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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阅读 > 都市 > 全球高武我从军区开始横推 > 第102章 魔锁界门,老子来扛旗!

林澈紧紧握着战魂令呢,就感觉好像有千钧重锤猛地砸在胸口上似的,浑身上下的骨头啊,都在那“嘎吱嘎吱”地叫,就好像在喊着“我受不了啦”。

那青铜纹路就像烙铁一样,烙进了手掌心的皮肉里,那疼啊,就跟被火烧似的。可他的手指头呢,还是死死地扣着那枚冷冰冰的令牌,就好像这令牌是他通往人间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样。

系统冷冰冰地提示说,七日的寿元又少了三日。这声音就在识海里面来回地响,就跟死亡倒计时的丧钟似的,每响一下,心跳就好像慢了一拍。

林澈嘴角都流血了,膝盖也软得差点就跪下去了,但是他的脊梁啊,挺得直直的,就像一杆怎么也倒不了的战旗,在风雪里呼呼地飘着。

喉咙里一股腥甜的味道往上涌,每次呼吸都带着铁锈的味道,肺就像被刀割了一样,冷风一吹进来,那疼得钻心。

“你可不能倒下啊。”一个清冷得像月亮似的声音传了过来,带着一丝凉凉的气息,就像寒夜里轻轻飘落的一片雪花,从耳边拂过。

瑶光眼睛里银色的光芒一转,一下子就扑到了林澈的面前。她那白白的手一翻,指尖就聚起了一缕像月光一样清亮的东西,然后顺着林澈的经脉慢慢地流进去。

那光芒又纯净又柔和,摸起来就像春天的小溪从干涸的河床上流过一样,又温和又有力量。

这光一流到身体里,刚才体内像发了疯似的兵心震荡就像潮水退去一样,慢慢地平静下来了。经脉深处传来了一点点酥麻和刺痒的感觉,就好像有好多细细的针在修补断掉的神络呢。不过,这还远远不够啊。兵心要经过九次锤炼呢,炼的可不光是意志,那是连魂魄都得炼,甚至可以说是在玩命啊。

这时候,第三重的“以身承旗”才刚刚开始。那军道的本源力量就像洪水一下子倒灌进来似的,每一秒都在使劲冲刷他的识海。他脑袋里面嗡嗡直响,就跟一万个雷一起炸了似的。眼前的光影都扭曲变形了,意识感觉都要被扯碎了。

瑶光把舌尖咬破了,一口带着纯血妖元的血就喷了出来,正好落在他俩盟印连着的地方。这个盟印啊,是之前在生死关头的时候结下的血契印记呢。

就那么一下子,幽蓝幽蓝的火焰就冒起来了,像藤蔓似的,顺着血脉就往上爬,把林澈身上那些躁动得不行的能量全都给捆住了。

这火焰虽然静静地烧着,但是却有一种很奇怪的清凉的感觉,就好像夏天夜里的萤火虫从皮肤上轻轻飞过一样,有点痒痒的,不过让人心里很安宁。

妖族的精血和军道战体之间产生了一种很奇特的共鸣,居然让那快要炸掉的识海稍微安稳了一些。

林澈喘着粗气把眼睛睁开了,视线还是有点模模糊糊的,不过已经能看清楚眼前的东西了。就看到那杆战旗倒插在冻土里面,旗面破破烂烂的,边缘就像干枯的树叶一样卷起来了,可还是被风吹得呼呼作响。布帛被风撕裂的声音里,还夹杂着很低沉的呜咽声,就好像有好多英雄的魂魄在暗地里大声嘶吼呢。

他看着这战旗,脑海里就出现了师父最后的样子。那天晚上,风雪呼呼地吹,兵神一个人跟九大宗门的高手打架,最后用自己的魂魄锁住了界门,才换来人间一百年的太平日子啊。

那风雪打在脸上,冷得钻心,可是这记忆却热得像火烧一样。师娘啊,她可不是失踪了,而是自己心甘情愿变成封印的另一道锁链呢。就用她自己,去把那扇通往虚空裂隙的门给镇住。

“师父拿魂来镇门,师娘变成封印……”林澈小声地嘟囔着,那声音沙哑得就跟砂纸在铁皮上磨似的,“我可是传人啊,这时候怎么能往后退呢?”

