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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阅读 > 其他 > 四合院之何雨柱新生崛起别样人生 > 第190章 气势汹汹上门

白山几乎是拖着何雨柱冲上那辆显眼的改装吉普车的,动作快得像身后有狗撵。引擎发出一声低沉的咆哮,撕裂了清晨林间最后一点残存的寂静,轮胎卷起一层薄薄的冰凌混合着枯叶,车子便如离弦之箭般弹射出去,直奔老陆陆威尹那处位于半山、俯瞰港湾的奢华宅邸。

车窗外的景致在冰冷的晨光里飞速倒退,光秃秃的树杈像鬼爪般伸向灰蒙蒙的天空。白山双手紧握方向盘,指节用力得有些发白,脸上却洋溢着一种孩童恶作剧前夕的兴奋与期待,丝毫没有大清早被强行拖离被窝的颓靡。

“何兄弟,一会儿看我的!”他声音洪亮,带着一种不怀好意的亢奋,“保证让老陆那老小子,体验一把什么叫‘透心凉,心飞扬’!嘿嘿!”他想象着陆威尹可能的狼狈相,忍不住发出了几声压抑不住的低笑。

吉普车一路风驰电掣,很快就驶入了陆威尹地盘的核心区域。这里的道路显然更平整宽阔,沿途隐约可见精致的庭院和低调的安保岗哨。到了宅邸入口的关口,值勤的几个西装笔挺、身形精悍的保镖远远看到那辆极具辨识度的改装吉普和副驾上白山的脸,连例行询问的步骤都省了,只是微微颔首,动作整齐划一地按下遥控器抬起了厚重的合金栏杆,无声地放行。白山得意地按了下喇叭,车子畅通无阻地驶入。

绕过一片修剪得一丝不苟、此时却覆着霜花的草坪,车子稳稳停在了陆威尹那栋融合了现代奢华与中式元素的巨大宅邸门前。巨大的雕花铜门在晨曦中泛着冷硬的光泽,门廊两侧造型古朴的石狮子蹲踞着,带着无声的威压。

白山压根儿没打算按门铃。他直接推门下车,大步流星地跨上几级台阶,抡起他那砂锅大的拳头,毫不客气地砸向了厚重的铜门。

“砰!砰!砰!砰——!”

这不是敲门,分明是擂鼓!是砸夯!沉闷粗暴的巨响在静谧的山间清晨炸开,带着十足的挑衅和恶意,震得门廊下的空气都在嗡嗡作响,连旁边树梢上残留的几片枯叶都瑟瑟发抖地飘落下来。

何雨柱慢悠悠地跟在后面,双手插在大衣口袋里,饶有兴致地看着白山表演。他甚至体贴地后退了小半步,以免被那狂暴的声浪波及。

门内死寂了几秒,仿佛被这突如其来的“问候”惊得魂飞天外。紧接着,一阵由远及近、踢踢踏踏、暴躁无比的拖鞋声如同闷雷般滚了过来,伴随着一个气急败坏、充满了浓郁粤语口音和被强行打断美梦的冲天怒火的咆哮:

“边个扑街仔甘早系度撞鬼门?!(哪个王八蛋这么早在这儿撞鬼门?!)叼你老母咩!七点都未到!叫魂啊!赶着去投胎咩?!(他妈的!七点都不到!叫魂啊!赶着去投胎吗?!)”

声音嘶哑含混,显然是刚从床上弹起来,但那股暴戾的杀气几乎要冲破厚重的门板直扑出来。

“吱呀——”一声令人牙酸的沉重摩擦声响起,巨大的雕花铜门被猛地从里面拉开一条缝隙。

出现在门后的身影,与白山几分钟前的状态堪称“卧龙凤雏”。陆威尹——这位在香江乃至整个南中国地下世界都声名赫赫的“陆爷”——此刻顶着一头乱如鸡窝的灰白头发,眼睛布满鲜红的血丝,眼袋浮肿下垂。他胡乱裹着一件一看就价值不菲、质地柔滑如水的宝蓝色真丝睡袍,腰带歪歪斜斜地系着,露出同样松弛的脖颈和一片同样毛茸茸、却显然缺乏锻炼的松弛胸膛。那张平日里保养得宜、不怒自威的圆胖脸上,此刻五官扭曲,写满了被惊扰的狂怒,脸颊和鼻头因气血上涌呈现出一种怪异的酱紫色。

他一手还死死攥着门把手,另一只手的手指几乎要戳到门外人的鼻梁上,唾沫星子随着他激昂的谩骂飞溅:

“你条粉肠系唔系食错药?!(你这混蛋是不是吃错药了?!)大清早来搅你陆爷清梦?信唔信我……” 他那双因愤怒而瞪得滚圆的血丝眼猛地聚焦,看清了站在最前面、一脸“就是我干的你奈我何”笑容的白山。

后面的狠话如同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死死扼住,戛然而止!硬生生卡在了喉咙深处!

