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鸢药膳坊”的名声,像投入平静湖面的一颗石子,激起的涟漪越来越大,早已超出了县城的边界。
起初,只是周边乡镇的百姓,听闻县城里有家药膳坊的吃食不仅美味,还能治病养生,便趁着赶集的日子,特意绕路来尝鲜。他们大多带着几分好奇和怀疑,可一旦试过那清热解暑的绿豆薏仁莲子羹,或是温润滋补的红枣银耳炖雪梨,便立刻成了回头客。
“这清鸢姑娘的手艺,真是绝了!我那老婆子咳嗽了半个月,喝了她几碗冰糖雪梨炖川贝,竟然好了大半!”一位提着竹篮的老汉,逢人便夸,语气里满是赞叹。
“可不是嘛!我家娃子不爱吃饭,面黄肌瘦的,自从天天喝那健脾养胃粥,现在饭量都大了不少,脸色也红润了!”旁边一位妇人接过话茬,脸上带着欣慰的笑容。
口口相传的力量是巨大的。
很快,“清鸢药膳坊”的美名,就传到了邻近的几个县城。一些外县的富绅乡绅,甚至达官贵人,也都听闻了苏清鸢的名声。他们或派人专程前来采购,或在路过县城时,特意抽出时间,亲自到药膳坊品鉴一番。
这一日,一辆装饰华丽的马车停在了“清鸢药膳坊”门口。车帘掀开,下来一位穿着锦缎长袍、气度不凡的中年男子,身后跟着几个精干的随从。
“请问,苏清鸢苏姑娘在吗?”中年男子走进前厅,目光扫过店内整洁的陈设和墙上挂着的药膳功效介绍,语气谦和地问道。
苏清鸢正在后堂检查新到的药材,听闻前厅有贵客,连忙擦了擦手走了出来。“在下便是苏清鸢,不知先生是?”
“在下乃青州知府府中的管家,姓刘。”刘管家微微一笑,递上一张名帖,“我家大人听闻苏姑娘的药膳有奇效,特意让我前来,想订购一些滋补的药膳,带回府中给老夫人调理身体。”
苏清鸢心中一凛,青州知府可是一方父母官,能得到他的青睐,对药膳坊的发展无疑是极大的助力。她连忙恭敬地说道:“刘管家客气了,能为知府大人和老夫人效劳,是清鸢的荣幸。不知老夫人身体有何不适?清鸢也好根据具体情况,推荐合适的药膳。”
刘管家点了点头,赞许地看了苏清鸢一眼:“苏姑娘果然心思细腻。老夫人年事已高,近来总觉得精神不济,食欲不振,夜里也睡不安稳。”
苏清鸢略一思索,说道:“老夫人这是气血不足、脾胃虚弱所致。在下推荐几款药膳,如当归黄芪乌鸡汤、人参莲子粥、还有我们新推出的安神助眠茶,长期服用,对调理身体很有帮助。”
她详细地向刘管家介绍了每款药膳的功效、用料和服用方法。刘管家听得十分认真,不时点头称是。最后,他一次性订购了价值百两银子的药膳,并约定每隔半个月,便派人来取一次货。
送走刘管家后,苏清鸢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静。她知道,这不仅是一笔大订单,更意味着“清鸢药膳坊”的声誉,已经得到了上层社会的认可。
消息很快传遍了县城。人们都对苏清鸢刮目相看,一个年轻女子,能把小小的药膳坊经营到如此地步,甚至得到知府大人的青睐,实在令人敬佩。
苏清鸢的名字,也渐渐在当地的医药和餐饮界传开了。一些老中医对她将医术与膳食完美结合的理念赞不绝口,认为她开创了一种新的养生方式。而餐饮界的同行们,则对她的经营头脑和创新能力羡慕不已。
树大招风。
“清鸢药膳坊”的成功,自然也引起了一些同行的觊觎。
县城里原本有几家经营传统小吃和汤羹的店铺,生意一直不温不火。看到“清鸢药膳坊”门庭若市,赚得盆满钵满,他们便动了心思,开始模仿“清鸢药膳坊”的经营模式和产品。
很快,市面上就出现了好几家打着“药膳”旗号的店铺。他们模仿苏清鸢的菜单,推出了类似的绿豆羹、银耳汤、乌鸡汤等产品,甚至连店铺的装修风格,都刻意模仿“清鸢药膳坊”的古朴雅致。
有几家店铺为了吸引顾客,还打出了“低价”的招牌,声称他们的药膳用料和“清鸢药膳坊”一样,但价格却便宜三成。
一时间,不少不明真相的顾客被低价吸引,纷纷转向了这些模仿者的店铺。“清鸢药膳坊”的客流量,也出现了短暂的下滑。
阿巧和阿珍都有些担心,纷纷劝苏清鸢降价促销,应对竞争。
苏清鸢却异常平静。她知道,模仿者可以模仿她的产品和形式,却无法模仿她对品质的坚守和对创新的执着。
“大家不用担心。”苏清鸢召集员工们开会,语气坚定地说道,“我们‘清鸢药膳坊’能有今天的声誉,靠的不是低价,而是品质和疗效。那些模仿者或许能吸引一时的顾客,但只要顾客尝过之后,就知道其中的差别。”
她不仅没有降价,反而进一步提升了产品的品质。她亲自挑选更加优质的食材和药材,对制作工艺的要求也更加严格。同时,她还加快了新品研发的速度,不久后,又推出了几款新的药膳,如补肾益精的核桃芝麻糊、清热解毒的冬瓜薏米排骨汤等,再次吸引了顾客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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