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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阅读 > 游戏 > 重生三国:吕布,一戟破万法 > 第35章 猛虎帐下说猛虎,张辽孤身入险营

拂晓时分.

虎牢关的风夹着细碎的尘,像返潮的兽皮在城檐上轻轻起伏。

敌楼内,沙盘上三道细线犹自未干,像昨夜才从人心里刮出来的脉络。

吕布负戟而立,指节在戟柄上轻轻一敲,声音极轻,却把帐中人的呼吸都扣到了一处。

“今日闭门不战,午后‘请战’三家。”他开口,声沉如石,“但请战不是要打,是要量。量什么?量心、量名、量法。——先讲一只虎。”

“虎?”张辽挑眉,眼里亮了一寸。

吕布抬手在沙盘上画了三个小弧:“猛虎有三能:潜、跃、噬。潜,是不动如石;跃,是动如风矢;噬,是入肉不见血。今日我们要用的是‘潜’与‘噬’。潜于门内,噬在话里。张辽。”

“在。”张辽上前一步,披风开合,腰刀未解。

“你为使,孤身入三营。”吕布道,“袁本初处,你只抬一字:‘名’;曹孟德处,你只抬一字:‘法’;刘玄德处,你只抬一字:‘义’。字要重,话要轻。轻到像风,重到能压弯一张脸。”

陈宫在侧微笑,袖中掩着昨夜未干的墨香:“此去是险营。主公的‘虎论’,便是张将军的行路灯。三家不同,言路亦不同。张将军,记得,‘名器’属袁,‘法器’属曹,‘义器’属刘。你手里没有刀,只有秤、尺、斗——秤称名,尺量法,斗量义。”

吕布点头:“秤与尺与斗,夜里再送。白日里,你先让他们自己把肩膀伸过来。”

高顺抱拳,面上无波:“陷阵营照定数扰粮不伤人,夜间护张将军归路。”

张辽笑了笑,抱拳一揖:“得令。”

【断史回声:任务推演——‘孤使三营’:风险级别b;触发变量:袁绍自尊、曹操谨法、刘备辞冠。建议:对袁‘激其面’,对曹‘尊其法’,对刘‘借其义’。回撤路径:中军南栅门、西侧堑沟、井栏遮身。】

——

午时将近,关门紧闭。

张辽着素甲,肩披薄斗篷,手执一根短旗,旗上只有两字:“请战”。

两名亲随远远相随,又在第一道暗哨处停住——这次他孤身一人,马色青黑,鬃毛被风一压,像笔尖蘸黑墨。

第一站,袁绍中军。

袁营外哨兵见他标旗,先是哗然,继而肃目。一个虎胡将校横刀拦马,喝问:“何人!”

“并州张辽,奉温侯命,请贵营‘三合演武’。”张辽语气温和,双手前递短旗,马并不靠近,只在丈外止住,像故意留下一段“礼”的距离。

拦马者正要再喝,帐中传令:“放行!”张辽入营,半里,旌旗层叠,大帐高起,袁绍端坐其上,玉带斜垂,眉目冷,上首孔融持杯,下首公孙瓒骑靴未脱,靴跟沾着昨夜泥。

张辽抱拳:“温侯闭门整军,特遣张某来请贵营名将,三合演武,取名不取命,以壮诸军士气。”

“取名不取命?”袁绍冷笑,声里带薄,“你家温侯昨日辱三英,今日又来戏我?”

张辽目光不动,轻声道:“‘戏’字太重。虎牢之下,人心是粮,名分是盐。今日张某只持一秤,奉将军之命来‘称名’。秤不偏,人不怒;名不稳,军不齐。袁公,诸侯议盟主,天下看谁肩可承重。肩无力,则名空,空名压人,自压垮。”

袁绍眼角一跳,指尖在案上轻敲,似被“肩可承重”四字刺中。公孙瓒嘿然:“你说‘称名’?那便请战,我白马义从先行!”话里带火,靴跟轻轻一蹭地。

孔融却笑,摇扇:“张将军言‘盐’妙。盐多则苦,盐少则腐,得其宜者鲜。”言虽笑,视线旁斜,打量袁绍的脸色。

袁绍抬手,压了压火:“既是‘演武’,我帐下文丑先上三合。”他缓缓吐气,似要把方才那口憋在胸间的酸意压下去,“你回与吕温侯言——前锋之名,我袁某要定。”

张辽拱手:“秤放在阵前,谁上,秤自知。”他退身,转出大帐。出门的一刻,他侧耳,听见帐中有人低声:“‘前锋之名’四字,可是路?”另一个人答:“名为路,路也可作套。”笑声微冷,如针刺帘。

