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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父在手,天下我有 第216章 图纸有鬼,火药藏针

作者:依山而居 分类:其他 更新时间:2025-10-31 12:51:10

建炎三十二年,春寒料峭。

赵构自海上归来,临安城外的柳枝尚未抽芽,可他心中已燃起万丈烽火。那一夜孤岛钟断、奸臣伏诛,本以为尘埃落定,谁知一封“云鳞笺”如幽魂般从黑暗中浮现——秦桧虽死,其根未绝,那“渊”字背后,是比朝堂更深的暗流,涌动着噬人的寒意。

翌日清晨,天光微明,赵构便亲驾临安火器坊。此处乃国之重地,专研霹雳炮、神机铳等新式火器,为北伐金国、横扫草原做最后准备,熔炉里烧的是钢铁,更是大宋的底气。

坊内铁锤叮当,火炉通红,火星溅落如星子,匠人们汗流浃背,正赶工装配战舰所需炮组,铁砧上的铿锵声里都透着北伐的急切。然而刚踏入主库区,一股焦糊味便扑鼻而来,压过了寻常的烟火气。

“官家!”工部尚书慌忙迎上,袍角沾着灰,“北港新建楼船‘镇海号’昨夜突发火药仓自燃,幸无人员伤亡,但……但整舱火药尽毁,连备用的引信都烧得一干二净。”

赵构眉峰一压,不发一言,大步直奔事故现场。火药仓已被封锁,残骸狼藉触目。数十个铁皮火药桶炸得七零八落,桶壁扭曲如废铁,木板焦黑卷曲,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硫磺气,呛得人喉咙发紧。

他蹲下身,亲手拨开一块碎木——火痕由内而外,底部有明显熏灼痕迹,却不似明火点燃的暴烈,反倒像被什么东西慢慢“啃”出来的。

“不是意外。”他低声开口,目光如刀刮过在场众人,“引火点在桶底夹层,有人埋了硝硫粉条,缓慢阴燃,待蓄势到极致才爆发。这是阴火,专等时机。”

话音落下,四周一片死寂,连风都似凝固了。这手法,他曾在西夏密谍案卷中见过,唤作“阴燃计”,专用于破坏军备、嫁祸天灾,阴狠得不见血光。如今竟出现在南宋核心军工之地,像一根毒刺,扎进了国之命脉!

回宫途中,系统提示骤然响起,冰冷的机械音里带着不安的震颤:

【叮!火器研发进度受阻,触发特殊任务:火器保卫战】

【任务目标:查明技术泄密源头,恢复火器生产线】

【奖励:解锁‘火炮改良模块’ 500积分】

赵构眸光一闪,寒意从眼底渐浓,漫至周身。

当晚,御书房灯火通明,烛火映着他紧绷的侧脸。他命人调出近三个月所有火炮设计图副本,一张张铺满长案,图纸上的线条如蛛网,缠绕着大宋的安危。

目光扫过《霹雳炮结构详图》时,他忽然顿住,指尖悬在半空。图纸边缘,一道极淡的墨渍晕染开来,像是无意泼洒,可细看之下,那晕开的弧度、深浅,都与库房存档原图不符,像是有人用指尖蘸了墨,偷偷点上去的。

更诡异的是,这墨色泛着一丝青,指尖捻过,竟有轻微黏性——正是西域特制防水墨的特征,寻常工匠绝难接触!

“有人动了图纸。”他指尖轻抚纸面,声音冷得像冰,“而且,是在复制过程中做了手脚,这墨里藏着鬼。”

他猛地起身,传令而出,声音斩钉截铁:“传工部所有绘图学徒,即刻入宫,一个不落,全来验手!”

