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九斤走上前,搂住艾叶说:“亲妈,亲爸暂时还回不能来,也不能给家里拍电报、写信。
不过,经过请示,他让我,给你带回来三句话。
第一,他正在为国家干一件大事。
第二,请你、我和梁爷爷一起,为不迟确定将来的发展方向。
第三,照顾好自己,照顾好长辈们,照顾好且示和且若。”
艾叶听了点头,眼泪止不住地涌了出来。
周娴香坐在床沿上,也搂住了她,说到:“哭吧!哭吧!
豆豆总算有话捎回来了!”
艾叶听了,忍不住也抱住她,放声叫道:“周妈妈!”
蒙不迟和冯念初买粉丝回来,见大院里的人,挤满了家门口。
两人忙分开众人,钻了进去。
蒙不迟艾叶正坐在床上,抱着周娴香哭。
梁九斤站在床头,搂着她。
梁有余和两个陌生的孩子,坐在小板凳上,木愣愣地看着艾叶。
蒙不迟忙走上前,拉住艾叶,问道:“老妈,你怎么啦?”
艾叶见蒙不迟着急的样子,不知从何说起,仓促之间,只带泪笑道:“没事!
九斤哥哥回来了,妈妈为他高兴!”
蒙不迟听了,看了看四周,心想:“九斤哥哥回来了,老妈应该高兴才对,怎么会坐在床上哭呢?
怎么没看到老爸?
该不会是,老爸……”
想到这儿,他心头一紧,来不及施展读心术去读梁九斤的心思,忙问道:“九斤哥哥,是不是老爸出事啦?”
梁九斤正准备回答,坐在板凳上的小男孩,开口就说:“不迟叔叔,你老爸回不来了!”
蒙不迟听了,脑中“嗡”地一响,身子一晃,眼见就站不住了。
梁九斤见了,赶忙扶住他,顺脚重重地踢了宗且示一下,喝道:“叫你乱说!”
宗且示被梁九斤踢翻,故意不往空处倒,顺势重重地倒在了梁有余身上。
梁有余没有防备,被他一撞,一下就伏在了地上。
见梁有余左臂撑着地,疼得嗷嗷直叫。
周娴香、秦关意、梁九斤忙把他扶起,房间里顿时乱成了一锅粥。
宗且示爬起身来,掸了掸身上的灰,笑道:“豆豆爷爷这次,本来就回不来了!
我宗且示又没乱说。
我又没说他死了?!”
梁九斤扶起了梁有余,听他吓坏了蒙不迟,还犟嘴,又要去踢。
宗且示一闪身,躲在了蒙不迟的身后。
蒙不迟听这个男孩,叫自己叔叔,又自称宗且示。
马上猜到,他就是宗渝虎、侯佳佳的儿子!
蒙不迟回头,看着宗且示,心想:“他这样解释,说明他是在玩文字游戏。
说老爸回不来了,可以理解成暂时回不来了,也可以理解成永远回不来了。
看来,老妈也是被她吓坏的。”
见宗且示眼神闪烁,飘忽不定,蒙不迟接着想:“他故意让我们误会,老爸出事了,意在吓唬我们。
可是,我们与他,有什么深仇大恨吗?
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蒙不迟仔细想来,觉得宗且示刚才,笑着随口作的解释,似乎在开一个平常的玩笑,根本不知道,自己的玩笑开过了火。
于是,心中一凛:“这个且示,开玩笑不知分寸,还不思悔改。
我一定要,好好训诫他一番。
要不然,他就能翻了天!”
想到这儿,蒙不迟蹲下身,施展读心术,盯着宗且示看了看。
宗且示见蒙不迟,眼神牟利,不怒自威,不由得往后一缩。
定了定神,他才想道:“看来,今天我闯了大祸。
趁他们现在还不注意,要赶紧跑啊!”
宗且示心思刚动,就被蒙不迟抓住左手。
蒙不迟看了看他,笑道:“吓了我,闯了祸,你还想跑?!”
宗且示被蒙不迟抓住了手,又被说中了心思,心里吃惊不小。
不过,他嘴上并不承认,索性笑道:“跑什么跑,我是王中王,还要跑?!”
蒙不迟听了,也不搭理他,抓紧了他的手。
看着梁九斤,问道:“九斤哥哥,且示为什么要吓唬我?
老妈也是被他吓的吧?”
梁九斤见蒙不迟被吓以后,已经缓了过来,这才放下心来。
他看着宗且示,笑道:“是的!
这个且示,难怪佳佳姐姐叫他活祖宗,真正是调皮到家了。
只要稍不留神,就会被他钻了空子。”
见蒙不迟不解,他又说:“小虎哥哥和佳佳姐姐,这次让他们兄妹,来南京读书。
这个决定,做得比较仓促。
没有来得及和他们面谈,只是把他们交给了我,就匆匆地走了。
等我对兄妹俩一说,且若当场就答应了。
且示听了,却怎么也不愿意来南京。”
看了看众人,他继续说:“我怕完不成任务,忙去了解情况。
原来,且示在部队大院的同龄孩子里,已经混成了孩子王。
这段时间,他已经能呼风唤雨,说一不二了,正是春风得意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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