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世豪脖子上的太极胎记闪烁着诡异的光芒,他疯狂的笑声在空荡的大厅里回荡。
林玉华拉着张雨欣加快脚步,似乎要逃离什么恐怖的事物,而不仅仅是一个破产的丈夫。
「妈,爸爸怎么了?」张雨欣惊恐地回头看了一眼,父亲那扭曲的笑容和发光的胎记让她毛骨悚然。
张鸣弯腰捡起掉落的玉盒,冷冷地看了父亲一眼,最终也转身离去,只在门口留下一句:「爸,公司完了,别再挣扎了。我已经做好个人资产保护计划,你自己也该想想后路。」
只有张雨晴站在原地,看着地上的父亲。
她的眼中闪过一丝怜悯,但更多的是复杂和冷静。
张雨晴看向墙壁,闪电照亮下的墙纹不再像母亲的玉坠,而只是普通的花纹。
她意识到刚才的「看见」只是应激状态下的错觉。
她的目光落在父亲脖子上的胎记上,又想起了口袋里的U盘。
某种不可名状的联系在她心中形成,但她无法确切说明那是什么。
「滴答」,古董钟又一次敲响,张世豪闭上眼睛,不愿再面对现实。
那声音已不再让他想起父亲,而是提醒他自己的失败——他终于明白了父亲当年的失望。
「雨晴...帮帮爸爸...」张世豪艰难地伸出手,他的手指上还戴着当年创业成功时买的金戒指,如今显得格外讽刺。
张雨晴眼中闪过复杂的情绪,手指下意识地摸了摸口袋里的U盘。
她注意到,地上散落的文件中有一页显示着某个实验室的数据,上面写着「秦氏基因样本」几个字,还有一系列复杂的DNA图谱。
最终她只是低声说:「您自己联系救护车吧。我需要去查明一些事情。」说完,她也离开了房间,留下父亲一人躺在狼藉中。
「滴答」,古董钟的声音与张世豪急促的呼吸交织。
在昏暗的光线中,钟摆仿佛变成了父亲挥舞的皮鞭,而今天,他才真正体会到当年父亲的心情。
华丽别墅成人间炼狱,满地狼藉埋葬最后的亲缘。
张世豪独自一人躺在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眼看着毕生建立的家族帝国和亲情在一天之内坍塌。
钟表的滴答声似乎变得更加刺耳,钟摆摇晃的影子像极了父亲摇头叹息的身影。
墙上全家福的裂纹已经蔓延到每个人的脸上,仿佛是一种诅咒。
玻璃碎片中反射出的灯光在墙上投下诡异的阴影,形成一个模糊的图案,在张世豪眼中,那竟与父亲当年逼他跪着背诵的家训字帖一模一样。
「滴答」,古董钟声不断提醒着张世豪,他已成为下一个「父亲」——一个被子女唾弃的失败者。
历史总是惊人地相似。
庄园门口,林玉华带着张雨欣已经坐进了她的宝马车。
张鸣钻进自己的保时捷,手中紧握着那个神秘的玉盒。
张雨晴站在台阶上,回望这个她长大的家。
古董钟声似乎飘出了窗外,在她耳边低语,但她选择转身离去。
雨水打湿了她的衣服,却洗不去心中的迷茫和复杂。
她掏出手机,打开了一个加密的医疗数据库应用,输入了刚才记下的序列号。
从别墅的二楼窗户,可以看到张世豪靠在窗边,满脸泪水地看着家人一个个离去。
他曾经呼风唤雨的手此刻只能无力地贴在玻璃上。
「滴答」,古董钟声在空荡的大厅中回响,如同一位老者的叹息。
张世豪仿佛看到了父亲站在身后,用当年同样的眼神看着他——失望、无奈、悲伤。
他缓缓解开衬衫扣子,露出胸口的胎记——一个完美的太极图案,与秦朗手腕上的胎记一模一样。
无人注意到,别墅对面停着一辆不起眼的面包车,车内的摄像机正记录着这一切。
车里的技术人员对着耳麦轻声汇报:「Boss,录像进行中,张家分裂现场已全程记录。基因样本分析显示吻合度99%,确认血脉传承关系。」
林玉华的车窗缓缓降下:「雨晴,你来不来?」
张雨晴摇摇头:「我自己开车。我还有些事要查清楚。」
「别犯傻」林玉华警告道,「有些秘密知道了会要命的。」
「我早就被卷进来了,不是吗?」张雨晴平静地说,手指轻轻抚过耳后一个小小的胎记。
她走向自己的车,手指不由自主地摸了摸口袋里的U盘。
远处,雷声轰鸣,一场大雨即将来临。
古董钟的回声仿佛在她耳边响起,与心跳声重合。
地板夹层里的微型追踪器闪烁着红光,无声地记录着这场家族悲剧的每一个细节。
餐厅墙壁上的温度计在不知不觉中已经上升了三度,玻璃表面结出一层奇异的冰晶。
她不知道,口袋里的U盘会揭开一段尘封多年的秘密,远比家族坍塌更令人震惊。
U盘内部的数据正在自动解密,一个计时器在悄然启动。
当最后一辆车驶离张家庄园,雨滴砸在空荡的车道上,发出空洞的回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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