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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阅读 > 其他 > 寻龙纪:逆时追秦 > 第212章 制备破阵草药,青禾勇士集结

一、晨雾里的动员:青禾族的“战前哨”

天刚蒙蒙亮,青禾族的晨雾还没散透,像揉碎的棉絮裹着木楼和训练场,却没了往日的宁静——石灶的火光从各家窗口漏出来,木柴“噼啪”炸着火星,猎手们的脚步声、巫兽的低吼声混在雾里,连空气都透着股紧绷的劲儿。

项尘是被木甲鸟的翅膀扑棱声叫醒的。他刚坐起身,就见那只羽毛泛着青铜光的鸟儿落在窗台上,嘴里叼着片带露水的青叶子——是清瘴草的叶子,昨天和族长、巫祝商量时提过,这草是破解巫蛊阵的关键。

“知道了,这就去。”项尘揉了揉眼睛,套上兽皮甲,刚推开门就撞上个小族女,手里捧着个陶碗,碗里是温热的粟米粥,上面还飘着两颗野枣。

“项大哥,阿娘让我给你送的,说今天要忙,得先垫垫肚子。”小族女叫阿莓,眼睛亮得像晨露,说话时还攥着衣角,“我也想帮忙,要么我去给巫祝婆婆递草药吧?”

项尘接过陶碗,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行啊,不过得等会儿,先跟你阿娘说一声,别让她担心。”

阿莓蹦蹦跳跳地跑了,项尘喝着粥往族中心的大广场走。远远就看见族长站在老榕树下,手里拿着根刻满纹路的木杖,周围已经围了不少族人——有扛着石斧的猎手,有背着藤筐的族女,还有手里攥着石臼的老人,连平时负责照看巫兔的小孩都来了,怀里抱着几只灰绒绒的小家伙。

“项尘来了!”族长看见他,声音透着股清亮,“正好,咱们把今天的活儿分一分,争取日落前把所有东西都备好!”

族人们立马安静下来,目光都聚在族长和项尘身上。晨雾渐渐飘开,阳光透过榕树叶子洒下来,在地上投出细碎的光斑,像撒了把金豆子。

“首先是草药。”族长指着身边的巫祝婆婆——老人穿着深青色的麻布裙,手里拿着个绘着巫纹的陶釜,“巫祝说了,破解巫蛊阵要两种东西:清瘴草和驱蛊花。清瘴草长在西边的迷雾谷,得去采新鲜的;驱蛊花在谷口的崖壁上,开得正盛,但要小心崖下的毒藤。”

“我带队去采!”禾苗的声音从人群里冒出来,她背着个磨得发亮的藤筐,手里还拿着把石铲,“我跟阿娘采过好几年药,迷雾谷的路熟,知道哪片清瘴草最嫩。”

“我也去!”几个年轻的族女跟着举手,还有两个猎手站出来:“我们去砍毒藤,保护她们安全。”

族长点点头:“好,禾苗带五个人,再让灰绒领两只巫兔——巫兔鼻子灵,能找着藏在石缝里的驱蛊花。记住,正午前必须回来,晚了草药的药效会散。”

禾苗用力点头,对着人群里的灰绒吹了声口哨——那只灰毛巫兔立马蹦出来,蹭了蹭她的裤腿,眼睛亮晶晶的。

“然后是勇士集结。”族长的声音沉了些,扫过在场的猎手们,“烛龙殿的黑甲巫兵刀枪难入,得选精锐中的精锐。我要五十个人,能举得动三十斤的石墩,跑得过巫鹿,敢跟巫蜥正面拼的,站出来!”

话音刚落,人群里就炸了锅。阿石第一个往前跨了步,他手里还扛着昨天磨好的石斧,胳膊上的肌肉绷得紧紧的:“族长,我算一个!上次跟巫虎王拼的时候,我砍了它三斧!”

