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能力是悖论摹写 第7章 虚闪下的告别与暗潮

第7章 业火序曲与虚假的终幕

空座町的夏日，阳光透过教室的窗户，洒下慵懒的光斑。高二（3）班的教室里，新来的转校生凌曜和李柚巴，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已经逐渐融入了这个集体。凌曜凭借着温和的性格和偶尔展现的远超高中生的成熟见识，很快成为了男生中受欢迎的对象，而李柚巴爽朗的个性和不俗的运动神经，也让她和井上织姬、有泽龙贵等女生打成了一片。

唯独坐在角落的朽木露琪亚，依旧保持着一种与周遭格格不入的严肃。她借着艺术课代表的身份，目光却时不时锐利地扫过凌曜和李柚巴。作为驻留现世的死神，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这两人身上非同寻常的“气息”，既非纯粹的灵压，也非灭却师那种令人不快的波动，而是一种更隐晦、更难以捉摸的力量，这让她本能地警惕。

“喂，一护！你这家伙又打瞌睡！昨晚干嘛去了？”浅野启吾的大嗓门打破了午后的宁静。

黑崎一护顶着一对黑眼圈，有气无力地趴在桌上：“啰嗦……少管我……”连续几晚跟着露琪亚出去“执行任务”，清理那些扰人的虚，让他的睡眠严重不足。

他的书包拉链悄悄滑开一道缝隙，一个色彩鲜艳、表情嚣张的布偶脑袋钻了出来，正是改造灵魂魂。

“唔噗噗~终于能出来透透气了！这狭小的空间快憋死本大爷了！”魂小声嘀咕着，试图爬出来。

就在这时，一只纤纤玉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按了下来，精准地捏住了魂命运的后颈皮。

“咦？一护同学，你的玩具……会动？”李柚巴好奇地把挣扎不休的魂提到眼前，左右打量。

“哇啊啊啊！放开我！你这粗鲁的女人！一护！救命！”魂吓得手舞足蹈。

这一幕立刻引起了周围同学的围观。

“诶？！一护，这是什么新式玩具吗？好逼真！”井上织姬惊讶地捂住嘴。

“笨蛋！快还给我！”一护瞬间清醒，手忙脚乱地想要抢回魂，脸色涨得通红。

凌曜适时地走了过来，笑着从李柚巴手中接过魂，巧妙地塞回一护的书包，顺便拉好了拉链。“好了柚巴，别吓到一护同学的‘高科技产品’。”他温和地打着圆场，轻松化解了尴尬，引来同学们善意的笑声。露琪亚看着这一幕，眉头微蹙，却没说什么。

放学铃声刚响，露琪亚的手机（尸魂界配备的指令接收器）就震动起来。她看了一眼，脸色微变，快步走到一护身边，低声道：“一护，坐标3-b区域，出现复数虚的反应，强度不低，我们得立刻过去。”

“啧，又来了。”一护抱怨了一句，但还是迅速抓起书包。

“虚？就是你们说的那种怪物吗？听起来很有趣的样子，我也去帮忙！”李柚巴耳朵尖，立刻来了兴致。

“不行！太危险了！”露琪亚严词拒绝。

“没关系啦，我很强的！”李柚巴自信满满，不等露琪亚再反对，已经跟着一护跑了出去。凌曜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眼神微动，也缓步跟了上去。

事发地点是一处废弃的工厂区。数只形态扭曲的虚正在游荡，其中甚至混杂着一只体型庞大的基力安级大虚！一护立刻死神化，挥舞着斩月冲了上去，但面对复数敌人和基力安的压力，很快陷入苦战，险象环生。

“一护同学，左边！”李柚巴娇叱一声，身影如电射入战场！她双掌翻飞，灵子水鸟拳施展开来，动作华丽如舞蹈，掌缘带起凌厉的灵子切割气流，瞬间将几只袭击一护的杂兵虚切成了碎片！

“好……好厉害！”一护看得一愣。

“住手！”

一声冰冷的呵斥传来。朽木露琪亚现身，脸色铁青地盯着李柚巴：“你的攻击方式！会彻底消灭虚的灵魂，使其无法回归轮回！这是严重破坏魂魄平衡的行为！是灭却师的做法！”

李柚巴收势，不解地歪头：“消灭危害人类的怪物，有什么不对吗？”

“死神的工作是‘魂葬’与‘净化’，引导魂魄前往尸魂界，而非彻底毁灭！”露琪亚语气严厉。

就在这时，一道冷静的声音插了进来：“朽木同学，我想你有所误会。”

石田雨龙推了推眼镜，从另一侧走来，他手中灵子弓的光芒刚刚消散，显然也在此处净化虚。“凌曜先生和李小姐，是传承古老的‘咒术师’。他们的职责是‘祓除’附着强大怨念、无法正常轮回的‘恶灵’，并将其引导至应有的归宿——比如‘地狱’。他们并非尸魂界的下属，无需遵从死神的规矩。”

“地……地狱？”露琪亚一愣，这个词汇在尸魂界的记载中属于禁忌领域。

“好了好了！”一护头痛地打断争执，“不管是什么师，现在最重要的是干掉这些家伙保护大家！吵架等打完再说！”

战斗间隙，李柚巴凑到一护身边，小声吐槽：“那个小矮子死神，自己躲在后面指挥，光会使唤你，还一副了不起的样子。”

黑崎一护：“盯”

朽木露琪亚：“你这……！”

