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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阅读 > 都市 > 全球高武我从军区开始横推 > 第158章 旗还没倒,人哪敢睡

地下九层的密室里,警报声嗷嗷地响个不停,那声音尖锐得很,在密室里来回晃荡。密室的墙壁都是冰冷的金属做的,这时候被红光照着,那红光红得跟血似的,一闪一闪的,每闪一下就好像人在心跳快要停的时候,身体猛地一抽抽似的。

空气里全是臭氧和冷却液混在一块儿的那种刺鼻子的味儿,耳朵边呢,仪器发出的低频嗡嗡声和警报声交替着,就像有啥东西在使劲儿撕你的耳膜一样。

手指尖刚碰到墙面,那股子寒意就像针似的,一下子扎到骨头里去了,感觉整个地宫都在因为啥快要完蛋的事儿在打哆嗦。

灵能监测仪的屏幕上,一行行让人看了心里直发毛的数据不停地跳。什么【生命波动都快没了】、【自己不会呼吸了,全靠维生场来维持神经还能有点活性】、【战意反哺系统也不管用了】。

那机械的声音还是冷冰冰的,说:“已经确定目标进入深度休克状态了。”

就在这个节骨眼儿上,空气里突然有了一丁点儿特别细微的波动,就好像一潭死水被看不见的风轻轻吹了一下似的。

柳青萝从夜雾里走了出来,身上裹着黑袍子,走路轻得就像鬼在雪上走一样,一点声音都没有。

她的靴子底干干净净的,没沾一点灰,可是在地上走的时候却留下了一道道几乎看不出来的小裂缝,就好像命运的线被她一步一步地给踩断了。

她是从玄天宗执法堂来的,是宗主亲自下命令的“断魂使”,这次来就是为了把一个传说给彻底了结了——兵神血脉的最后一点儿火种。

她的手指头尖上聚起了一根幽紫色的细针,这针叫“断魂引”,专门能破那种不灭的元神,厉害得连轮回都能给截断。针尖微微颤抖的时候,发出了特别细微、几乎听不到的嘶鸣声,就好像灵魂从身体里被抽走时发出的哀嚎一样。

她慢慢地走到林澈的床边,低下头看着那张白得像死人一样的脸。

胸膛没有上下起伏的动静,脉搏也已经停了有十二分钟了,哪怕是最微弱的生命迹象都被彻底消除干净了。

正常来说,这副身体早就应该烂得变成灰了。

可是她一点都不敢放松啊——兵神带来的灾祸,都已经持续十年了。

“你师娘非要违背天命,想凭着凡人的身体承载兵道的真正含义;你师父拿着旗子镇住这个世界,把灵气的秩序都搅乱了……今天,我要替天下人来算这笔账。”她小声地说着,声音冷得就像冰冷的铁块,在金属墙壁之间激起了一层又一层的回声,感觉就像是有好多好多的士兵和战马正在暗处排好队,准备出发打仗呢。

话还没说完呢,她手里的断魂引就缓缓地举起来了,对准了林澈的头顶。

只要这么一刺下去,就能把最后那一点点残留的念头都斩断,以后就再也不会有麻烦了。

但是就在针尖离皮肤就差那么一点点的时候,突然“轰”的一声响!

碎玉到处乱飞,还带着温润的玉石崩碎的时候那种特有的清脆的余音。

一直挂在林澈脖子上的青色玉佩,在没有人碰它的情况下一下子就碎了,变成了一点点的荧光往上升起来。

每一道光斑经过的地方,空气都会稍微扭曲一下,还能听到远古战场上号角的一点残留的声音,还有马蹄子践踏大地的震动声。就在这时候,一道虚影从光尘里冒了出来。只见那女子身上披着破破烂烂的战甲,头发长长的,像火一样飘动着。她的眼睛没什么光亮,但是却有一种让人不敢冒犯的威严。

她的手指在眉心那儿划了一下,一滴血就滴进了那些玉屑里,然后小声地嘀咕着,声音就像风一样轻:“血契还没断呢,母子的魂是连在一起的。”

凰影出现了!

