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让捕快去带赵虎。
客房那边就传来动静。
一个捕快跑进来。
“林捕头!”
“王松说要见你!”
“还说…… 还说要再去一趟货仓!”
我皱眉。
“他要去货仓干什么?”
“不知道。”
捕快答。
“他就说,有些事要在货仓说清楚。”
“不然不会吐露半个字。”
我心里盘算。
王松现在是关键证人。
他知道当年的内情。
要是他不说。
查当年的劫匪会难上加难。
货仓虽然是他的 “主场”。
但只要我多加小心。
应该不会出事。
“走。”
我起身。
“去客房。”
到了客房。
王松坐在桌边。
面前放着一杯没动的茶。
见我进来。
他抬头。
“林捕头。”
“想知道当年的细节。”
“就跟我去货仓。”
“只有在那。”
“我才会说。”
“为什么一定要去货仓?”
我问。
“我爹死在那附近。”
王松答。
“总镖头也死在那。”
“十年的债。”
“该在那了断。”
他眼神很坚定。
没有商量的余地。
我点头。
“可以。”
“但你不能带武器。”
王松笑了。
“我现在就是阶下囚。”
“带不带武器。”
“还不是你说了算。”
我让人搜了王松的身。
确认没带武器。
才跟他往外走。
捕快想跟着。
被我拦住。
“你们在货仓外等着。”
“没我的命令。”
“不许进来。”
捕快急了。
“林捕头!”
“他要是耍花样怎么办?”
“我能应付。”
我答。
“你们在外围盯着就好。”
跟着王松往货仓走。
路上没人说话。
快到货仓时。
王松突然开口。
“你爹娘的事。”
“我很抱歉。”
我没接话。
心里只有当年的真相。
到了货仓门口。
王松推开门。
“进去说。”
我先走进去。
手按在腰间绣春刀上。
警惕地看着四周。
货仓里还是老样子。
药材堆、称重锁、房梁上的滑轮。
一切都和总镖头死的时候一样。
王松走到药材堆前。
停下脚步。
“当年。”
他开口。
“我爹就是在这附近被总镖头杀的。”
“他以为我爹不知道他和劫匪勾结。”
“其实我爹早就发现了。”
“还写了信藏起来。”
“信里写了什么?”
我追问。
王松没回答。
反而问我。
“你有十年前的镖单?”
我从怀里掏出镖单。
递给他。
王松接过镖单。
手指在上面划过。
划过 “王忠”“林建军”“苏兰” 的名字时。
手指微微发抖。
“就是这张。”
他声音有点哑。
“当年总镖头就是拿着这张镖单。”
“骗我爹他们说。”
“只是普通的护送。”
“没想到是陷阱。”
“劫匪是谁?”
我追问。
“总镖头和谁勾结的?”
王松抬头。
眼神里满是恨意。
“你先告诉我。”
“你查这个。”
“是为了报仇。”
“还是为了六扇门的职责?”
“都有。”
我答。
“为了职责。”
“也为了我父母。”
“为了所有被冤枉的人。”
王松笑了。
笑得有点惨。
“十年了。”
“终于有人愿意查了。”
“当年我爹死后。”
“我去报官。”
“没人信我。”
“都说我是小孩子胡言乱语。”
“总镖头还假惺惺地收养我。”
“其实是为了盯着我。”
“怕我发现真相。”
“他什么时候发现你知道真相的?”
我问。
“三年前。”
王松答。
“我找到我爹藏的信。”
“被他发现了。”
“从那以后。”
“他就对我防着了。”
“我只能装得更懦弱。”
“让他放松警惕。”
“信里到底写了什么?”
我又问。
王松刚要开口。
突然往后退了一步。
手往药材堆后面一摸。
竟摸出一把短刀。
就是那把藏针刀!
“你耍诈!”
我瞬间拔出绣春刀。
刀尖对着王松。
“你不是说会信我吗?”
王松举着短刀。
眼神里满是挣扎。
“我信你。”
“但我怕。”
“怕你查不出来。”
“怕当年的劫匪永远逍遥法外。”
“放下刀。”
我开口。
“你这样解决不了问题。”
“我已经找到镖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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