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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阅读 > 都市 > 全球高武我从军区开始横推 > 第107章 魔渡断桥,我绝不跪!

葬兵岭的最里面啊,有一道巨大的沟壑把大地都给撕开了,深得根本看不到底呢,这地方就叫魂渡渊。

那寒雾啊,黏糊糊的就跟血浆似的,在谷底慢悠悠地流着,还发出那种很低沉的呜咽声,就好像有千万个亡魂在嗓子眼儿那儿卡着,想把没发出来的悲声给咽下去似的。

空气就像铁一样凝住了,每次呼吸就感觉像是把碎冰吸进肺里,肺都疼得要命。插着战旗的那块地儿,地面都裂了,裂缝里还渗出那种腥红的液体,顺着石头缝儿就跟蛇似的蜿蜒着。这可是林澈从七窍流出来的血啊,早都把旗杆给浸透了,染得一片暗赭色。

林澈站在断桥前面呢,手指头碰到旗面,那粗糙的布料在掌心摩擦,却有那种滚烫的感觉,就好像握住了正在燃烧的信念一样。

他身体里的战意反过来冲击经脉,身上的每一寸肉都在哀嚎,骨头也嘎吱嘎吱地响,就好像马上要散架了似的。

但是他不能往后退啊。

他的身后是东海军区呢,是补给站里那些以前对他爱搭不理,可还是会递给他一碗热汤的老兵;是王胖子偷偷放在工具箱里的止血膏,那止血膏用油纸包着,还带着王胖子的体温呢;是楚嫣然深夜巡逻的时候特意多绕的那一圈路,雪地上她的脚印都比平常深了半寸;是苏清月从那种高高在上的样子到后来怔然回望的眼神……更是师娘叶倾凰刻在石碑背面的那句“要是看到那个逆徒,就拿他的血来祭祀,千万别放过”。

他来这儿可不是为了保命的。

他是来送死的——要是这条路走不通,那就拿自己的尸骨来铺路。瑶光就站在断桥的边上呢,这时候她的月华真体完全觉醒了。那一头银发飘啊飘的,就像用霜雪织成的大幕布似的。她的身体周围还出现了古老的妖文印记,这些印记泛着幽蓝幽蓝的光,那光虽然微弱,但是看着就感觉冷飕飕的,好像一碰到就会被冻着。

她两只手开始结印,这么一弄啊,就把天上那孤零零的月亮给引动了。月亮洒下清辉,就像一道光柱似的,直直地冲进血河里面。

血河一下子就开始抖起来了,河面就像起了涟漪一样。那股子腥气也被压下去了一会儿,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清泉一样的气息,直往鼻子里钻。

瑶光的指尖有点微微发颤,说话的声音轻得呀,风一吹就好像要听不见了,她轻轻地说:“你要是渡不过去……我就把祖祠的封印给撕开,把九脉的精血引到心脉里去……哪怕这样我就变成废人了,永远也回不了族里了。”

林澈扭头看了她一眼,眼神一下子温和了那么一下下,然后就摇了摇头。

他说:“咱当兵的,字典里可没有‘续命’这俩字儿,只有‘死战’。”

刚说完这话,玉佩的残片突然就剧烈地晃悠起来,嗡嗡直响,那声音刺得耳朵生疼。一道猩红的血线从残片上延伸出来,直接指向河渊底下深处的一块石碑。那石碑半埋在泥里,碑上的字都斑驳了,隐隐约约能看到六个古篆。

就在这个时候,浓雾里传来划水的声音。这可不是桨划水的声音,而是那种枯骨在河床上摩擦的声音,听着让人牙根儿都发酸。

然后就看见一艘骨舟从血河的上游慢悠悠地驶过来了,船头站着个没脸的老头儿。这老头儿全身都裹在灰袍子里,就一双眼睛,像燃着两簇死火似的灰眼珠,他眼睛看过去的地方,雾气都结成霜粒了。有这么一个人,他叫老舟,就像是冥河的摆渡者呢。在传说里啊,他可是送走了三千战魂的厉害角色,而且还不死不灭呢。

