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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阅读 > 都市 > 全球高武我从军区开始横推 > 第132章 梦里杀的,才是真敌人!

风啊雪啊,就跟刀子似的,划在脸上那叫一个疼。不过这疼吧,有点怪怪的,就好像触觉变得慢悠悠的,喘气的时候哈出的白气,能在半空停老半天然后才散掉。

林澈站在补给站的操场上呢,周围都是那种熟悉的铁皮营房。房檐被积雪给压得弯弯的,旗杆歪歪斜斜地插在冻得邦邦硬的土里,上面全是锈。

广播还在响:“林澈,下一个。”可这声音听着就像是从水底下冒出来的似的,断断续续的,还扭扭曲曲的,中间还夹杂着那种很轻微的电流滋啦滋啦的声音。

他低下头瞅自己,身上穿着洗得都发白的军装,手心里紧紧握着那把旧扳手呢,手指头的关节都因为太用力变得白白的。

手指头尖能感觉到金属那种冰冰凉凉的,还有那粗糙的纹路在摩擦,扳手的边儿都把皮给硌破了,有一股热乎劲儿顺着手掌的纹路流下来,可就是看不到血滴到地上。

这儿没有战旗,也闻不到兵神传承的那种气息,就只有三年前那个“灵力是零”的废柴身份,重重地又压回到他身上了。

血雾到处都是,眼睛看东西都模模糊糊的,但是每一个场景都真实得让人喘不过气来。风啊雪啊打在脸上的刺痛,铁锈味和血腥味混在一起冲进鼻子里的那种又腥又涩的味道,脚底下冻土嘎吱嘎吱响的那种脆裂声,都清楚得有点过头了。

秦风就站在灵力检测仪旁边呢,嘴角往上一翘,满是讥讽的样子:“哟呵,这不是咱们东海军区最‘勤快’的维护兵嘛。来来来,让大伙瞅瞅,像你这种凡俗的小蝼蚁,测出来的灵力是不是也跟扳手似的,都生锈了。”

这时候,周围哄笑的声音一下子就起来了,这笑声就像浪头一样撞在耳膜上,就跟拿个钝家伙敲脑袋似的。林澈静静地瞅着人群里的自己——年轻时候的他。那时候的林澈呀,脸白得像纸一样,低着脑袋慢慢走上前去。

鞋底把薄冰踩得粉碎,“咔嚓”一声脆响,就好像每走一步都踩在了自己的心尖子上似的。

检测仪开始工作了,光圈一闪一闪的,蓝白色的电弧噼里啪啦地跳着,把少年那吓得直发抖的眼珠子都给照亮了。

到最后呢,一切都安静下来,啥动静都没了。

“零。”一个机械的声音冷冰冰地报出这个结果,那声音在空荡荡的操场里回荡了三次,一回比一回听起来更空落落的。

这一下,全场都炸锅了。

“我早就说过,就他这样的,怎么可能有灵根啊!”

“还一天到晚抱着那本破功法看呢,简直就是个大笑话!”

“什么兵神传人啊,我看他是脑袋被枪炮给震傻了吧!”

那些骂人的话就像潮水一样涌过来,那声音带着雪粒子,打在脸上火辣辣地疼。

年轻的林澈“扑通”一声就跪在地上了,膝盖砸进雪堆里,那股子寒气一下子就顺着裤腿钻进去了。

他为啥跪下呢?倒不是因为疼,而是因为他看到了那个穿着白色衣服的身影——他的师娘叶倾凰。师娘在人群外边转身就走了,袖子甩来甩去的,就像一片掉进风雪里的花瓣一样。

那衣服划破空气的轻微响声,被风一吹就没影了,想抓都抓不住。

林澈的心猛地一揪,胸口就像被大锤子狠狠砸了一下似的,闷得疼。

就在那个时候,他没有追上去。

他可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啊,不敢随便乱动。

他在等着呢,等着兵魂认旗,等着《军道战体》真正觉醒。

可他这么等着,在别人眼里,就成了胆小怕事,成了逃避。系统提示出现在眼前:

