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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阅读 > 历史 > 开局附身袁绍:我的五虎将不对劲 > 第216章 宛城锋镝,兵临汉水

宛城,这座雄踞南阳盆地的军事重镇,在初冬的寒风中更显肃杀。自接到晋王袁绍“克日南下,兵围樊城”的敕令后,平南将军曹仁便以极高的效率整军备武,将这座城池变成了一个巨大的兵营和前进基地。如今,南下的利刃已然出鞘,直指荆州北部门户——樊城。

这一日,宛城校场之上,旌旗蔽日,甲胄铿锵。宛城兵团的主力正集结于此,进行南下前的最后检阅与誓师。与月前相比,这支兵团的构成更为丰富,气势也更显雄壮。

最引人注目的,是阵列前方那支约五千人的新军。他们虽大多由豫州降卒及部分河北新兵整编而成,被称为“南军”,但经过月余严苛操练与磨合,此刻肃立阵前,竟也透出一股沉静剽悍之气。统领这支新军的,乃是两位风格迥异却相得益彰的宿将:张辽与高顺。

张辽威名素着,勇毅果决,善于激励士气,临阵机变;高顺则严谨沉毅,治军极严,其麾下核心“陷阵营”更是天下闻名的精锐。由他二人共同执掌新编南军,正是取其刚柔并济、练兵严实之长。此刻,张辽跨坐战马,目光如炬,扫视着麾下儿郎;高顺则立于阵前,沉默地检查着士卒的兵甲装备,一丝不苟。

更令人瞩目的是,两位年轻的将领——曹休与夏侯尚,已被正式编入高顺麾下,在陷阵营中担任校尉。他们从荀攸的东路军团调来,带着在东线历练出的锐气与见识,如今投身于这天下闻名的攻坚劲旅之中,正是晋王袁绍有意锤炼这些青年才俊,使其在最严酷的环境中成长。曹休英气勃勃,夏侯尚沉稳内敛,二人立于高顺身侧,虽略显青涩,但眼神中已无半分怯懦,唯有对即将到来战事的期待与坚定。

曹仁高踞点将台,俯瞰着下方这支愈发雄壮的军队,心中豪情与责任并生。身旁,是跃跃欲试的先锋张绣,以及面容清癯、眼神中闪烁着智慧光芒的谋士董昭。

“诸位将士!”曹仁声如洪钟,传遍校场,“晋王殿下已克汝南,鼎定中原!今我宛城兵团,奉王命,挥师南下,剑指樊城,叩响荆襄之门!此战,关系全局,务必奋勇争先,扬我军之威,助大王成就一统之业!”

“奋勇争先,扬威荆襄!”数万将士齐声高呼,声浪直冲云霄,惊起远处寒鸦一片。

张绣率先请命,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迫切——这是他归附晋王后的首战,亟需证明自己的价值:“将军,末将愿率本部铁骑为先锋,为大军扫清道路,直抵樊城之下!”

董昭亦捻须道:“将军,昭已准备停当。届时大军围城,攻心之策便可施行,必叫那文聘内外交困!”

曹仁目光扫过张辽、高顺:“文远,孝甫!南军新成,此战正是磨砺之时。你二人率部为中军先锋,紧随张绣将军之后,务必按时抵达樊城,参与合围!”

“末将领命!”张辽、高顺齐齐抱拳,声如金石。

曹仁最后望向北方,那是晋王中军所在的方向,沉声道:“大王已在汝南庆功,接下来,便看我宛城兵团的表现了!传令,三军开拔,兵发樊城!”

“咚!咚!咚!”

战鼓擂响,声震四野。张绣的西凉铁骑首先如离弦之箭般冲出宛城,卷起漫天烟尘。紧随其后的,便是张辽、高顺所率的南军将士,步伐整齐,兵甲映着冬日微光,虽为新军,却已显露出不容小觑的锋芒。曹仁亲率主力大军及董昭等谋士、攻城器械,浩浩荡荡,如同决堤的洪流,向着南方汹涌而去。宛城锐士,正式踏上了南征之路,目标直指那横亘于汉水北岸的坚城——樊城。

