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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阅读 > 都市 > 全球高武我从军区开始横推 > 第134章 老子的旗,半步不退!

断魂道上,风呼呼地吹,卷起一堆碎石子儿,还带着硝烟呢。沙子打在岩石上,那声音就像鬼叫似的,特别刺耳。空气里全是铁锈和焦土混在一块儿的那种腥臭味儿。

林澈就像个铁打的人儿一样,站在悬崖顶上。他身上的战袍被风吹得呼啦啦响,衣服角儿都被血和灰尘弄得湿透了,紧紧地贴在他挺直的后背上。冷风往他肺里灌,那风里还带着硝烟的辣味儿,可他就跟个木头桩子似的,动都不动一下。

战旗插在岩缝里,蓝色的火焰顺着旗杆往上爬,就像一条刚睡醒的灵蛇似的。火焰噼里啪啦响着,在金属的旗杆上舔来舔去,冒出来一点点青烟,有股子古老铜器被点着了之后才有的那种金属烧焦的香味儿。这火焰不是那种烧得很旺的,而是慢慢悠悠地在旗杆上走,就好像把沉睡了上千年的军魂给叫醒了一样。在黑夜里,这火焰的影子晃来晃去的,就好像有好多鬼魂正从地底下慢慢爬起来排队呢。

他就站在那儿,啥话也不说,可整个战场就像死了一样安静。就连远处那些破破烂烂的机甲漏电发出的滋滋声都能听得清清楚楚的,感觉时间都被这股子杀气给冻住了。

执法堂那些剩下的兵,一个个都还没从惊吓里缓过神来呢,往后退的时候,鞋底踩在碎骨头上面,嘎吱嘎吱的,听得人牙根儿都发酸。张瑞的嘴角一个劲儿地抽抽,眼睛里全是不敢相信的神情。刚才那一下子啊,根本就不是灵力突然爆发,反倒像是……战争机器那种特别精准的打击呢。三枚炮弹就这么凭空冒出来了,炮弹的轨迹啊,还有该在哪个点儿上锁定目标,这完全就是把战场上的各种情况推算到了极致才会有的结果啊。

这种力量可不是练武的人能掌握的,这是……军阵共鸣啊!可是呢,这个世界上早就没有真正的军阵了。“你……到底是哪个?”张瑞扯着嗓子质问,手里的雷弧抖个不停,电流乱窜的时候发出小小的噼里啪啦声,把他那张扭曲的脸都给照亮了。

林澈没吭声。他的意识正被一种低沉的嗡嗡声搅和着——在他识海的最里面,“焚心证道”的试炼通道还没关上呢,那第三只眼的幻影还在瞳孔边上晃悠,就跟拿针一下下扎似的,疼得很。他太阳穴一跳一跳的,耳朵里还回响着那种很遥远的战鼓的声音,就好像有好多好多人一起踩在地上的脚步声,从地底下很深的地方传过来。

可这时候,他不能倒下去啊。瑶光那边还没彻底安全呢,夜无痕的血还在往地里渗,那热乎乎、黏糊糊的味儿随着风就飘过来了;还有东海军区的地底下,那条裂缝……就跟在喘气似的——每一次张合,都带着那种低频的震动,脚底下都能感觉到隐隐的晃悠,就像大地的心跳一样。

就在这个当口,通讯频道里传来王胖子呼哧呼哧喘气的声音,还夹杂着电流的杂音:“老大,人都带出来了!整整七百个,一个都没少!锅炉房的出口已经堵死了,他们追不上啦!”

林澈把眼睛闭上了一会儿,睫毛轻轻抖了抖,那根紧绷着的神经总算松了松,手心里出的汗这才慢慢干了。

紧接着,黑鸦那声嘶力竭的叫声就穿透了耳膜:“执法堂的少主已经给军部发了加密信号——说的是‘林澈用妖族的银火控制老百姓,弄出污染暴动’!他们这是想给你泼脏水呢!”