“我也来!”“算我一个!”“我能举四十斤的石墩!”猎手们争先恐后地往前站,很快就凑够了五十个人,个个胸脯挺得笔直,眼神里全是劲。

族长看着他们,嘴角露出点笑:“好样的!等会儿去老木匠那里领藤甲,再去巫祝婆婆那拿涂了毒液的木矛——那毒液是用去年猎的巫虎王内丹炼的,能破黑甲巫兵的防御,哪怕只划个小口子,也能让他们胳膊软半个时辰。”

最后,族长看向项尘:“机关车的改造就交给你和木叔了。昨天说的玄气增幅器,木叔已经找好了玄铁和巫兽骨,就等你动手了。”

项尘应下来:“放心,正午前肯定改好,保证火焰能烧穿巫蜥的鳞甲——上次试的时候火焰不够劲,这次加了增幅器,能把玄气聚成束,温度能再升三成。”

分配完任务,族人们立马动了起来。去采药的队伍往西边走,勇士们往老木匠的作坊去,项尘则扛着工具,跟着木叔往机关车的方向走。晨雾彻底散了,阳光把整个青禾族照得暖洋洋的,但没人有心思晒太阳——每个人都知道,这是决战前的最后准备,多一分细心,明天就多一分胜算。

二、迷雾谷采药:石缝里的“破阵钥匙”

迷雾谷离青禾族有一个时辰的路程,谷口常年飘着淡蓝色的雾,走进去像裹了层薄纱,连脚下的路都得摸着走。禾苗走在最前面,手里拿着根木杖,时不时戳戳地面——怕踩空掉进石缝里。

“大家跟紧点,别走散了。”禾苗回头喊了一声,雾气里传来几声应答。灰绒带着两只白巫兔走在队伍中间,时不时停下来嗅嗅地面,然后对着某个方向蹦两下——那是在指草药的位置。

走了约莫半个时辰,雾气渐渐淡了些,前面出现了一片青绿色的草甸——清瘴草到了。那草叶子细细的,边缘带着点锯齿,闻着有股淡淡的薄荷味,叶子上的露水一沾手,凉丝丝的,能让人脑子清醒不少。

“就是这儿!”禾苗眼睛一亮,放下藤筐就蹲下来,用石铲小心地挖着清瘴草的根,“别把根弄断了,根上的药效最足,巫祝婆婆说要整株熬药才管用。”

族女们跟着蹲下来,动作轻得像怕惊着草叶。两个猎手则守在草甸边缘,手里拿着石斧,警惕地看着周围——迷雾谷里偶尔会有小巫兽跑过,虽然不凶,但怕惊着大家采药。

“禾苗姐,你看这个!”一个族女突然叫起来,手里举着株开着紫色小花的草,“是不是驱蛊花?”

禾苗凑过去一看,眼睛立马亮了:“对!是驱蛊花!不过这是长在草甸里的,崖壁上的更大,药效更好。走,咱们去崖下看看。”

往谷口的崖壁走时,雾气又浓了些,还能听见崖下传来“簌簌”的声音——是毒藤在风里晃。那毒藤是深紫色的,藤上长着尖刺,要是被刺中,胳膊会肿得像个馒头,得用清瘴草的汁才能解。

“我先下去砍藤。”一个叫阿力的猎手把石斧别在腰上,抓着崖壁上的石缝往下爬。他动作很灵活,像只猿猴,很快就到了离毒藤不远的地方,举起石斧“咔嚓”一下,就砍断了一根最粗的毒藤。

“小心!”禾苗突然喊了一声——一根毒藤从上面垂下来,朝着阿力的肩膀扫过去。阿力反应快,往旁边一躲,石斧又挥过去,把那根毒藤也砍断了。

“没事吧?”禾苗趴在崖边喊。

“没事!”阿力抹了把汗,“这藤砍断了会流绿水,大家别碰。”

等阿力把周围的毒藤都砍干净,禾苗和族女们才顺着石缝往下爬。崖壁上的驱蛊花开得真盛,紫色的花瓣层层叠叠,中间的花蕊是金黄色的,闻着有股甜香,连周围的雾气都好像淡了点。