老舟那嗓子就跟破了似的,沙哑地说道:“想渡过冥河啊,就得拿精血当引子,还得有九个魂魄认主,这样才能让你过去。”他说话的声音,就像是生锈的铁在那儿互相摩擦,每个字都透着那种陈旧岁月的感觉,“要是输了的话,那可就魂飞魄散喽。”

林澈呢,啥也没说,直接就把右手抬起来了,“咔嚓”一口就把自己的手腕给咬破了。

哎呀,那叫一个疼啊,血的腥味一下子就在舌尖上散开了。温热的血珠子掉进血河的一瞬间,好家伙,整条河就跟开锅了似的,一下子就沸腾起来了。

红色的浪一个劲儿地翻涌着,那腥味大得不得了,还夹杂着焦土和金属熔化之后的那种怪味儿,直往人脸上扑。

这时候,河中间冒出来九个影子,就那么悬在半空中,散发着一种很古老的气息,就好像是从很久很久以前来的一样。

站在最前面的那个,穿着一身血红色的铠甲,手里拿着一把断了的戟。铠甲破破烂烂的,可是那一身的杀意可吓人了。这人不是别人,正是上古时候的杀神白起呢。

白起就那么冷冷地看着林澈,从上往下瞅着他说:“你师父林战,过这条河的时候,可是少了二十年的寿命呢。你呢,你靠啥呀?”

林澈把嘴角的血迹擦了擦,抬起头来,眼睛直直地看着白起那双好像能看穿生死的眼睛,说:“我靠的啊,不是什么天赋,也不是什么血脉,更不是我跟谁学的本事。”

他稍微停了一下,然后一个字一个字地说道:

“我靠的是我脚底下这片土地,这片土地上流的每一滴血,烧过的每一寸火,还有保护过的每一个人。”

白起听了之后,沉默了一小会儿,然后突然就冷笑了一声,说:“光嘴硬可简单,真要做起来可就难喽。”话还没说完呢,就见那断戟猛地一挥!

刹那间,天地就像变了个样!

林澈只感觉脑袋里“轰”的一下,就跟炸了似的。眼前的景象就像镜子碎了一样,一下子全乱套了。狂风卷着沙子直往脸上扑,那黄沙一股脑地往鼻子和嘴里灌。耳朵边呢,马蹄子“哒哒哒”地踩在地上,就跟打雷似的,敌军嗷嗷叫着,那声音大得能把整个原野都震得晃悠。那些穿着黑甲的敌军,就像潮水一样朝着这边压过来。

再看他的身后,是东海军区最靠边儿的补给站。那补给站的木屋都矮矮的,烟囱里还冒着袅袅的炊烟呢。老百姓们都吓得惊慌失措,到处乱跑,小孩子哭得那叫一个惨啊,那哭声就像要把人的心都撕碎了似的。

这时候,冥河的意志传过来了,就像是在宣判一样:

【模拟试炼·舍命之勇】

【条件:得把补给站守上十息的时间】

【失败惩罚:所有人都得死,连灵魂都得消失得干干净净】

这可倒好,没有灵力来帮忙,也没有援军能调过来,就剩他自个儿了,就一杆旗,守着一道眼看就要垮掉的防线。

林澈大吼了一声,手里的战旗“唰”地一下横扫出去。只见青铜色的火焰像浪头一样从旗面上冲了出来,一下子就朝着前方卷出去了有一百米远呢!

那热浪扑到脸上,热得人皮肤都干裂了,空气里到处都是皮肉被烧焦的那种糊味。三道英魂的虚影在他身后冒了出来,这三道虚影啊,那可是三年前妖兽突然袭击的时候,为了掩护大家撤退而英勇战死的三位老兵呢!