“哼。瑶光冷冷一笑,银发飞舞起来呼呼直响。她“啪”的一下,把一枚幽光闪闪的晶体狠狠拍到地上。这晶体是黑鸦给的“灵视之核”,里面可记录着执法堂用精血布阵,拿活人祭炼地脉的所有过程呢。

那晶体刚一嵌进土里,就像骨头断裂似的发出清脆的响声,紧接着就泛起一圈圈像涟漪一样的光波。全息影像一下子就展开了。只见黑暗的祭坛上,宗门的弟子把平民的手腕割开,那血往地脉锁链里流的时候,还发出“嗤嗤”的腐蚀声。张瑞更是亲自拿着刀,把一个少年的心脏给剜了出来,扔到阵眼里,那血滴到地上竟然冒起黑烟,空气里到处都是腐臭又甜腻的血腥味,这画面真是让人看了就想吐。

“让他们好好看看。”瑶光的声音冷得像霜打的刀子似的,每个字都像冰锥子砸下来一样,“看看谁才是喝人血的恶鬼。”

在军区指挥中心的紧急会议厅里,气氛那叫一个沉重,就像铁一样压得人喘不过气来。在那个巨大的环形会议室里,全息投影不停地切换着战场上的画面。镜头拉近到林澈的脸上,能看到他脸上还没干的血在风里都结痂了,嘴唇上的裂口渗出血珠子,又被风一吹变成暗红色。

宗门的代表萧临渊背着手站在那儿,眼神冷冰冰地在众人身上扫过,说道:“林澈他自己就擅自开启了虚妄境,精神都被虚空给侵蚀了,身体里妖气乱缠,还跟妖族勾结起来把囚犯给放了!他这种行为啊,那就是叛国罪!就应该把他的军籍给剥夺了,押回玄天宗去净化神魂!”

有几个军方的保守派将领低着头互相使眼色,其中一个人低声说:“东海军区的地脉都已经被污染了,要是再守下去的话,只会让更多的士兵变成祭品。”“要不就别守这儿了,撤到北境灵脉那边去,重新把防线整一整。”

“撤?”一个声音突然在大厅里炸响,那声音沙哑得很,却特别有穿透力。

所有人都猛地扭头看去。这时候大屏上的画面一下子变了。就看到林澈拄着战旗,站在断魂道口呢,他身后的夜无痕半跪在血泊里,还拿着战刀撑着地,就是不肯倒下。雨水顺着他的额头流下来,跟血混在一起,滴到肩甲上,滴答滴答的,声音虽然不大,但是能听得很清楚。镜头拉近一点,就能清楚地看到他脸上的血还没干呢,眼睛里满是那种要战斗的劲头,眼睛深处好像有蓝色的小火苗在悄悄地跳动。

“谁想撤?”林澈慢慢抬起头,声音不大,可这声音就像能穿透整个会场似的,就像一把不怎么锋利的刀,在大家的心口上慢慢地磨,“有种站出来,我送你上路。”

整个会场安静得吓人。过了几秒钟,会议室的大门“轰”的一声被推开了。

林澈走了进来。他身上披的战袍破破烂烂的,肩甲都凹进去一块了,左臂缠着布条,还渗着血呢。靴子底下全是泥和小石子,他每走一步,都像敲鼓一样重重的。那战旗现在收成了短杖的样子,旗杆是特殊合金做的,能折起来收缩,这时候在地上拖着,金属和地板摩擦,火星子一串一串地冒出来,那刮擦的声音特别刺耳,空气里还飘着一股金属被烧着了的味儿。

他直接走到会议桌前面,把一块温润的玉佩“啪”地一下拍到桌子上,这玉佩一碰到桌子,玉面上就闪了一下微光,就好像跟什么频率对上了似的。兵心烙印也跟着微微抖了一下,就好像感应到了什么,这是从军部地脉深处传来的古老的共鸣频率,就像沉睡了上千年的号角要醒过来了一样。林澈面不改色,可就感觉胸口那块烙印变得滚烫起来,就好像有岩浆在皮肤下面流淌似的。

