅也得热着。’”

话刚说完,她“嗖”的一下就把火把扔出去了。

那火焰一下子就把黑暗给划开了,可刚碰到塔基,就被一层透明的屏障给弹开了,火星子到处乱溅,就像下雨似的往下落。为啥呢?那护盾啊,只挡外面来的能量,像火焰啊、雷法啥的,因为宗门得定期维护符链,所以不阻止物理接触。

铁铃“噌”的一下就冲上去了,手指贴着地就快速地探查,脸一下子就变了色,喊道:“不行啊!塔心有共振符阵,要是硬烧的话,地就会裂,这一大片地方都会塌下去的!”

大家都屏住呼吸,眼睛齐刷刷地看向林澈。

林澈呢,已经单膝跪在地上了,手掌按在那满是裂痕的黄土上。

战铠的纹路从脊椎那儿开始延伸出来,顺着手臂、手指关节,变成一道道赤金的脉络,就像树根似的,悄悄地往地里钻。这可是破军号最后的军令回响呢,只有军魂能相通的人才能把它唤醒。

他的意识就顺着这个连接往地下钻,在识海里面,那条赤红的地脉又出现了。现在啊,这地脉都快被锁链绞断了,灵流就像快断气似的,特别微弱。

可是在这死气沉沉的下面,还有别的东西在回应呢。

那是埋在这儿的老兵的执念啊,是三十年前边境战争的时候,在这儿断后阻击,最后全都战死的第七装甲团的残魂,是数不清的没留下名字的人用自己的血肉钉进这片土地的军魂印记。林澈把眼睛一闭,喉咙那儿动了动,然后从胸腔里发出了一声低沉的吼叫:

“铁鹞嘶天,踏阵破关!”

这《铁鹞战歌》的第一句啊,既不是什么音律,也不是啥咒言,那是军魂意志一下子爆发出来的具体表现呢。

这股力量就顺着战铠的那些根须往地脉里钻,就好像惊雷在沉睡的大地经络上滚过一样。

就在这一瞬间,离着三百米远的第二座抽灵塔,那塔基“轰”的一下就喷出了百丈高的赤焰,灵流就像倒着灌回去似的,塔身也跟着剧烈地摇晃起来!

紧接着呢,第三座、第四座……那战歌就像潮水一样,在地脉里一层一层地传递开去,把每一寸曾经染过鲜血的土地都给唤醒了。

那些早就被人忘掉的战斗时的吼叫、冲锋号声,还有临死前的呐喊,都从地底下醒过来了,汇聚成了一股特别强大的力量,这股力量不属于宗门的那些典籍,也不属于天地间的法则。

在玄天分坛的深处,主持大阵的莫玄子突然就吐了一口血,眼睛瞪得老大:“这怎么可能呢!一个凡俗的武夫,怎么就敢让地脉产生共鸣呢?这可是在违背老天的意思啊!”他就像疯了似的掐诀,想要加固镇脉钉,可是那些符文已经开始崩溃了。他擦了擦嘴角的血,眼睛里一下子就露出凶狠的神色来。然后“哗”的一下把衣服扯开,咬开手指就在胸口画起血符来,一边画还一边恶狠狠地说:“就拿我的精血当引子,让镇脉钉自己爆掉!哪怕毁了地脉,也绝不让那些凡人偷走天机!”

“轰!!!”

这一下,那第九道锁链就断了。

被抽走的灵流一下子冲到天上去了,变成了一道差不多百丈高的血河一样的光柱。这光柱直直地冲到玄天分坛的上空,把那些厚厚的云都给撕开了,天一下子就被映得红彤彤的,就像黎明都是血红色的一样。

陈阿婆在废墟里跪着,哆哆嗦嗦地捧起一把还带着点湿气的黑土。突然,就看见从指缝里冒出来一点绿色的东西。仔细一看,原来是一朵灰白色的小花。这小花就在烧焦的土里悄悄地开了,花瓣薄得就跟蝉的翅膀似的,虽然香味很淡,但是真真切切能闻到。

她就放声大哭起来:“老头子啊……锅里还热着饭呢……孩子们还能吃上饭呢……”

林澈看着远处还没倒掉的八座黑塔,心里暗暗地想:这才刚刚开始呢。

这时候,系统的界面就在林澈的意识里冒出来了,上面有血红色的字,看着特别刺眼:

【军道本源觉醒进度:95%——道在人间,不在山巅。请提供一下原文内容,这样我才能按照要求进行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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