她抬手就横着拍了一掌,那断魂引一下子就碎了,那些紫色的气就像烟一样散开了,在散开的过程中竟然变成了好多小小的符文,眨眼的工夫就被烧没了,啥都看不见了。

“谁让你动我儿子的?”她声音沙哑地低声吼着,每个字都像是从地狱最深处硬挤出来的一样,带着好像千军万马那种愤怒和悲伤,震得整个密室的灯晃得特别厉害,警报声一下子就停了。

柳青萝的瞳孔一下子就缩紧了,赶紧往后退了两步,又惊又疑地盯着眼前这个残魂说:“叶倾凰?!你不是已经……”

“我已经死了?”凰影冷冷一笑,嘴角有血渗出来,那血滴到地上,竟然不渗进金属里,反而冒出来一朵小小的红色火焰,“只要战旗还没倒,我就不会真的消失。”

她转身看向床上的林澈,眼神一下子变得特别温柔,可是这温柔里又夹杂着那种让人心里像被撕开一样的痛苦。

她的儿子啊,正在往意识的深渊里掉呢。

那个地方没有光,也没有时间,只有没完没了的黑暗和那种低低的说话声。

寒风吹过来,就像刀在脸上割一样,脚底下感觉就像踩在烧焦的土地上,每一寸地都透着鲜血那种腥甜的味道。耳朵里全是断断续续的无线电杂音,还有快死的人最后的喘气声,枪栓拉动时那种金属摩擦的声音也一个劲儿往耳朵里钻。

身上的触觉呢,就只剩下火烧一样的剧痛,还有就像有特别沉的枷锁压在神识核心上,那种让人喘不过气来的感觉。

好多代的兵魂都在这儿呢。有胳膊断了还拿着枪的老班长,有把自己身子点着去引爆弹药库的炮手,还有用自己的血在地上画敌情图的通讯员……他们那些残留的念头就像疯了一样,一边咆哮着一边争抢着。

有个声音沙哑得就像砂纸磨骨头似的在喊:“战旗得有个主人!”

另一个声音特别凄厉,像是哭又不是哭的样子说:“你都烧光了,没力气再扛着(战旗)了!”

好多声音一起吼起来,就像一群人在喊:“让位!让我们重新活过来拿着战旗!”这声音大得让林澈的识海就像大海涨潮一样翻涌起来。

数不清的手朝着林澈的神识核心伸过去,就想把他撕成碎片然后吞掉,好取代他的位置。

这就是兵道走到头的那种诱惑,也是最残忍的考验。当一个人身上背负了太多牺牲的时候,那些死去的英雄魂魄也不甘心就这么消失,还想再回来呢。

林澈的意识都快散架了,就剩下一个想法在那儿撑着他:可不能倒下啊……在军人的世界里,就没有“后退”这俩字儿。

就在这特别危险,就像头发丝儿吊着千斤重的东西马上就要断了的时候,一道暖和的光一下子把黑暗给撕开了。

凰影冲进了他的识海。靠着血契烙印把生死这两个世界给打通了,她就像一盏灯在雾里亮着一样出现在这儿。

她不再是那种模模糊糊的影子了,而是把自己最后的存在都给烧没了,变成了一盏引魂灯,就悬在林澈的心海上面。灯火晃晃悠悠的,照出了一面老战旗的模样,那旗面上啊,突然就出现了一个好久好久以前就有的印子——兵神印记呢!

就这一下子,识海就像地震了似的。本来在意识空间里飘着的“指战系统”的界面,一下子就扭得不成样子了,那青铜战鼎“轰”的一声就塌了,碎成的小块变成光,都跑到那面像幻影一样的战旗里去了。

那光钻到系统最里面去了,每一行代码上都开始出现古篆铭文。嘿,闹了半天,这个系统是师父用那些兵魂碎片弄成的“**传承”啊,就等着真正的主人回来,把它的真名给唤醒呢。

紧接着,一个好像在燃烧着的战甲的影子就突然冒出来了,就这么盖在林澈的意识体上。这战甲上的纹路可清楚了,全都是战旗上的图案,跟着心跳一闪一闪的,就好像有了生命,在呼吸一样。

以前那冷冰冰的系统提示音没了。现在呢,有个声音又温柔又坚定的女声,在他灵魂深处轻轻响起来了:“道在旗里呢,不在那些器物里。”

在现实世界里,林澈一下子就睁开了眼睛。他的两个眼珠里赤金的光在转来转去的,就好像灌了熔岩似的。他眼睛看到的地方,空气都有点扭曲了,还发出很小的噼里啪啦的声音,就像被高温烤着了似的。就在这一瞬间,整个地下密室就好像被一个看不见的军阵给罩住了,那种肃杀的感觉直往人身上扑,让人的皮肤直发毛,汗毛都竖起来了。柳青萝被吓得不轻,本能地想让断魂引再发动攻击。但是,还没等她动手呢,就有一股特别纯粹的战意猛地爆发出来了!

