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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阅读 > 都市 > 全球高武我从军区开始横推 > 第164章 枪没响呢,心却在抖

天还没完全亮透,九号工厂的那片废墟就像被泡在灰蓝色的冷雾里头似的。

那些钢筋歪七扭八的,就跟枯骨头似的,混凝土也都碎成了粉末。这里以前可是军区很重要的武器试验场呢,现在就只剩下破墙烂壁了。

风从空荡荡的窗框那儿吹过,发出那种像人在呜咽似的低低的声音,还带着铁锈和焦土混在一块儿的那种腥味儿,直往鼻子里钻,让人感觉都快喘不上气儿了。

不过呢,就在这一片死寂当中,有一股看不见的动静正从地底下慢慢地冒出来呢。就好像是一头睡着的大怪兽的心跳似的,又像是好多好多的兵马从荒原上踏过去的那种回响,震得脚底下的砂石都微微地蹦跶起来了,感觉就像是大地自己在喘气儿一样。

秦风站在警戒线的外面,手心全是冷汗,那黏糊糊的汗水顺着战术手套就渗出来了,被清晨的凉气一吹,就结成了一层薄薄的霜。

在他身后呢,有十二个全副武装的战术小队队员,他们紧紧地握着电磁拘束索,装甲服上的灵能读数一直在跳来跳去的,可就是没办法锁定目标。

他们头盔的hUd(就是那个平视显示器啦)上面全是雪花一样的噪点,耳朵里传来那种很高频的刺刺的声音,就好像有无数根小细针在脑袋壳儿里刮来刮去的,感觉好像有个特别高频的东西正在把人的感知边界给撕开呢。“林澈……”秦风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前面那孤零零的身影,声音低得不能再低了,喉咙里干巴巴的,就像沙子在互相摩擦似的,“你到底变成啥样儿了啊?”

在百米开外的地方呢,林澈正盘着腿坐在一个塌了一半的铸旗炉前面。他的背挺得笔直笔直的,就像杆枪似的。在他背后呢,有个赤色的虚影,一会儿看得见,一会儿又看不见的,就好像一面被风吹得呼啦呼啦响的战旗一样。那战旗的边儿卷起来的时候,竟然还能让空气发出轻微的爆鸣声呢。

你再看他的皮肤下面,赤金颜色的纹路就像活的蛇一样游来游去的。有时候突然鼓起来,有时候又慢慢沉下去了。每动一下呢,周围的空气就跟着抖一下,就连地上的灰尘也跟着一块儿起伏,形成了一圈一圈用眼睛就能看得见的波纹。

他身上的战铠啊,现在可不是穿在外面的东西了,而是跟他的肉和骨头长在一块儿了。他身上的每一根骨头啊,都在承受着那种让人想都不敢想的撕裂和重新长好的疼痛。那种疼啊,都能透过空间传过来,让远处的士兵们的牙不由自主地就开始打哆嗦了。

突然之间,他轻轻地抬起了右手,手心朝着天,就好像在迎接一个已经沉睡了好久好久的意志似的。

他既没说话,也没做别的动作,连眼睛都没往别的地方看一下。

可就这么一下子——

远处的弹药库“轰”的一声就炸开了,火光一下子就冲到天上去了。几十挺重机枪从墙里面冲了出来,在空中划出整整齐齐的弧线。那枪管嗡嗡地响着,还抖个不停,金属的表面上泛起了微弱的红光,就好像有生命醒过来了一样。

这些重机枪就那么悬在半空,排好了队,枪口齐刷刷地朝着天空,组成了一个特别完美的环形火力网。

那金属冷冰冰的反光映着刚升起来的太阳光,就好像神兵下凡了一样。空气里都是那种又热又有机油味儿的气息,就好像整个战场都屏住了呼吸似的。有个新兵蛋子,吓得失了神,手指头那么一抖,子弹就“嗖”地飞出去了。

可那黄铜做的子弹才飞出去不到十米远呢,就跟撞到了一堵看不见的墙似的,飞行轨迹一下子就歪了,还发出“嗤”的一声闷响,然后就垂直掉下去了,扎进地里的时候,居然自己排成了一个明晃晃的“止”字。那泥土都跟着微微颤抖呢,子弹上的余温还没散掉。

这时候,全场静得吓人,就只能听到风刮过那些断了的钢梁发出的呜呜声,还有某个士兵咽口水时喉结滚动的声音。

秦风的喉结也上下动了动,他都快听不到自己说话的声音了,说:“他可不是在控制武器啊……是这武器自己不想动了。”

“它喘不上气啦!”一个稚嫩但是很尖的声音突然打破了安静。

小星缩在那堆瓦砾上,耳朵紧紧贴在地面上,她那双瞎了的眼睛使劲儿颤动着,脸上又是灰又是冷汗。她小小的身子因为感受到了能量的乱流,一直在微微发抖,手指头无意识地抠进泥土里,指节都变白了,说:“里面的火都要炸出来了……可是外面冷得就像冰把经络都给冻住了……就好像一个人想呼吸却被掐住了脖子一样!”

