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再次笼罩港岛,但雷耀文的心境已与昨日截然不同。恐惧被压下,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冰冷的决心和对财富的炽热渴望。
他没有回宾馆,而是在之前卖水的夜市附近,找了个更偏僻、但仍有零星人流经过的角落。这里灯光昏暗,靠近一个废弃的公交站台,勉强能看清东西。
他从系统空间取出一个小马扎(花了$10买的),一块硬纸板,还有一支马克笔。
在纸板上,他用工整的字写下:
【高效伤口愈合喷雾,快速止血结痂,三日痊愈】
【特效感冒退烧药,病毒克星,快速见效】
【价格实惠,无效退款】
没有夸张的宣传,只强调了“快速”和“特效”,在这缺医少药、尤其对底层民众和捞偏门的人来说,这两点就足够了。
他将纸板立在身前,然后把十瓶喷雾和五盒口服液整齐地摆在脚下的一块布上。自己则坐在小马扎上,压低帽檐,目光警惕地扫视着周围。
这一次,他没有吆喝,只是静静地等待着。他知道,真正需要这些东西的人,会自己找上来。
起初,无人问津。路人行色匆匆,最多好奇地瞥一眼那块纸板,便不再留意。一个多小时过去,一瓶都没卖出去。
雷耀文并不急躁。他深知这类商品的特殊性,需要精准的客户。
终于,一个穿着脏兮兮工装、一瘸一拐的中年男人走了过来,他的小腿肚子上胡乱缠着纱布,还在往外渗着血,脸色因疼痛而苍白。
“喂,细佬,你这个药…真的快速止血?”男人声音虚弱,带着怀疑。
“老板,试试就知道。先喷,有效再给钱。无效分文不取。”雷耀文拿起一瓶喷雾,语气平静却带着一种令人信服的笃定。
男人犹豫了一下,实在是伤口疼得厉害,去诊所又嫌麻烦贵,咬咬牙道:“好!信你一次!几多钱?”
“八十块一瓶。够喷好几次。”雷耀文报出一个比成本高很多,但远比去诊所缝合包扎便宜的价格。
“八十?这么贵?”男人咂舌。
“老板,去诊所缝针打针,没有三五百下不来吧?还要熬几天。这个喷上去很快止血结痂,省事省时。”雷耀文冷静地分析。
男人想了想,确实是这个道理。他小心翼翼地解开脏兮兮的纱布,露出里面一道寸许长、皮肉外翻的伤口,看样子是被锐物划伤。
雷耀文示意他清理一下周围(旁边就有公用水龙头),然后对准伤口,轻轻喷了一层薄薄的白色喷雾。
奇迹发生了!
那喷雾接触到伤口,几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形成了一层透明的薄膜,汹涌渗出的鲜血瞬间就被止住了!不仅如此,男人原本因疼痛而皱紧的眉头也缓缓舒展开来。
“咦?真的…真的不痛了?止咗血了?!”男人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小腿上的伤口,激动得声音都变了调。(
这立竿见影的效果比任何广告都管用!
周围几个原本看热闹的路人也围了过来,啧啧称奇。
“哇!什么药来嘎?好犀利?”
“真系快速见效哦!”
“老板,没骗你吧?”雷耀文淡淡地问。
“没!没有!真系好药来嘎!”男人激动地掏出皱巴巴的钞票,数了八十块递给雷耀文,如获至宝般地捧着那瓶喷雾,千恩万谢地走了。
有了这个活广告,接下来的生意顺利多了。
一个抱着发烧咳嗽、小脸通红孩子的母亲,犹豫再三后买了一盒口服液。雷耀文告诉她剂量,并承诺如果明天没好转可以来找他(他对自己系统出品的药效极有信心)。
一个胳膊上带着新鲜刀伤、眼神凶狠的年轻人,警惕地看了看四周,快速买了一瓶喷雾,丢下钱就走,显然是不想惹人注意。
不到两个小时,十瓶喷雾和五盒口服液全部售罄!
净赚一千多港币!
效率远比卖泡面和水要高得多!而且,这种掌握着“救命药”的感觉,让他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掌控感。
就在他准备收摊,回去补充货源时,一个穿着皮夹克、身材高瘦、眼神精明的男人走了过来。他刚才一直在不远处观察了很久。
“朋友,生意不错喔。”男人笑着递过来一根烟。
雷耀文摆摆手拒绝,警惕地看着他:“有事?”
“不用紧张。”男人自己点上烟,吸了一口,“我是前面开酒吧的,看你这个药好像挺行。想跟你谈谈,能不能批量要货?价格好商量。”
批量?雷耀文心中一动,但表面不动声色:“你要多少?做什么用?”
“呵呵,开酒吧嘅,晚晚都有喝醉打架嘛,损手烂脚是家常便饭。诊所又贵又麻烦。如果你这只药真的效果好,我长期要,一个月起码要几十支。”男人吐着烟圈说道。
雷耀文快速心算了一下,几十支,哪怕每支只赚五十,一个月也有额外几千块稳定收入!而且这是个长期客户!
“药肯定有效,这点你可以放心。货源有限,但供你几十支问题不大。价格…要比零售便宜点,但也不会低太多。”雷耀文开始谈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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