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之间,侯迎迎也想不明白,又不方便,当众问秦关意等人。
于是,等到了汉口火车站,她和侯迎丰买了送站票,先把梁九斤等人送到了车厢门口。
然后,侯迎迎让侯迎丰、梁九斤拿着行李,送梁有余、宗且示和冯念初上车。
接着,拉了秦关意、蒙不迟走在后面,把发现梁有余已经清醒的事,细细地说了一下。
蒙不迟听了,点头说道:“我们也发现了这件事,只是还不能肯定。
今天的借书卡一事,已经完全能说明问题了。”
秦关意点头,补充说:“我们也一直想不明白,梁前辈为什么要这么做?
不过,大家一致认为,梁前辈这样做,一定有他的道理。
而且,他要做的,也一定是利国利民的大事情。
至于,他不承认这件事的目的,也不是平常人能够参透的。
既然,他愿意装糊涂,我们也就不便挑明了!”
蒙不迟点头,看着侯迎迎,说道:“不过,请你放心!
梁前辈对且示,一直是关爱有加。
他决不会,把且示往坏里带。”
侯迎迎听了,放下心来,与秦关意、蒙不迟一起,也上了火车。
然后,帮着众人,打理好行李,才告辞回家去了。
下午一点多,客车缓缓驶离了站台,往北京方向开去。
梁九斤等六人,买了三张成人票,三张儿童票,只有三个成人座位。
其中的两个座位,连在一起,和另一个座位之间,隔着一个过道。
宗且示见单独的座位边上,坐着一对老夫妻,爷爷奶奶地叫着他们。
等和他们熟悉了以后,才指着连在一起的两个座位,说道:“爷爷奶奶,我们的那两个座位,也靠着窗户。
能不能和你们交换一下,让我们几个人,也能坐在一起?”
老夫妻见宗且示人小鬼大,说话很有礼貌,看上去有说不出的可爱。
于是,欣然答应了他的换座要求。
两人不仅换了座位,还给了宗且示一个大苹果。
宗且示接过苹果,向秦关意要了两个馒头,准备递给他们。
老夫妻不接,让他自己留着吃。
宗且示谢了两人,让梁有余坐在靠车窗的座位上,自己坐在他身边。
又让秦关意和冯念初,挨着自己坐。
梁九斤和蒙不迟,则站在过道上。
梁有余已经有二十多年,没有坐过火车。
他看见什么,都觉得新鲜。
宗且示则是去年二月份,刚刚坐火车到的南京。
于是,自然而然摆起了老资格来。
他指着火车上的设施,一一给梁有余介绍听。
蒙不迟见了,趁机重申了说英语的规定。
宗且示担心蒙不迟,中途让自己下车,只好一边问冯念初,一边别别扭扭地用英语,说给梁有余听。
很快,宗且示该介绍的设施,都介绍完了。
又看了一会儿窗外的风景,他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在火车上睡觉,噪音大,震动也大。
人挨着人,坐着睡觉,只能保持一个姿势,没多长时间,宗且示也就睡醒了。
在座位上坐久了,就想站起身来,伸腿扭腰地动一动。
由于座位间的空间小,动作只能别别扭扭地做到一半,根本无法舒展。
不一会儿,宗且示做得无趣,就坐下来,用半生不熟的英语,和梁有余有一句没一句地说起话来。
宗且示的英语基础差,根本说不了几句。
让冯念初去翻译,他又嫌耽误事。
只说了一会儿,又没了兴趣。
他是天生爱动的性子,哪里愿意闷闷地坐在那里?
不一会儿,就朝梁有余挤眉弄眼,往厕所方向看去。
梁有余见了,心领神会,用英语说:“上厕所。
我们要上厕所。
奶包,你不要跟过来啊!”
宗且示听了,点头笑道:“Yes,Yes!”
蒙不迟施展读心术,读出了两人的心思,不愿意让宗且示走。
宗且示见了,又用中文说:“我们去上厕所,座位就空出来了。
九斤叔叔站了半天,让他也坐下来,好好歇歇吧!”
蒙不迟见他说得在理,瞪了他一眼,也站了起来,陪着两人,一起去方便。
他们走后,秦关意抱起冯念初,坐到了窗边,让梁九斤坐下来休息。
梁九斤的块头大,两个座位,只坐下他大半个屁股,双腿只能放在过道上。
蒙不迟带梁有余和宗且示,上完了厕所,梁有余不愿意回去。
拉着蒙不迟去餐车、列车员休息室和前面几节车厢,好好地转了一下。
走到最前面的那节车厢,梁有余趴在车玻璃上,招呼蒙不迟、宗且示一起,看了一会儿火车头,三人才悠哉悠哉地回了座位。
梁九斤见了,让秦关意带着冯念初,去上厕所。
梁有余、宗且示玩得高兴,一时不愿意坐下来。
就让蒙不迟去窗口坐,两人站在过道上,看着车窗外的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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