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玄幻 武侠 都市 历史 科幻 灵异 游戏 书库 排行 完本 用户中心 作者专区
小米阅读 > 其他 > 女帝驭心:皇夫谋天下 > 第57章 朝堂对峙,尚书下狱

女帝驭心:皇夫谋天下 第57章 朝堂对峙,尚书下狱

作者:白雪姬 分类:其他 更新时间:2025-11-01 04:56:18

卯时三刻,乾元殿外的铜壶滴漏声戛然而止,仿佛时间也为之凝滞。内侍双手捧着一卷黄绢缓步登阶,衣袖微微颤抖,指尖冰凉,似有千钧压于臂膀之上。殿门开启的刹那,玉沁妜已端坐凤座之上,玄色龙袍未缀金线,却自有一股凛然威压,令满殿群臣呼吸都悄然低了几分。她并未扫视百官,目光只落在御案前并列摆放的两只青瓷小瓶上——左为无毒茯苓散,右为染黑银针的剧药,一字排开,如判生死。

“传三皇子,辅国大将军,肃亲王玉明照。”

声音不高,却如刀落砧板,斩断所有私语与揣测。片刻后,玉明照步入殿中,靛蓝亲王服衬得面色发白,腰间玉组佩轻轻相撞,发出细碎清响。他行礼动作规整,一丝不苟,举手投足间尽显恭谨,仿佛昨夜太师府风寒请辞之事,与他毫无干系。

玉沁妜缓缓抬起手,殿内顿时安静下来,连呼吸都仿佛凝滞。身旁的内侍立刻会意,双手捧着一封奏报原件,步履恭敬地走向大殿中央,将文书稳稳呈上。她目光微垂,落在那封泛黄的边关急报之上,指尖未触,却似已感受到其中沉甸甸的战意与杀机。

这是你亲自呈上的边关军情?她开口,声音不高,语调如常,听来波澜不惊,可那字句之间却暗藏锋锐,如同寒刃藏于锦缎之中,稍一触碰,便觉刺骨。

正是。玉明照垂首立于阶下,姿态恭谨,却不失沉稳。玄国主力近日已悄然集结于鹰牙岭北麓,行踪诡秘,动向不明。臣弟镇守边陲,连夜飞骑传书,恳请朝廷速派援兵增防沧州,以防敌军趁势突袭,打我军措手不及。他言辞恳切,语气中透着不容忽视的紧迫,却又克制得体,未有一丝逾矩。

鹰牙岭北麓?她唇角微扬,露出一丝轻笑,指尖执起朱笔,在泛黄的绢帛地图上缓缓划过,留下一道鲜红如血的痕迹。笔锋所指,正是地图边缘一片荒芜的滩地——那里早已被山崩掩埋,断路三年有余,连平日靠砍柴为生的樵夫都避之不及,再无人迹。

她抬眼望向对方,眸光清冷:“你口中所谓的‘主力集结’,莫非是驻扎在满目沙石与枯草之间不成?”话语轻缓,却字字如针,透着不容忽视的讥诮与质疑。

玉明照闻言,瞳孔微微一缩,喉间似有千言翻涌,可最终,他只是抿紧了唇,喉结微动,终究未吐出半个字音。寂静中,唯有风掠过帐帘,带起一角轻响,仿佛也在回应这无声的压迫。

她不等对方开口辩解,便已冷声下令,命人呈上第二件物证——一只小巧却暗藏杀机的瓷瓶。瓶身素白,底部刻着一道残缺的云纹,斑驳模糊,似有意为之,又似岁月侵蚀。她指尖轻点瓶身,声音清冷如霜:“太医院本月茯苓散耗材登记在册者,共计三斤六两。其中两斤,未经批文许可,悄然流入太师府。”顿了顿,她目光扫过群臣,一字一句道:“而这瓶中所余药粉,经刑部验明,确含‘倦心散’。此毒无色无味,却极阴损,只需半炷香工夫,活鼠服之即刻毙命,七窍渗血,死状可怖。”

话音落下,她微微侧首,示意身旁侍立的墨刃上前。墨刃默然捧出银针匣,将数根探毒银针逐一展开。那银针根根乌黑如墨,泛着诡异光泽,触目惊心。众臣凝神望去,无不倒吸一口冷气,低语之声瞬间如潮水般在殿内蔓延开来。

所有人的视线,不由自主地转向大殿侧方那空置已久的席位——太师王玄德,至今未至。座前案几冷寂,茶烟未起,仿佛预示着一场风暴即将降临。

陛下!玉明照猛然抬起头来,声音中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颤抖,额角隐隐渗出细密的冷汗,仿佛重压在心头的不只是君威,更是步步紧逼的铁证,“臣弟所奏军情,字字皆据实禀报,若有出入,也当是前线斥候传递途中信息失真所致,并非臣弟有意欺瞒圣听,更不敢有半分忤逆天威之心!”