灰婆婆拄着拐杖,慢悠悠地从阴影里走出来,她那木杖敲在地上的声音又低又有规律,就像是一种古老节奏的召唤。她的脸瘦巴巴的,但是眼睛里闪着很深沉的光,就好像藏着上百年的记忆似的。她从怀里拿出一个黑不溜秋的妖核,那妖核表面刻满了反着的符文,隐隐约约透着一点猩红的光,摸起来冰凉冰凉的,可是放在手心里却能激起一阵麻酥酥的刺痛感。

“拿着。”她把妖核塞到小星手里,说道:“这是夜魇以前偷偷藏起来的‘静脉芯’,这东西本来是用来镇住远古战傀,不让它暴走的命核呢。我在地窖最里头发现了他的遗言,上面说要是看到赤纹都烧到心口了,就用这个东西。”

“现在啊……说不定能让他再活个三炷香的时间。”

小星抖着身子点了点头,想跑过去,结果被灰婆婆一下子拉住了手腕,那力气大得根本挣脱不了。

“别过去。现在的他呀,已经不是人了,就像是战场一样。走错一步,那可就魂儿都没了。”

就在这个时候,林澈咬着牙把胸前的衣服撕开了,心口那儿有一道好多年的旧伤疤露了出来——这伤疤是十年前兵神死的那天晚上留下来的,伤疤周围的皮肤都发青,摸上去就跟冻着的铁似的。

他捡起旁边断了的战术刀,想都没想就往胸膛上划了一道,一滴精血掉到了炉子边上。

哧——

幽蓝幽蓝的火焰一下子就蹿起来三丈高,把这片废墟都给照亮了。那火光就那么静静地烧着,不烫人,反倒冷得刺骨,就好像是从特别深的深渊下面来的,烧的是魂儿,炼的是意志。

那冷焰在舔过空气的时候,居然还留下了一小会儿的霜印子,就好像时间一下子被冻住了那么一会儿似的。

石翁慢慢走上前去,两只手往地上一按,手掌心刚碰到地面的时候,就传来了像敲钟一样低沉的共鸣声:“玄铁母髓,启动!”

铸旗炉的底部,有一块黑漆漆的矿石慢慢升起来了,矿石表面出现了好多细细的裂缝,那形状又怪又眼熟——嘿,居然和林澈他妈妈玉佩碎了之后的纹路一模一样。林澈一睁眼,就感觉自己瞳孔里头好像有无数枪影闪过呢,每一道枪影都带着百年之前的战火硝烟味儿,还夹杂着呐喊声。

他低着脑袋瞅着自个儿手掌心里剩下的玉佩碎末、小星给他的静脉芯,还有从老工匠遗物里翻出来的战傀残核。这三样东西啊,可都不是啥普通玩意儿,它们居然在同一个频率上轻轻颤抖着,就像心跳一样产生共振了,发出那种特别低频率的嗡嗡声,连脚底都能感觉到这股子震动的节奏呢。

他慢慢站起身来,脚步迈得很沉重,但是又特别坚定,就这么一步一步朝着炉心那边走过去。

风一下子就停住了,就连最后那一点点呜咽声也没了。枪阵安安静静的,金属表面上的红光也悄悄地灭掉了,就好像是完成了一场朝拜似的。就连天空中的云层都像是被定住了一样,一动不动的,阳光被那些灰雾给切成一块一块的碎片,洒落在废墟上,这废墟看起来就像个祭坛一样。

林澈把双手抬起来,打算把这三样东西扔到炉子里去。就在这三样东西马上就要碰到火焰的那一刹那,指战系统的界面在他的意识里冒出来了——

【警告:检测到未知的高维协议】

【权限拒绝:你正在触碰禁忌回路】

【记忆锁链启动倒计时……】

那些文字一下子扭曲成乱码了,最后出现了一行血红色的字:‘娘……救我’

他的眉头稍微皱了皱,但是并没有停下来。就在三物掉进火焰里的那一下子,幽蓝火焰刚碰到指尖的时候,不属于他的记忆一下子就涌了上来。

雨水的味儿和铁锈味一块儿往脸上扑,耳朵里听到的不再是风声了,而是暴雨砸在钢铁上轰隆隆的响……

夜里下着倾盆大雨,还是这片废墟,不过九号工厂还能看出个大概的轮廓。

兵神林无锋跪在炉子前面,铠甲都碎了,脊柱露在外面就像断了的矛,血顺着骨头往下滴,聚成了暗红色的小水流。

他身后站着个女的,白色的衣服上沾着血,头发披散着,这就是叶倾凰。

她手里捧着一个像心脏一样还在跳动的晶体,晶体里面好像有无数的士兵排着队在大声呼喊,那光芒一闪一闪的,跟现在林澈身体里的脉动一模一样。

“用‘军魂源核’换他十年的命。”她的声音轻得跟风似的,却重重地砸到了时空的深处,“拿我的灵魂当引子,放到焚身炉里炼,保护他不死、不醒,也不堕落。”

兵神抬起头,眼睛里眼泪和血混在一起流着:“倾凰啊!这个法术是违背天理的,你会魂飞魄散的啊!”