出帐,风更紧了一分。张辽翻身上马,直取第二站——曹营。

——

曹操营门整肃,两块木牌稳稳立着:“军中有法”“闲言莫入”。门卒目不斜视。

张辽勒马于外,抱拳朗声:“并州张辽,请见孟德公。奉温侯命,约斗三合,取名不取命。”

门卒不动,片刻后荀彧自内出,衣袖整齐,目光温淡:“文远久仰。主公请你营外暂憩。”他抬手,帐幄里移出一张案、一只壶,清水沏茶,茶洒于尘,无一滴溅乱。

张辽笑:“孟德公谨法,果然。”他不待荀彧引,直言道,“张某此来,家将军命我‘量法’。法若太利,伤手;法若太钝,割不断乱麻。孟德公今日若应战三合,法在‘矩’;若不应,法在‘守’。张某借此一尺——”

他说着,从怀中取出一根短竹尺,尺面并无刻度,唯有“法度”二字,递予荀彧,“请转呈孟德公。尺无刻,意在‘不失其矩,不困于格’。”

荀彧接尺,指腹一触,目中似有笑意一现即收:“将军溯言若泉。请回禀:我主不拒三合,不争先名。明日之议,名可在前,法在心中。”

“好。”张辽抱拳,目送荀彧入内,袖中微一紧。他知这一营最难撬——撬不开,便让其自重,重到别人绕行。

临去前,他忽而侧首,见营外有戏班支棚,白布未开,角声轻按。荀彧回身道:“两出戏——《宰相门生》《两造对案》。”

张辽笑,拱手:“孟德公以戏破戏,张某受教。”

——

第三站,刘备义棚。

义棚前‘义灯’仍在,灯焰伏得低却稳如小石。

棚后熬粥的蒸汽裹着药香,几名医士忙进忙出。刘备素袍而来,衣襟尚湿,见张辽,先拱手:“文远。”

张辽回礼:“玄德公。家将军谢君之‘辞冠书’,并约明日三合。张某不取命,亦不负‘义’。”他顿了顿,从怀里取出一只小木斗,斗沿已磨得圆润,轻轻按在案上,“斗空,则轻;斗满,则重。‘义’如斗,民心如粟。张某斗上空,不敢多话,只请玄德公慎惜。”

刘备看斗,沉默片刻,忽笑:“若斗空,我便去装粟;若斗太满,我便分给人。文远转告温侯:义灯若熄,刘备先罪己,再求灯。”

张辽抱拳:“记下了。”又压低声,“诸侯夜议‘盟主’在即。君之‘辞冠’,已立。记得‘不受虚名,只救实困’。”

刘备目中有光,光里却有一丝红,“承教。”

张飞在旁不耐,哼一声:“文远,你家主将戏耍咱们三合,今日又请战,待我明日便上!”关羽一抬手,按住他,向张辽微微一揖,神色淡,礼极整。

张辽回身,掀帘而出。

义棚外,孩童又唱起童谣,但尾句换了:“刘郎辞冠救民心。”他停了一瞬,忍不住笑——陈宫的风,吹得灵。

【断史回声:阶段回报:袁营‘前锋之名’触发;曹营‘谨法守中’触发;刘营‘辞冠保义’巩固。风险提示:夜间潜入递物时,袁术营巡逻增倍。建议:顺序:曹→袁→刘;撤退经西堑沟。】

——

日斜,风转寒。张辽归关复命,吕布只问:“肩,看到了几分?”

“袁公肩膀宽,里头空了一寸;孟德肩膀窄,心里装了一尺;玄德肩膀柔,却有一股向下沉的力。”张辽答。

陈宫失笑,颔首:“形神兼得。”

吕布不多言,抬手一摆:“夜里行‘三物’。文远,你亲去。”

“喏。”张辽应得爽快。高顺一拱手:“陷阵营在外开两道‘幽径’,一条通曹营,一条通袁营;刘营义棚近民,张将军便自己收着把握。”

张辽点头,入内换上夜行衣,黑如墨,衣里束紧,不露半寸缝。他在灯下检看三物:一杆铜秤、一根竹尺、一只纸斗。秤微偏,尺无刻,斗极轻。他用布包好,收于背囊,腰侧只置一把短匕,匕上缠布,不露刃。

走之前,他回望了一眼敌楼。‘义灯’轻伏,像一只心脏平稳的跳。他抬手作揖,转身入夜。

——

夜深,云压。关外野径,风声被草尖吞掉。

张辽避开第一道巡哨,伏低通过一段土坡,再借一行树影贴地滑行。

远处曹营的木牌在火光里像两片静止的夜色。他先投曹营——此营法严,若先破其门,再入他营自易。

营外角楼上有人低语,语尾截然断落。

张辽伏于角影下,缓缓吐气。当班门卒换更,他贴着影子抖开背囊,取出竹尺,尺面“法度”二字隐在灯背的暗里。

他不从门走,绕至一处马厩外侧,那里墙根下生着一丛稀草,草根边有一孔雨水冲出的细洞。他把尺埋在洞里,只露一角,角一出,就像有人不经意间遗落。

“谁!”短喝!