【第一境:执念回廊】

【只有直面那个“被否定的自己”,才能突破这一境】

林澈紧紧握住手中的战旗。

也不知道啥时候,战旗又回到他的手心了。旗杆凉飕飕的,就跟玄铁似的,可他的掌心却暖乎乎的,那是兵魂在回应呢,虽然这回应很微弱,但特别坚定。

战旗的旗面被风吹得呼呼响,风声里还夹杂着好多小声的嘀咕,就好像有成千上万的英魂在耳边一块儿大喊大叫,震得人胸腔都跟着嗡嗡响。

前面呢,少年林澈慢慢抬起头,眼睛红得跟火似的,指着他说:“你装废物装了三年,躲了三年啊!要是你早把这旗子举起来,要是你早动手……师娘是不是就不会死了?!”

这声音就跟打雷似的,直直地冲进林澈的心里,连耳膜都跟着抖起来了。

他一下子愣住了。

这个问题啊,他都问过自己无数次了。

每次深夜擦枪的时候,枪上金属的寒光映着他那张疲惫的脸,还有每次听到宗门里的人嘲讽说“兵神就是个叛徒”的时候,喉咙里泛起那种铁锈一样的味道,他都会想——要是当年我站出来了,结局会不会就不一样了呢?

但是他心里明白,不行啊。

兵神封碑的时候,用血写了九个字:“凡举我旗者,必先被世人所弃。”

这可不是什么诅咒,这是一种考验。

是要让传承的人彻底把渴望外界认可的那种执念给斩断,只听自己内心战斗的**的召唤。

只有这样,军道战体才能真正把兵心给熔炼好,把沉睡的战魂给唤醒。

可是这些呢,少年他不懂啊。就像当年的林澈自己,也不明白这些道理。战旗“唰”地横扫出去,一下子就卷起了漫天的血雾呢。这风雪里啊,还夹杂着铁锈和那种焦灼的味儿。

有个少年嗷嗷怒吼着就冲过来了,他那拳风里啊,满满的都是不甘和怨恨。那掌风刮过脸颊的时候,可疼了。

林澈轰出一招,可就在最后那一瞬间,他把力给收住了。

战旗就停在少年眉心前面大概三寸的地方,旗面抖得可厉害了,还嗡嗡直响,就好像有千军万马正在咆哮呢,突然就静止住了。

这风雪一下子就停住了,连呼吸好像都凝固了似的。

他小声地说:“我可不是躲啊,我是在等兵魂认我这杆旗呢。”

他这话一说完,四周安静得很,就只有战旗在风中猎猎作响,那声音就跟心跳一样稳稳当当的。

突然呢,从血雾的深处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同时地面上出现了一个暗金色的符印,慢悠悠地转着:“宗门篡改了历史,想让大家都以为兵神是叛徒呢。可你师父封碑,那是为了给后人留一线生机啊。”

柳元化的残魂出现了,他的身形模模糊糊的,衣服破破烂烂的,不过腰杆挺得笔直,就像松树一样。

他眼睛里既有悲悯又有敬意,声音沙哑得很,但是就像钟声一样响亮:“他们害怕兵神的战技又出现,担心军旅的杀阵再一次席卷天下。所以啊,就抹黑、追杀、封锁。可真正的兵道,才不会求谁来认可呢。”

他抬起手,指着回廊的尽头。

在风雪当中,有一杆破破烂烂的战旗插在冻土上,旗面虽然破了,但是上面的字还能看得清呢——

“凡举我旗者,必先被世人所弃。”

