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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父在手,天下我有 第171章 暗潮涌动,东瀛将倾

作者:依山而居 分类:其他 更新时间:2025-10-31 12:51:10

夜深,万国灯火未熄,临安如星海倒悬,朱雀大街的灯笼连至天边,将护城河的水染成一片金红。赵构独行至赵鼎寝殿,廊下的灯笼在风里轻轻摇晃,将他的影子拉得忽长忽短。

推门,烛火摇曳,老人伏案而眠,手中朱笔未落,笔尖还凝着一点朱砂,边情奏报堆叠如山,最顶上一本的封皮已被磨得发亮。一缕白发垂落纸面,像雪落荒原,触得人眼生疼。赵构心头一酸,这位老臣的鬓角,比去年又白了三分。

他从袖中取出一张金纹卡片——【国运提升卡·剩余x5】。这是他积攒多年、视若性命之物,每一张,可延赵鼎寿一载,是系统藏在时光里的馈赠。他曾想,五年,十年,只要相父在,这大宋的根基就稳如泰山。

他轻轻将卡片按在赵鼎背上,金光流转,如春水化冰,缓缓渗入老臣体内,赵鼎紧锁的眉头渐渐舒展,呼吸变得悠长平稳,仿佛卸下了千钧重担。赵构俯身,低语,声音轻得像风拂过竹林,带着少年天子的赤诚:“相父,五年不够……朕要您亲眼看见,咱们的船,开进罗马的港,扬大宋龙旗;要您亲耳听见,地中海畔,响起‘天可汗’的号角,万国来朝,不止于临安,而在于天下。”

窗外,万国灯火如星,映照帝国初生的心跳,沉稳而有力。而在宫门外,一道黑影悄然跪伏于阶下,怀中紧抱一卷残图,指尖微微颤抖,图上的墨迹洇开又干涸,带着海雾的咸腥。

次日清晨,天光未明,宫门铁甲铿锵,如惊雷滚过长街。高明远大步踏入宣政殿,玄甲上还凝着晨露,身后两名禁军押着三名身着东瀛服饰的男子,五花大绑,麻布塞口,面如死灰,发髻散乱如枯草。

三人衣襟破裂,怀中搜出两张残图——其一为“雷霆炮”结构草图,虽残缺不全,却依稀可见炮管的膛线纹路、火门的机关设计;其二为临安城防布阵图,标注清晰,连钱塘江口炮台的射程、兵力分布都被一一绘出,精细得令人心惊。

殿中群臣哗然,朝笏碰撞的脆响此起彼伏。李纲怒极反笑,袍袖拂得案几上的茶盏轻颤:“倭人蕞尔小国,竟敢窥我火器机密!此乃挑衅天威,亡国之兆!”

赵构端坐龙椅,指尖轻叩扶手,眸光如古井无波,不起半分涟漪。他缓缓起身,走下丹阶,竟亲自斟了三杯酒,琥珀色的酒液在玉杯中轻轻晃动,递至三人面前,酒香漫开,带着奇异的甜。

“尔等远渡重洋,跋涉万里,只为求学?”赵构声音温和,如春风拂过湖面,“若诚心向化,朕可设‘东瀛匠院’,选尔国工匠百人,亲授火器之术、造船之法,何须偷窃,作此鼠窃狗盗之事?”

三人面面相觑,其中一人抬头,眼中竟有泪光,似是被“仁德”打动:“天朝仁德……我等……我等确为求学而来,只因幕府严令,不敢明言……”

话音未落,赵构骤然变脸,酒杯猛砸于地,碎瓷四溅,酒液泼在三人脸上!“求学?那为何绘我炮台一砖一瓦?临安布防,乃军国重地,尔等竟敢妄图窥探,是欲引倭寇南侵,踏我江南沃土乎?!”他声如雷霆,震得殿梁上的尘灰簌簌落下,嗡鸣不绝。

三人浑身颤抖,如筛糠般跪地叩首,额头撞得金砖邦邦作响:“官家饶命!我等受命于幕府,不敢不从……若违令,家眷尽诛啊!”