消息传出,火器坊震动如惊涛。徐小七正在偏房誊抄图纸,笔尖刚落,听见圣旨下达,心头一颤,墨滴在纸上晕开一个黑点,像他此刻乱跳的心。

他想起三日前那个深夜——师兄陈子昂独自留在工房,烛光昏黄,映照下,手中图纸边角正有相同的晕墨,当时只当是师兄不小心蹭到的。他还曾不小心碰到了背面,指尖沾上一层微苦粉末,当时只道是防潮的黄檗水,可后来回想,那味道偏涩带腥,根本不是寻常药材的清苦。

“难道……图纸有问题?”他握着笔的手微微发抖,冷汗浸湿了后背。

他鼓起勇气向监工禀报,却被劈头斥责,唾沫星子喷在脸上:“你算什么东西?一个学徒也敢质疑陈大师?他是工部钦点的绘图高手!滚回去抄你的图,再胡言乱语,打断你的腿!”

那一夜,徐小七辗转难眠,图纸上的线条在他梦里扭曲成毒蛇。天未亮,他偷偷潜回作坊,在废纸篓深处翻找,终于寻到半张烧焦残页——上面残留“膛压测算”四字,以及一组异常数据:压力阈值远低于标准,若依此制造,炮管必在连射三次后炸膛,无异于给将士们递去一把会炸的刀!

他将残页藏入鞋底,天明直赴皇宫,跪在午门外,额头抵着冰冷的石板,递上状纸,声音带着少年人的颤抖,却异常坚定。

赵构接过残页,展开的瞬间,眼神骤然锐利如鹰隼,那组数据像烧红的烙铁,烫得他指尖发麻。

“传陈子昂。”

陈子昂到了,身着一身素袍,神色恭敬,行礼如仪,袖口的褶皱里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朕欲观你技艺,现场复绘《霹雳炮炮管构造图》。”赵构不动声色,指了指案上的笔墨。

笔墨奉上,陈子昂提笔流畅,线条精准,起落间颇有章法,旁立的工匠们皆赞其匠心独运,眼底满是敬佩。可当画至炮管螺纹时,他手腕微顿,那顿只在刹那,却逃不过赵构的眼睛——笔尖偏转,竟改画为直槽纹!那是早已淘汰的旧式土炮结构,承压极差,极易炸裂,等于给火炮安了个定时炸弹!

赵构唇角微扬,似有笑意,眼中却无半分暖意,寒得像深冬的冰湖。

“退下吧。”

待其离去,赵构挥手示意林九娘行动,指尖在案上轻叩,节奏急促如鼓点。

半个时辰后,林九娘悄然归来,玄色衣袍上沾着夜露,手中捧着一本薄册,封面已有些磨损:“在其床板夹层搜得此物,名为‘货账’,记录每月初七收香料二十箱,买家署名——萨尔罕商行。”

“萨尔罕?”赵构冷笑,声音里带着彻骨的嘲讽,“西域商人,怎会频繁采购香料?且只在初七收货,倒像是在赴一个固定的约。除非……那箱子里装的根本不是香料,是见不得光的勾当。”

他当即下令,声音不容置疑:“派皇城司亲信接管火器坊夜间值守,严密监视陈子昂一举一动,他见谁、说什么、碰过哪张纸,都给朕记下来!”

当夜,风起云涌,夜色如墨,掩盖着暗处的交锋。徐小七被安排轮值,握着腰间的短刀,心跳如擂鼓。刚巡至火药库侧门,忽见一道黑影鬼祟靠近,身形熟悉,手中提着油布包裹,脚步轻得像猫。

他屏息贴近墙角,借月光辨认——正是陈子昂!那包裹的形状,像极了一卷图纸!少年心一横,不再犹豫,吹响腰间特制竹哨,哨音尖锐破空,划裂寂静夜幕,如一道惊雷。

林九娘率皇城司卫卒如鹰隼扑至,动作迅猛如电,将陈子昂当场截获,锁链锁上的瞬间,他瘫软在地,面如死灰。

在其包裹中,赫然是一整套修改版火炮图,多处用红笔标注“易炸点”“延时裂隙”“减压槽误导线”,每一处标注,都指向战场临阵失效,用心之毒,令人发指!

