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佳佳听了,笑道:“我是被担架抬进医馆的。
弱不禁风、又老又丑。
这副模样,我可不想让且示、且若他们看到!”
洪佩兰听了,也笑道:“佳佳不仅不想让大家知道,还特地让得一做了个面具。
平时,治疗的时候戴上,防止不小心,被熟人认出来了。
在第三进的客房里,她已经住了两个月。
就连自由、自立和自在,也以为她是一个重症病人,需要留在医馆里治疗。”
侯佳佳点头,又说:“治疗了一个多月后,我的症状,就大为好转。
现在,我已经有精神和别人说话了。
每次看到且示来医馆玩,我实在忍不住,想见见他。
就戴上了面具,请蒙伯伯、洪伯母引他进来,变着声音和他聊上几句。
又过了一段时间,我慢慢地,也可以下床走路了。
在医馆里待得无聊了,我还会请洪伯母陪着我,在医馆附近闲逛,看看这里的大街小巷。
最近几天,我已经可以独立行走。
经洪伯母同意,没事会一个人出去走走。
前天晚上,不是洪伯母,而是我,在路上遇到了且示、郭以刚和端木小小。
当时,我就施展通灵术,发现以刚和端木小小,与姓左的日本人有联系。”
艾叶、蒙不迟听了,相视一笑,微微点头。
侯佳佳喝了一口水,接着说:“回到医馆,我立即施展千里眼和通灵术,去追踪端木小小的动向。
发现她,并没有进郭家大院。
而是让以刚,送她去了中华门汽车站。
以刚看着她上了公共汽车,才回了郭家大院。
端木小小上了车,只坐了两站路程,在三山街就下了车。
接着,她敲门,进了路边的一个小院子。”
秦关意听了,叹道:“没想到,端木小小在城南这一带,熟人还不少啊!”
侯佳佳点头,继续说:“更奇怪的是,给端木小小开门的,竟然是易十珠和另外一个年轻人!
两人迎了端木小小进去,就关上了门。
等他们在客厅里坐定,我才看清,那个年轻人的正脸。
他长得,简直就是年轻时候的佐藤小二郎!
直觉告诉我,这个年轻人,就是端木小小说的左先生!”
秦关意听了,不解地问:“难道,易伯伯见了左先生,就没有发现,他长得像佐藤小二郎吗?”
蒙得一摇头说:“当年,易十珠没有直接参加战斗。
他有可能,听说过这个名字。
不过,肯定不知道佐藤小二郎的长相。”
秦关意听了,边想边点头。
蒙得一想了想,又说:“佳佳把她发现的情况,告诉了我们。
我们听了,觉得这件事情非同小可。
马上提出建议,一定要让豆豆和九斤知道这个新情况。
以便,和他们一起,商量应对之策。
佳佳听了我们的建议,决定不再对大家,隐瞒来南京治病的事情。”
侯佳佳听了,笑道:“我觉得,伯伯和伯母的建议有道理。
于是,趁蒙伯伯去通知豆豆和九斤的时候,还稍作了打扮。
我担心,自己这副怪模样,会吓倒他们。”
蒙豆豆听了,笑道:“我和九斤见了佳佳,又惊又喜。
惊的是,她的容貌变化,竟然如此之大,身体又如此虚弱。
喜的是,在爸妈的调理下,佳佳恢复得还算不错。”
梁九斤看着侯佳佳,也笑道:“我为佳佳姐姐高兴!
历经坎坷,你终于回到了花露南岗,回到了且示、且若身边。”
侯佳佳听了,哽咽着说:“离开南京的时候,还是1938年。
现在,已经是1966年了。
将近三十年的时间,已经过去。
日子过得真快啊!”
众人听了,无不感叹。
平复了一下心情,侯佳佳又说:“等大家到齐了,我们立即在一起商量。
最后,作出了三个决定。
第一,由我施展通灵术,继续监视郭以刚、端木小小的行踪。
第二,豆豆、九斤办完南京大学的事,立即去三山街的路边小院,了解一下那里的情况。
第三,根据监视和探访的情况,尽快决定下一步的行动计划。”
蒙豆豆点头,补充说:“昨天下午,我和九斤从南京大学出来。
先去无线电厂,拿了西瓜和桃子。
然后,就赶去三山街。
当时,小院的门,已经上了锁。
问了邻居才知道,里面租住的,是一个做对华贸易的日本人,名字叫左小公。”
想了想,他又说:“最新了解到的情况,让我们觉得事态严重。
左小公居然,能在自己住的住宅里,接待易十珠和端木小小。
就说明,他们很熟悉,关系不同一般。
于是,我们赶紧回到医馆,把了解到的情况,对佳佳和爸妈说了。
当即,又做出了四个决定。
第一,今天早上,由我和九斤一起,去找以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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