然而，局势陡然生变！更多的黑腔在空中撕开，又涌出数只基力安和大量杂兵虚！战场瞬间被分割！

“不好！数量太多了！”露琪亚惊呼，她因为将力量给了一护，自身灵力所剩无几。

“哼，看来需要认真一点了。”石田雨龙凝神聚箭。

就在这时，两道身影“恰巧”出现。

“哎呀呀，这里可真热闹啊。”浦原喜助拿着手杖，戴着绿白条纹帽，笑嘻嘻地出现。

“看来我们来晚了点。”凌曜也从容走来，目光扫过战场，瞬间判断出形势。

“分头支援！”浦原喜助（实为义骸分身）瞬间冲向石田和露琪亚的方向，手杖挥舞间逼退了几只虚。

凌曜则身影一闪，来到了正在艰难抵挡基力安攻击的茶渡泰虎和井上织姬身边。

“茶渡同学，织姬同学，不要恐惧。”凌曜的声音带着奇异的安抚力量，“恐惧会蒙蔽你们内心的力量。试着去感受，去倾听……你们内心深处，想要‘保护’的愿望所凝聚的形状。”

他的话语如同钥匙，悄然打开了潜能的枷锁。茶渡泰虎怒吼一声，右臂瞬间覆盖上诡异的暗红色铠甲，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恶魔的左臂，觉醒！

井上织姬则感觉发卡上的六片花瓣微微发烫，她下意识地喊出：“双天归盾！我拒绝！”一道温暖的黄色光幕展开，稳稳地挡下了基力安的虚闪！盾舜六花，第一次主动显现！

就在众人以为控制住局面，稍稍松口气的瞬间，一股令人灵魂战栗的恐怖灵压从天而降！

一个身形瘦高、脸上带着残破面具、腰间配有斩魄刀的身影，缓缓从最大的黑腔中走出。他是破面，No.27，伊尔弗特·格兰兹。

“无聊的闹剧该结束了。那位大人想看看，你们这些蝼蚁，能挣扎到何种程度。”他冷漠地抬起手，恐怖的红色能量开始汇聚——王虚的闪光！

“不好！”浦原喜助的分身脸色“剧变”，猛地冲上前，“快躲开！”

分身展开防御，但在王虚的闪光面前如同纸糊一般，瞬间被湮灭！

“喜助先生！”一护目眦欲裂。

黑崎一护凝聚月牙天冲斩去，只是尚显稚嫩的月牙终究无法突破伊尔弗特的钢皮。

烟雾散去后，那个让所有人灵魂颤抖的敌人毫发无损。

伊尔弗特冷漠地开始凝聚第二发：“下一个，是谁？”

目标，直指刚刚爆发过后，气喘吁吁的黑崎一护！

“一护！”众人惊呼，却来不及救援。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凌曜的身影再次挡在了一护身前！他周身爆发出前所未有的金色光芒，那光芒充满了生机与逆转的力量——反转术式·最大输出！

“凌曜哥！不要！”一护和李柚巴的嘶喊声重叠。

王虚的闪光与反转术式的光芒轰然对撞！刺目的光芒吞噬了一切！

光芒散去，众人看到了令他们心脏停止的一幕：凌曜的胸膛被彻底贯穿，一个巨大的空洞赫然出现！他回头，看着一护，脸上带着一如既往的温和，却无比虚弱的笑容。

“一护……记住……咒术师的使命，是引导罪恶……归于其应去之地……保护……好大家……”

他的血液，如同瀑布涌现，从伤口开始，无数血液喷洒在地面上，通过心脏的空洞能够看到黑崎一护不可置信的脸。

静。

死一般的寂静。

“凌……凌曜……哥？”一护瘫倒在地，大脑一片空白。

“哥——！！！”李柚巴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喊，跪倒在地。

片刻后，真正的浦原喜助本体“匆匆赶到”，他看着一片狼藉的战场和悲痛的众人，面色“阴沉”得可怕。他二话不说，斩魄刀始解：“鸣叫吧，红姬！” 一道红色的光芒闪过，轻易地将也被凌曜最后力量反震受伤的伊尔弗特·格兰兹秒杀。

浦原喜助收回带着咒力的斩魄刀，神色复杂的看着祈求他救救哥哥的李柚巴和黑崎一护。

“拜托你了，店长！”

“是的，求求你了……”

朽木露琪亚张了张嘴欲言又止，她看凌曜心脏被击破后消散的气息，最终沉默不语。

“我尽力。”

浦原商店地下空间。气氛凝重得能滴出水来。

浦原喜助向众人展示了躺在实验台上，仿佛只是睡着的凌曜的“遗体”。他“沉重”地解释道：“凌曜先生为了救你们，超负荷燃烧了灵魂本源，施展了禁忌的咒术。他的‘丹田’，也就是咒术师的力量核心，已经彻底崩毁。我所能做的……仅仅是利用技术，修复这具失去了灵魂的躯壳。他的灵魂……已经彻底燃烧殆尽了。”

李柚巴扑在“遗体”上，泣不成声。

黑崎一护紧紧握着拳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鲜血直流。他回想起凌曜最后的笑容和嘱托，巨大的悲伤与愤怒最终化为钢铁般的决心。他对着浦原喜助，深深弯下了腰：

“喜助先生……请教我变强！求求你！我不想再看到……任何同伴死在我面前了！我要变得更强！强到足以保护所有人！”

与此同时，在那生者无法触及的地狱最深处，悖论之城的核心王座之上。

凌曜缓缓睁开了双眼，周身流淌着比之前更加深邃强大的气息。刀灵红姬侍立一旁，慵懒地笑道：

“欢迎回来，主人。现世的‘告别演出’，反响相当热烈呢。”

凌曜目光穿透无尽虚空，落在那个正在虚圈构建的白色宫殿影像上，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气氛已经烘托到位，那么接下来……”

“好戏就要上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