他们早就不在人世了,但是因为林澈心里头有股子执念,所以在这个时候又重新出现了。

“我早就说过!”林澈眼睛红得像要滴血一样,手里的战旗狠狠地砸向地面,这一砸啊,掌心都给震裂了,血顺着旗杆就流了下来,“咱军人的字典里就没有‘后退’这俩字儿!”

那火焰像海浪一样翻腾着,周围到处都是尸体堆成的山,血汇聚成的海,可林澈就像一把锋利的刀,硬是在敌人像潮水一样的包围圈里给撕开了一个口子。

一秒、两秒……到第九秒的时候啊,他的身体就开始出现裂缝了,气血也快耗尽了,灵魂就像在大风里快要熄灭的蜡烛一样,抖个不停。

冷汗把战甲都湿透了,贴在背上那叫一个冰冷刺骨啊。

终于,第十秒到了!

幻境一下子就崩塌了,周围的世界就像潮水一样退去。

林澈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这才发现自己还站在骨舟的前端呢,掌心的战旗深深地插到了甲板里,手指关节因为太用力都变得煞白煞白的。

白起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最后轻轻地点了点头说:“你有那种舍命的勇气。”

剩下的那八道残魂也都跟着点头,表示认可他通过了。

可就只有最后那一道身影一直都不吭声,那是一个穿着旧式军研服的中年男人,脸模模糊糊的看不清楚,气息也很微弱,但是这个人却是林澈心里最疼的一个痛点啊,他就是林远山。小七他爸呀,十年前军道研究所发生爆炸案的时候就失踪了。这人可不得了,他是最早研究《军道战体》和灵能融合的先锋人物呢。

他以前留下了六个字的遗言:“兵心非器,乃誓。”

这时候呢,他那残剩的魂魄被困在渊底三尺的地方,就好像被看不见的锁链给缠住了一样。这锁链其实是他自己当年设下的禁制,就是为了防止研究成果泄露出去的时候连累家人。

血河里面那些浑浊的水流在他周围打着旋儿,可就是托不起他那点儿执念。

林澈看着他,喉咙动了动,心里有好多话想说,都堵在胸口了,最后就低低地、像呢喃似的说出一句:“前辈……我来了。”

血河又开始翻腾起来,那骨头做的船就慢慢靠岸了。

老舟伸出他那干枯的手,说:“上船吧。下一个考验的,就是你自己了。”

林澈把战旗拔起来,刚要往前走呢,突然身体晃了一下,膝盖也微微弯了下去。

瑶光赶忙跑过去扶住他,手指碰到他手臂的时候,感觉就像摸到了烙铁似的,特别烫,可马上又变得冰凉冰凉的——他的战意又控制不住了。

瑶光就催动身 上的月华之力,银色的光在手掌心里流转,那股寒意渗进皮肤里,还带来了一点点刺麻的感觉。

她看着林澈的侧脸,眼睛里都泛起了泪花,说:“你到底还要这么硬撑多久啊?”

林澈轻轻地把她推开,声音又沙哑又坚定地说:“只要我还能站着,就不能让我身后的人跪下去。”就在这时候啊,识海那儿突然就像被针扎了似的,好多好多银针似的东西轻轻擦着神魂的边儿。嘿,你猜怎么着?原本像疯了一样的兵心,就在这一瞬间就缓下来了,那种烧经灼脉的疼啊,就像潮水似的退下去了那么一点儿。

镜头拉远一点看呢,在千米高的悬崖上,墨千山背着手站在那儿,衣服被风吹得呼呼直响。

他把一块黑漆漆的铁傀残片塞到阵眼里,小声念叨着:

“守魂九星阵,开始喽。”

就见九道特别微弱的星光从裂缝里一下子冒出来了,穿过浓雾,直接就掉到魂渡渊的底下了。

同时啊,他的左臂皮肤一下子就变得干枯,还裂出了好多小口子,血就从这些小口子里面渗出来了。这可是拿自己的魂魄当引子啊,就为了换来那么一线生机。

老舟站在船头那儿,灰色的眼睛盯着林澈,声音平静得就像古井里的水,一点波澜都没有。他说:“九个魂已经认了,可以渡河了。不过这河啊,可不载活着的魂,只渡那些有死志的人。”说完,他抬起干枯的手,指着林澈的胸口说:“你呢,愿意拿命当渡河的票子吗?”