他慢慢站起身来,把战魂令紧紧地握在手心,青铜的纹路都烙到皮肉里去了,一阵一阵地灼痛,不过这痛也让他有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清醒,就好像灵魂被重新淬炼了一样。

这时候呢,在迷阵外面。

楚嫣然趴在雪丘后面,手里的短刃还滴着黑血呢,那血腥气和着寒风直往鼻子里钻。

她刚刚把一架微型侦查灵鸢给砍下来了,灵鸢的翅膀断了,核心的符阵也被强行拆开了,那些金属碎片在雪地上闪着冷光。

她翻来翻去看了一会儿,手指碰到一个很小的凹坑,眼睛一下子就瞪大了——这里面藏着密纹呢,这可是玄天宗执法堂特有的“影纹烙印”,只有高层的密探才会带着这个东西。

“他们果然派人盯着呢。”她冷冷地笑着,眼睛里满是寒意,呼出来的白气在睫毛上都结成小霜花了。

通讯器轻轻地震动了一下,她接通了军方的医疗频道。

“清雪啊,柳青萝有问题。”楚嫣然把声音压得很低,那声音就像冰刀划在安静的地方一样,“我在她袖口的边儿上,检测到‘影录符’残留的能量波动了,特别细微,一般人根本发现不了。”但她今天一直都在兵冢外面活动呢,还录下了……兵神虚影。”

那边沉默了一小会儿,接着林清雪的声音传了过来,声音冷静又严肃:“要是这个影像传回宗门的话,长老会肯定得闹分裂。一部分长老会觉得兵神是个大祸害,另一部分呢,可能就会掀起一股寻找传承的热潮。不管是哪种情况,都会惹来杀身之祸的。”

“那就……别让她传出去呗。”楚嫣然说得很平静,可话里却带着那种不容商量的杀意,说完这话的时候,手指的关节都因为用力攥紧而泛白了。

她把通讯设备收起来,眼睛往营地方向看过去——柳青萝正偷偷摸摸地朝着一个没人的信号增幅塔走去呢,袖子里的符纸闪着微弱的光,就像一条偷偷吐着信子的毒蛇。

楚嫣然静悄悄地站起身来,身影一下子就融进了风雪里,衣服角都没飘起来,走路也没留下脚印,就像一头正在捕猎的母豹子似的,在雪地上只留下了几乎看不见的痕迹。

兵冢的深处,那寒风就像刀子似的,吹在脸上可疼了。

林澈在战旗前面盘腿坐着,战魂令放在膝盖上,青铜的光泽照在他苍白的脸上。

雪粒子落在肩膀上,积成了薄薄的一层,又因为体温稍微融化了一点,那种湿冷的感觉直往骨头缝里钻。系统提示又响起来了:

【给个提示啊,军道传承可不是光靠战斗力就行的,还得承受三大代价呢——

第一个就是‘战意’,哪怕是万军都压到眼前了,也不能害怕;

第二个是‘孤绝’,要斩断感情,舍弃缘分,就自己一个人走,没有依靠;

第三个是‘逆命’,能把老天爷都给惹毛了,代替所有人去接受惩罚。

这就是成为兵神要走的路,哪怕是死九回也不后悔。】

这话音还没落呢,战旗就“轰”的一下剧烈颤抖起来!

