鞑靼。
中原民族有时候对他们的称呼为鞑子。
当然,这是不礼貌的称呼。
自从前朝灭亡后,原本生活在北方的游牧民族,逐渐壮大起来。
但随着后来,大月朝封贡互市的政策,这些不同的部落,被逐渐瓦解成更多大大小小众多部落。
但到了顺宗5年,因为皇帝的荒淫无道。
封贡互市逐渐沦为空头。
又经过八十多年的发展。
整个鞑靼发展成了以额尔敦罕?部落,和苏尼特木伦部落为主的最大的两个部落。
额尔敦罕城。
这里是额尔敦罕部落的大本营。
城外南郊大营内,一个身穿皮甲的男子,策马来到了辕门口。
“什么人?”
守营的官兵大声喝道。
“我奉大汗之命,前往南都,尔等速速打开营门。”
那人高声厉喝的同时,从怀里掏出一块黄色令牌。
“是,将军。”
守卫队长敬了一礼,随即打开了寨门。
在皮甲男子离开不到一刻钟后,从城里方向飞奔出大队人马。
“刚才是不是有人手持令牌出了营地?”
为首的将军大声喝问。
“是的,将军,他手持大汗的令牌,说去南都。”
守营官如实回答。
“混账,那是大月朝的奸细!”
将军恼怒的喝骂了一声,打马扬鞭中,队伍朝向营地外面,策马狂奔。
前方通往南都的土路上,一个黑马夺命狂奔着。
只是刚才因为太过匆忙。
他没有选到一匹好马。
后方已经传来了急促的马蹄声。
这人咬了咬牙,从身后取下弓箭。
只是,这箭矢之上,一个用蜡封住的纸卷,被固定在前端。
取下大弓,搭上箭矢,一个满月,那箭矢激射而去,钉在了密林中的一棵树上。
口中一个呼哨声后,他抽出钢刀,在马屁股上,狠狠地抽了下去。
那马吃痛,拼了命的朝前飞奔出去。
然而,十几分钟后,那匹战马,口吐白沫倒在了地上。
与此同时,后方的马队也追了上来,将他团团围住。
“奸细,你跑不了了,赶紧跟我们回去,接受大汗的惩罚。”
“做梦,尔等鞑靼畜生,侵我上朝,掠我资源,杀我百姓,我与尔等不共戴天!”
怒吼中,他抽出箭矢,搭弓,松手。
“嗖”的一声,那箭矢带着破空之声,飞了出去。
一个鞑靼军士应声而落。
“混账,杀了他!”
鞑靼将军怒吼一声,所有人挥起手中的兵器。
只是一个回合,那人被无数支利刃穿透胸膛。
剧痛如闪电窜遍全身。
他瞳孔骤缩,嘴唇剧烈颤抖着发出破碎呜咽。
利刃穿透处血如泉涌,瞬间染红衣衫,温热血液顺着身体流淌在地面。
他踉跄着跪倒在地,双手无力抽搐,胡乱捂住伤口却只留下凌乱血痕。
呼吸艰难中,苍白的脸泛着青紫,意识在剧痛中逐渐模糊。
只是在闭上双眼的刹那间,嘴角却扬起欣慰的笑意。
看此人气绝而亡,一个鞑靼上前在那人的怀中搜索一番后,找出一块黄色令牌和一个蜡封的纸卷。
“将军,找到了。”
那将军打开后看了看,随即咧开嘴巴大笑起来。
“将此人拴在马上,拖回去。”
“遵命,将军。”
狂笑间,这人被拴在马后,拖尸而行。
当骑兵队伍回头路过刚才射箭之处后不久,一个人影闪身而出。
一个精瘦的男子,看着远去的队伍,眼含着热泪,向南都城方向飞奔而去。
一天后,南都城下。
这座大月朝和鞑靼相邻的边城重地,此时城门紧闭,城墙上布满了箭楼和投石机,戒备森严。
厚重的城门上钉满了尖锐的铁钉,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
城墙上的士兵们手持长枪,警惕地注视着四周,不时朝着城外张望。
在数年前,因为经常受到鞑靼军士的袭扰。
这里已经关闭了通往鞑靼方向的通道。
一天一夜的奔跑,到城下时,他已然筋疲力竭。
随着“噗通” 一声,他倒在了地上。
嘴唇干裂,脸上布满了尘土和血迹,衣衫褴褛,仿佛经历了一场惨烈的战斗。
城上官兵看到只有他一个人,便放下吊桥,派出一个小队将他弄了进来。
几个士兵将他抬到城门洞内,有人用小碗给他喂了温水。
温水顺着喉咙流下,滋润着他干涸的身体,让他渐渐恢复了一些力气。
不久后,男子悠然转醒。
他猛地抓住身边士兵的手臂,眼中满是焦急。
“快,快,八百里加急,快,八百里加急!”
他颤抖着从怀中掏出一个已然封口的信筒,交给守城士兵后,再也支撑不住,又晕了过去。
长京城。
长京医院。
中午时分,正是医院午休的时间。
宋扬和丁鹏,在医院对面的茶楼上,一边喝茶,一边看着楼下人来人往的长京城街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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