他这话一说完,风都停了。

林澈低下头,看着自己抖个不停的手。

这双手啊,修过枪,埋过战友,还在补给站那昏黄的灯光下,一笔一划地默写师娘留下来的残缺不全的口诀呢。

这双手不属于那些宗门里的天才,也不属于灵力特别厉害的人,可是这双手啊,曾经托起过快要死了的孩子,也曾经紧紧握着烧红了的炮管,一直到皮都破了,肉都烂了。

他都不用想。战旗竖着,旗面都是血呢,他突然就抬起胳膊,把旗尖朝着自己心口怼了过去!

“轰——!”

血一下子就喷出来了,就像红莲开花似的,掉到血河里头了。

那河水立马就沸腾起来了,红色的浪头朝着天就冲上去了,还逆着水流往上走呢!

断桥的那些残骸在血光里重新组合起来了,石头砖块从深渊里浮起来,一块一块地拼成了能到对岸的路。

九道英雄的魂的虚影在两岸站着,都一起扭头看过来。

白起背着手站在那儿,眼睛里的杀意没了,换上了一种好久都没出现过的敬意。

“这小子……”他小声嘟囔着,“够格拿这旗子。”

这时候系统提示悄悄冒出来了:

【‘血旗渡魂’的试炼开始了】

【前面的条件都满足了:九个魂认可了、有必死的决心、当兵打仗的心还没灭】

【下一个阶段:可以试着承受‘燃烬为光’的那种痛苦了】

林澈在骨舟的船头那儿跪着,一只手撑着旗,另一只手按着起伏特别大的胸口。

每喘一口气就跟吞了碎玻璃似的,身体里的战斗的意志和生命力都在加快燃烧呢,可他嘴角还扯出了一丝看着特别悲壮的笑。

他抬起头,朝着深渊底下那无尽的黑暗看去。

“我不想着能活……”他嗓子哑哑的,不过声音穿过迷雾,在冥河两岸都能听到,“就想……多守一会儿。”话还没说完呢,那战旗也没起风,自己就“呼呼”地鼓起来了,旗面上那片红啊,就跟活了似的,像血在流一样,好像是在回应马上就要来的那什么焚身之誓呢。

那骨头做的船就慢慢离开岸了,朝着冥河中间划去。

这四周的雾气变得越来越浓了,黑得跟墨似的,连月亮的光都透不过来。

瑶光的影子早就看不见了,就只有她留在林澈心脉里的那点月华,还在一蹦一蹦地闪着,就像那不愿意灭的蜡烛似的。

突然,水面上起了波纹。

这可不是水流弄出来的,是一种从老早以前就有的低频震动,从脚底传上来,震得骨髓都跟着一块儿颤。

黑雾“咕噜咕噜”地翻腾起来,一个模模糊糊的东西从深渊那儿冒出来了,看着像个人影,可是又扭得跟烟似的。

这东西没脸,就有好多细细碎碎的声音凑成一句悄悄话,直接钻到灵魂里去了:

“你师娘变成了锁,你师父去镇门了,你得死到啥份儿上才肯罢休啊?”

林澈的眼睛一下子瞪大了,瞳孔也缩得小小的,握着旗的手背上,青筋都鼓起来了。

“你说啥?!”他扯着嗓子喊,可是就看见黑雾乱滚,那个影子已经没了。就只有那么一缕冷冰冰的气息,一直在耳边绕着,老半天了都还没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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