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凤凰眼里的杀气已经开始弥漫,毫不掩饰的朝你扑来】
【接着,她手腕一扬,腰间的毒囊“啪”地裂开,一团白色粉末朝你飘来,带着刺鼻的腥气】
【“雕虫小技”】
【你早有防备,反手一掌拍出,劲风如墙,硬生生将毒粉倒卷回去】
【旁边的林平之吓得僵在原地,由于你掌风护着,才没沾到半分】
【蓝凤凰见毒计落空,脚尖一点,立刻转身就往密林深处窜】
【眼中闪过一丝轻蔑,你提纵身形追上去,距离越来越近,最后只有两三步的距离】
【此刻,她忽然反手一挥,几只黑豆似的蛊虫“嗡嗡”飞来,翅尖闪着幽光】
【你凝神静气,独孤九剑的剑意流转于指尖,长剑出鞘,寒光一闪】
【只听见“嗤嗤”几声,蛊虫全被斩成两半,落在地上还扭动了两下】
【逃出一段距离后,蓝凤凰终于撑不住,靠在一棵老树上大口喘气,鬓发都被汗水打湿】
【“应该甩掉了吧……”】
【她回头看了眼,没人,刚松口气转过头,你的影子已猛然映在她瞳孔里】
【“你……”】
【她只说出一个字,犀利的剑光已划过,整个人被劈成两半,鲜血溅在树叶上,像开了簇妖异的花】
【你面无表情地看着地上的碎尸,心里骂了句:任盈盈那死女人跑哪去了?】
【没找到头绪,你只能先离开林子】
【走上大路没多久,就听见“哒哒”的马蹄声】
【二三十个青衣人奔来,领头的正是余沧海】
【他居高临下地瞥了你一眼,三角眼猛地一缩:“龟儿子!在醉仙楼杀人的就是你?”】
【“是我,又如何?”】
【你站在路中央,面色不改,一动不动】
【后面的青城弟子却炸了锅,纷纷请战:“掌门,让我们拿下这狂徒!”】
【余沧海脸色一黑,挥了挥手,两个弟子迅速催马上前,长剑朝着你直刺过来】
【“辣鸡”】
【你吐出两个字,腰间利剑出鞘,剑光绕了个弧,两颗人头“噗”地飞起,血柱喷得老高】
【“找死!”】
【余沧海怒喝一声,拔剑就冲,弟子们也跟着涌上来】
【你微微一笑,独孤九剑的破剑式展开】
【剑光如网,闪烁不定,惨叫声接连响起,不断有人从马上摔下来,长剑脱手落地】
【片刻后,只剩下余沧海趴在地上,背上和胸口各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血浸透了衣袍】
【他看着你,眼里满是恐惧:“小兄弟……饶命……我青城派有金银,有秘籍……都给你……”】
【你没理他,只扫了眼地上哀嚎的弟子,声音冰冷】
【“给你们个选择,要么,余沧海死在这;要么,你们都留下,十个呼吸之后,不动手,则全死。”】
【说完退到一旁】
【余沧海慌了,扯着嗓子喊:“你们不能!动手就是欺师灭祖!会被唾骂一辈子的!”】
【弟子们面面相觑,有人咬咬牙:“师父,为了青城派能传下去,只能委屈您了”】
【“我们会记住您的……”】
【没等余沧海再叫,凶狠的弟子们扑上去,不断的白进红出,拳打脚踢,没多久就把他打成了烂泥】
【解决之后,几个弟子拱手垂眉:“大侠,人渣已除,我们能走了吗?”】
【你挥挥手,他们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跑了】
【看着地上余沧海的残骸,你心里叹了句:人性这东西,果然经不住考验】
【只是有点奇怪,这林震南夫妇去哪了?自己跑了?还是被别人抓了?】
【很快又摇摇头,反正不关你的事】
【随后又琢磨到刘正风金盆洗手的日子快到了,华山派的人多半会去凑热闹,不如顺道去衡阳城转一圈,说不定能遇上同门】
【找了匹快马,你赶了两天路,远远望见衡阳城的城墙时,日头已斜斜挂在西边】
【走在路上,你无意发现城门外的路边,蹲着个老乞丐,头发胡子纠结成一团,看着就像堆枯草】
【他手里拉着把破二胡,弓弦磨得发亮,拉出的调子咿咿呀呀,偏又透着股说不出的悲戚,听得人心里发堵】
【你心中不爽,勒住马,翻身下来,走到他跟前,踢了一个石头过去】
【“别拉了,难听死了”】
【老乞丐手一顿,抬起头,一双浑浊的眼睛里总算有了点光,带着几分被打扰的怒气瞪着你】
【“看什么看?”你抱臂看着他,“再瞪,把你眼珠子打爆”】
【他猛地攥紧了二胡,看样子是想站起来动手】
【你伸手按住他的肩膀,轻轻松松就将他按了下去】
【“堂堂衡山派掌门莫大先生,胸怀就这么点?”】
【你笑了笑,“我不过说句实话,犯得着动气吗?”】
【“你……”】
【老乞丐,哦不,莫大先生,眼睛倏地睁大了,浑浊的眼珠里闪过一丝不可思议,声音嘶哑得像被砂纸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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