陆威尹那喷薄欲出的怒火像是遭遇了绝对零度,瞬间凝固、僵死。他那张酱紫色的胖脸表情极其精彩地凝固了一秒,随即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涨红,从酱紫变成深红,再变成猪肝色,最后竟隐隐透出一种缺氧的青紫。他张着嘴,维持着那个伸手怒指的可笑姿势,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怪响,像是被一口滚烫的浓痰噎住了气管,又像是一条离了水的鱼徒劳地挣扎喘息。他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里,暴怒被一种难以置信的惊愕和茫然彻底覆盖,瞳孔甚至因为过度的震惊而微微放大。

空气仿佛凝滞了。只有他那急促而粗重的喘气声,和他身上那件华丽真丝睡袍在微不可查地抖动——那是他身体因强行刹车而引发的剧烈颤抖。

白山看着老友这副狼狈窘迫、差点把自己噎死的模样,憋了一路的起床气和恶趣味瞬间得到了巨大的满足。他故意挺直了腰板,抱着胳膊,脸上露出一种混合着“你也有今天”的幸灾乐祸和“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促狭笑容,慢悠悠地、甚至还刻意往旁边挪了一小步,让出了足够的空间。

随着他的动作,一直被他魁梧身形遮挡在后面的何雨柱,清晰地出现在了陆威尹的视野里。

何雨柱迎着老陆那几乎要瞪出眼眶的目光,脸上绽开一个温和得近乎无害的、标准的露齿笑容,仿佛刚才那阵能把鬼都吓跑的擂门声与他毫无关系。他甚至上前一步,微微颔首,声音清朗,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歉意和不容置疑的热情:

“陆老哥,早上好啊!还没吃吧?正好,我和白大哥也没吃,顺路过来一起吃点热乎的早点。”

“噗——”陆威尹喉咙里那口憋了半天的气终于吐了出来,脸色也从青紫慢慢转向一种怪异而虚弱的苍白。他那根指着前方的手指软软地垂了下来,整个人像是泄了气的皮球,肩膀都垮塌了几分。他艰难地吞咽了一下,喉结上下滚动,似乎在极力平复翻腾的气血和混乱的思绪。半晌,才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带着浓重鼻音和劫后余生般虚弱气息的字眼:

“……何……何老弟?……吃……吃早点?”

就在这时,白山再也憋不住了。他往前凑了一步,一手揉着自己还带着枕头印的脸颊,一手夸张地拍着胸口,脸上满是“同病相怜”的沉痛表情,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股浓郁的、东北大碴子味的悲愤:

“老陆!你就知足吧!还七点?!你陆爷还能睡到七点,真是前世修来的福气!你瞅瞅我!”他用手指着自己的黑眼圈和略显憔悴的脸,“才他妈六点!天还没亮透呢!何老弟那门敲得,比阎王爷派鬼差来索命还准时!我这小心肝儿啊,噗通一下,差点儿没直接从嗓子眼儿里蹦出来!我现在这心里头还苦得跟喝了二斤黄连水似的!你说我遭的这是什么无妄之灾啊!啊?”

他这一番声情并茂、极尽夸张的诉苦,配合着那委屈巴巴又带着点滑稽的表情,瞬间瓦解了残存的尴尬和陆威尹最后一点起床气。

果然,陆威尹听完白山那番“血泪控诉”,得知对方竟然是在更残酷的六点钟被何雨柱从温暖的被窝里无情地薅了出来,他那张还残留着惊魂未定苍白的胖脸上,肌肉不由自主地抽搐了几下。一丝奇异的光芒在他眼中一闪而过——那是一种“原来还有人比我更惨”、“我不是唯一倒霉蛋”的阿q式精神胜利法所带来的微妙慰藉和平衡感。虽然他极力想绷着脸,但嘴角那丝抑制不住想要往上翘的弧度,还是彻底出卖了他内心的真实感受。