她笑了,手指尖在丈夫的脸上轻轻滑过:“你是兵神,我就是你的旗帜。旗帜断了,还能再立起来;人要是死了,可就真的没了。”

说完这话,她就一下子跳进了炉火里。

林澈猛地抽了一下,喉咙里一股腥甜的感觉涌上来,一口血就喷到了炉壁上,血一下子就被冷焰给蒸发了,只留下了淡淡的铁锈味。

那可不是幻觉,那是他妈妈临死前咽下的最后一口气。

然后,这个画面就突然停住了。林澈一下子就睁开了眼,那瞳孔猛地一缩,就跟炸了似的,喉咙里“嗷”的一嗓子,就跟野兽叫似的:“原来你老早就……把自个儿炼到这炉子里去了!”

焚身领域一下子就开启了。

这可不是从外面往里头烧,而是从骨髓里头自己就着起来了。

那战铠就从肉里往外剥离呢,一片一片地从身上掉下来,飘在半空中,扭来扭去的,变形变得厉害,就跟一头快死的猛兽在那儿挣扎着叫唤一样。每一片铠甲都在那哀哀地叫着,就想摆脱主人的控制,回到最开始那种混沌的状态。

“想跑?”林澈气得大喊,眼睛里全是血丝,“那就一块儿下地狱去吧!”

他一下子就扑到火海里头去了,也不管那大火烧骨头有多疼,紧紧地抱住战铠的核心——那个一会儿收缩一会儿膨胀的红色光球。

皮都烧焦了,肉也裂开了,血一掉下去就变成青烟了,可他的两只手就像铁钳子似的,死死地扣着,哪怕那火舌都舔到灵魂了,他也一点儿都不松开。

“你要烧咱就一块儿烧!要碎就一块儿完蛋!”

突然之间,那种好多灵魂低声吟诵的声音又响起来了。

《铁鹞战歌》的调调从虚空中冒出来了,又古老、又苍凉、又悲壮,就好像是从百年前的战场上穿过来的一样。

一个一个模模糊糊的影子在火焰里排起队来,拿着枪,迈着步,往前冲,那声音汇聚成一股特别大的浪,直往林澈头顶的百会穴里灌,震得他脑袋嗡嗡的,五种感觉都乱套了,就好像听到成千上万个自己在一块儿大喊大叫呢。

战铠抖个不停,一片一片地倒着转,又重新回到他的身上了。

金属和肉就这么融合到一块儿了,骨头重组的时候发出那种让人听了牙都发酸的声音,就好像是钢铁在被捶打,又像是筋脉在被缝起来一样。最后一片甲胄归位的时候啊,就见一道骨刺形状的旗帜从尾椎那儿冒了出来,顺着脊柱往上,一直插到天灵盖,就像战旗倒插在身体里似的,还呼呼作响呢,在空气里都弄出了小小的音爆。

这时候火焰灭了。

整个场子安静得很。

那十二个战术队员手里的枪一下子都掉到地上了,那上膛时候“咔嗒”的声音整齐得很,就好像是一种无声的敬礼一样,枪砸到地上的金属撞击声在废墟里回荡了老半天都不停。

小星还在瓦砾堆上缩着呢,眼泪从瞎了的眼睛那儿流下来,可嘴角却往上翘着笑了笑,说:“这回啊,它心跳稳了。”

早上的雾还没散呢,林澈慢慢地从工厂里走出来,脚步又沉又坚定。

他的战铠已经收到身体里去了,就剩下一缕红色的光沿着后背若隐若现的,就好像是藏在血脉里的火种一样。

他的手指在一挺报废了的重型狙击枪上轻轻划过,那金属残骸微微抖了一下,就好像是在回应他似的,表面居然还泛起了一点微弱的红色光芒,就像心跳又开始了一样。

突然,战铠里面传来“咚”的一声闷响,就好像是一段被卡死的记忆齿轮终于开始转动咬合了。

他的瞳孔一下子就缩紧了——

那个下着暴雨的夜晚又出现在眼前了。

补给站的警报灯闪着红光转啊转的,在走廊的尽头,有一个瘦瘦的身影倒在血泊里,手里紧紧地攥着一个染血的弹壳……

“别……去碰那把枪……”她的声音穿过了十年的时间,轻轻地在他耳朵边上响起来。

林澈就像被定住了一样站在那儿,早晨的雾打湿了他的睫毛,也不知道那是露水还是眼泪。请提供一下原文内容,这样我才能进行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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