“不敢不从?”赵构冷笑,声音里淬着冰,“那朕今日便让你们知道,什么叫‘不得不从’!”他大袖一挥,龙纹在风中翻卷如浪:“拖出去——斩!”

刀光起,血溅宫门。三颗头颅高悬旗杆,发髻散开,随风轻晃,眼眶空洞,望向东方海平线,那里是他们再也回不去的故土。

临安城内外藩使纷纷登楼观望,见此情景,无不凛然,茶盏在手中微微发颤。有高丽使臣扶着栏杆,低声叹道:“昨日万国来朝,笙歌未歇;今日宫门血染,雷霆骤降。此非柔弱江南之主,乃执剑万邦之帝!我高丽当谨守臣节,莫敢有二心。”

消息传至明州港,倭国商馆连夜闭门,朱漆大门上了三道锁,使者称病不出,连采购的丝绸都托人转卖,仿佛要抹去所有痕迹。

而此刻,垂拱殿内,赵鼎已展开一幅巨大海图,悬于屏风之上,羊皮纸的边缘泛着陈旧的黄。图中对马岛如一柄利刃,直插大宋与倭国之间,海浪的纹路被朱砂勾勒,狰狞如兽。

“此地为跳板。”赵鼎执朱笔点之,笔尖在纸上戳出一个小坑,“我军若先取对马,可断其西援之路,倭国诸藩便如孤岛,各自为战,难成气候。”笔锋东移,落于京都,圈出一片低矮的城郭:“倭皇居此,然兵弱械劣,无坚城,无火器,守军不过数万,皆持刀弓,连像样的甲胄都凑不齐。只需三万精锐,火炮百门,旬月可下,如探囊取物。”

李纲抚须沉吟,长须在胸前飘动:“跨海万里,风浪无常,粮道如何维持?一旦断粮,大军陷于敌境,前无援兵,后无退路,恐重蹈隋炀征琉球之覆辙,徒耗国力。”

赵鼎不答,只挥手展开一卷《海运补给推演图》,图上的航线如蛛网密布,标注着季风周期、潮汐规律、船队班次,连每艘船的载货量都写得清清楚楚。“以‘水密舱船’编队运输,每船载粮千石,抗风浪极强,便是遇上台风,也能保七成运力。利用东南季风,五日一班,自明州出发,七日抵对马,补给无虞。后方船厂持续造舰,运力可源源不断,如江河归海。”他顿了顿,目光如炬,扫过殿中诸人:“此非冒险,乃算定之战,每一步都在算计之中。”

赵构立于图前,久久不语,指尖在对马岛的位置轻轻摩挲。忽然抚掌大笑,声震屋瓦:“相父算无遗策!此战,朕——亲征!”

殿中群臣皆惊,朝笏“当啷”落地,李纲急步上前,袍角扫过案几,声音发颤:“官家万金之躯,岂可轻涉海险?海上风浪叵测,倭人虽弱,却熟悉地形,万一有失……”

赵构却已取下墙上宝剑,剑鞘上的金龙在烛火下栩栩如生,他横剑指向东方,锋芒映得人睁不开眼:“当年相父六出祁山,孤在成都,只能遥望北境烽烟,恨不能提剑随行。如今孤为天子,手握火器千门,战舰万艘,若不敢亲临前线,何以告慰相父一生北伐之志?何以面对岳帅埋骨的黄龙府?!”

他转身望向赵鼎,眼中灼热如焰,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相父,这次换我带你打到敌国腹地,让你看看,大宋的旗帜,如何插遍东海诸岛。”

赵鼎怔然,老泪几欲落下,他躬身叩首,声音哽咽却坚定:“臣……愿随官家,踏平东瀛,至死方休!”