林澈的脚步一下子就停住了,就好像被钉在那儿似的。

那可是师父的旗啊。

是他十年前亲眼看着,埋在荒山断崖下面的遗物呢。

原来啊,师父也走过这样的路。我也有过被世人骂得狗血淋头的时候啊,那种指甲抠进冻土的感觉,到现在都还记得呢。还有啊,眼睁睁看着自己最亲的人走了,自己却啥忙都帮不上,喉咙里就像堵着东西,还泛着血腥味……

但到最后呢,他还是决定把战旗举起来了,他也知道,举这旗子的人啊,肯定是要孤零零的。

“哎呀,原来……你也被当成过废物啊。”林澈小声嘟囔着,声音沙哑得就像是从心底硬挤出来的一样。

他一步一步朝着那杆破破烂烂的旗子走过去,每走一步,就好像踩在自己的心尖儿上似的。这时候,冻土上都裂开了小缝儿,还发出那种轻微的“咔嚓”声。

然后啊,就在大家都盯着看的时候,他“噗通”一下单膝跪了下来,面对着年少时候的自己,声音虽然低,但是特别坚定地说:

“我得承认,我害怕过啊。我怕这旗子还没发挥作用呢,敌人就已经打过来了;我还怕师娘等不到我变得强大的那一天……可是现在呢,我可不想再等着别人来认可我了——”

说完,他就慢慢站起来,把战旗高高地举起来了。那旗子的面儿迎着风一下子就展开了,就好像里面有成千上万的兵马在奔跑、在呼喊一样,风声里还好像夹杂着打仗时候战鼓和号角的声音呢,不过那都是幻音啦。

“这旗子,我自己来举!”

轰——!

一下子,天地都剧烈地震动起来了。

年少的林澈眼睛瞪得老大,嘴唇微微动着,好像还有什么话想说,可是下一秒就变成一团血雾消失不见了,连一声惨叫都被这风雪给吞掉了。

整个执念回廊也开始塌了,地面就像蜘蛛网一样到处都是裂缝,风雪呼呼地往回卷,那血雾就像退潮似的朝着四面八方散开了。

林澈就站在中间,战旗斜斜地指着天空,旗面被风吹得呼呼响,就好像有好多英雄的灵魂在低声吼叫着庆祝呢。可他身子猛地一哆嗦,鼻子里突然一热,血就顺着嘴角流了下来,一滴一滴地落在冻土上,就像开了一朵朵红得吓人的花。那血还是热乎的呢,跟冷得刺骨的风一对比,特别明显。

这时候,他脑袋里突然有一股凉凉的感觉开始蔓延开来。他感觉自己身体里好像有个被关了好久的能力,现在开始有点松动了。他好像能听到老远老远的地方,别人心里藏得最深的那些想法了。

但是啊,他还没来得及把自己身体里翻江倒海的气血给调整好呢,脑袋深处突然就传来一阵很低很低的声音。这声音可不是从耳朵传进来的,就像是直接刻在他的灵魂上一样,每个字都像刀在割他的魂儿似的。

那声音说:“只要林澈死了……界门就能晚开一百年。”

又说:“用七百个普通人的命去点燃地脉阵眼,换来灵气潮汐稳定,挺值的。”

还说:“兵神的传人?哼,就是个只会躲躲藏藏的废物罢了。”

然后啊,就像一片片画面碎片似的,好多画面一下子就涌进他的脑袋里了。在一个很深很深的大殿里,有三个穿着黑色长袍的人,在高台上盘着腿坐着呢。他们手里的符印交叉来交叉去的,高台下面的阵图闪着那种猩红的光,空气里全是烧焦和血腥混在一起的那种特别难闻的味儿。

他们脚底下的地脉节点正抖得厉害呢,隐隐约约能听到老百姓哭得特别凄惨,还在哀求着,那哭声听着就让人揪心。

林澈的眼睛一下子就瞪大了,那愤怒就像火山爆发一样,感觉自己的胸膛都快要炸了。“你们把活人当成祭品,还好意思称自己是守护者?”他咬着牙冷笑着,手指狠狠地掐进手掌心,血都流出来了,把扳手都染红了,“宗门说自己是正道,哼,其实就是披着人皮的吃灵魂的恶鬼!”

