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妇幼保健院妇产科诊室。
吴德和林薇薇的“火山冰山”同居生活,在诊室和公寓之间切换得炉火纯青。诊室里,吴德依旧是那个冷峻专业、眼神锐利、手术刀稳如磐石的吴医生。林薇薇则是那个动作麻利、眼神专注、偶尔偷瞄“火山”时还会脸红的“吴太太”助手。护士站的小群里,“冰山融雪图”、“火山喷发预警”、“吴太太今日份狗粮”的表情包持续更新!
然而,妇产科这片神奇的土地,总能孕育出一些……让人哭笑不得的“疑难杂症”。这天上午,诊室迎来了一位……愁眉苦脸、眼神躲闪的年轻女孩。
“下一位,42号,李襄。”林薇薇清脆地叫号。
诊室门被推开。一个穿着宽松T恤、牛仔裤、扎着马尾辫、低着头、身材……极其……“平坦”的女孩,怯生生地走了进来。她看起来二十岁左右,小脸清秀,但眉宇间带着浓浓的……自卑和……委屈?
“吴医生好……林医生好……”李襄声音细若蚊蝇,头埋得更低了。
“坐。”吴德声音平淡,“哪里不舒服?”
“我……我……”李襄绞着手指,脸涨得通红,半天憋不出一句话。
林薇薇看着她那副样子,心里了然了几分。(内心OS:胸小?)她走过去,声音放柔:“李小姐,别紧张。有什么问题,慢慢说。”
“我……我想……检查一下……”李襄声音带着哭腔,“还有……咨询一下……能不能……做……做隆胸手术?”
吴德:“?”(内心OS:隆胸?)他眉头微蹙。
林薇薇:“……”(内心OS:果然!)她心里叹了口气。
“为什么想做手术?”吴德问。
“因为……因为……”李襄眼圈一红,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他们……他们都笑话我……叫我……叫我……”
“叫你什么?”吴德追问,声音依旧平静。
“叫……叫我……”李襄咬着嘴唇,声音带着屈辱,“……旺仔……”
吴德:“???”(内心OS:旺仔?)他一脸困惑,转头看向林薇薇:“旺仔?什么意思?”
林薇薇嘴角抽了抽,看着李襄那副快哭出来的样子,小声解释:“吴医生……旺仔……就是……一种……小馒头零食……很……很小……”
吴德眉头拧得更紧:“小馒头?和她的胸……有什么关系?”
李襄:“!!!”她羞愤欲死!捂着脸哭了出来:“呜呜呜……他们的意思……是说……说我……那里……小的……只有……只有旺仔小馒头……那么大……呜呜呜……”
吴德额角青筋欢快地蹦跶了一下!他沉默了几秒,才冷冷开口:“躺下。检查。”
李襄抽噎着躺上检查床,身体僵硬得像块木头。吴德戴上手套,动作专业利落。他掀起李襄的T恤(里面……果然没穿内衣?),露出……一片……极其平坦的……胸壁?!
林薇薇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内心OS:天啊!真的好平!比我还平!)她下意识地挺了挺自己……不算雄伟但好歹有点起伏的……小馒头(?)。
吴德面无表情地进行触诊。他的手指在……那片平坦的区域……仔细按压、滑动……动作规范,眼神专注,仿佛在检查一块……组织标本?
“嗯……”吴德沉吟片刻,收回手,“乳腺组织发育……极其欠佳。腺体稀少。脂肪层薄。尺寸……”他顿了顿,似乎在斟酌词句,“……确实……低于正常水平。”
李襄哭得更凶了!
吴德眉头紧锁,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困惑?“形态……对称。皮肤……无异常。无肿块。无触痛。”
李襄内心OS:他……他在说什么?!她感觉……更羞耻了!
吴德摘下手套,走到洗手池边洗手。他一边洗,一边看着镜子里的李襄(?),眉头拧成了死结。他似乎在……思考一个……极其严肃的……医学难题?(内心OS:……这……怎么分前后?)他最终得出结论:“……形态上……确实……难以区分前胸与后背。”
林薇薇:“!!!”(内心OS:噗——!)她差点笑出声!赶紧捂住嘴!(内心OS:吴医生!你……你太毒舌了!)
李襄:“哇——!”她彻底崩溃!嚎啕大哭!“呜呜呜……吴医生!连您都这么说!我……我不活了!呜呜呜……”
吴德洗完手,擦干,走回桌前。他看着哭得撕心裂肺的李襄,眉头紧锁,声音却依旧冷静:“李小姐。哭解决不了问题。”
李襄抽噎着看着他。
“你想做隆胸手术?”吴德问。
“嗯!”李襄用力点头,“我要变大!我要让他们闭嘴!”
“变大?”吴德挑眉,“多大?C?D?E?”
李襄脸一红,“……B……B就行……”
“B?”吴德声音平淡,“以你目前的组织基础,植入假体后,形态可能不自然。手感偏硬。活动受限。术后疼痛、感染、包膜挛缩、假体移位、破裂……风险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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