这股力量既不是灵力,也不是元气,而是一种更加原始、更加浩大的力量。这是千万战死之人的意志汇聚到一起的力量啊,就像一股永远不会倒下的信念洪流。

无形的兵锋朝着上面冲过去,一下子就冲进了柳青萝的神识里。她耳朵里就好像听到了千军万马冲锋时的呐喊声,脑袋里就像被大锤子狠狠地砸了一下。

“啊——!”柳青萝惨叫起来,七个窍都一起流血了,膝盖不受控制地就跪到了地上。她哆哆嗦嗦地抬起头,眼睛里全是害怕和震惊。

“你……已经不是人了……你是旗!”

林澈慢慢地坐起来,他的动作虽然有点僵硬,但是很稳。他低下头看了柳青萝一眼,眼神平静得让人害怕。他的视线一落下来,感觉连空气都好像被冻住了一样。

林澈抬手朝着她的眉心拍了一掌,看起来没有什么波动,可是柳青萝全身的战意一下子就停滞住了,就好像被封印了一样,连呼吸都变得很困难了。

“我师娘走的路,”林澈的声音有点沙哑,但是每一个字都像锤子一样,重重地砸在每个人的心上,“轮不到你来截断。”

说完这句话,林澈往四周看了看,最后把目光落在了床头那半截断掉的旗杆上。他用手指轻轻地抚摸着旗杆,就好像摸到了一个很久以前的承诺一样。那木纹粗糙的触感把沉睡的记忆唤醒了,一股温暖的感觉从他的手掌心一直蔓延到心脏。在门外的阴影地方,有个白影静静地站了好半天。他拿着笔,蘸着自己心口的血,在《兵旗录》上一个劲儿地写着。

墨珠子滴到竹简上的时候,发出了很轻的“嗒”的一声,那股子血腥味就跟着在空气里散开了。

他的手指有点微微发抖,血珠子不停地往外冒,在那发黄的竹简上弄出一道道看着就让人揪心的印子。

他就那么跪在林澈的床前,眼睛死死地盯着那半截断了的旗杆。这时候啊,那旗杆正以特别特别慢的速度在抖呢,就好像有个一直睡着的东西正在慢慢醒过来似的,每抖一下,地面就会有那种特别细微、几乎察觉不到的震动。

他说话的声音低得都快听不见了,可每个字就像钉子一样,狠狠地钉在《兵旗录》的每一页上:“这系统可不是个简单的东西,它是兵神留下来的意志变的。”

墨千山站在门旁边的阴影里,身上的黑袍被风吹得呼呼响,就像是从很久很久以前的岁月里冒出来的一个黑影儿。

他眼睛盯着林澈身上时隐时现的战甲的影子,那战甲的纹路看起来又古老又有劲道,每一处都刻着那些不知道名字的将士的名字,还有他们牺牲的事儿。

他慢慢地把拳头握紧了,指甲都掐到手掌心里去了,有一丝血悄悄地流了下来。

“当年师父快要不行的时候啊,”他小声地说,声音就像是两块铁石头碰在一起似的,带着经过了很多年磨砺之后的那种沉重感,“把一辈子的信念都炼到‘指战’这两个字里了,可不是为了去控制什么,而是为了把这个信念传下去啊。”

他慢慢地走上前去,手指头轻轻地碰着空气,就好像是在感受那空气里看不见但是弥漫着的那种战斗的意志波动呢。就在那一瞬间啊,他好像看到了十年前的葬兵岭呢。那时候啊,风雪可大了,整个天地都是白茫茫的一片。兵神就那么孤零零地站在山峰的顶上,手里紧紧握着赤旗。就他一个人啊,要去镇压那三万残魂的反噬,多不容易啊。

狂风呼呼地吹着,把兵神的战袍吹得啪啦啪啦直响,就像有人在用力甩着一块大布似的。雪粒子打在铁甲上,那声音就跟敲鼓点一样,噼里啪啦的,特别密集。远处呢,雷声轰隆隆地响着,感觉整个天地都被这动静给吓变了颜色。