一股超级磅礴的战意从旗子里爆发出来,就像有一万支军队在奔腾似的,直接朝着林澈的识海冲过去了。

耳朵边上一下子就像炸开了锅一样,全是兵器碰撞的声音,马蹄子踏在地上就跟打雷似的,战鼓轰隆隆地响,震得耳膜生疼。

他感觉自己就像是到了上古的战场——天空都是血红色的,大地都裂开了缝,到处都是堆积如山的尸体和血海,数不清的被噬灵体侵蚀的武者都变成了傀儡大军,像潮水一样扑过来,那股子腐臭的味道直往鼻子里钻。

他就站在千军万马的前面,手里的战旗被风吹得呼呼作响,他身后是那些还剩下的军道子弟,每个人都带着伤,可是没有一个人往后退。

刀光剑影到处都是,断胳膊断腿到处乱飞,热乎乎的血溅到脸上,又黏又腻。

“杀啊!”他扯开嗓子怒吼,带着大家就往前冲。

嗓子都喊破了,声带都出血了,可是那股子战意就像火一样,把胆小害怕都给烧没了。

他眼睁睁地看着战友一个一个地倒下去,有的人笑着就断气了,还有的人嘶吼着把自己的灵核引爆,跟敌人同归于尽。最后啊,就剩他自个儿拿着旗站在那堆尸体的顶上了,可敌军还是没完没了的。

他的意识都快不行了,感觉神魂都要被扯烂了。

就在他马上要掉进那种啥都没有的状态的时候呢,一根血线从外面绕过来了,轻轻搭在他的心脉上。

那感觉就跟蛛丝似的,轻轻弱弱的,但是又特别结实,还带着一点熟悉的温度。

是瑶光啊。

她虽然没在这个战场幻境里,但是之前用精血结成的盟印还在呢。

林澈迷迷糊糊地就想起那天晚上,她割破手腕发誓,银色的瞳孔深处出现了远古的图腾,小声说:“我用‘月烬之焰’把魂当引子来烧,跟你同生共死。”

“我陪着你。”她小声嘟囔着,声音好像是从老远老远的地方传过来的,可又听得特别清楚。

林澈把牙咬得紧紧的,浑身直哆嗦,就这么硬扛着一波又一波打仗那种冲劲儿的打击。

汗水把里面的衣服都湿透了,冷风一吹,冷得骨头缝儿都疼。

总算啊,那个幻境就塌了,意识也回来了。

他一睁眼,额头角上的青筋都鼓起来了,冷汗把衣服都弄湿了,不过眼神可比之前更犀利了,就像重新淬火的战刀似的。

第一关的考验,过啦。

战旗轻轻地晃悠着,好像在小声说话呢。

风雪慢慢停了,天地之间有一种很奇怪的安静。

连呼吸声都能听得清清楚楚的,心跳就跟敲鼓似的,咚咚直响。林澈抬起头,眼睛看向那黑漆漆的天空。这时候,他耳朵边突然就传来一个声音,这声音特别温柔,可又透着一股能钻进骨头里的悲伤。

“活下去,等他回来……”

这是师娘叶倾凰最后的话了,就好像从很远的时空传过来,轻轻地砸在了他的心坎上。那声音听起来就像春风吹过脸一样舒服,可话里的每个字都像在他心上挖肉似的,让他觉得胸口闷得慌,一阵一阵地疼。

在不远处呢,赵刚站在雪地里,眼睛朝着兵冢的方向看,然后重重地叹了口气。这口气随着风飘走了,可感觉就像把整个冰原都给压得低下去了。

“孩子……真正的考验,这才刚刚开始呢。”

周围安静得很,天地间就像死了一样。林澈一个人坐在冰原上,战旗就倒插在他身前,风雪在半空中好像停住了,就好像时间也被冻住了一样。

他耳朵边一直回响着那句“活下去,等他回来……”声音还是那么温柔,可每个字都像刀一样割着他的心。

紧接着呢,赵刚的叹气声,还有王胖子唠唠叨叨地说:“小林啊,补给站的炉子那儿还给你留着热汤呢。”老工匠的手哆哆嗦嗦的,在一把还没做完的灵能枪管上摸了摸,带着哭腔小声说:“兵神大人……您没走错路……”楚嫣然轻轻说了句“我信你”,苏清月犹犹豫豫地看着他,萧诺递过来一张加密情报卡,林清雪搭脉的时候,指尖有那么一下很细微的停顿……