“你可知罪?”赵构立于殿上,龙袍在烛火下泛着冷光,声如雷霆滚过,震得梁柱嗡嗡作响。

陈子昂面色惨白,跪地颤抖,声音带着哭腔:“我……我只是想让朝廷知道,我不该被埋没!当年父亲是天下第一造船大师,却被官府夺功,郁郁而终,死不瞑目……我所做一切,只为复仇!为父报仇!”

“所以你就勾结外敌,毁我江山?”赵构怒极反笑,笑声里满是失望与冰冷,“你恨的不是朝廷,是你自己的无能!是你被心魔吞噬,把刀对准了自己的家国!”

就在此时,宫外急报传来,内侍的声音带着惊慌:“启禀官家,萨尔罕商行今日清晨突然调动全部货船,声称要离港返西域,现已被皇城司拦截于码头,插翅难飞!”

赵构缓缓起身,望向窗外沉沉黑夜,夜雾正浓,像极了那座藏着阴谋的孤岛。而那艘满载“香料”的货船之上,等待他们的,绝不会是芬芳,只会是见光死的罪恶。

建炎三十二年,春夜如墨,海风带着咸腥,拍打着临安港的码头。

萨尔罕商行的七艘货船被皇城司卫卒团团围困于码头,铁链横锁船身,箭楼林立,弓弩上弦,杀气腾腾。

林九娘一袭玄袍立于船头,衣袂被风吹得猎猎作响,手中火把映照出她冷若霜雪的面容,目光如刀,扫过那些紧闭的货箱。

她一声令下,数十箱所谓“香料”尽数开箱——檀木盖板掀开刹那,一股刺鼻的硫腥味扑面而来,直冲脑门,箱中哪有半点沉香龙涎的雅致?只余一块块暗红色压制物,表面泛着诡异油光,轻轻一碰便发出细微“咔嚓”声,似是极易碎裂,却蕴藏着毁灭的力量。

“火硝混磷石,还掺了沥青。”林九娘低语,眸光凛冽如冰,“遇铁石摩擦,瞬燃爆裂,威力足以炸毁整条战舰,连龙骨都能掀翻。”

消息飞马报入皇宫时,赵构正端坐御书房,指尖轻叩案上那张被水浸透的图纸。清水盆中,墨迹晕染之后,原本空白的角落,赫然浮现出一行隐字,用特殊药水写就,此刻正狰狞地显露:“冬至前毁三舰,赏金千两,西境候汝归。”

字迹古拙,笔锋带钩,带着一股蛮荒的狠戾——正是西夏王族秘传的党项古篆,错不了!

他冷笑出声,指尖重重落在“西境”二字上:“好一个胡商,好一出借刀杀人,以为换了张皮,朕就认不出了?”

当夜,大理寺地牢阴冷潮湿,寒气浸骨。萨尔罕披发跪地,衣衫污秽,却仍昂首不屈,眼中闪着桀骜的光:“我乃大食商人,远来经商,贩货求利,何罪之有?你们无故扣押,就不怕惹恼诸国,断了贸易之路?”

赵构缓步而入,龙袍未动,气势却如深渊,压得地牢里的空气都仿佛凝固了。“你不是商人。”他声音不高,却字字如钉,砸在萨尔罕心上,“你是‘贺兰山影’,西夏皇室最后的死士,当年兴庆府破时,你们藏进了流沙,如今倒想从大宋的火器坊里,刨出复国的骨血?”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萨尔罕骤然绷紧的脸,继续道:“你采购的‘香料’从不下厨、不熏殿、不入药,却每月固定十七箱运往造船坊周边客栈——用来养人,还是养毒?养那些藏在暗处,等着给大宋致命一击的爪牙?”