就在他愤怒到极点的时候,突然有一道很尖锐的神识波动一下子钻进他的脑袋里,是黑鸦!那声音听起来特别焦急,还带着颤抖,就好像是从很远很远的地方好不容易才传过来似的。

“林澈啊!地脉的阵眼被人强行开启了……补给站下面藏着个祭坛呢,有七百个人正在被抽血用来提供能量啊!他们这是要提前引爆‘镇界仪式’啊!”

几乎就在同一时间,夜无痕也愤怒地大喊起来:“简直疯了!这些混蛋连自己人都不放过?!”

林澈紧紧地握着拳头,指甲都嵌到手掌心里去了,这三年来的各种事情就像潮水一样在他脑子里涌出来:王胖子递过来的热汤还带着温度呢,那点温暖还留在手指尖上;老工匠一声不吭地把狙击枪修好,那金属的冰冷光泽和木质枪托那种温润的感觉;楚嫣然的背影里透着担忧,她回头的时候那种想说又没说出口的表情;还有苏清月第一次看向他的时候,虽然眼神里还有些不理解,但是已经没有那种轻蔑的感觉了……这些人啊,从来就没觉得他是个废物。可是现在呢,他们的生命,正一点一点地被抽到那血红色的阵图里去啊!

“我以前在梦里杀的那些,才是真正的敌人!”他仰着头低声吼着,声音就像沉闷的雷声在残破的回廊上滚过一样,把屋檐上的积雪都震落下来了。

然后他转身朝着瑶光看过去。她就站在血雾的边缘,眉心的妖纹一闪一闪的,就像呼吸一样,时亮时灭的,眼睛里满满的都是担忧。她的手指尖微微地颤抖着,好像是想走上前来,可是又努力克制着自己,紧紧地攥住了袖口。

“你带着黑鸦回去吧。”林澈嗓子沙哑,可那话却说得特别坚定:“得去救补给站的人啊。把应急通道打开,备用电源也启动起来,就按照我之前弄好的战术预案去疏散那些平民——每一秒都耽搁不得。”

“那你咋办呢?”瑶光往前面走了一步,声音有点发颤,身上的妖纹一会儿亮一会儿暗的,就好像在跟啥力量较劲儿似的,“你这一进去,说不定就永远出不来了!你以为我不明白啥叫‘被所有人抛弃’吗?可你现在这是打算把自己彻底搭进去啊!”

他停了一会儿没说话,手里的战旗轻轻抖了抖,就像是在呼应他的决心一样。

“我要进第二境。”他的眼神穿过那翻腾的血雾,朝着更里面那片把光明都给吞了的黑暗口子看过去,“只有让军道战体彻底觉醒了,才能挡住这场灾难。”

瑶光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最后慢慢地往后退了一步,嘴里低声念着妖文,眉心那儿的纹路闪着幽幽的光。

他越是这么平静,就越说明他已经把生死啥的都不放在心上了。

林澈深深吸了口气,然后朝着血雾深处走了进去。

周围的温度一下子就降下来了,空气变得像墨汁一样黏糊,每走一步,就感觉灵魂像是被撕开了一层似的,皮肤上像针扎一样疼得厉害。

这时候系统提示又冒出来了:

【第二境开启:背叛之渊】

【去直面‘被最亲的人背叛’的那种痛苦】

就在他刚迈进深渊的一瞬间,现实世界里东海军区的警报突然就响起来了,那声音又尖又刺耳,在天上响个不停。

这声音穿透了幻境的屏障,就跟铁钉扎进脑袋似的,还跟梦里的哄笑声诡异地混到一块儿了。

在地下很深的地方,地脉的节点泛起了那种很怪异的猩红色,就好像大地睁开了一双嗜血的眼睛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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