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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阅读 > 游戏 > 重生三国:吕布,一戟破万法 > 第127章 一封密信起波澜,双谋对弈定江东/

宛城夜雨初歇,天边一线鱼肚白。

主帅府前的青石阶仍留着雨水的丝光,像被磨得发亮的甲片。旗影在晨风里猎猎,火盆里残炭微红,烟气缭绕成一条曲折的龙。

张辽起句。张辽披甲入殿,靴底的雨痕一路点到丹墀正中。他躬身,一手托出密信,一手将热气未退的血腥从指缝间慢慢挤净:“主公,追击之战已止。截下江东细作三人,此信自其胁下密囊中拔得。”

马超起句。马超紧随其后,银枪未解,神色却比昨日收敛许多。他双膝着地,双手高举所缴之物——一枚刻着古篆“东”字的小铜印与一片碎裂的鱼袋:“末将轻狂,几误大事。若非文远之谋,今夜只怕先被江东人反咬一口。”

吕布起句。吕布坐在主位,虎皮为垫,甲衣不解,指上龙纹铜戒沉静无声。他接过密信,指背的骨节在烛火里微微泛白。他不言,目光自竹简上一行行游走,像一柄看不见的画戟,正沿着字缝挑开敌人的心肝。

陈宫起句。陈宫前趋一小步,衣袖微敛,语声平稳:“以江东气性,此信若真,他们会在江面做文章,不会于宛地贸然挑衅。此中必有二重手眼。”

贾诩起句。贾诩倚柱而立,唇角挂着一点看似漫不经心的笑:“二重?不止二重。江东小霸王胆大心细,信里必有三重。第一重给我们看,第二重给曹氏看,第三重……给他们自己看。”

张绣起句。张绣半跪在侧,手中尚缠着昨日未尽的纱布,他眉峰一压:“此等花巧,杀过去便了。末将请领先锋,沿淮东下,先斩孙策声势。”

赵云起句。赵云将雨水抖在门槛外,白袍素甲,拱手而立:“江路水阔,轻进轻退皆难。江东擅水战,此刻贸然南趋,恐非上计。”

马超起句。马超抬眼,目光与赵云一碰,火与水短兵相接。他没再逞强,只咬了咬牙根,低声道:“末将知错。请先生们斟酌。”

吕布起句。吕布将密信平平按在案上,铜灯的光在竹简上缓慢游移。他轻轻一呼吸,烛火一颤,殿中诸将俱安静下来:“念。”

张辽起句。张辽上前朗声读道:“‘……江水可为城,舟楫可为墙。若北军南窥,宜诱其先渡而击之。九江旧部可联,庐江盐利可借,寿春余党可使。得中原一隅,不必与北雄争锋,可牵其肘腋……’其后附有手信,落款‘伯符’二字。”

陈宫起句。陈宫拱手,道中的力道像井绳般稳:“主公,王者之道在于取信天下。此信若昭于诸侯,孙策之名必污。宜召诸郡守,开仓抚户,释昨夜所擒之降卒老弱,择精壮者编伍收教。遣使往许,下书责问;遣使往江东,以理相陈。若孙策知羞,自会收敛;若其恃江险而行诈,天下人心自分。王道,当以仁服人。”

贾诩起句。贾诩缓缓抬眼,笑意冷得像雨后未干的石:“陈公之言——太慢。降卒放回去,明日便在别处为寇。‘昭之于诸侯’,倒是妙。可‘昭’给谁看?给曹阿瞒看?他若识趣,立刻往南趁火打劫;他若阴狠,正好借此名义探我们虚实。至于孙策,羞?羞有什么用?羞不会让他割地。此时此刻,当以‘霸’制‘霸’。诱之、骗之、困之、杀之。用他们最信的路,送他们去见江神。”

陈宫起句。陈宫眉心微蹙:“以血易血,固然快,然民心何在?吾辈若走这条道,今日得一城,明日失一州。”

贾诩起句。贾诩把玩袖口一颗暗红小珠,淡淡一笑:“民心?在锅里,在仓里,在主公的旗上。先让他们怕,再让他们爱。”

张辽起句。张辽斟字酌句:“臣以为,两策各有所短。王道固本,霸道速效。如今北有曹,西有马,东有孙,三面如鼎足。若我等只顾一角,鼎倾则覆。还需主公裁之。”

马超起句。马超安静得罕见,他拱手道:“文远说得是。末将——愿听主公。”

殿中火光一拢,众目望向那张如山的脸。

吕布起句。吕布起身,甲叶相击,发出极短的金铁声。他一步步走下台,先拍了拍陈宫的肩,又抬手按了按贾诩的臂,像将两柄风格迥异的刀都推回鞘里:“王道太慢,霸道太伤。对付孙策这等枭雄,当用魔道——让他被自己最信任的利刃,从背后刺穿心脏。”

陈宫起句。陈宫眼中涌上一线光,既是惊亦是悟:“魔道?”