“灰绒,帮着找找有没有藏在石缝里的。”禾苗对着崖下的巫兔喊。灰绒立马蹦过来,用鼻子蹭着崖壁,时不时用爪子扒拉一下石缝——还真从一个窄缝里扒出了株驱蛊花,比崖壁上的还大。

“真厉害!”族女们都笑起来,手里的藤筐很快就满了。清瘴草绿油油的堆了半筐,驱蛊花的紫色花瓣露在外面,看着特别显眼。

“差不多了,该回去了。”禾苗看了看天,雾气里能看见点太阳的影子,“再晚就赶不上正午的时辰了。”

往回走的时候,阿力突然停住脚步,指了指前面的草丛:“你们听,是不是有声音?”

大家都静下来,果然听见草丛里传来“呜呜”的声音,像是小动物在哭。禾苗小心翼翼地拨开草叶,看见一只小巫鹿卡在石缝里,腿还流着血。

“是昨天跑丢的那只小鹿!”一个族女认出来了,“它娘昨天还在族外叫了半天。”

禾苗赶紧蹲下来,让阿力帮忙把石缝撬开点,然后小心地把小巫鹿抱出来。她从藤筐里拿出片清瘴草,嚼碎了敷在小鹿的腿上——清瘴草能止血,还能消炎。

“先带它回去,让阿娘给它包扎。”禾苗抱着小巫鹿,脚步加快了些。大家也跟着加快速度,藤筐里的草药晃着,清瘴草的薄荷味和驱蛊花的甜香混在一起,飘在雾气里,竟让人觉得心里踏实了不少。

等他们回到青禾族时,正好是正午,太阳挂在头顶,把广场晒得暖暖的。巫祝婆婆已经在广场中央支起了陶釜,锅里的泉水正冒着泡,就等草药来了。

“可算回来了!”巫祝婆婆接过禾苗手里的藤筐,翻开里面的草药,眼睛笑成了缝,“这清瘴草嫩,驱蛊花也新鲜,药效肯定足。”

族女们把草药倒在铺好的麻布上,巫祝婆婆挑出最嫩的清瘴草,放进陶釜里,又把驱蛊花的花瓣摘下来,放在旁边的石板上晒——得先晒干了才能磨成粉。

“禾苗,你帮我看火,火不能太旺,得用文火熬,熬到水变成青绿色才行。”巫祝婆婆一边说,一边往陶釜里加了点晒干的巫草根,“这草根能让药膏更黏,涂在身上不容易掉。”

禾苗蹲在陶釜边,手里拿着根木柴,时不时添一点,眼睛盯着锅里的草药——清瘴草在水里慢慢舒展,水渐渐变成了淡绿色,然后又变深,最后真的成了青绿色,还飘着股淡淡的清香。

三、巫祝的“秘药”:陶罐里的驱虫烟雾

陶釜里的药膏熬好时,广场上已经围了不少人——有等着领药膏的勇士,有来看热闹的小孩,还有手里拿着陶罐的族女,准备装驱蛊花粉末。

巫祝婆婆用一根木勺把药膏舀出来,倒进旁边的陶盆里——药膏是青绿色的,像融化的翡翠,凉了之后变得有点黏,摸在手上滑溜溜的,还带着清瘴草的薄荷味。

“都过来领药膏!”巫祝婆婆拍了拍手,“勇士们先领,涂的时候要注意,脖子、手腕、脚踝这些露在外面的地方都要涂满,连耳朵后面都别漏——蛊虫最喜欢钻这些小地方。”

勇士们排着队,每人领了一小块药膏,然后当场涂起来。阿石把药膏往胳膊上抹,一边抹一边咧嘴:“这药膏凉丝丝的,还挺舒服,比上次涂的草药膏好闻多了。”

“好闻还在后面呢。”巫祝婆婆笑着说,指了指旁边晒好的驱蛊花——花瓣已经晒得干干的,一捏就碎,“阿莓,把石臼拿过来,咱们磨粉末。”