樊城,与襄阳隔汉水相望,如同荆州北面最坚固的盾牌。城墙高厚,濠沟宽阔,经刘表多年经营,防御设施完备。守将文聘,字仲业,南阳宛人,素以忠勇善战、熟悉水陆战法着称,是荆州军中难得的良将。得知宛城曹仁兵团异动后,文聘便已加紧备战,囤积粮草,加固城防,征调民夫,决心凭此坚城,阻敌军于汉水之北。

然而,当斥候接连回报宛城兵团规模之庞大、兵锋之锐利时,文聘的心还是沉了下去。尤其是听闻张绣铁骑已迫近樊城郊野,后续大军络绎不绝,他知道,真正的考验来了。

建安八年冬月中旬,宛城兵团前锋张绣部率先抵达樊城以北二十里,击溃了文聘派出的前哨部队,兵锋直抵城下。次日,张辽、高顺率领的南军先锋抵达,开始在城北择地立营,与张绣部形成犯角之势。又两日,曹仁亲率主力及大量攻城器械抵达,完成了对樊城北、东、西三面的合围(南面为汉水),大军连营数十里,旌旗招展,声势骇人。

围城既成,曹仁毫不迟疑,立即下令试探性进攻。首轮攻势,便由张辽、高顺的新编南军担当。

战场上,战鼓声与喊杀声骤然爆发。南军士卒在张辽的亲自督率下,扛着云梯,推着楯车,向着樊城城墙发起了冲击。城头之上,文聘指挥若定,荆州军箭矢如雨,滚木擂石倾泻而下,不断有南军士卒惨叫着倒下,鲜血瞬间染红了城墙根部的冻土。初次经历如此惨烈攻城战的新兵,脸上难免露出恐惧之色,攻势为之一滞。

张辽见状,勃然大怒,亲率一队精锐突至城下,张弓搭箭,连珠发射,精准地压制城垛后的敌军弓箭手,其箭无虚发,接连射倒数名荆州军什长,暂时遏制了守军的箭雨。“怯战者斩!先登者重赏!随我冲!”张辽的怒吼如同惊雷,在战场上炸响。其勇猛身先,极大地鼓舞了南军士气,一些原本畏缩的老兵和胆大的新兵再次鼓起勇气,嚎叫着向上攀爬。

高顺则坐镇后方,冷静地观察着战场态势,不断调派陷阵营的老兵作为突击骨干,填补战线薄弱处。他如同磐石,面对城头纷飞的矢石,眉头都未曾皱一下,只是用冰冷的目光扫视战场,发出简洁而准确的指令。曹休与夏侯尚各率一部陷阵营士卒,冒着矢石,奋勇登城。曹休年轻气盛,手持长刀,在云梯上矫健如猿,几次险些登上城头,皆被文聘亲自带人逼退,刀锋碰撞间火星四溅;夏侯尚则更为稳健,指挥部下以盾牌结阵,步步为营,虽进展稍缓,却更为扎实,用盾牌死死抵住城垛,为后续战友创造机会。

这一战,从清晨持续至午后,城墙下已是尸积如山,破损的云梯、楯车燃烧着,发出噼啪声响,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血腥和焦糊味。南军虽数次攀上城头,皆被文聘率领亲兵死战击退,未能打开突破口。南军初战,虽展现了不俗的勇气和纪律,但也付出了相当的伤亡,暴露了作为新军在攻坚经验和韧性上的不足。

鸣金收兵后,张辽、高顺巡视营寨,抚慰伤卒。张辽拍着那些眼神中尚存惊悸的新兵肩膀,肯定他们的勇武,讲述自己初阵时的糗事,缓和紧张气氛;高顺则默不作声地检查着武器装备,对曹休、夏侯尚今日的表现微微颔首,算是极高的认可。夜晚的营火旁,幸存的老兵向新兵传授着经验:“别直愣愣地往上冲,瞅准箭矢空隙……靠近城墙根反而安全些……” 白日的血腥与恐惧,在交流和鼓励中,慢慢转化为经验与沉淀。这支南军,正在经历从新兵到老兵的残酷淬炼。

与此同时,曹仁采纳董昭之策,真正的“攻心”战也悄然展开。

当夜,无数绑着书信的箭矢被射入樊城中。信中内容并非简单的劝降,而是董昭精心炮制的“诛心之论”。有的信直接点明刘表病重,襄阳蔡瑁、蒯越已有降意,暗示文聘在此死守,不过是枉做忠臣,徒耗将士性命,最终仍难免城破身亡。有的信则详细列举了晋王袁绍平定河北、中原后,如何优待降将、安抚百姓的实例,承诺只要文聘归顺,必得重用,麾下将士亦可得保全。更有甚者,信中竟提及江东孙策趁虚而入,已取长沙、江陵,荆州腹背受敌,危在旦夕。

