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把破庙的党羽押回大牢,阿武就跑过来递上封信:“林捕头,刚有人从牢门外塞进来的,说是给您的。”
我拆开一看,字迹歪歪扭扭:“想救追风,今晚子时带真残页去城外废弃驿站,只许你一个人来,敢带帮手就撕票。”
“又是王大人的人!” 我攥紧信纸,“他们还没死心,想拿师父换残页。”
统领凑过来:“我派百名捕快跟你一起去,把驿站团团围住,看他们怎么跑!”
“不行!” 我摇摇头,“他们说了,带帮手就杀师傅,只能我一个人去。”
“那你一个人太危险了!” 统领急了。
“我有办法。” 我叫来十名亲信捕快,“你们今晚亥时就去驿站外 100 米处埋伏,听到里面有兵器碰撞声,就点燃火把喊‘包围驿站’,制造人多的假象,但别真冲进来,免得他们狗急跳墙。”
捕快们点点头:“放心,林捕头,我们知道怎么做。”
我又从抽屉里拿出张空白纸,撕成残页的样子:“阿武,你把这假残页弄旧点,我带这个去应付,真残页藏在腰带里,不到万不得已不拿出来。”
阿武赶紧接过纸,用茶水浸了浸,又在地上蹭了蹭:“这样看着跟真的一样了。”
子时前一刻,我揣着假残页,腰里藏着真残页,握着绣春刀往驿站走。
刚到驿站门口,就见两个黑衣护卫举着刀拦住我:“残页呢?就你一个人?”
“不然呢?” 我拿出假残页晃了晃,“师傅在哪?我要先见他。”
护卫往里喊了一声:“把人带出来!”
很快,王大人推着被绑在椅子上的师傅走出来,师傅嘴里塞着布,眼神却很亮,冲我眨了眨眼。
“残页给我,我就放了他。” 王大人伸手要抢。
我往后退了一步:“急什么?这只是假的。”
“假的?” 王大人脸色一沉,“你敢耍我?”
“真残页藏在城外山洞里,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拿了残页就杀师傅?” 我故意拖延时间,眼睛扫过驿站内 —— 桌椅散乱,地面有细微绳痕,明显是陷阱,“你先放了师傅,我带你去拿真残页,不然免谈。”
王大人冷笑:“你以为我会信你?先把假残页给我,我再考虑放不放人。”
我把假残页扔过去,他接过看了看,随手扔给旁边的护卫:“搜她身,看看有没有真残页!”
两个护卫冲过来,我拔出绣春刀挡住:“敢动我?信不信我现在就喊人,让你们都走不了!”
王大人愣了一下,往窗外看了看,夜色浓得很,没什么动静。
“你别吓唬我,我知道你没带帮手。” 他挥了挥手,“把她抓起来,逼她说出真残页在哪!”
护卫们刚要冲,突然听到外面传来喊叫声:“包围驿站!别让里面的人跑了!”
接着,火把的光透过窗户照进来,映得驿站里一片亮堂。
王大人和护卫们都慌了,转头往窗外看:“怎么回事?不是说她没带帮手吗?”
“就是现在!” 我趁机从腰间摸出短刀,用力掷向绑着师傅的绳子。
“咔嗒” 一声,绳子断了。
师傅立马站起来,从地上捡起根木棍,朝着旁边的护卫砸过去:“晚秋,我来帮你!”
王大人反应过来,怒吼一声:“先杀了他们!”
一个护卫举刀砍向我,我用绣春刀挡住,刀刃相撞,火星四溅。
另一个护卫冲向师傅,师傅用木棍架住刀,却被护卫一脚踹倒在地。
“师傅!” 我心里一急,转身一脚踹在那护卫膝盖上,他惨叫一声跪倒在地,我趁机一刀砍在他胳膊上,鲜血直流。
王大人见势不妙,从怀里掏出个暗器,朝着我扔过来。
我赶紧侧身躲开,暗器打在柱子上,“叮” 的一声,是枚毒针。
“你还敢用毒针!” 我怒了,挥刀冲过去,直逼王大人。
他往后退了退,撞到桌子,桌上的碗碟掉在地上,发出 “哐当” 声。
“外面的人怎么还不进来?” 王大人慌了,朝着护卫喊,“快把他们杀了,我们从后门跑!”
护卫们硬着头皮冲上来,我和师傅背靠背,一起应对。
我砍倒一个护卫,刚要喘口气,就见王大人往后门跑:“我先走,你们挡住他们!”
“想跑?没门!” 我追上去,绣春刀架在他脖子上,“别动!再动我就砍了你!”
王大人吓得不敢动:“别杀我,我有钱,我给你钱,你放我走!”
“我不要你的钱,我要你跟我回六扇门认罪!” 我喊来外面的捕快,“把他捆起来,还有这几个护卫,都押回去!”
捕快们冲进来,把王大人和剩下的护卫都捆住。
师傅揉了揉被绑得发红的手腕:“晚秋,多亏你想得周到,用火把引开他们的注意力,不然我们今天还真难脱身。”
“这都是应该的。” 我从腰带里拿出真残页,“还好真残页没被他们发现,有了这个,就能定王大人的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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