他抬起眼睛,直勾勾地看着萧临渊说:“你说我疯了?说我被虚空给侵蚀了?那你倒是告诉我——你有没有听到地底下的那声心跳啊?三天之后,噬灵体就要从东江入海口、北境的烽台、葬兵岭这几个地方同时冲破结界了。你们这些人能往后退,老百姓可咋退啊?前线要是垮了,家园都毁了,王胖子他那口铁锅,还能敲得了几天啊?”

没人吭声。这时候,角落里有一台老式录音机突然就启动了,磁带慢悠悠地转着,赵刚那苍老又坚定的声音就慢慢传了出来:“军人的字典里,就没有后退这俩字。”——这是他生前设置的遗言装置呢,只有在“万军共鸣”的频率被激活的时候才会自动播放。

林澈的眼神从一张张不吭声的脸上扫过去。这些脸上呢,有害怕的,有犹豫的,还有那种藏都藏不住的动摇。但是林澈不需要一般这样的人。他想要的是——把大家的斗志给点燃。

战袍下面的心脏突然猛地一跳,兵心烙印热得就像岩浆一样,皮肤表面居然都出现了密密麻麻的小裂纹,还渗出了一丝丝的血珠子,跟高温一混合,就蒸腾出一股淡淡的焦糊味儿。

他慢慢地抬起手,就好像要把什么东西给撕开一样,又好像是要把什么东西给唤醒。这时候,整个屋子的空气就好像凝固住了一样,连呼吸都变得不顺畅了。

林澈一下子撕开了衣服,粗糙的风就呼呼地灌进胸膛里,心口那块暗红色的烙印一下子就暴露在大家的视线当中了——那烙印的形状就像战旗倒插在山河之间一样,边缘还泛着像金属一样的冷光,看起来就不像是刻在皮肉上的,倒像是从骨头和血液的深处长出来的印记。它在那微微地颤动着,就好像一颗一直睡着的心脏被弄醒了似的。每动一下,周围的空气就跟着震荡起来,发出那种特别低频率的嗡嗡声,听着让人耳膜直发麻。

“我可从来不修什么灵,也不拜神。”他说话的声音虽然低,但是穿透力特别强,每个字就像钉子一样,直直地扎进在场所有人的耳朵里,“不过我这杆旗啊,能把上万人的战斗意志都给点燃喽!我打算在东江防线设置三百个战意桩,拿我自己当引子,编织出一个人间的结界来!”

这一下,会议室里就像炸了一样。“简直是胡扯!”有个军方的老将一下子就站了起来,额头上的青筋都鼓起来了,“就靠凡人的力量,怎么可能挡住天灾呢?你这是在拿三万将士的性命开玩笑啊!”

“三年前灵潮刚出现的时候,你们都说军武没什么用。”林澈慢悠悠地转过头,目光像刀子一样从那个人身上扫过去,“可是当时是谁守住了补给站呢?是你们拿出来的灵剑,还是我这杆破旗子呢?”说完,他把战旗一挥,指向了窗外远处。在那个地方,炊烟在雨雾里缓缓升起,哨塔上的红旗还在风雨里呼啦呼啦地飘着,就像一个永远不会消失的誓言一样。

一下子,整个会议室安静得很。那些以前看不起他的将领们,这个时候竟然没有一个人敢和他对视。他们都还记得那个下雪的晚上,妖兽潮突然朝着东海军区的外围冲过来了,所有宗门的弟子都撤回到内环防线里面去了,就只有这个灵力是零的“废物兵”,带着一群后勤的杂役,用重机枪和地雷,硬是把裂谷的缺口给堵住了。那天晚上啊,枪声一直响个不停,炊事班的炉火也一直没灭,铁锅炖菜的香味和硝烟味混在一起,在寒风里飘了整整一晚上。