这些信件,如同无形的毒刺,迅速在樊城守军乃至部分低阶将校中流传开来。恐慌、猜疑、绝望的情绪开始蔓延。尽管文聘下令严禁传播,收缴信件,但人心浮动,已难遏制。

接下来的数日,曹仁指挥大军,不分昼夜,轮番发起攻击。张绣的铁骑在外围游弋,截杀任何试图出城求援或联络襄阳的小股部队。张辽、高顺的南军则在实战中不断磨砺,配合愈发默契,攻势也一次比一次更具威胁。而董昭的攻心箭书,也每日不停,内容愈发尖锐,直指荆州内部矛盾及必然失败的结局。

文聘面临着巨大的压力。军事上,敌军兵力雄厚,攻势如潮,虽暂不能破城,但守军伤亡日增,疲于奔命,物资消耗巨大。心理上,城内流言四起,军心不稳,对襄阳的失望和对未来的恐惧与日俱增。他连续派出数批心腹,携带求援血书,试图突破封锁前往襄阳,但大多如石沉大海,偶有侥幸抵达者,带回的消息也只是“景升公病危,蔡都督正在稳定局势,援兵……尚需时日”之类的敷衍之词。

站在樊城城头,望着城外连绵不绝的敌军营火,听着风中隐约传来的敌军操练之声,文聘紧握剑柄,指节发白。他忠勇无双,不惧死战,但此刻却深感独木难支的无力。没有襄阳方面强有力的支持和明确的态度,没有顶级谋士为他筹划全局、稳定内部、破解敌方心理攻势,他纵有万夫不当之勇,也只能困守孤城,眼看着麾下将士的士气与希望一点点被消磨殆尽。

“蔡德珪、蒯异度……尔等究竟意欲何为?!”文聘望向南岸那片灯火依稀的襄阳城,发出一声沉重而愤懑的低吼。求援的文书已如雪片般飞向襄阳,但回应他的,只有汉水冰冷的沉默,以及北岸那越来越紧的包围与越来越凌厉的攻势。樊城,这把荆州的北门锁钥,在宛城兵团锋镐与心战的双重打击下,正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持续的猛攻与无孔不入的攻心战术,如同不断收紧的绞索,让樊城守军的抵抗意志逐渐趋于极限。曹仁在中军大帐内,看着连日来的伤亡统计和依旧巍然耸立的樊城,眉宇间也染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焦虑。晋王在汝南等着捷报,荆南局势瞬息万变,他这里若是拖延太久,恐误大局。

“不能再等了!”曹仁猛地一拍案几,“明日,全军总攻!张绣将军,你的骑兵也下马,参与攻城!文远,孝甫,南军务必打出气势来!”

翌日,天色未明,宛城兵团便发动了开战以来最为猛烈的一次总攻。投石机将巨大的石块与燃烧的火罐如同流星般抛向城头,砸得墙砖碎裂,烟尘弥漫,火焰在城楼和女墙上肆虐,照亮了黎明前的黑暗。密集的箭雨几乎覆盖了每一段城墙,压得守军难以露头。

张绣深知此战关乎自己在晋王麾下的立足之地,表现得分外悍勇。他弃马步战,手持长矛,亲率本部精兵,顶着盾牌,冒着如雨的矢石,猛攻伤亡最重的西门。数次被滚木砸退,身边亲卫倒下多人,他依旧咆哮着重新组织攻势,身先士卒,攀爬云梯,长矛舞动,接连挑落数名守军,其悍不畏死的气概,极大地激励了麾下士卒,也让观战的曹仁暗暗点头。

东门方向,张辽再次披甲持刀,亲自陷阵。南军将士经过连日血火洗礼,眼神中的稚嫩已被狠厉取代,紧跟主将,舍生忘死地向上冲击。张辽刀法凌厉,在城头打开一小片缺口,与文聘麾下一员骁将激烈搏杀,刀光闪烁,血花飞溅,最终将那敌将劈落城下。然而,守军立刻涌来填补缺口,箭矢、石块、热油倾泻而下,张辽身边士卒不断倒下,缺口再次被堵上,他本人也被迫退下云梯,甲胄上添了几道创口,喘息着望向依旧坚固的城防。