就在此时,殿外传来急促脚步,铁甲与地面碰撞的声响如鼓点密集。一道英气身影闯入,玄甲红袍,腰悬弯刀,鬓边还别着一朵突厥狼旗纹样的银饰——正是阿史那·木兰。

她单膝跪地,甲叶碰撞作响,声如金石击鸣:“官家伐倭,臣愿率突厥铁骑为先锋!我部善骑海船,曾渡流沙大泽,闯过黑风戈壁,区区海峡,何足道哉!”

赵构摇头,指尖轻叩桌面:“此战以火器为主,战舰为骨,骑兵难展其长,马踏不上浪头。”

木兰昂首,眼中闪烁着悍勇的光:“臣不要战马!只要十艘火船,愿率死士夜焚倭港!探子回报,倭国港口皆为木质栈桥,民居密集,风向有利,火势可席卷全城,让他们知道草原的怒火,比海风更烈!”

殿中寂静,连烛火都仿佛停了跳动。赵构与赵鼎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到赞许。“好!”赵构大笑,声震四壁,“便设‘火蛟营’,由你统领!朕要让东瀛知道——我大宋之火,不止能炼钢铸炮,更能焚海煮洋,烧尽一切宵小!”

木兰叩首领命,起身退下,背影如刀出鞘,带着一股焚尽万物的烈气。

赵构再次望向海图,指尖缓缓划过那片波涛汹涌的东海,图上的浪花仿佛真的在翻涌。而在明州海岸,千艘战舰的龙骨已在月下初现轮廓,如蛰伏的巨龙,工匠挥锤声彻夜不息,叮当声与海浪拍岸交织,如同帝国心跳,奔涌向前,永不停歇。

【造船令下】

明州港外,东海之滨,千艘战舰的龙骨如巨兽脊梁,在月光下静静延展,泛着冷硬的铁光。铁锤敲打声彻夜不息,火星四溅,映红了半边海天,与天上的星子交相辉映。浓烟滚滚升腾,与晨雾交织,仿佛苍龙吐息,预示着一场席卷四海的风暴正在孕育,连海鸟都绕着桅杆盘旋,似在预警。

赵构立于高台之上,玄袍猎猎,被海风灌得鼓鼓囊囊,目光扫过这片沸腾的海岸,工匠们赤着膊,古铜色的脊梁在火光中起伏,汗珠滚落,砸在滚烫的甲板上,瞬间蒸发。

他未曾乘辇,未曾张伞,只披一件素色大氅,徒步踏进泥泞的船场,靴底沾满了湿泥,却浑不在意。工匠们抬首望来,满面烟尘,衣衫褴褛,手掌磨出了血泡,却在看清来人面容时,纷纷跪地叩首,声如雷动:“官家!”

“都起来。”赵构抬手,声音不高,却穿透风浪,带着一股熨帖人心的力量,“你们不是在造船——你们在铸剑,在为大宋劈开一个新天下,让海那边的人知道,江南不止有丝绸,还有钢铁!”

他从内侍手中接过圣旨,亲自展开,黄绸在风中猎猎作响,朗声道:“自今日起,凡参与‘水密舱战舰’建造者,记军功一等,赐田百亩,免赋税十年;子女可入‘军工学堂’,学成后授官职,与士大夫同列;匠户子孙,亦可科举入仕,不必再受贱籍束缚!”

话音落,万籁俱寂,只有海风卷着浪涛拍岸。下一瞬,欢呼如海啸般炸开,震得桅杆上的旗帜疯狂抖动!老匠人跪地痛哭,浑浊的泪混着脸上的黑灰,淌出两道白痕;年轻学徒振臂高呼,将铁锤抛向空中又接住,叮当声清脆;有人捶胸顿足,吼着家乡的小调,有人仰天长啸,声震云霄。

多少年了,匠人被视为贱役,连科举的门都摸不到,而今日,天子亲临,赐功授禄,子女竟可登堂入仕!这是开天辟地未有之事,是比黄金更珍贵的许诺。

赵构望着那一张张被火光照亮的脸,心中滚烫,如揣着一团火。他忽然想起成都宫中,相父批阅军报至五更,烛泪滴在奏章上,只为省下一笔军资用于修桥铺路,那时他不懂,只觉繁琐,如今他懂了——强国,不在庙堂之高,而在万民齐心,在每一锤、每一钉的执着,在让每个百姓都觉得,这天下有他的一份。