“哼……”陆威尹从鼻子里重重地哼了一声,算是回应了白山的诉苦,但语气明显软化了许多,那股子要吃人的气势彻底烟消云散了。他侧开身,让出门口的通道,声音依旧带着浓浓的鼻音和刚睡醒的沙哑,没好气地说道:“两个衰仔!进来坐阵先啦!(两个臭小子!进来坐会儿先啦!)冻死我了!”说完,他裹紧了自己那件华丽的真丝睡袍,也不管门口两人,自顾自地转身踢踢踏踏地快步朝卫生间走去,那背影怎么看都有点落荒而逃的意味。

白山得意地朝何雨柱挤挤眼,昂首阔步地迈进了这间奢华得令人有些眼晕的客厅。巨大的落地窗外是壮丽的无敌海景,昂贵的意大利沙发,精致的古董摆设,闪烁着冷光的现代艺术品……白山却像是进了自家后院,大喇喇地找了个最宽敞的单人沙发,把自己魁梧的身躯毫不客气地陷了进去,舒服地叹了口气。

“嘿,这老小子,倒是舍得花钱享受!”他环顾四周,语气带着点酸溜溜的调侃。

何雨柱却没急着进去,他转身回到吉普车旁,打开后备箱,双手各提了一个硕大的保温食盒和一个看起来沉甸甸的大号保温桶——这都是他从空间里精心准备的“道具”。

等他提着这些热气腾腾的家伙什再次走进陆威尹灯火通明、暖气十足的客厅时,白山已经毫不客气地自己动手,打开了其中一个食盒的盖子。一股浓郁的混合香气猛地弥漫开来:烧麦的油润鲜香、虾饺的清爽弹牙、叉烧包的甜蜜酱香、热气腾腾的皮蛋瘦肉粥的咸鲜……瞬间勾动了最原始的食欲。

“嚯!丰盛啊!”白山眼睛都直了,迫不及待地抓起一个还烫手的叉烧包,一口咬掉小半个,烫得他直吸凉气也舍不得吐出来,含糊不清地赞叹,“唔…好吃!地道!”

何雨柱将食盒和保温桶放在那张宽大的、一看就价值不菲的鸡翅木茶几上,也坐了下来,慢条斯理地开始布置碗筷。

就在白山吃得热火朝天,对着第二只晶莹剔透的虾饺发起进攻时,洗漱完毕、换上了一身休闲舒适但质地同样顶级的羊绒家居服的陆威尹,一边用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一边从卫生间踱步出来。

他本想兴师问罪,找回点场子。可一眼瞥见茶几上那个被白山风卷残云般扫荡了近半的食盒,再看看白山那副吃得满嘴流油、旁若无人的自在模样,陆大佬那点好不容易找回的矜持瞬间破功。

“哎呦!我顶你个肺!(哎哟,我真是服了你了!)”陆威尹指着白山,操着他那标志性的粤普,表情夸张地嚷嚷起来,“老白!你个粉肠!这里是我家来的!你系我嘅贵客冇错!(你是我的贵客没错!)但系你食早餐,呢个主人家仲未坐低,你个扑街就自己食到好似饿鬼投胎咁?(但是你在吃早餐,我这个主人家都没坐下,你这混蛋就自己吃得像饿鬼投胎一样?)仲有冇d规矩噶?!(还有没有点规矩了?!)”

白山闻言,刚塞进嘴里的半个虾饺都忘了嚼,猛地抬起油光光的脸,一双虎目瞪得溜圆,仿佛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他用力咽下嘴里的食物,把剩下的半只虾饺往面前的骨碟里一拍,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规矩?老陆!你摸摸自己良心!哦,不对,你还有良心吗?”他站起身,虽然穿着家居服,但那股子彪悍的气势丝毫不减,叉着腰,用手指点着陆威尹,“我在你家吃东西,那是给你面子!你还好意思跟我谈规矩?你自己这个主家当的就不及格!客人来了,连杯热茶都没见着!我呢?我自备干粮!自己解决民生问题!没让你陆大老板费半点心!你还好意思在这儿跟我叽叽歪歪谈什么主客规矩?啊?!”

他越说越来劲,唾沫星子横飞:“我老白不辞辛苦,千里迢迢带着何兄弟自带早餐来看望你,你不感激涕零也就罢了,还在这儿跟我摆谱?我看你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想上天了是吧?需不需要我现在就飞上去给你摘个月亮当早点啃啃?!”