张辽身形一伏,顺势贴至厩后。

两个巡卒提灯来,光从草上扫过,扫到那露出的尺角,一人伸手去摸,另一人道:“何物?”前者拔出一看,低声:“竹尺,写……法度?”两人对视,沉默片刻,其一道:“送中军。”转身走了。

张辽在影里无声一笑:尺,已入心。守法者,不弃符。

他沿堑沟遁去,第二站转袁营。

袁术营火光最乱,旗影斜斜,酒声未绝,骂声夹其中。

张辽趁一队醉兵争吵,贴帐角而行,摸至近卫营外。一员守卒正以矛抵地,打呵欠。他从背囊抽出铜秤。秤盘微旧,秤砣在袋。

他把秤放在一处案后,秤盘压一张空箸纸,纸上写一个极小的“名”字。又从袖里抽出一缕细线,轻轻把秤砣悬在案沿——不加,不减,悬而未实。

脚步声近。张辽撤身,贴在帐后帘影里。

两人入帐,扑的一声点灯,灯影斜照秤盘,一人低呼:“名……?这是什么人放的脏玩意!”

另一人冷笑:“秤是秤,名是名。有人要称我们?”

骂声出口,越骂越虚。他伸手去拿秤砣,秤砣落,秤盘晃,尖细一声,像针划过人的脸。两人面上同时挂住那一点羞恼。其一怒道:“明日夺‘前锋’!”另一人应:“夺!”

张辽心道:秤,压上了。羞耻先落在脸上,随后才到心。

第三站转刘营。义棚外门低,风小,灯稳。

张辽未入,只在棚侧老槐树下挖一寸浅坑,把纸斗轻轻立着,斗口向上,斗内空无一物。他从怀里摸出一小撮米,米粒白,落在斗中,发出很细的沙沙声。他在斗沿上写一行极小的字:——“不满,方能再盛。”

“谁?”关羽的声音,沉如刀背,隔帘而来。

张辽收笔抬头,影里拱手:“并州张辽,夜来谢灯。”

帘掀,关羽立在门内,刀未出鞘,眼里一线寒光被灯焰压成细细一条。

他看见斗,再看张辽。两人默立不语。

片刻之后,关羽缓缓点头:“斗可盛粮,亦可盛义。文远之意,关某会传。”他侧身,“此处不留客。”

张辽抱拳,转身遁去。背后灯焰微摇,却不追他。

【断史回声:夜行评估:三物已入。新变量:袁术“夺名意志” 7;曹操“法度自重” 5;刘备“守义不争”稳固。撤退路径:西堑沟安全指数0.63→0.58(巡逻增倍)。建议:撤前制造‘小空’,引走第二巡队。】

张辽折回西侧堑沟,前方火光闪,一小队巡逻折向堑沟来。

他拾起地上一块马蹄石,掷向另一方比肩的枯枝堆,石落枝响,哗然一声,巡队被响声引开。

他趁隙跃入堑沟,身形在沟壁间起伏如鱼,三息之后,已没入阴影。

——

鸡未鸣,张辽回到敌楼下。

高顺已候,递上一皮囊水,水微凉,入口如刀。

张辽仰头而尽,长呼一口气,笑:“秤偏、尺无刻、斗不满——三样轻物,压得三家肩都不安生。”

吕布负手而出,衣角一翻,眼神极清:“做得好。”

陈宫展开册页,记下三句:“‘秤’入袁,‘尺’入曹,‘斗’入刘。”又添一行:“明日午后,闭门请战三家,各三合,‘针’藏势中。”

吕布点沙为记:“中午阳,夜里阴。阴阳更替,名与法与义,将自己互咬。——张辽,明日仍由你接战‘一人三合’,记得:‘戏’里要藏针。”

张辽拱手:“谨记。”

——

日出之前,诸侯营里已经起风。

袁术抓着那只铜秤,是怒也是羞;曹操案上多了一根竹尺,是定也是重;刘备棚前多了一只纸斗,是空也是满。人起,器在,心各有所执。

午时,虎牢关上鼓声三通,关门不启,吊桥不落。

城头一面素旗上书:“请战”。

袁术帐中文丑先出,枪花如雨;曹营小将刀法整齐,刀出有矩;刘营关羽再上,刀背如山。

张辽一人独马,三次出列,三次入战,三次都在第三合时以一寸小巧回手,点住对手兵刃之“背”,不伤锋、不伤人,只让对方兵刃在空中微颤,如喉间卡了一根鱼刺。

围观者如海。海面上风在跑,跑着跑着,把几面旗的影子拉扯成不同的弧。

有人低声道:“吕温侯帐下,猛虎非止一只。”