林澈也不想再多说了。他心里明白,该说的都说了,剩下的,就只能让这杆旗去表明一切了。他一转身就想走,军靴踩在地上,每走一步就跟敲响战鼓似的,震得地板都有点微微发颤。

就在他手刚碰到门把的时候,身体里的战链突然剧烈抖动起来——这是瑶光留给他的共生契约在发出警告呢。一阵剧痛猛地穿过太阳穴,林澈眼前一下子就黑了,这时候就听到瑶光在他耳边小声说:“看……它们又回来了。”

然后他的意识就被硬生生地拉进了一个画面里:在东江的入海口,海面上涌起那种特别诡异的黑潮,波涛下面,有三道裂缝正在慢慢打开,就好像巨兽睁开的眼睛一样。那片虚空都扭曲了,空间褶皱里还散发出腐臭的味道,连海水都像开锅了似的沸腾蒸发,发出“咕嘟咕嘟”的响声,空气里全是硫磺和尸骸混合起来的恶臭。

再往远处看,在地平线上,北境烽台那个方向有血云在聚集,雷光在云层里炸开,发出那种沉闷的轰鸣声;葬兵岭的古战场碑林,也没风,那些石碑却自己动起来了,纷纷倒下,扬起一片尘土,就好像地底下有好多亡魂正挣扎着要爬出来。

真的回来了。它们是真的要回来了。

林澈猛地回过头,瞳孔深处有蓝色的火焰闪了一下就没了,映出会议室顶灯那种扭曲的影子。

“我给你们一个选择。”他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军部总长,声音虽然不大,但是一下子就把整个会议室的嘈杂声给压下去了,就像战鼓敲在每个人的神经上一样,“信我,就有活路;不信的话……那就等着死吧。”

话还没说完呢,战旗“轰”的一声砸到地上!这一声可太响了,地面都裂开了,像蜘蛛网一样的裂痕迅速蔓延开,钢筋都扭得跟枯枝似的,天花板也裂了,碎石子稀里哗啦地往下掉。一道纯粹由战意凝聚而成的光柱“噌”地一下冲向天空,一下子就把建筑的穹顶给刺穿了,直直地插到云霄里去了。半空中呢,三百枚战意桩的构造图慢慢展开了。你看那每一根桩体上都刻着军阵符文,在核心的地方还嵌着微型共鸣器呢,这布局精细得就像蜘蛛网似的,把整个东江流域的要害节点都给覆盖住了。

这图纸在那转来转去的时候啊,隐隐约约能听到金戈铁马的声音在回荡。有的人就好像听到了马蹄子踩在雪地上的声音,有的人感觉像是回到了炮火连天的战场上,那些老兵啊,眼角都湿了,就好像听到了以前战友的呼喊声一样。

大家都惊到了。这哪是靠人的脑子能想出来的东西啊,感觉就像是那种失传了好久的战争神秘仪式。

军部总长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那幅图看了老半天,额头都冒出冷汗了,手指头还微微地抖呢。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说话,声音又沙哑又坚定:

“陆战鹰,带着特战营……听他指挥。”

在角落里的赵刚,嘴角轻轻往上挑了一下,不过这个动作特别小,然后马上低下头,把那点笑意给藏起来了。

林澈呢,根本就没管别人的目光。他眼睛朝着南方海岸的方向看过去,也不知道啥时候开始下雨了,雨滴打在窗户上噼里啪啦的,就像好多小鼓在敲一样。

他小声地嘟囔着,像是在跟谁说心里话,又像是自己在那发誓:

“妈,这一回,我一步都不会退。”

战旗也没风,可自己就呼呼地飘起来了,发出猎猎的声音,就好像有远古的军魂在回应他似的。心口上那个兵心烙印热得像火烧一样,还隐隐地传来一种像被撕裂似的疼,这啊,既是力量要觉醒的信号,也是要付出代价的先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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