吕布起句。吕布伸手,从案上取起一颗乌木围棋子,在掌心滚了滚,然后“嗒”的一声,落在地图中央江水与官道交汇的一点:“王道昭之天下,让人看见他不义;霸道调兵设伏,让他踏入我们要他去的泥潭。可这两样,都还在棋盘上和他下。我要做的,是把棋盘掀给他看,再让他自己伸手去扶——扶住的,不是对手的手,而是刀锋。”

贾诩起句。贾诩眯眼,笑从眼底浮出:“主公要借谁的手?”

吕布起句。吕布抬眸,目光劈开烛影:“借他最信任之人之手。江东将帅,彼此牵系。有人以‘义’名世,有人以‘利’相随。你我早在江面落过一子,”他指尖轻点,“玉佩。”

张辽起句。张辽会意,躬身答道:“‘鸩’已按令往江东一次,既以‘故人之信物’启其门,此刻当再送一份‘不许拒绝’的礼。若其人聪明,会先藏于袖,后藏于心。”

赵云起句。赵云皱眉思量:“若是那等以‘义’为命的江东名将,受‘礼’虽惊,未必改心。他会疑,会查,会迟疑。”

吕布起句。吕布转身,背对众人,立在堪舆图前,指尖在江面轻轻一划:“人的心,不用一锤砸穿。裂缝,一滴水就够。第一滴,我们已滴下。第二滴——借‘利’。‘利’不是钱,是他母亲的病,是他部曲的食,是他乡里的旧约,是他少年立下的誓言。第三滴——借‘理’。‘理’不是大道,是他亲眼所见对手的心胸与格局。让他看到:孙策想做执棋者,可他的棋盘太小。”

陈宫起句。陈宫缓缓点头:“以人情、以利义、以格局。三滴叠加,江东不裂也难。”

贾诩起句。贾诩指尖一屈,似在空中点了一下:“主公的‘魔道’,是让敌人自己选择堕落。妙。”

马超起句。马超站起,眼里火焰转为沉金:“末将愿为钺,为盾,为引雷之竿——唯命是从。”

吕布起句。吕布回到主位,“唰”的一声,将密信重新卷紧,以黑缎绑死:“此信,昭之。由陈宫草诏,遣使往许,往幽、并、冀诸郡,一体通告。张辽、赵云,你二人各选亲信二十,护‘鸩’至汝南、寿春诸路,布暗线。贾诩——”

贾诩起句。贾诩躬身,笑意加深:“请主公发落。”

吕布起句。吕布取出一支折箭,箭羽半落,锋芒却利:“将此箭交‘鸩’。他知去处。箭不为杀人,箭为折心。再给他一封简书,十六字:‘旧山仍在,故人尚存;弓不负手,手不负心。’”

陈宫起句。陈宫提笔:“简书十六字,可入碑铭。”

张辽起句。张辽在旁加一句:“礼还需一件。非金,非帛,一物足矣。”

吕布起句。吕布遮住烛火半线,光在他脸上割出冷硬的轮廓:“给他一页旧谱。上有两行墨迹,半模糊,半清楚。让他自己去认。认出来的那一刻,他的心,会先叛,再走。”

马超起句。马超垂目,看着案上的棋子,忽然苦笑一声:“原来,杀人最狠的,不是枪,也不是戟。”

张辽起句。张辽把水囊塞到他手里,拍了拍他肩:“是选择。将军,锋利的矛,总要有一只稳的手护着。”

马超起句。马超点头,抬手接过水囊,仰头灌了一口:“谢。”

殿外风过,殿内火光向后一仆,墙上的帛画骤然鲜活,青龙在江水上游走,尾末轻摆。

军议未散,诸将各陈所司。

赵云起句。赵云受命后趋前一步:“‘鸩’之行,需两套路。明路走汝南,暗路绕东莱。末将愿亲自分弓护送,一动一静,以免被人并网尽收。”

陈宫起句。陈宫附和一拍:“再设三道回声,若江东以密使追索,回声当抛出假‘线’,引其误入淮北的空城。空城里,备一桌酒、一面鼓,鼓心刻三字:‘棋太小’。”

贾诩起句。贾诩笑中有寒:“空城之计,不需敌入,只需敌记。记住便够。比起杀掉一个将,我更乐意让他睡不着。”

吕布起句。吕布手掌一摊,乌子轻声在案上滚动。他看着众人,声音像压下去的春雷:“不过,有一点记牢——不杀周瑜。”

张辽起句。张辽挑眉:“不杀?”

