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扇门林晚秋!” 我亮出腰牌,往前一步,“王大人,你勾结知府、李二郎贪腐,还让太医李偷取宫廷禁药,这些事,你不会忘了吧?”
王大人脸色瞬间煞白,手忙脚乱地把书扔在桌上:“你、你胡说!我根本不认识什么李二郎、太医李!你别血口喷人!”
“血口喷人?” 我从怀里掏出卷宗,往他面前一扔,“这上面记录着你跟知府的往来账目,还有你给太医李送钱的凭证,你敢说不是真的?”
王大人盯着卷宗,嘴唇哆嗦着,突然大喊:“来人!有刺客!快把他们抓起来!”
衙门里的衙役听到喊声,拿着刀冲进来,把我们围在中间。“谁敢动?” 我拔出绣春刀,“六扇门办案,阻挠者按同罪论处!”
衙役们吓得不敢上前,王大人气得浑身发抖:“你们别听她的!她就是个骗子!快把她抓起来!”
“骗子?” 我冷笑一声,冲捕快使了个眼色,“把证据给衙役们看看,让他们看看自己跟着的是个什么贪官!”
捕快把卷宗递给衙役,衙役们传阅着,脸色越来越难看。有个年轻衙役放下刀,对王大人说:“大人,这上面的字是您的笔迹,您怎么解释?”
“我、我……” 王大人说不出话,突然想从后门跑。我扔出铁链,缠住他的腿,一拉,他 “扑通” 跪倒在地。
“王大人,别跑了!” 我走过去,用刀架住他的脖子,“跟我们走一趟,把你知道的都交代清楚!”
王大人挣扎着喊:“我要是走了,我家人怎么办?他们不会放过我家人的!”
“谁不会放过你家人?” 我追问,“是不是你背后的人?”
王大人闭上嘴,不肯说话。我加重手上的力道:“说!你背后还有谁?你们的阴谋到底是什么?”
“我说!我说!” 王大人疼得额头冒汗,“我背后是江南巡抚!我们贪腐的军粮,都是给他的私兵用的!他还说,等时机成熟,就推翻朝廷,自己当皇帝!”
“江南巡抚?” 我心里一沉,没想到牵扯到这么大的官,“他现在在哪儿?私兵藏在什么地方?”
“他在巡抚衙门,私兵藏在城郊的山洞里!” 王大人赶紧说,“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了,求你放过我家人!”
我对捕快说:“把他捆起来,押回据点!我们现在就去巡抚衙门,抓江南巡抚!”
刚走出知县衙门,就看到一群人围过来,为首的是之前被抓的知府的手下。“林大人,知府大人让我们来请您去府衙一趟,说有要事跟您商量!”
“要事?” 我冷笑,“是不是想替王大人求情?”
“我们只是奉命行事。” 手下说,“您要是不去,我们就不客气了!”
“不客气?” 我握紧绣春刀,“那就试试!”
双方刚要动手,总捕头带着人跑过来,大喊:“住手!江南巡抚已经被抓了!”
我心里一喜,迎上去:“怎么回事?您怎么来了?”
“我跟皇上汇报了情况,皇上派禁军跟着我来的,刚到江南就去了巡抚衙门,把他抓了个正着!” 总捕头说,“私兵也找到了,都被禁军控制起来了!”
“太好了!” 我松了口气,“这下案子终于能查到底了!”
王大人听到巡抚被抓,瘫在地上,嘴里念叨着:“完了…… 全完了……”
我们押着王大人往据点走,路上,总捕头说:“巡抚招了,他跟吏部王大人、李将军都是一伙的,他们贪腐军粮,养私兵,就是想谋权篡位!”
“那之前的粮仓旧案、王主事命案、富商案,都是他们策划的?” 我问。
“是!” 总捕头点头,“他们只要发现有人知道他们的阴谋,就会杀人灭口!赵元、李二郎、知府、王大人,都是他们的爪牙!”
到了据点,我们把王大人关进临时牢房,然后开始整理证据。刚整理完,就有人来报,说知府来了,想跟我谈谈。
“让他进来。” 我坐在椅子上,等着知府。
知府走进来,低着头,半天没说话。“你想说什么?” 我问。
“林大人,我知道错了。” 知府抬起头,眼里满是悔恨,“我不该收李二郎的钱,不该压下案子。可我也是被逼的,巡抚用我家人威胁我,我没办法才这么做的!”
“被逼的?” 我拿出从赵元破屋中找到的账本残页,往他面前一递,“赵元死前说‘背后水很深’,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巡抚的阴谋?你是不是也参与了贪腐?”
知府看着账本残页,脸色白了:“我、我参与了贪腐,可我没杀人!我只是收了点钱,帮他们隐瞒了一些小事!”
“小事?” 我提高声音,“你帮他们压下富商案,让凶手逍遥法外,这是小事吗?那些被冤枉的百姓,因为你的包庇,受尽了苦难,这是小事吗?”
知府跪倒在地,哭着说:“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求你给我一次机会,我愿意戴罪立功,帮你们查剩下的漏网之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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