【叮!触发‘帝国远征’预任务:建造跨海舰队。当前完成度17%。奖励积分:300,可兑换‘改良火药配方’或‘航海罗盘批量图纸’。】

系统提示在脑海中响起,赵构唇角微扬,目光望向无垠东海,海风扑面,带着咸腥与希望的气息。“相父……”他低声呢喃,仿佛对着远方的灵魂低语,“当年你六出祁山,山路崎岖,粮道难继,只能退兵五丈原,饮恨而终。今日朕跨海而来,炮火为马,铁舰为车,万里波涛,不过坦途,再无粮道之忧。”

他抬手,指向东方天际,那里正泛起鱼肚白:“这一战,不为杀戮,而为开疆;不为称霸,而为归心。我要让东瀛的孩子,将来念的第一本书,是《出师表》,知道什么是‘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东瀛震怖】

京都,紫宸殿内,烛火摇曳,映得天皇苍白的脸忽明忽暗。他颤抖着捧起木匣,指尖在匣面上的樱花纹路上打滑,掀开刹那,三颗干瘪头颅赫然入目——正是派往临安的细作!双目圆睁,似还带着临死的惊恐。

其怀中“雷霆炮”残图已被烧毁一角,只剩“火龙出水”四字残迹,墨迹未干,似有烈焰余温,烫得人不敢触碰。“这……这是何物?!”天皇语不成声,木匣“啪”地落地,头颅滚出,在地板上撞出沉闷的响。

老权臣跪伏在地,额头磕出血痕,声音抖得不成调:“陛下,大宋已非昔日江南弱邦!其火器可裂山崩城,一炮可轰碎巨石;其船舰可横渡沧海,如履平地!若其来攻,京都必成焦土,皇陵难保!不如遣使求和,纳贡称臣,以保社稷……”

“住口!”一声暴喝炸响殿中,震得烛火险些熄灭。一名披甲武士猛然起身,刀柄重重顿地,木地板裂开细纹:“我大和男儿,宁可战死玉碎,岂能跪拜南朝小儿?!他们有火炮?我有武士魂!他们有战舰?我有神风助阵,当年元寇百万,不也折戟沉沙?!”

殿内群臣哗然,主战主和两派激烈对峙,唾沫星子飞溅,几乎要拔剑相向,剑拔弩张,气氛凝重如铅。

而在万里之外的垂拱殿偏阁,赵构正缓缓展开一幅绢帛地图——《东瀛平定后治理方案》,蚕丝的光泽在灯下流转。他指尖轻点九州、四国、本州,一一标注:占城稻推广区、火器工坊选址、汉学书院分布、海港要塞布局,密密麻麻,如星辰罗列。

“设‘东瀛都护府’,由阿史那·木兰暂领军政,治所定在博多;推行均田,免税三年,让百姓知大宋恩惠;火器工坊直属兵部,派皇城司卫严密看管,严禁私造;书院必授《论语》《孝经》《出师表》——相父的文章,要传遍东海之滨,让他们知道什么是仁义,什么是天下。”

他轻抚地图,眸光如炬,低语却如惊雷:“不是灭国,是换天。不是征服,是归化。我要让东瀛的土地,长出大宋的稻穗;让东瀛的孩童,喊出第一个字是‘汉’,写的第一个字是‘忠’。”

海风穿殿而入,吹动地图一角,仿佛彼岸的岛国已在风中颤抖,屈膝低首。而在明州外海,三更将至,浓雾如纱,悄然笼罩十艘沉默的火船。船舱深处,火油汩汩流淌,硫磺堆积如山,旧火药封存于铁箱——船首包铁尖桩,在暗夜中泛着冷光,如獠牙出鞘,只待一声令下,便要撕碎东海的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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