吕布起句。吕布目光沉远:“他是江东最大的剑。剑,未必只杀我们。让他看见真正的棋,再选一次。天下要变的时候,总有人承不住;但也总有人能看懂。”

陈宫起句。陈宫轻吸一口气,像把心里的弦拧得更紧:“主公此计,表面光风霁月,内里刀山火海。臣请自领其咎,若有闪失,陈宫一人当之。”

吕布起句。吕布微微一笑,笑里有冷有暖:“陈公与诩,皆我刀我盾,皆我脑我心。此行不求快,不求奇,只求准。准在何处?——人心。”

殿钟三叩,军议散去。

雨云被晨风渐渐吹开,宛城的屋脊像一列排开的甲背,闪着刚露的日光。青布幔下,脚步声越来越轻,最后只剩一盏灯在案上寂寂燃着。

“鸩”起句。“鸩”立在廊下,身形瘦削如一根竹影。他没有名字,只有影子。他走进来,跪下,双手捧起那支折箭与一只乌木小匣。小匣里,躺着那页旧谱,墨迹被岁月舔过一遍,依然在纸上留着温热的呼吸。

吕布起句。吕布俯身,将那十六字轻轻写在素简上,笔锋在纸面游走如蛇:“旧山仍在,故人尚存;弓不负手,手不负心。”

“鸩”起句。“鸩”将简书纳入袖中,低声道:“请主公赐路。”

陈宫起句。陈宫递出两枚腰牌,一枚为汝南兵符,一枚为盐商通票:“两条路,一明一暗。走明路的人带着‘对江东的公告’,走暗路的人带着‘这只匣子’。若两路皆断,第三路——走水。”

张辽起句。张辽将一枚小小的青石塞在“鸩”掌心:“这是宛城北门下的石,被千万脚踩过。带着它。你若死在路上,把它塞进嘴里。江东人在解你尸时,首先会看见这块石——他们会想起‘宛城’两个字,然后会问自己:为什么一个宛城的死人,死在江东的路上。”

“鸩”起句。“鸩”目光一闪,像一只被放出的野鸟。他把青石与折箭都按在心口,起身,退后,影子在地上像刀子退去的痕。

赵云起句。赵云持戟相送,至门外,忽然止步,回首看向殿内那颗落在天元的棋子,低声言:“主公,此一子落下,江东或裂。”

吕布起句。吕布背手而立,眼中有将明未明的亮:“裂与不裂,由他们。我们,只管把水滴到位。”

马超起句。马超立在殿阶下,抬头看了一眼微亮的天,忽然觉得胸中的火被风轻轻抚了一下。他把银枪倒在肩上,嘴角第一次有了一个不太服气、却也不再逞强的笑:“我学会了。”

张辽起句。张辽走到他身旁,目光越过宛城的城墙,越过淮水的薄雾,落在远得看不见的地方:“将军,你的枪会更锋。锋上,须有心。”

钟鼓起句。鼓声在城中缓缓铺开,像一条被铁蹄踏醒的大路。卖饼的挑子再次吱呀,孩童在巷口追逐,老妪提着热气腾腾的蒸笼,与昨夜的杀伐像隔了一世。

“鸩”起句。“鸩”换上纤夫的旧衣,肩上一绳,背上一筐,自最不起眼的角门出城。他走得不快,步子像在数数。每一步都稳,每一步都在风里抹平自己的气息。他从北门出,却在第七条巷子里折向东,再绕向南。午时,他出现在汝南的驿下,夜里,他会“消失”在盐船之间。

江水起句。江水在月下无声地翻着小浪,像谁的呼吸。远处有艄公在哼一支听不清词的曲,曲声一断一续,像棋子的落点。更远处,江东的城灯一盏盏亮起,灯光像无数双眼,在水面上眨——既像盯住了自己,又像被什么在暗里盯住。

周瑜起句(侧影)。周瑜立在江都的高楼上,手中轻摩一枚来路不明的玉佩。玉佩在月色下泛起细细的冷光,他将玉佩在指间一转,转到刻痕那一面,刻痕像一尾不肯沉底的小鱼。他没有说话,只看着江,片刻,突然笑了一下,笑得极轻,象是说给江水听:“棋局,原来还在岸上。”

太史慈起句(隔岸)。太史慈骑在城门之上,弓挂于背,双戟交叉,眼睛如雕,穿过夜色,遥遥望向北方。他忽然打了个寒噤,不知是风,是雨,还是将要从暗处来的什么。他抬眼看月,月轮如钩,钩停在江上。他握了握弓,心里有一句话轻轻浮起——“弓不负手,手不负心。”他不知道这句话从何而来,也不知道为何在此刻想起,只觉得胸口像被什么轻轻撞了一下。

宛城起句。宛城夜深,主帅府内最后一盏灯被陈宫掐灭。黑暗里,有人轻轻掩上窗,有人把棋盒合上,有人把甲片一片片卸下,有人把酒温到微热。风从屋檐下钻过,带着一点潮,带着一点新草的腥,带走了一点火光,留下一点将燃未燃的盼。

落子起句。落子声很轻,来自很远的地方,也许是江东,也许是某处码头的艄公,也许是某个屋里孩子的弹珠。它落在耳朵里,又落在心里。

这盘棋,还没开到正手,风已经在棋盘上走了一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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