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厂番子的火把把运河照得透亮,我摸到戏台柱子后的暗格——里面是父亲藏了二十年的机关图纸。沈砚的银面具在火光里泛着冷光,他甩出匕首削断旗杆,我趁机将图纸塞进他衣襟。
"首辅的飞鱼服绣的是四爪蟒。"他突然扯开自己衣领,露出里头暗纹,"等会跟紧爷。"话音未落,二十艘快船从雾中杀出,船头火器喷出火舌。
我甩出软剑缠住戏台横梁,沈砚的匕首刺进机关枢纽。整座戏台轰然翻转,露出底下藏着的二十架连弩。东厂番子的惨叫中,他拽着我滚进暗道,袖口甩出的烟雾弹炸开紫色莲花。
"会易容不?"他突然撕下人皮面具,露出和首辅七分相似的脸。我摸到他后颈的东厂纹身——和父亲遗书里私兵标记的位置分毫不差。
暗道尽头传来脚步声,沈砚将面具扣在我脸上,"哭丧点。"他反手将我推进首辅仪仗,自己扮成小太监跟在后头。真首辅的轿子停在码头,我摸到轿帘上的金线——和账册夹层里的皇嗣标记相同。
"林姑娘?"首辅的声音从轿内传来,我摸到袖中绣春刀的寒意。沈砚突然咳嗽,"大人,该换药了。"他掀开轿帘的瞬间,我甩出软剑缠住首辅脖颈,刀锋却停在半空——轿内人脸上戴着沈砚的人皮面具。
"上当了!"真首辅的笑声从头顶传来,我摸到轿顶暗格里的火器引信。沈砚的匕首刺进车夫后背,我们跃上漕船时,整座码头炸成火海。
戏台残骸里飘出机关鸟,我摸到鸟爪上的铜镜——和账册里夹的能拼成完整莲花。沈砚的绣春刀鞘敲响警世钟,二十名青锋阁死士破水而出,每人手里都举着带莲花标记的火器。
"镜中暗格!"他突然拽着我跳进运河,水草缠住脚踝时,我摸到河底的石碑——刻着前朝年号,和玉佩背面的篆刻相同。暗流将我们卷进排水沟,首辅的士兵正在前方搬运账册。
沈砚的匕首刺进石壁,机关转动的轰鸣声中,我甩出软剑缠住账册箱子。首辅的火铳声从头顶传来,他反手将我推进暗格,自己迎着子弹跃出。
"走!"他的血染红我袖口,我摸到他塞来的半块虎符——和父亲私印上的云雷纹能拼成完整莲花。暗格关闭的瞬间,我听见绣春刀劈开镜面的脆响。
铜镜碎片扎进掌心时,我摸到背后的暗格。沈砚的匕首卡在机关里,火花溅上首辅的飞鱼服。他突然扯开衣襟,露出胸口莲花刺青——和账册夹层里的皇嗣标记分毫不差。
"二十年前..."他咳出血沫,"慈幼局大火烧的是真账册。"我甩出软剑缠住追兵脚踝,他趁机转动镜框,暗格弹开的瞬间,二十年前的假币案证据飘落——每张银票上都印着首辅的私印。
戏台机关突然启动,二十架连弩从地下升起。我摸到弩机上的莲花标记——和沈砚虎符背面的篆刻相同。首辅的惨叫中,他拽着我跳上横梁,绣春刀劈开镜中暗格,取出泛黄的账本。
"这才是真货。"他甩出血染的账页,上面密密麻麻记着首辅走私火器的账目。东厂番子的火把照亮他脸上的血痕——和父亲遗书里士兵画像的伤疤位置相同。
暗道石门轰然关闭时,我摸到墙上的血手印——和当年账册夹层里的标记一模一样。沈砚的匕首刺进石壁,机关转动的轰鸣声中,我们滚进排水沟,污水漫过口鼻时,我摸到他掌心的漕帮金令——和父亲遗书里压着的能拼成完整舵标。
"太子殿下?"首辅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我摸到袖中绣春刀的寒意。沈砚突然咬破手指,在缸壁画出个歪扭的"沈"字——和柳依依玉佩背面的篆刻如出一辙。
排水沟尽头亮着火光,二十艘漕船正在装货。我摸到船帮上的莲花标记——和账册夹层里的皇嗣印记相同。沈砚的绣春刀鞘敲响战鼓,青锋阁死士从水中跃出,火器轰鸣声中,首辅的士兵节节败退。
"游戏才刚开始。"他甩出血染的账页,我摸到内侧刻痕——和父亲私印上的云雷纹能拼成完整龙纹。首辅的火铳声从四面八方传来,我们背靠背迎战时,紫禁城的钟声穿透火海。
首辅的玉扳指磕在龙纹案几上,我摸到案底暗格里的火器设计图——和沈砚后腰的鞭痕组成完整莲花。他甩出东厂诏狱的钥匙,"交出账册,你娘在第三层。"
沈砚的匕首刺进梁柱,震落二十年前的假币案卷宗。我摸到卷宗上的莲花水印——和账册夹层里的皇嗣标记分毫不差。"太傅的棋子?"他扯开衣襟,胸口刺青泛着青光,"你爹才是下棋人。"
地牢方向传来铁链响动,我摸到袖中绣春刀的寒意。首辅的火铳抵住我太阳穴时,沈砚突然大笑,"殿下,您娘在慈幼局。"他甩出血染的玉佩——和柳依依颈后的胎记组成完整龙纹。
"二十年前..."他咳出血沫,"你爹用假币案换你娘的命。"我甩出软剑缠住首辅手腕,他反手将我推进火坑。沈砚的绣春刀劈开镜面,二十年前的真相在火光中浮现——父亲正在首辅府焚烧账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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