阿莓赶紧把石臼递过去,巫祝婆婆把晒干的驱蛊花倒进石臼里,然后拿起石杵,慢慢研磨起来。“咚咚咚”的声音在广场上响着,驱蛊花的花瓣渐渐变成了淡紫色的粉末,甜香也更浓了,连旁边的巫兔都凑过来,鼻子一抽一抽的。

“这粉末要装在陶罐里,每个陶罐装半罐就行。”巫祝婆婆一边磨,一边跟族女们说,“明天到了巫蛊阵,只要把陶罐扔在火里,‘砰’的一声炸开,烟雾就能把周围的蛊虫都赶跑,还能挡半个时辰的蛊虫——你们记着,陶罐要封紧,别让粉末漏出来。”

族女们点点头,手里的陶罐一个个递过去,巫祝婆婆用木勺把粉末舀进去,每个陶罐都装得不多不少,正好半罐。阿莓还在每个陶罐上画了个小太阳——她说这样能记住哪个是装驱蛊花粉末的,别跟装水的弄混了。

“巫祝婆婆,这药膏涂了之后,蛊虫真的不会咬吗?”一个小勇士小声问,他才十六岁,是第一次参加这么大的战斗,有点紧张。

巫祝婆婆摸了摸他的头,从陶盆里舀了点药膏,涂在他的手背上:“你放心,这清瘴草是蛊虫的克星,它们闻着这味就躲,别说咬了,连靠近都不敢。而且这药膏还能防硫磺味,明天到了黑火山,你们闻着硫磺不难受,就能专心打黑甲巫兵了。”

小勇士听了,立马把药膏涂满了胳膊,还对着旁边的阿石晃了晃:“阿石哥,你看,我涂得比你还厚!”

阿石笑了,拍了拍他的肩膀:“好样的!明天跟在我后面,我护着你。”

等所有勇士都涂完药膏,驱蛊花粉末也装好了,巫祝婆婆把剩下的药膏倒进一个大陶罐里,盖紧盖子:“这是备用的,明天要是有人药膏蹭掉了,就补涂一点。”

族女们把装粉末的陶罐放进藤筐里,每个勇士手里都领了两个——一个挂在腰上,一个揣在怀里。阳光斜斜地照在陶罐上,淡紫色的粉末在罐子里闪着光,像装了一罐子星星。

四、勇士的“铠甲”:藤甲与毒矛的锋芒

另一边,老木匠的作坊里也忙得热火朝天。作坊里堆着不少晒干的青藤,还有几盆刚熬好的树脂——藤甲要涂了树脂才够硬,能挡住黑甲巫兵的长刀划砍。

老木匠叫木公,头发胡子都白了,但手还很稳。他正拿着一根青藤,给阿石量尺寸:“胳膊再抬高点,藤甲要贴身,不然打架的时候晃来晃去,碍事儿。”

阿石乖乖地抬着胳膊,看着老木匠把青藤编成网,然后一层一层叠起来,再用树脂粘牢。“木公爷爷,这藤甲能挡住黑甲巫兵的刀吗?”他有点担心——上次见黑甲巫兵的长刀,砍在石头上都能留个印。

“放心,这是三年的老青藤,晒了半年,再涂三层树脂,比你身上的兽皮甲硬三倍。”木公一边说,一边用石锤把藤甲敲实,“上次我给你爹编的藤甲,他跟巫熊拼的时候,熊爪子都没抓透。”

作坊里还有几个年轻的木匠,跟着木公学编藤甲。他们手里的青藤飞快地穿梭,时不时往藤甲上涂树脂,很快就编好了十几件,堆在旁边的木板上,绿油油的一片,看着就结实。

“领藤甲了!领完藤甲去巫祝婆婆那拿木矛!”木公对着外面喊了一声,勇士们立马排着队进来,每人领了件合尺寸的藤甲,往身上一套,正好合身。

阿石穿上藤甲,试着挥了挥石斧,一点都不碍事,还觉得肩膀上暖暖的——藤甲里还垫了层软麻布,贴着皮肤舒服。“木公爷爷,这藤甲真不错!”他笑着说,还转了个圈。

“别臭美了,快去拿木矛!”木公笑着拍了他一下,“那木矛的矛尖是用玄铁磨的,还涂了巫虎王的毒液,可比你的石斧管用。”

