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清晨,太阳刚刚升起,路明非就早早地起了床。昨天,他和楚子航、夏弥一同抵达了这家酒店。这一次,路明非特意单独预订了一间房,原因有二:其一,老妈给了他整整 200 万,如今他手头颇为宽裕;其二,他想借此机会撮合夏弥和楚子航。
洗漱完毕后,路明非稍作整理,便径直走向楚子航和夏弥的房间。站在房门前,他轻轻敲了敲门,然后高声喊道:“师兄,你们都起床了吗?”
没过多久,房门缓缓打开,出现在路明非眼前的,正是夏弥那张清丽可人的面庞。只见她嘴角微扬,露出一丝俏皮的笑容,说道:“起得挺早的嘛!路师兄。”
路明非见状,也笑着回应道:“那可不,你以为我是那种喜欢睡懒觉的人吗?作为一个新时代的好学生,早起可是必备的品质哦!”
说罢,路明非迈步走进房间,与楚子航和夏弥一同享用了一顿丰盛的早餐。
用餐结束后,路明非看着楚子航和夏弥,好奇地问道:“你们俩接下来打算做什么呢?”
楚子航放下手中的餐具,不紧不慢地回答道:“诺玛安排我带夏弥师妹去芝加哥城里游览一番,顺便给她做一些新生入学前的辅导。你要不要一起去?”
“我就不了,”路明非耸耸肩,语气里带着点认命般的随意,“刚在早上的送餐车上发现了个‘惊喜’——一封淡黄色的信,摸着还挺讲究,一看就是任务邮件。上面说门口有辆黑色玛莎拉蒂在等我,具体要干嘛,车里的人会告诉我。”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眼前两位同伴,嘴角勉强扯出一个不算太成功的轻松笑容,“得,看来又得去当苦力了。你们俩好好玩,别管我。”但路明非心里却在骂街道:“ 靠,七宗罪不是已经拿回学院了吗?怎么还要去拍卖会?我还想去六旗游乐园,好好玩一会啊!”
话音落下,他没再多耽搁,转身便融入了酒店大堂华丽却略显空洞的喧嚣人流中。水晶吊灯的光芒在他头顶流淌,映着光洁如镜的大理石地面,空气里还残留着早餐咖啡的醇香和高级香氛的尾调,但这浮华的一切似乎都与他即将踏上的路无关。
推开沉重的旋转玻璃门,清晨微凉的空气瞬间包裹了他。酒店门口车水马龙,出租车的喇叭声、门童的招呼声交织在一起。然而,路明非的目光几乎没有丝毫游移,就精准地锁定了街对面——一辆线条凌厉、宛如蛰伏巨兽的黑色玛莎拉蒂总裁,正静静地停靠在略显幽暗的梧桐树荫下。它通体漆黑,泛着冷冽的光泽,与周围的环境格格不入,散发出一种不容忽视的压迫感。
他深吸一口气,穿过马路,脚步不算快,带着点他特有的、仿佛被命运推着走的无奈。鞋踩在人行道的石砖上,发出轻微的哒哒声。当他走近时,那辆玛莎拉蒂仿佛拥有生命般,副驾驶的车门悄无声息地、精准地向上弹开了一个优雅的角度,露出车厢内深色高级皮革包裹的、如同洞穴般的内饰。没有邀请,更像是一个不容拒绝的命令。
路明非连眼皮都没抬一下,似乎对这种高科技的迎接方式早已习以为常,又或者只是懒得惊讶。他微微弯腰,像卸下什么重担似的,把自己“塞”或者说“陷”进了那宽大而柔软的座椅里。车门随即在他身后无声地、严丝合缝地关闭,瞬间隔绝了外界的喧嚣,只留下车内一片沉寂、微凉的空气,以及皮革特有的、昂贵而陌生的气味。
驾驶座上的人黑色定制西装,锃明瓦亮的意大利皮鞋,抹了油能当镜子用的头发,以及胸口那只鲜艳欲滴的红色玫瑰花。如果不是这家伙一头银发,看起来就像是彻头彻尾的淫贼,加上银发之后就是……老淫贼。
“校长,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明非。很高兴你来参加这次的任务。”昂热微笑举杯,这老家伙还是那么会享受生活,车载音响里放的是交响乐,车内还放着一瓶冰酒。头顶的天窗敞开,袅袅的雪茄轻烟飞腾而上。
昂热将一份印制精美的资料递给了路明非。“索斯比拍卖行,世界上最优秀的拍卖行之一,是艺术品的重要流通地。”
路明非假装有点茫然。“拍卖?这不是恺撒那种有钱人家才会玩的吗?为什么要选我?”
“而且这上面的东西貌似都是我们中国那边的古董吧,您还对这些感兴趣?”
“不不不,资料上的东西不是我们感兴趣的。”昂热挥舞着雪茄说道。“这是一场定向拍卖会,所谓定向拍卖会是指法律规定只能在一定范围内流通的物品的拍卖会,因此只邀请特定身份的客户,但往往这种拍卖会上出现的东西是来路不明的,即使大型拍卖公司也不敢公之于众,只邀请风口紧信用好的客户,2003年索斯比试图拍卖西汉窦皇后墓中的6件陶俑,就是被盗文物。这件事闹得很大,那之后一些有趣的东西就不会印在宣传资料上了,只有亲自到会场才能揭开谜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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