真正的突破点出现在北门。高顺亲率陷阵营主力,集中攻击一段被投石机连日轰击、已然摇摇欲坠的城墙。陷阵营将士沉默如铁,三人一组,盾牌相连,顶着守军疯狂的阻击,沿着破损的墙面和云梯向上攀爬。曹休与夏侯尚作为先锋校尉,冲在最前。夏侯尚左臂早被流矢所伤,仅用布条草草捆扎,依旧单手擎盾,右手持刀,格挡开刺来的长枪,奋力向上;曹休更是杀红了眼,怒吼着挥刀劈砍,不顾自身,只为在密集的守军中撕开一道口子,身上铠甲被砍得破损多处,鲜血浸透了战袍。

“陷阵之志,有死无生!”高顺低沉而坚定的口号在混乱的战场上响起。陷阵营将士闻声,如同被注入强心剂,攻势再猛三分。终于,在付出了惨重代价后,曹休率先带领数十名陷阵营勇士,悍然登上了北门城头!他们立刻结成一个小的圆阵,死死钉在城垛边缘,与周围蜂拥而来的守军展开惨烈的肉搏。紧接着,夏侯尚也带人冲了上来,扩大了立足点。

文聘闻讯大惊,亲自率亲兵队赶来北门堵漏。他看到城头上那面熟悉的“高”字将旗和顽抗的陷阵营,心知已经到了最危急的时刻。长枪如龙,直取曹休。曹休奋力抵挡,但气力消耗过大,被文聘一枪震退,险象环生。千钧一发之际,夏侯尚舍身来救,硬生生用肩膀扛了文聘一枪,鲜血迸流,却也为曹休赢得了喘息之机。高顺在城下看得分明,立刻下令后续部队不计代价向上增援。

北门城头的争夺进入了白热化,每一寸土地都被鲜血染红。陷阵营死战不退,后续的南军和其余方向的宛城兵团部队也加紧攻势,牵制守军。文聘虽勇,但四面告急,顾此失彼。

就在这僵持不下、双方都杀得筋疲力尽之时,东门突然传来一阵更大的骚乱——守军校尉王威,见大势已去,又受董昭攻心策反,终于率部数百人,放下吊桥,打开了东门!

“城门开了!杀进去!”正在东门外督战的张辽见状,狂喜大吼,立刻率领麾下还能战斗的士卒,如同洪流般涌入东门。

正在北门死战的文聘,听到东门失守的消息,又看到潮水般涌入的敌军,知道一切都完了。他望着身边越来越少、浑身浴血却仍在拼死抵抗的亲兵,再看向城内隐约升起的烟柱和传来的喊杀声,一股英雄末路的悲凉涌上心头。他奋力格开夏侯尚劈来的刀,又逼退曹休,环顾四周,守军已然崩溃。

“罢了……罢了……”文聘长叹一声,声音沙哑而疲惫。他缓缓放下手中长枪,对左右道:“传令……停止抵抗……降了吧。”

随着文聘的命令,樊城最后的抵抗迅速瓦解。城头上,残存的荆州军士卒纷纷丢下兵器,跪地请降。城内的巷战也很快平息。

曹仁在亲兵护卫下,策马进入这座浴血多日才攻克的重镇。看着满目疮痍的城墙,堆积如山的尸骸,以及被押解过来的文聘,他心中松了口气,却又感到一丝沉重。攻克此城,代价不小。他上前,亲自为文聘解开绑缚,沉声道:“仲业将军忠勇,仁深为敬佩。今大势如此,望将军能识时务,共辅晋王,以安天下。”

文聘默然不语,只是望着南方襄阳方向,眼神复杂。

樊城,这把荆州的北门锁钥,在宛城兵团持续不断的猛攻与惨烈的血战之后,终于易主。汉水天堑,自此向北军洞开。荆襄九郡的腹地,已**裸地暴露在兵锋之下。然而,攻克樊城的喜悦,很快就被下一步如何行动,以及如何消化这惨胜果实的问题所冲淡。曹仁知道,真正的挑战,或许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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