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平笑道:"李团长放心,我们已有对策。这次不但要保住家当,还要把小鬼子的装备都留下!"苗天锋和李刚也大笑起来。
李云龙连忙询问作战计划,听完后大为叹服,暗想若由自己指挥这十几万大军,也会采取同样策略。
与此同时,小鬼子的部队正按计划展开行动,三面佯攻各派三个师团,主力则猛攻北门。城墙上不足百人的黑云寨守军瞬间被击溃,全体壮烈牺牲。
密集的枪声从四面八方炸响, 如雨点般倾泻,驻守城墙的黑云寨弟兄接连倒在日军枪下。许平与苗天锋兵分两路,分别扑向南门与西门展开围剿——看似突围的战术背后,实则是针对敌军的致命打击。
转瞬间,黑云寨两支主力已与日军两个师团正面交锋。
"小鬼子这是上门送死!"黑云寨众人见敌军仅有一个师团,无论是南门许平部还是北门苗天锋、李刚率领的队伍,都爆发出一阵哄笑。笑声未落,冲锋枪、轻机枪、迫击炮与装甲车的火力已铺天盖地砸向日军,将"惨"字刻进敌人骨髓。
平安县南门由日军师团长熊本二郎把守。当他看见潮水般涌出的黑云寨武装时——其中虽混着李云龙的八路军,但在数万黑云寨人马中几乎可以忽略不计——这老鬼子当即向天空发射了一枚 。
此刻率部攻破北门的冈本九泉却心头狂跳。城门攻克得太过轻松,整支部队长驱直入竟未遇像样抵抗。这种诡异的顺利让他如同重拳砸进棉堆,不安感如毒蛇般缠绕上来:要么黑云寨选择龟缩内城防御,要么对方尚未察觉七大师团压境,但这两种可能性都微乎其微。
"十几万大军怎会毫无动静?"冈本九泉盯着空荡荡的街道,冷汗浸透 。城墙哨兵难道全是瞎子?七大师团十四万兵力压境,黑云寨怎么可能毫无反应?当最后一个可怕念头闪过脑海时,他浑身汗毛倒竖——若黑云寨压根没想守城,而是要吞掉他们全部七个师团......
"不好!"他猛地攥紧佩刀,"那三个佯攻方向的师团......"
冈本九泉正思索间,北方的天空骤然绽开一朵猩红的 。这正是他与几位师团长事先约定的联络方式——当遭遇强敌阻击或敌军突围时,便会释放这种红色信号。
可未等这枚 的光焰消散,西面天际又腾起一道刺目的红光。冈本九泉瞳孔骤缩,握着望远镜的指节微微发白。南北两处同时升起的 ,就像两把尖刀扎进他的太阳穴。
"八嘎!"冈本九泉的军靴狠狠碾碎地上的枯枝,"这不是突围!那两个方向的部队正在被包饺子!"他猛地转身,刀鞘在腰间撞出金属的颤音:"全军急行军!支援南门西门!"
参谋山川一郎急忙拽住他的佩刀绶带:"阁下三思!或许敌军只是分兵突围?我们只需命令部队避其锋芒......"
"蠢货!"冈本九泉甩开他的手,额角暴起青筋,"你见过用两个拳头同时打人的突围吗?"他指向地图上犬牙交错的标记,墨渍未干的铅笔线还在微微发亮:"他们在执行钳形攻势!第二、第四师团现在就是砧板上的鲭鱼!"
几个将官闻言色变。作战参谋手中的红蓝铅笔啪嗒掉在地上,滚到布满灰尘的作战靴旁边。他们突然意识到,那些看似溃逃的抵抗军,早就像蜘蛛织网般布好了死亡陷阱。
"立即电令东门守军驰援。"冈本九泉扯开风纪扣,喉结在紧绷的皮肤下滚动,"用迫击炮覆盖两翼接合部,给被围部队打开缺口!"他盯着怀表玻璃盖上蛛网般的裂纹,秒针每走一格都像在剐他的神经——十五分钟,足够精锐部队吃掉半个联队了。
当传令兵的摩托车还在扬起烟尘时,南门方向的枪声已稠密得像爆豆。某个少佐突然想起中国兵法里那句话:围师必阙。可现在他们连那个假缺口都没找到。
冈本九川与另一名日军师团长率领两个师团沿城中最短路径向南门疾驰,山川一郎则与另一名师团长带着剩余两个师团直奔西门。四支日军师团分作两路,径直穿过平安县城内部,未绕行城外。山川一郎同时派遣传令兵通知东门守军,命其火速增援南门与西门方向。
此时,许平、李云龙指挥的黑云寨南门部队正与日军师团长熊本二郎激烈交火。熊本二郎暗自嗤笑,认为黑云寨众人怯战弃城,企图突围逃生。他下令固守阵地,等待北门援军形成合围,誓要将黑云寨众人全歼于此。另一侧西门日军师团长亦抱有相同轻敌念头,全然不知黑云寨的真正目标正是他们这两支师团。
许平观察日军阵地后冷笑——对方竟妄想据守待援,殊不知黑云寨早已备好 锏。战士们迅速冲出城墙,为装甲车辆清出通道。干涸的护城河成为天然掩体,士兵们跃入河床,以人梯构筑防线。日军重机枪 徒然掠过河岸,黑云寨战士却在河沿架起机枪,密集火力打得日军阵脚大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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