萨尔罕瞳孔微缩,如遭重锤,脸上的桀骜褪去几分,露出一丝惊惶。

赵构的话像一把钝刀,慢慢割开他的伪装:“你伪装十年,等的就是这一刻——等我们倾力打造神舰火炮,等我们北伐在即,粮草、兵力都押上了,然后……从内部点燃毁灭的火种,让大宋的战船沉在自家的港口,让将士们死在自己造的炮下,好让你们这些西夏余孽,踩着我们的尸骨,重回贺兰山?”

话音未落,林九娘眼疾手快,甩出银针,精准击落萨尔罕袖中悄然滑出的短刃,银刃落地,发出刺耳的脆响,打破了地牢的死寂。

萨尔罕终于变色,脸上血色褪尽,如丧魂落魄。刑具未动,心理已溃,十年伪装,在绝对的洞悉面前,不堪一击。

不过两个时辰,他便吐露真相,声音嘶哑如破锣:前西夏太子遗孤藏身吐蕃边境雪山庙宇之中,聚拢旧部三万,联络草原残部,只待南宋火器自毁、北伐受挫,便举兵东进,趁乱复国,重现西夏荣光!而他此行任务,便是确保“镇海号”、“破浪号”、“腾霄号”三大主力战舰,在试航当日尽数沉没,让大宋水师元气大伤!

“你们……终究会重蹈大唐覆辙。”萨尔罕嘴角渗血,却露出一抹狞笑,声音里带着诅咒,“强盛之下,必有内腐。你们信错一人,就足以焚尽万里江山,我们等着看那一天!”

赵构俯视着他,目光平静无波,却带着一种穿透时空的冷冽,仿佛早已看透了这世间的轮回:“你说错了。大唐亡于权斗,我大宋——亡我者,必先自亡其心。而朕的心,早就不在这宫墙之内了,在北伐的疆场,在百姓的炊烟里,在你们永远够不到的地方。”

翌夜,火器坊炉火通明,熊熊烈焰舔舐着炉膛,映红了半个夜空。赵构亲临大炉前,亲手将缴获的毒图投入熔池。烈焰翻腾,纸页瞬间卷曲成灰,化作赤红铁流中一抹黑痕,被彻底炼化,连灰烬都不剩。

工匠百人列队肃立,人人屏息,望着高台上的官家,眼中燃起了决心。

他立于高台,声震四野,穿透了炉火的轰鸣:“自今日起,颁《火器工匠审查令》!凡涉军工图纸者,须经三重验印、五日轮岗、亲属备案;另设‘记忆回溯符’——每七日追溯接触者心念片段,一丝异动,皆无所遁形!朕要让这火器坊,变成铁桶,连一只苍蝇,都别想带着阴谋飞进来!”

话音刚落,系统提示响起,带着一丝振奋:

【叮!完成“火器保卫战”任务】

【奖励发放:“火炮改良模块” 500积分】

【新功能解锁:记忆回溯(初阶)】

一道幽蓝光幕缓缓浮现于炉火之上,映照出第一段记忆——陈子昂深夜独跪工房,面前悬挂一幅泛黄挂轴,上书八字血字:“父仇不共戴天”,落款为“大柱绝笔”。画面里,陈子昂的眼泪落在字上,晕开了墨迹,也晕开了他被仇恨扭曲的心。

赵构凝视良久,终是闭目轻叹,声音里带着疲惫,也带着决绝:“朕不曾负你父……是你父的忠,被别人的恨腌臜了,而你,又成了那腌臜的一部分。”

就在此时——

北方天际,忽地腾起一道赤红火光,如血箭般撕裂沉沉夜幕,照亮了半边天。浓烟滚滚升腾,像一条愤怒的巨龙直冲云霄,带着毁灭的气息。

众人抬头望去,脸色骤变,手脚冰凉。

那是……临安港北火器辅料仓的方向!那里囤积着北伐所需的半数硫磺与硝石,是火器的命脉!

火,又烧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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