那一场战斗啊,兵神其实没有输,可他却选择把自己封印起来了。为啥呢?他就是想等着有一个能真正把“军道”传承下去的人出现。

这不,现在啊,这股力量终于有了可以依靠的地方了。

“现在啊,这东西认主喽。”墨千山小声地嘟囔着,眼睛就盯着林澈的脸看呢。林澈的脸啊,还是有点苍白,不过已经不像之前那样死气沉沉的了。

就在这个时候,天还没亮呢,第一缕阳光都还没出来。密室里的温度突然就降得很低很低,那些金属做的墙壁上一下子就结了一层细细的霜。人一呼吸啊,就能看到有白色的雾气冒出来,就像在冬天的早晨一样。

林澈一下子就坐起来了,动作特别干脆,就好像他之前那种快要死了的虚弱模样都是装出来的一样。

他把手掌摊开,只见半块碎了的玉佩就静静地躺在手心里。这玉佩的边缘啊,还留着一点凰影消失的时候那种微弱的光呢。用手去摸一摸,还有点微微的温度,就好像是一颗还剩下一点火星的心脏一样。

【军道本源觉醒进度:???→96%】

一行血红色的字就这么悄无声息地冒了出来,然后又很快消失在空气里了,就好像从来没出现过一样。不过啊,这字在视网膜上还留下了一小会儿像被火烧过的痕迹呢。

战甲的虚影在林澈的身体周围转了一圈,就像人呼吸一样,闪了一下就彻底没动静了。

林澈低着头看着那玉佩的碎片,手指头轻轻地在那道裂痕上摸来摸去的。他的脑袋里一直回响着老妈最后的那句话:“熔炉要灭啦……这世界得变冷喽。”以前啊,他老觉得这是个警告呢,到现在才明白,这是在召唤他呀。

他往窗外瞅去,那眼神就像能穿透厚厚的岩壁似的,一下子就看到葬兵岭的最里头去了。

葬兵岭那地方啊,埋着十万个英雄的魂儿呢,还埋着一个被人遗忘好久的熔炉。那可是军部以前用过,现在早就不要了的老地方,连地图上都找不着它的标记了。

“妈,您说熔炉要灭……”他声音低低地开了口,嗓子哑哑的,可那语气特别坚定,“那这一回,我自个儿去把火给点着。”

就这话说完的一瞬间,天地好像都轻轻晃了一下。

老远的地方,三座哨塔的地基一块儿发出那种闷闷的嗡嗡声,就跟大地深处的心跳似的。藏在山里头的分支导灵桩也跟着一块儿震起来了,本来都干巴没灵气的灵脉,这时候居然冒出来一丝淡淡的红光,就好像是睡了好久的血管又被接通了一样。

有个白影突然把头抬起来,笔尖上滴下来一滴血,正好就落在《兵旗录》最后一页空白的地方。

嘿,你猜怎么着?那滴血自己就慢慢散开了,最后居然画出了一个不完整的地图的样子,中间明晃晃的就是补给站地下熔炉房的位置。

墨千山的眼神一下子就变严肃了,小声嘀咕着:“导灵桩动起来了……难道有人在叫醒‘地火阵眼’?”

不对,不是有人。

就是他。

林澈已经从床上起来,慢慢地下了地,虽然走得慢,可每一步都带着一股劲儿呢。每走一步呢,地上就会出现淡淡的战靴印子,一下子就没了,但那种压迫感可不能小瞧,就好像有好多好多兵跟着他的脚步在走一样。

他啥也没说,就把碎了的玉佩又放回胸口那儿,这时候,战甲的虚影最后闪了一下,就像心跳似的动了那么一下。

就在林澈迈出第一步的当口儿——

补给站最里头,一扇生锈的铁门突然抖了起来。

陈铁驼着背,紧紧抓着那张发黄的图纸,鬓角的冷汗直往下流。

图纸的一个角上,画着一座沉睡了好久好久的熔炉,下面的小字都掉色了,就剩一行用朱砂写的大字,红得就像血还没干似的:

他以前一直以为这就是老祖宗留下来的话呢。一直到现在啊,这图纸的边缘居然自己就泛起了赤光,就好像是察觉到有什么鬼来的东西靠近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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