勇士们拿着藤甲,往巫祝婆婆的草药屋走。草药屋里飘着股药味,地上摆着五十根木矛——矛杆是用硬木做的,磨得光滑,矛尖是玄铁的,闪着冷光,矛尖上还涂着层淡黑色的东西,那就是巫虎王的毒液。

“拿的时候小心点,别蹭到手上。”巫祝婆婆递过一根木矛给阿石,“这毒液沾到伤口会疼,要是没伤口,蹭到了赶紧用清瘴草的汁洗,不然会有点麻。”

阿石接过木矛,掂量了一下,不轻不重,正好能单手挥。他试着往旁边的木头上戳了一下——“噗”的一声,矛尖直接扎进了木头里,还带出点淡黑色的毒液。

“真厉害!”阿石眼睛亮了,“要是戳中黑甲巫兵的关节,肯定能让他们动不了!”

“不止呢。”巫祝婆婆说,“这毒液能削弱他们的玄气,哪怕只戳破点皮,他们胳膊上的劲都会少一半,到时候你们就能趁机捆了他们。”

勇士们都拿起木矛,握在手里,感觉心里更有底了。五十根木矛立在地上,玄铁的矛尖在阳光下闪着光,像一片小森林,透着股杀气。

“都到训练场集合!咱们练练配合!”阿石对着大家喊,手里的木矛一挥,带头往训练场走。勇士们跟在他后面,脚步声“咚咚”的,藤甲摩擦着发出“沙沙”的声,听起来特别有气势。

训练场里,族长已经等着了。他手里拿着根木杖,指着场地上的稻草人——那些稻草人穿着用黑布做的“甲”,关节处画着红圈,模拟黑甲巫兵的弱点。

“都听好了!”族长的声音响起来,“黑甲巫兵的关节是弱点,尤其是手腕和膝盖。等会儿分成五组,每组十个人,一组攻,一组防,练怎么用木矛戳关节,怎么配合着捆人。”

勇士们立马分成五组,阿石带一组,对着稻草人练起来。他挥着木矛,瞄准稻草人的膝盖红圈,“噗”的一声就戳中了,旁边的勇士立马冲上去,用藤绳把稻草人的腿捆住。

“好样的!就是这样!”族长大声叫好,“记住,明天跟黑甲巫兵打,别硬拼,先戳关节,再捆人,要配合着来,别单打独斗!”

训练场里的呐喊声越来越响,木矛戳稻草人的“噗噗”声、藤绳捆人的“沙沙”声混在一起,连旁边的巫狼都跟着叫起来,像是在给他们加油。

五、机关车的“心脏”:玄气增幅器的火花

项尘和木叔的战场,在族外的空地上——那里停着巫兽机关车,车身是玄铁做的,车头雕着个巫狮的头骨,旁边还挂着几个装干柴的藤筐。

“玄铁和巫兽骨都在这儿了。”木叔指着地上的东西——一块巴掌大的玄铁,泛着冷光,还有几根磨得光滑的巫兽骨,是去年猎的巫蜥的腿骨,坚硬得很。

项尘蹲下来,拿起玄铁看了看:“这玄铁纯度够高,能聚玄气。巫兽骨要钻个孔,把玄铁嵌进去,再用树脂粘牢,做成增幅器的核心。”

两人立马动起来。木叔拿着石钻,往巫兽骨上钻孔——石钻转得飞快,木屑“簌簌”往下掉,很快就钻了个正好能嵌进玄铁的孔。项尘则拿着玄铁,用石锉把边缘磨光滑,然后往孔里嵌——正好合适,严丝合缝。