有人接:“那只叫张辽。”

张辽收兵回阵,马汗白,甲在阳光下泛出一层极轻的冷光。

他纵马至关下,昂首大笑,朗声道:“今日三合,取名不取命。名已称,法已量,义已斗。诸侯若欲战,明日再战;若欲议,今夜便议——看秤,看尺,看斗。”

笑声散进风里,像一根极细的针,挨个刺在每个人的肩上。

有人忽觉肩沉,有人忽觉肩僵,有人忽觉肩空。

——

午后,帐内。

高顺递上斥候报:“袁术怒言‘前锋非我不取’,曹操仍静,刘备‘辞冠’之言传遍营中。白马义从有人在泥前再扬马首,笑声起。”

陈宫写下:“耻 ,疑 ,利动。”他抬眼:“今夜再吹一阵‘人说风’——‘董卓意退洛阳,命温侯断后’。此风不直入帐,只走酒摊、井旁、马棚。——再添一味:‘猛虎说猛虎’。”

张辽笑:“帐下说猛虎?”

陈宫把笔一转:“请主公再讲一段虎。”

吕布看着沙盘,淡淡开口:“猎虎者,有两误:一是原野仰吼,惊走百兽;二是火围山阱,先烧自己。诸侯今日两误俱备。”

他伸指点在沙盘三处,“袁术仰吼,吼的是‘名’;袁绍围火,烧的是‘脸’;曹操不吼不烧,立在风里看我们。刘玄德抱着斗,斗要盛,要稳,不然倒了折伤人。——张辽,你是虎,但你今天不是去咬喉,是去舔刀背。刀背不伤人,伤脸。脸一伤,心自乱。”

张辽抱拳:“谨受。”

【断史回声:周度评估更新:诸侯内部互信值0.43→0.41;‘前锋之名’争执触发;‘法度守中’稳定;‘辞冠保义’扩散。建议:夜间不出兵,只出‘风’。次日小扰粮一次,仍不伤人;三日后择势再合。】

——

夜又至,风如前。

酒摊边,挑担老与卖酒妇人把“人说风”拴在舌尖上轻轻放出去;井旁,挑水的说:“吕布要退咧”;马棚里,擦马腹的人说:“吕将军断后,像虎护幼。”话说着说着,就成了别人的话。

关上,‘义灯’仍在。

张辽倚栏望灯,灯火照得他半边面明半边暗。

他忽然想起吕布晨间那三笔:“潜、跃、噬”。今夜他既未跃,亦未噬,只潜在别人的眼睛里,让别人看见自己以为看不见的东西——秤、尺、斗,名、法、义。

陈宫走来,站在他侧,低声:“文远,今日你像一只伏在草里的虎,没出声,却叫人心里都觉得有爪在地上划过。”

张辽笑,牙齿在灯下白得像新磨的铁,“猛虎帐下说猛虎,猛虎帐下做猛虎。——公台放心,明日我还能‘舔刀背’。”

吕布从敌楼阴影里走出,风把他的披风推起一寸,他的声音与风一样低:“不用舔太久。刀背舔多了,刀锋自己会渴。”

三人对望,没人笑,眼里却各有光。

城下诸侯营火起火落,像一堆堆在风里强撑的火苗。有人正举着空壶对着天发呆,有人正把竹尺挂在案侧,有人正为一只纸斗添米又倒米,添了又倒。

风夜如旧。虎牢如钉。猛虎未吼,山已动。

——

翌日未明,‘断史回声’在吕布心底轻轻响起:

【断史回声:阶段总结:‘猛虎说猛虎’策略生效,张辽孤使三营成功,轻物三器落位。诸侯内部“名-法-义”拉扯明显,袁术夺名意志高,袁绍面薄心急,曹操守中待机,刘备义名上扬而受妒。建议:守一日,扰一夜,第三日再会三合,仍取名不取命。】

吕布合目,指腹在戟柄上又轻轻一叩,像是替这句冷冰冰的评估做了一个暖和的句点。

他低声道:“落子。”

张辽听见,提马缰绳,笑:“猛虎听令。”马头一扬,嘶声撕破晨霭。

虎牢关上,‘义灯’伏而不灭;关下,诸侯帐喧而不定。

猛虎帐下说猛虎,话已说尽;猛虎帐下做猛虎,戏还未完。

风还在吹,吹着秤,吹着尺,吹着斗,也吹着那些写在脸上的耻与写在心里的疑。

等到哪一张脸先受不住,先用手去捂,手一抬,喉便露了。

那时,才是刀锋要喝水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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