她却只是轻轻一笑,唇角微扬,似寒梅初绽,却无半分暖意。凤眸微敛,眼波如刃,缓缓自龙椅之上倾身向前,金丝绣凤的广袖垂落于扶手之间,映着殿中烛火,泛出冷冽光泽。“哦?”她的声音不高,却如冰珠落玉盘,清脆而刺骨,“那朕倒要问你,为何你在奏报之中,刻意删去所有斥候编号,令其身份无从查证?为何调令符印竟可绕过兵部层层稽核,直抵边疆粮仓,调动军需物资如入无人之境?更巧的是——”她顿了顿,目光骤然一凛,“尚衣局签收的那一匹匹‘贡品’布匹,产地竟恰好出自齐记布庄。而那位掌柜,昨日已被捕入刑狱司大牢,在铁证如山之下供认不讳——每月收受你暗中输送的银两,以货单夹带密信,往来传递机要,形同私通。”

她说一句,声如钟磬,字字敲击在大殿寂静的空气里;每进一步,玉明照的肩头便沉重一分,仿佛有千钧枷锁自天而降,压得他几乎佝偻下去。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嘴唇微启,似欲辩解,可话到唇边,却被那一连串缜密如网的质问堵得严严实实,竟再难吐出半个字来。殿内烛影摇红,映着他惨白的脸色,唯有指尖微微颤抖,泄露了内心滔天的惊澜。

就在此时,殿外传来一阵急促而凌乱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打破了朝堂上原本凝重的寂静。一名内侍神色仓惶,几乎是小跑着穿过大殿门槛,衣袖带起微弱的风声。他快步趋至司礼监身侧,俯下身子,压低嗓音,在其耳边急促低语数句,言语间似有千钧之重。

司礼监原本沉静如水的面容骤然一变,眉头紧锁,眼中掠过一丝难以察觉的惊疑。他略作迟疑,随即整了整衣冠,上前一步,高声启奏,声音在空旷的大殿中回荡:“启禀陛下,太师王玄德昨夜突感风寒,今晨高热不退,已遣人递来告假文书,今日未能亲临早朝。”

玉沁妜端坐于位,闻言指尖微微一顿,悄然滑入袖中,轻轻摩挲着那只藏于暗袋中的琉璃小瓶,瓶身冰凉,却仿佛蕴着灼人的秘密。她唇角缓缓扬起,弧度极淡,如同春风拂过湖面,涟漪轻漾,转瞬即逝。

“原来他也睡不安稳。”她轻声低语,语气温柔得近乎怜惜,仿佛在谈及邻里长辈偶染小恙,满是体贴与关怀,“堂堂太师,日理万机,操劳过度,确也难免伤身。既然如今抱病在床,不便亲至,那便请医丞周允当庭作证罢——毕竟,他可是每月初七、十七、二十七都准时前往太医院问诊的老熟人,对太师的脉案药方,想必比谁都清楚。”

话音方落,殿门两侧骤然传来沉重的脚步声,两名身着黑袍、面覆铁面具的绝杀堂死士缓步踏入,步伐沉稳如铁石碾地。他们左右挟持着一人,那人披头散发,衣衫褴褛,脚步踉跄,每走一步都在青砖上拖出细微的血痕,仿佛已耗尽全身气力。正是周允。

他被狠狠掼在大殿中央,双膝触地时发出一声闷响,整个人如断线傀儡般向前一扑,额角几乎磕上冰冷的地面。脸上纵横交错着鞭痕与烙印,眼睑浮肿,唇角干裂渗血,显然经历了非人的审讯。可即便如此,他仍强撑着抬起头,颤抖的嗓音带着哭腔,断断续续地开口:“奴才……奴才确曾奉太师之命……暗中仿制御药……不敢有违……他在书房暗格之中,藏有母方调配的完整记录……笔迹亲书,时间分明……还曾低语……只待陛下神志日渐昏聩,便再无力阻他推行那《复男令》……大事可成……”

声音未歇,玉明照猛然起身,亲王蟒袍翻卷如浪,眼中怒火似要焚尽虚空,厉声暴喝:“住口!此等污言秽语,岂容你在此妄加攀咬!”话音未落,两名死士已如鬼魅般上前,一手钳住周允下颌,一手迅速以玄铁封缄之布牢牢裹住其口,动作干脆利落,不留半分余地。随即,他被粗暴拖向殿角阴影深处,身影蜷缩于幽暗之中,只剩下一双惊恐未散的眼,在昏黄烛光下微微闪动,如同将熄的残火。

