齿轮上的纹路与诸葛铁牛胸口的卡片产生共鸣,发出嗡嗡的声响。
李小明突然想起什么,从背包里掏出个竹制节拍器,调整到特定频率。
“赵队的笔记说,用这个频率能暂时瘫痪发射器。”
节拍器的摆锤开始晃动,发出 “滴答” 的声响。
发射器上的铜丝泛起蓝光,微型喇叭里传出刺耳的杂音,像无数只蝉在嘶鸣。
就在这时,楼下传来竹枝断裂的脆响
—— 孙二楞子带着人闯进了竹楼。
“找到你们了!”
孙二楞子的声音带着金属摩擦般的沙哑,他穿着件不合身的西装,袖口沾着机油,手里的砍刀在昏暗中闪着光,“高主任说了,交出发射器,饶你们不死!”
他身后的五个黑衣人举着电击枪,步步紧逼。
诸葛铁牛将发射器塞进李小明怀里,“你带它走,我断后!”
“想跑?”
孙二楞子一刀劈向竹制书架,玻璃罐摔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墨绿色的菌液在地面蔓延。
“这竹楼四周都埋了炸药,谁也别想活着出去!”
诸葛铁牛突然推倒书架,玻璃罐的碎片混着菌液泼向黑衣人。
趁他们躲避的间隙,他抓起根竹制扁担,使出广场舞 “凤凰展翅” 的动作,扁担带着风声扫向孙二楞子的手腕。
“找死!” 孙二楞子的砍刀被打落,他从腰间抽出把匕首,刀刃上涂着墨绿色的液体
—— 竹节菌的浓缩液。
诸葛铁牛侧身躲过,匕首划破他的胳膊,伤口瞬间泛起青黑色。
“铁牛哥!” 李小明启动发射器的自毁程序,屏幕上的倒计时开始跳动,“还有三分钟!”
诸葛铁牛忍着剧痛,将体内的和谐能量汇聚于掌心,金色的光晕在伤口处闪烁,暂时压制住菌液的侵蚀。
他瞥见墙角的竹制箭簇,突然想起赵胜男的战术手册:
“利用环境,以柔克刚。”
他抓起箭簇扔向黑衣人,同时拽动房梁上的藤蔓。
缠满藤蔓的竹制吊灯轰然坠落,砸在人群中。
混乱中,李小明抱着发射器冲向楼梯,却被孙二楞子抓住脚踝。
“留下吧!”
孙二楞子狞笑着将匕首刺向李小明的后背。
诸葛铁牛猛地扑过去,用身体挡住匕首,刀刃没入他的肩胛,带出的血珠滴在发射器上,与赵胜男徽章的齿轮融为一体。
“快走!”
诸葛铁牛将李小明推下楼梯,自己则拽着孙二楞子撞向墙壁。
竹制的墙壁应声坍塌,露出外面浓密的竹林。
他看着发射器的指示灯变成绿色,知道自毁程序已启动,突然对着对讲机喊道:“大芬婶,按计划行动!”
社区广场上,李大芬突然带领广场舞队散开,用粉笔画出的圆圈里,每个老人脚下都踩着片银杏叶。
当李小明抱着发射器冲出竹楼时,她突然挥动广场舞扇,红绸在阳光下组成巨大的 “和” 字,与发射器产生共振。
孙二楞子的人追出竹楼时,触发了诸葛铁牛埋下的竹制陷阱
—— 削尖的竹片从地面弹出,刺穿了他们的脚踝。
孙二楞子看着倒计时只剩十秒,突然从怀里掏出个遥控器:“同归于尽!”
诸葛铁牛将最后一丝和谐能量注入 “和谐契约” 卡,金色的光晕形成屏障,将李小明和发射器护在中间。
当爆炸的气浪掀起竹林时,他看见赵胜男的徽章齿轮从发射器里飞出,在空中划出金色的弧线,落进社区广场的银杏树上。
竹楼的残骸在火焰中噼啪作响,断裂的竹秆组成巨大的 “节” 字。
诸葛铁牛被气浪掀飞时,听见李小明在对讲机里喊:“铁牛哥!我们做到了!”
浓烟中,他仿佛看见赵胜男站在竹楼的废墟上,笑着说:“看吧,真相永远藏在最不起眼的地方。”
风穿过竹林,发出呜咽般的声响,像无数个未说出口的秘密,终于找到了回响。
社区医院的病房里,诸葛铁牛的肩胛缠着厚厚的纱布,渗出的血渍在白色敷料上晕成红梅。
李小明坐在床边,手里捧着那枚从灰烬里找回的徽章齿轮,齿轮的齿牙间还卡着片竹简残片。
“孙二楞子被抓了,他交代了高明的全部计划。”
李小明将残片拼进竹简,“赵队的日志完整了
—— 她发现司马玉想用发射器控制社区居民,才故意将核心部件换成自己的徽章,只要和谐能量触发,就能让整个系统瘫痪。”
窗外传来广场舞的音乐,是新编的《山河图》,间奏里混着张大爷的竹笛声。
诸葛铁牛摸了摸胸口的 “和谐契约” 卡,卡片上的绿纹比之前更亮了,像有生命在搏动。
“他们在广场种了新的空心竹。” 李小明望着窗外,“每棵竹子都挂着块木牌,写着不同的名字,有赵队,有老周,还有旺财。”
诸葛铁牛想起竹楼崩塌前的最后一眼,那些燃烧的竹节里,似乎有无数光点飞向社区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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