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下的瞬间,陆行俞的呼吸彻底停滞。
乔眠看着他这副彻底被**俘获、如同最虔诚信徒般的模样,终于心满意足。
她轻轻推开他依旧紧绷的手臂,向后退了一步,拉开了两人之间过于灼热的距离。
“现在…我们先下船吧,行俞哥哥。”
她的嗓音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意味。
“别忘了,你赢来的一整天,才刚刚开始呢。”
陆行俞僵在原地,看着她转身走向套房门口的窈窕背影。
晚上……
他的喉结,再次剧烈地滚动了一下。
乔眠推开套房门,赤足迈入走廊。
陆行俞紧随其后,他高大的身躯在走廊里投下极具压迫感的阴影。
两人刚走出不远,就在转角处迎面撞上了另外三人。
谢时泽斜倚在墙边,依旧穿着那件酒红色丝绒睡袍,领口大敞,露出线条分明的胸肌和紧实的腹肌。
看到乔眠身上那条嫩黄色连衣裙时,眸色骤然一深,唇角那抹惯有的笑意淡了下去。
池野站在稍远处,双手插在迷彩长裤口袋里,黑色工字背心外随意套着敞开的皮质外套。
锐利的眼眸在触及乔眠的瞬间便死死锁住,尤其是在看到她身上那条裙子时,瞳孔猛地收缩。
沈景辞则站在光线最佳处,月白色立领上衣纤尘不染。
他极黑的眼眸平静地扫过乔眠,在她嫩黄色的裙装上停留一瞬,又掠过她身后脸色冷峻的陆行俞,唇边噙着的温和浅笑纹丝不动。
空气瞬间凝滞。
乔眠仿佛对这三道各含深意的目光毫无所觉。
她甚至微微侧头,对着身侧的陆行俞露出一个依赖的笑容。
“行俞哥哥,我们走吧?”
她嗓音娇软,在这寂静的走廊里格外清晰。
陆行俞浅灰色的眼眸冷冷扫过挡路的三人,没有半分停留。
他上前一步,极其自然地伸出手臂,揽住了乔眠不盈一握的腰肢。
乔眠非但没有抗拒,反而顺势向他靠了靠。
“好。”陆行俞声音冷冽平稳,揽着她腰肢的手臂却收得更紧,带着她径直朝前走去。
谢时泽桃花眼中的慵懒彻底消失,化为冰冷的锐利。他盯着陆行俞紧扣在乔眠腰际的手,睡袍下的肌肉微微绷紧。
池野的呼吸骤然粗重,他猛地向前一步,军靴踏在地毯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他死死盯着乔眠,看着她对陆行俞露出的温软笑意,看着她腰间那只属于别人的手,胸腔里的妒火和暴怒几乎要炸裂开来。
沈景辞极黑的眼眸深处暗流涌动,但他依旧维持着那副温润从容的姿态,只是微微侧身,为他们让开了道路。
陆行俞揽着乔眠,目不斜视地从三人中间穿过。
唯有揽在乔眠腰间的手臂,那充满掌控力和占有欲的姿态,无声地宣告着主权。
乔眠依偎在他身侧,嫩黄色的裙摆随着他们的步伐轻轻晃动,赤足踩在地毯上,脚踝纤细白皙。
两人相携离去的背影,和谐得刺眼,也疏离得彻底。
直到他们的身影消失在走廊尽头,凝滞的空气才重新开始流动。
谢时泽低低地嗤笑一声,桃花眼中重新漾起那抹漫不经心的弧度,只是那笑意未达眼底。
“看来陆总这是……迫不及待要行使赢家的权利了。
沈景辞垂眸整理着袖口,声音温润平和:“愿赌服输,本就是游戏规则。”
谢时泽挑眉看向脸色阴沉的池野,语气慵懒中带着几分探究:“池爷昨晚是做了什么,能把小祖宗气到直接投奔别人怀里?”
池野下颌线绷得死紧,锐利的眼眸里翻涌着压抑的怒火。
他死死盯着那两人消失的方向,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关你屁事。”
“看来是踩到尾巴了。”谢时泽低笑,指尖漫不经心地转动着睡袍腰带,“不过,能让小祖宗穿这条裙子……陆行俞倒是会选。”
……
私人岛屿的沙滩洁白细腻,海水呈现出晶莹剔透的蓝绿色。
更衣室的帘子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掀开,陆行俞率先走了出来。
他穿着一身专业的黑色潜水服,紧身的材质将他近乎完美的身材勾勒得淋漓尽致。
宽肩窄腰,胸肌和腹肌的线条块垒分明,充满了力量感。潜水服包裹着他修长有力的双腿,整个人如同蓄势待发的猎豹,冷峻而性感。
他站在沙滩上,目光投向更衣室的方向,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片刻后,帘子再次晃动。
乔眠走了出来。
当她完全出现在阳光下时,连陆行俞那冰封般的眼眸都几不可察地收缩了一下。
她同样穿着一身专业的潜水服,是与他相反的纯白色。
紧身的白色材质如同第二层皮肤,将她惊心动魄的身体曲线毫无保留地展现出来,饱满挺翘的胸型,不盈一握的纤腰,圆润饱满的臀线,以及一双笔直修长的腿。
白色与她冷白的肌肤几乎融为一体,在阳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泽,仿佛神话中走出的海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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