这一通夹枪带棒、连珠炮似的反驳,夹杂着浓重的东北腔和夸张的肢体语言,把“倒打一耙”发挥到了极致。配上他那张因为激动而涨红的脸和嘴角残留的油渍,场面极具喜剧效果。

何雨柱在一旁听得忍俊不禁,赶紧适时地开口充当和事佬(拱火者):“好了好了,陆大哥,赶紧过来吃吧。白大哥说的虽然糙了点,但理儿不糙。你再不来,这最后几只虾饺和那个最大的叉烧包,怕是真要进他肚子里了。再磨蹭,粥都要凉了。”他指了指食盒里飞速减少的点心,又拍了拍旁边的保温桶,“还有刚熬好的艇仔粥,料足得很。”

陆威尹被白山喷得一愣一愣的,再看看茶几上那香气扑鼻、色泽诱人的丰盛早点,肚子不争气地“咕噜”叫了一声。最后那点面子功夫再也绷不住了。他悻悻地哼了一声,甩了甩手里的毛巾,一屁股在何雨柱旁边的单人沙发上重重坐下。

“食就食!当我怕你啊!”他赌气似的,一把抄起筷子,目标明确地直奔食盒里那个仅存的最大号叉烧包。一口咬下去,松软的面皮裹着浓稠香甜、肥瘦相间的叉烧馅料,混合着酱汁在口中爆开。那熟悉又满足的滋味瞬间冲垮了他最后一丝矜持。

“……哇!”陆威尹眼睛瞬间亮了,也顾不得形象了,含糊不清地赞叹出声,“正!真系好正!(好!真是太好了!)”他一口气吞下半个叉烧包,又迅速夹起了一只水晶虾饺塞进嘴里,感受着那q弹鲜美的虾仁在齿间跳跃,“依d点心……(这些点心……)跟我以前在香江莲香楼食嘅有得挥!(跟我以前在香港莲香楼吃的有得一拼!)何老弟,犀利啊!(厉害啊!)哪里搞来的?”

白山看着老陆那副狼吞虎咽、瞬间倒戈的样子,得意地嗤笑一声,也重新投入战斗。三人围坐在昂贵的鸡翅木茶几旁,就着窗外渐渐明亮的晨光和海风,稀里呼噜地开始了这场由惊吓开场、意外丰盛的早餐。茶几上杯盘狼藉,只剩下食物的香气和偶尔响起的满足的喟叹声。刚才剑拔弩张的气氛早已消散无踪,只剩下一种奇异的、温暖的喧嚣。

风卷残云过后,杯盘狼藉。陆威尹满足地靠回他那张宽大舒适的沙发里,摸着微微鼓起的小腹,打了个响亮的饱嗝。自有穿着得体、行动无声的佣人迅速上前,利落地将残羹收拾干净,又换上了一套紫砂茶具,动作轻柔地沏上了一壶香气馥郁的普洱。琥珀色的茶汤注入小巧的杯中,氤氲的热气带着陈香弥漫开来。

何雨柱端起茶杯,轻轻吹了吹热气,抿了一口,温润醇厚的茶汤入喉,驱散了最后一点清晨的寒意。他放下茶杯,目光扫过对面两位大佬脸上那混合着餍足与慵懒的神情,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语气轻松地开口:

“陆大哥,这茶不错。吃饱喝足,精神头也足了。听说你这里的仓库颇有规模,藏了不少好东西?左右现在还早,不如带我和白大哥开开眼界,参观学习一下?”

陆威尹正捻着一串油光水亮的紫檀手串,闻言,那双原本有些朦胧的三角眼瞬间精光一闪,来了精神。他放下手串,坐直了身体,脸上立刻堆起一种混合着矜持与得意的笑容:“哦?何老弟也对这些俗物感兴趣?承蒙你看得起。既然开了口,那当然冇问题啦!(当然没问题啦!)老白,一起来啦!让你也见识见识,什么叫品味!”他斜睨了白山一眼,语气里带着点炫耀。

白山撇撇嘴,不屑地哼了一声:“哼,装模作样!不就是些破铜烂铁瓶瓶罐罐嘛,还能看出花来?”话虽如此,他还是跟着站了起来,显然也带着几分好奇。

陆威尹也不介意白山的嘲讽,兴致勃勃地在前头引路。“跟我来啦!”他带着两人穿过富丽堂皇的客厅,走过铺着厚重地毯的长廊,进入一扇需要双重密码和指纹验证的隐蔽合金门。门后是一条向下延伸的通道,空气骤然变得阴凉干燥起来。

乘坐一部小型货运电梯下行几十米后,眼前豁然开朗。一座规模惊人的地下仓库呈现在眼前。巨大的空间被分割成多个区域,高强度的冷光灯条将每个角落都照得亮如白昼。空气中弥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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