一个又一个的身影在他脑袋里冒出来,然后又一个一个地消失了,就好像被一只看不见的手从他的记忆里给拽走了一样。他们的面容变得模糊不清了,声音也渐渐飘远,就连曾经握过手的那种温度,现在也怎么都感受不到了。

他们其实还没死呢,但是在这个试炼的过程里,他们就好像要被彻底从这个世界上抹掉一样。这可不是说身体没了,而是跟他在命运这条长河里彻底断开联系了。

啥叫孤寂呢?不是周围没有人陪着你,而是你心里清楚那些你爱的人都在,可你就是没办法再靠近他们哪怕一点点。

林澈紧紧地握着拳头,手指甲都深深地掐进了手掌心里,血顺着手指头缝就流了出来,滴在雪地上,就像一朵朵红得刺目的梅花。

那血珠子一碰到雪就凝固住了,他的指尖传来一阵像被针扎似的寒意。

林澈手里的战魂令微微地颤抖着,上面青铜色的纹路就像活的东西一样在蠕动,顺着他的胳膊慢慢地往上爬,就好像古老的军徽又重新印到了血脉里一样,带来一种又烫又麻的疼痛感。

“军人的字典里可没有后退这俩字儿。”他声音低低地说,嗓子沙哑但是特别坚定,就像一把生了锈却怎么也折不断的刀,“哪怕……就只剩下我一个人了。”

他话音刚落,那战旗突然就剧烈地晃动了一下!

那破破烂烂的旗面,没有风自己就动了起来,呼啦呼啦地响,就好像是在回应他刚刚发的誓言呢。

就在这一瞬间,林澈感觉自己身体里好像有什么枷锁一下子就碎掉了——兵心的第二重境界,“承孤寂”,他达到了!

但是他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呢,天空一下子就变了。黑沉沉的天就像一块大幕布,突然裂了一道小缝儿,就跟那种特别大的怪兽睁开了竖起来的眼珠子似的。紫雷在里面咕噜咕噜地翻滚着、聚集着,那雷云的深处啊,有一股特别厉害的威压,感觉天底下所有东西都得在这威压面前低头。

空气里都是那种烧焦了的糊味儿,静电在皮肤上到处爬,汗毛都一根一根地立起来了。

这就是天谴啊,是给那些逆天改命的人的惩罚,是对想要承接兵神留下来的志向的人的最大考验。

墨千山站在山岭外面的高崖上,身上披着个破破烂烂的斗篷,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那道马上就要劈下来的紫雷。他的嘴角有点微微发抖,自己小声嘟囔着:“兵心九炼,这到了第三重竟然真能把天罚给引下来……倾凰啊,你这儿子可比你男人还厉害呢。”

就在这个时候,柳青萝缩在一堆乱石头后面,她袖子里的影录符已经被激活了,有一点点光亮在闪着,兵神虚影的影像正在悄悄地传输呢。她的眼睛里又是特别疯狂又是害怕得不行,心里想着:“可不能让他成功啊!要是兵神醒过来了,肯定会把整个宗门都给杀光的。这可是早就有预言的,是躲不过去的劫数啊!”

突然,一道冷冷的影子悄无声儿地就过来了。楚嫣然从风雪里出现了,手指一点就点在了柳青萝的后脖子上,用灵力把她的经脉给封住了,然后顺手就把那符纸给夺过来,碾成了粉末。那粉末就随着风飘走了,一点痕迹都没留下。

楚嫣然冷冷地从上往下看着柳青萝,说道:“那你应该好好问问,当年是谁先把兵神给出卖了的?还有啊,在师娘掉进寒渊的那个晚上,又是谁亲手把救援的通道给关上的呢?”柳青萝眼睛瞪得老大,嘴唇哆哆嗦嗦的,可是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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