“再涂层树脂,防止松动。”项尘递过树脂罐,木叔往孔的周围涂了层树脂,然后用石锤轻轻敲了敲,确保玄铁嵌得结实。

增幅器的核心做好了,接下来是装在机关车上。机关车的喷火口旁边有个凹槽,正好能装下增幅器。项尘爬上车,把增幅器放进凹槽里,然后用玄铁条固定住,再往增幅器里注入一点自然玄气——“嗡”的一声,增幅器发出淡淡的绿光,连旁边的喷火口都跟着亮了点。

“成了?”木叔仰着头问,手里还拿着把扳手。

项尘跳下车,点点头:“先试试火。木叔,你往喷火口里加把干柴,再加点燃草。”

木叔赶紧往喷火口里加了干柴和燃草,项尘则爬上机关车,双手握住巫狮头骨,注入玄气——“吼!”巫狮头骨发出一声低沉的吼叫,增幅器的绿光更亮了,喷火口“呼”的一声喷出火焰。

跟上次不一样,这次的火焰不是橘色的,而是赤红的,火舌比之前长了一倍,还带着股热浪,把旁边的石头都烤得发烫。项尘试着让火焰往旁边的一块巫蜥鳞甲上喷——“滋啦”一声,鳞甲很快就变黑了,还裂开了道缝。

“成了!”木叔高兴得拍了拍手,“这温度够了!巫蜥的鳞甲再硬,也扛不住这火!”

项尘跳下车,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注入玄气还挺费劲。“再调试一下,确保增幅器不会掉。”他说,然后和木叔一起检查固定增幅器的玄铁条,又往里面加了点树脂。

调试的时候,木甲鸟飞了过来,落在机关车的车头上,对着喷火口叫了两声——像是在夸火焰厉害。项尘笑着摸了摸它的头:“明天就靠你放哨了,要是看见巫蜥过来,就往这边飞。”

木甲鸟蹭了蹭他的手,然后飞上天,绕着机关车转了两圈,又朝着黑火山的方向飞去——是去侦查了,这小家伙总是这么机灵。

等调试完机关车,太阳已经快落山了。夕阳把天空染成了橙红色,照在机关车上,玄铁车身闪着光,赤红的火焰偶尔从喷火口冒出来一点,像条小火龙。

“走吧,回去看看他们准备得怎么样了。”项尘拍了拍木叔的肩膀,两人往族里走。

刚到广场,就看见勇士们还在训练,阿石正带着大家练捆人,禾苗在给他们递水,巫祝婆婆在检查陶罐里的粉末,族长则在清点藤甲和木矛。每个人都忙得满头大汗,但脸上都带着笑,眼里全是盼头。

“项尘,机关车改好了?”族长走过来问。

项尘点点头:“好了,火焰能烧穿巫蜥的鳞甲,玄气增幅器很稳,明天肯定没问题。”

族长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好!都准备好了!明天一早,咱们就出发去烛龙殿,让烛龙知道咱们青禾族的厉害!”

夕阳渐渐沉下去,广场上的火把亮了起来。勇士们还在训练,木矛的影子在地上晃来晃去,机关车停在广场边,像个沉默的守护者。巫狼们趴在旁边,眼睛在火光里闪着光,木甲鸟也回来了,落在机关车的车头上,安静地看着这一切。

青禾族的夜晚,从来没有这么热闹过,也从来没有这么坚定过——每个人都知道,明天是一场硬仗,但每个人都准备好了,为了自己的家园,为了身边的人,他们要跟烛龙殿拼到底。

六、夜色里的整装:等待黎明的“出征鼓”

晚饭是在广场上吃的,族女们煮了一大锅粟米粥,还烤了野兔肉和红薯,香气飘满了整个广场。勇士们坐在地上,一边吃一边聊明天的战斗,阿石在跟大家说怎么戳黑甲巫兵的关节,禾苗在给每个人的陶罐里又加了点驱蛊花粉末,巫祝婆婆则在给小勇士们涂备用的药膏。

“明天早上寅时出发,别迟到了。”族长拿着个陶碗,走到每个勇士身边,跟他们碰了碰碗,“都多吃点,明天要打一天的仗,得有体力。”

