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豆听了,得意地一笑,小大人的气派又上了头,他吩咐周娴香带人把小龙虾刷洗干净,再把虾背剪开,抽去虾线,然后,分出一半,去了虾头,留下虾尾。
接着,豆豆又和张指柔一起,把去了头的虾尾,放在炭火上略略烤了一下,再放进锅里,加入椒盐翻炒,不一会儿,一道风味独特的椒盐小龙虾就做好了。剩下的一半,周娴香没去虾头,直接放入葱姜,做了一道普通的。
饭菜全部做好,谢梦分走一大半小龙虾,去安排学生们的午餐,陆杏用剩下的招待温普礼等人。
看着张牙舞爪的小龙虾,方青怡、刘斛梗不敢吃,温普礼和赵九承只吃了几个虾尾,陆杏、豆豆等年纪小的人吃得带劲,没一会儿,就把龙虾吃得干干净净。
大家边吃边谈,都说两种口味,还是豆豆烧的方便又好吃。
豆豆听了,啃着鸭子摇着头,说道:“两种烧法,各有千秋。”大家听了都笑,让他不要谦虚!
正在这时,谢梦走进来和大家打了招呼,径直去找张指柔。张指柔给她让座,她说自己吃了,又说:“周妈妈找你。”说完,两人一起出了门。
到了门口,张指柔见周娴香不知什么时间已经吃好了,手里拿了一个大包,正站在那里。
见两人出来,周娴香说:“柔儿,赶紧准备,后天,我们俩和另外四个人,要去一个很远的地方,要在那儿盖房子、开荒种地。我已经准备了种子和行李。”说完,匆匆地走了。
张指柔听了,楞在了那儿,谢梦说:“这个周妈妈,越来越看不懂了。你们回来的前一天,她让陆妈妈收拾出五间宿舍来。不知道她要干什么,她说:‘柔儿要回来了,另外还有七个客人。’陆妈妈问:‘就算你说得真,两人一间房,,一共来八个人,柔儿有自己的房间,余下七个人,为什么要准备五间房?’周妈妈听了,答不上来,大家见了,也就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谁知,第二天一大早,刘斛梗就来了,不到中午,你、冷双显、温前辈和林小姐也都来了,再加上豆豆一共有九个人,正好用了五间宿舍。”张指柔听了,沉思不语。
谢梦又说:“还有大白菜的事,一般人只会说,大旱之后必有大涝,不过,谁也不清楚到底哪一年会涝,她却非常肯定,好像能算到今年会大涝一样。”
她接着说:“再说今天早上,温前辈还没有起床,周妈妈已经在欢喜园里忙了,怎么可能遇到温前辈?又怎么可能知道温前辈找双显谈话?难道温前辈昨天就对她说了?”
张指柔点头说:“温叔叔和她说的可能性不大!不过我发现,她不是什么事情都能预见到。像今天钓虾,她就猜不到豆豆会赢。”
谢梦说道:“是的,她不能预言所有的事,而且,她预言的事,有的清楚,有的模糊。”说到这儿,谢梦叹道:“她也挺可怜的,丧子寡居多年,在家不慎摔倒,没能及时就医,有了后遗症,多少有点疯疯癫癫的。”
张指柔听了,细问了她摔倒的经过,感叹一番,就与谢梦分手,又回到了餐厅。
餐厅里,张指柔看了看冷双显,想立即对他说周娴香的事,见豆豆在,就和冷双显一起,带豆豆回了宿舍,把他哄睡了才说:“双显哥哥,我可能要去外地。”说完,把周娴香说的事,以及自己和谢梦的分析,一股脑儿地对他说了。
冷双显听了说:“周妈妈的异能,我还没想透,但是,对她说的话,已经有几分相信。”张指柔点头,冷双显又说:“柔儿,周妈妈说的外地,会不会就是南京,她说的四个人,会不会也有我?”
张指柔摇头说:”不知道!“冷双显见了说:“不如,我们就听周妈妈的,先去收拾一下,准备后天去南京。”张指柔听了说:“哪有那么巧?”想了一下,问道:“双显哥哥,如果我不去南京,你能和我一起走吗?”
冷双显点头说:“我也想!不过,今天早上温前辈和我聊天的时候,说最迟后天,让我和他一起回南京。我想,也许就是那么巧,我们都要去南京!”张指柔听了,迟疑着点头。
说完话,冷双显叫来刘斛梗,请他照看豆豆,自己拉着张指柔下山,把梁有余汽车上的几百本书,全都寄放在了园警办公室里。
两人正准备上山,一辆福特汽车开了过来。张指柔见车上坐着父亲张百叶、母亲安心和香山慈幼院院长熊希龄,忙走了过去,离张百叶远远的,躲在了安心身后。她探出头,对熊希龄说:“熊伯伯好!”
不等熊希龄搭腔,张百叶冷着脸说:“哼,你还知道回来!”熊希龄见了,忙说:“孩子贪玩,回来就好!”
安心看见冷双显,忙转移话题问:“柔儿,这位先生是?”张指柔走过去,和冷双显站到一起,介绍道:“他是温故哥哥派来的老师,冷双显先生。”冷双显向三人拱手施礼。
张指柔指着熊希龄,给冷双显介绍:“这位慈祥谦和的长辈,是熊希龄伯伯。”冷双显走上前,与熊希龄见礼,见他六十岁左右,一身黑长衫,外穿一件印花的棕色对襟,一副长长的胡须,被风吹得微微飘动,看上去仙气飘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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