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好衙役加强巡逻,我心里还是不踏实 —— 绣影阁虎视眈眈,而钱万贯虽然被判了斩立决,却还在大牢里喊冤,说自己 “只卖绸缎,没参与杀人”,苏婉儿也一口咬定 “是被柳玉娘误导,没主动开夹层”。要是不彻底拆穿密室诡计,拿出他们全员涉案的铁证,老百姓心里难免有疑虑,绣影阁说不定还会借机煽风点火。
“林捕头,您还在想钱万贯的事啊?” 小李端着一碗热茶走进来,放在我桌上,“他都要被斩了,还嘴硬,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不见棺材不落泪?那我就带他去见棺材!” 我喝了口热茶,心里有了主意,“小李,你去大牢提钱万贯、柳玉娘和苏婉儿,就说我要在绣楼现场还原密室诡计,让他们亲眼看着自己的罪行被揭穿。再通知知府大人和老百姓,让大家都去做个见证,省得有人说三道四。”
小李眼睛一亮:“好主意!我这就去办!”
看着小李跑远的背影,我走到墙边,看着挂在墙上的绣楼平面图 —— 从发现密室到现在,我只查到了天花板夹层和绣架的疑点,却没现场还原过,这次一定要让所有人都看清,钱万贯、柳玉娘和苏婉儿是怎么联手作案的!
半个时辰后,小李带着衙役押着钱万贯、柳玉娘和苏婉儿来了,知府大人也亲自到场,绣楼周围挤满了老百姓,大家都踮着脚尖,想看看这轰动全城的密室命案到底是怎么回事。
钱万贯戴着镣铐,脸色惨白,却还在嘴硬:“林捕头,你别白费力气了!我没参与杀人,那密室诡计跟我没关系,你就算还原了,也证明不了什么!”
“证明不了?” 我冷笑一声,指着绣楼门口,“进去看看就知道了!”
我带着众人走进绣楼,里面的摆设跟案发时一模一样,绣架还立在原地,“百鸟朝凤” 的绣品蒙了层灰,墙角的松动木板还躺在地上,一切都像是在诉说着当时的罪恶。
“大家看好了,这就是苏锦绣被杀的地方。” 我站在绣架前,举起那枚刻着 “玉” 字的银质顶针,“之前我查到这枚顶针是柳玉娘的,她却说早就丢了,可实际上,这枚顶针是触发绣架机关的关键!”
我把顶针递给身边的衙役,让他插入绣架的穿线孔 —— 只听 “咔嗒” 一声,一根细针突然从穿线孔里弹了出来,针尖发黑,正是沾了鹤顶红的毒针!
“大家看到了吗?” 我指着弹出的毒针,声音洪亮,“这就是杀死苏锦绣的毒针!只要把顶针插入穿线孔的特定位置,就能触发弹簧机关,弹出毒针。柳玉娘故意把顶针留在现场,就是想让我们以为是她不小心丢的,混淆视线!”
柳玉娘的脸色瞬间白了,身体开始发抖,却还咬着牙说:“这…… 这只是巧合!我没装什么机关,是你们自己弄的!”
“巧合?” 我拿出从钱万贯绸缎庄搜出的细针,“这是从你绸缎庄搜出的细针,跟弹出的毒针材质一模一样,你怎么解释?还有你绸缎庄的进货记录,上面清楚地写着你进了一批‘特殊细针’,你敢说这不是用来做毒针的?”
钱万贯的脸也白了,张了张嘴,却没说出话来。老百姓们也开始议论纷纷,有的喊 “钱万贯别装了,证据确凿”,有的喊 “柳玉娘也别狡辩了,赶紧认罪吧”。
我没理会他们的狡辩,继续说道:“光有毒针还不够,凶手还得从密室里出去,并且锁上门。之前我查到天花板夹层有凶手进出的痕迹,现在就让大家看看,凶手是怎么从夹层出去,还把门锁上的!”
我让衙役爬上天花板夹层,把一根细丝线从夹层的缝隙里垂下来,系在雕花铜锁的锁栓上,然后让夹层里的衙役拉动丝线 —— 只听 “咔嗒” 一声,铜锁竟然从里面锁上了!
“大家看到了吗?” 我指着锁上的铜锁,“凶手就是通过天花板夹层,用细丝线拉动锁栓,从外面把门锁上的,事后再把丝线收回来,就造成了密室的假象!柳玉娘,你袖口的绣线磨损痕迹,跟夹层里缠绕的绣线痕迹一模一样,你还想抵赖吗?”
柳玉娘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了,双腿一软,跪在了地上,眼泪 “唰” 地流了下来:“我…… 我认罪…… 是我通过天花板夹层进出的,是我用丝线锁的门…… 可我也是被钱万贯逼的,他要是不逼我,我不会杀人的!”
“逼你?” 钱万贯急了,大喊道,“你别血口喷人!我没逼你,是你自己要杀人的!”
“没逼我?” 柳玉娘抬起头,眼睛里满是愤怒,“你给我毒针,教我做机关,还帮我买假死药,让我假死脱身,这些你都忘了吗?你要是不逼我,我会做这些吗?”
钱万贯被问得哑口无言,脸色一点点变得铁青。我没理会他们的互相指责,转身看向苏婉儿:“苏姑娘,现在柳玉娘都认罪了,你呢?你还说自己是被误导的吗?你主动帮柳玉娘掀开天花板夹层的布料,让她顺利进出,这些你都忘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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