项尘坐在木叔旁边,手里拿着块烤红薯,慢慢吃着。木叔跟他聊起机关车的细节:“明天要是燃草不够了,就让阿石他们去砍,火山脚下的枯木多,够烧的。”

“嗯,我会注意的。”项尘点点头,“要是玄气不够,我会让禾苗帮我——她的自然玄气虽然没我的强,但能帮我补一点,撑到冲进烛龙殿没问题。”

夜色越来越深,火把的光把每个人的脸照得暖暖的。小族女们给勇士们送来了缝好的麻布手套,防止拿木矛的时候磨破手;老人们给每个人递了块护身符,是用桃木做的,上面刻着巫纹,说能保平安;连小孩们都拿着自己编的草绳,给勇士们系在手腕上,说草绳能带来好运。

“都回去睡会儿吧,寅时还要集合。”族长看了看天,月亮已经挂在头顶了,“养足精神,明天才能好好打。”

勇士们慢慢散去,每个人都把藤甲、木矛、陶罐放好,然后回到自己的木楼休息。项尘走到机关车旁边,最后检查了一遍增幅器——绿光还在,很稳。他又往喷火口里加了点干柴,确保明天一早就能点火。

禾苗走过来,递给项尘一个陶壶:“这里面是清瘴草的汁,明天要是闻着硫磺难受,就喝一口,能缓解。”

项尘接过陶壶,摸了摸她的头:“你也早点睡,明天采药累了一天,别熬着。”

禾苗点点头,又看了看机关车,小声说:“项大哥,明天一定要小心。”

“放心,我会的。”项尘笑了笑,“咱们还要一起看着青禾族越来越好呢。”

夜色里,青禾族渐渐安静下来,只有守夜的巫狼和木甲鸟还醒着。巫狼趴在广场边,时不时对着月亮叫两声;木甲鸟落在老榕树上,眼睛盯着黑火山的方向,像个忠诚的哨兵。

项尘躺在床上,却没怎么睡——脑子里过着明天的计划:寅时集合,出发去黑火山,先用驱蛊花粉末破巫蛊阵,再用机关车的火烧退巫蜥,最后勇士们冲上去打黑甲巫兵,冲进烛龙殿找烛龙。每个环节都要衔接好,不能出一点错。

窗外的月亮慢慢移到了西边,天快亮了。项尘起来,穿上兽皮甲,拿起巫狮匕首,推开门——广场上已经有几个勇士在收拾东西了,木叔也在机关车旁边等着,手里拿着把扳手,像是要再检查一遍。

“醒了?”木叔看见他,笑了笑,“我再看看增幅器,放心点。”

项尘走过去,跟他一起检查。晨光慢慢透出来,把机关车的影子拉得很长,远处的黑火山口隐隐约约有红光,像只睁着的眼睛。

“来了!来了!”阿石的声音从远处传来,他穿着藤甲,扛着木矛,身后跟着一群勇士,个个精神饱满,眼睛里全是劲。

族长和巫祝婆婆也来了,巫祝婆婆手里拿着装备用药膏的陶罐,族长手里拿着那根刻满巫纹的木杖。禾苗背着藤筐,里面装着清瘴草,灰绒跟在她身边,蹦蹦跳跳的。

“都到齐了?”族长扫过在场的人,五十个勇士,机关车,草药,武器,全都准备好了。

“齐了!”大家齐声回答,声音响亮,在晨光里传得很远。

族长点点头,举起木杖,指向黑火山的方向:“出发!去烛龙殿!”

项尘跳上机关车,握住巫狮头骨;勇士们跟在机关车旁边,木矛握得紧紧的;禾苗和巫祝婆婆走在后面,手里拿着陶罐和药膏。晨光里,青禾族的队伍朝着黑火山的方向走去,脚步声“咚咚”的,像一面等待黎明的出征鼓,敲在每个人的心上,也敲在这片即将迎来战斗的土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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