大殿重归寂静,唯有烛火噼啪作响,映得梁柱间的雕龙似在缓缓游动,仿佛也在聆听这场惊心动魄的密谋揭露。空气凝滞如铅,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玉沁妜缓缓自龙椅之上起身,广袖轻拂,如云卷风回,威仪凛然。她眸光如电,徐徐扫过殿中百官,那一道道低垂的头颅、微微颤抖的笏板,皆在她清冷目光下无所遁形。“你们都听清楚了?一人伪造军情,妄图调动边军精锐;一人篡改御药配方,居心叵测,意在扰乱朝纲。一个想夺朕手中的兵权,动摇国之根本;一个欲乱朕的心志,侵蚀帝王神智。他们并非孤立无援的孤臣,而是暗中勾结、狼狈为奸的同谋——一桩惊天阴谋,早已在暗处悄然织就。”

她语罢稍顿,殿内寂静如渊,连烛火摇曳之声都清晰可闻。片刻后,她的声音骤然转寒,似霜雪覆地,冷入骨髓:“来人——传户部尚书李成!”

此令一出,群臣皆惊,目光齐刷刷投向队列之中。李成本正低头肃立,听得圣谕,心头猛震,双腿一软,几乎瘫跪于地。他死死攥住手中象牙笏板,指节泛白,才勉强撑住身躯,声音颤抖如秋风落叶:“臣……臣在……”

“昨夜三更,你亲笔签发紧急军资调令,拨粮三千石,直送沧州西营,可有此事?”玉沁妜凝眸而视,语气不疾不徐,却字字如钉,敲击人心。

“确……确有其事。”李成额角冷汗涔涔而下,急忙辩解,“但此令乃依三皇子奏报所行,军情紧急,刻不容缓,臣……臣实不知那军报真假!若有半分知情,断不敢擅动国库一粒米粮!”

“不知?”玉沁妜唇角微扬,冷笑如冰刃出鞘,锋利无情,“兵部尚无批文下达,虎符未启,调兵之律形同虚设,你竟敢越制擅调军粮?你当这律法是儿戏不成?更何况——”她声调陡然拔高,如雷霆乍起,“那批粮草真正的目的地,并非沧州西营军寨,而是城外十里荒废已久的破庙!如今那里住着谁?是你女婿任把总之职的所谓‘流民安置点’,还是你早已布置妥当、专为接应叛军而设的秘密中转之地?你口口声声忠君奉公,可这粮道背后,究竟藏着几重私心,几许算计?”

李成浑身猛然一颤,双膝一软,重重地跪倒在地,额头紧紧贴在冰冷的砖石之上,声音颤抖而急切:“冤枉!陛下明鉴,臣……臣只是奉命行事,从未有过半分谋逆之心啊!”

“奉命?”她缓缓起身,凤袍轻扬,眸光如刃,冷然扫视殿中,“那朕倒要问你,是谁给了你这天大的胆子,竟敢让户部跳过整整五道核查流程,在一夜之间便将款项从立项批至到账放行?是你自己亲手写下‘特急’二字,加盖印信?还是有人暗中递你一张纸条,上面赫然写着‘事成之后,太子太师之位可期’,以此诱你铤而走险?”

话音落下,整座大殿陷入死一般的沉寂。殿外风声低回,殿内烛火微晃,群臣屏息凝神,无人敢抬头,更无人敢应答一字。空气仿佛凝固,唯有那掷地有声的质问,在梁柱间久久回荡,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她不再言语,轻抬素手,缓缓拍下三记清脆的掌音,那声音虽轻,却似寒夜惊雷,回荡在大殿深处,震得人耳膜微颤。殿角铁甲轰鸣骤起,沉重的脚步踏在青石阶上,如战鼓擂动,八名黑衣死士自暗影中鱼贯而出,身形高大如铁塔,面覆玄巾,眸光冷冽如霜刃,周身杀气凛然,步步逼近李成。

李成浑身剧颤,双目赤红,嘶嘶力竭地挣扎呼喊,声音中满是不甘与绝望,笏板脱手坠地,“啪”地一声碎裂成两截,玉屑飞溅,象征着他仕途荣光的彻底崩塌。然而他刚欲反抗,便被两名死士铁钳般的手臂猛然架起,双脚离地,拖行于冰冷的金砖之上,衣袍磨出刺耳的摩擦声,一路向殿外而去。

途中,他拼尽全力扭头回望,目光扫过那些曾并肩朝议、共辅社稷的老臣们,眼中滚烫地翻涌着哀求与希冀,仿佛在乞求一丝援手、一句陈情。可那些须发斑白、位列高位之人,却纷纷垂首敛目,避开他的视线,有的低头凝视手中象牙朝板,有的轻咳掩唇,有的闭目如入定,神情漠然,仿佛眼前一切皆与己无关,宛如铜墙铁壁,冷眼旁观这权柄更迭下的血色清算。

玉沁妜独立于丹墀之巅,凤袍曳地,广袖临风,宛如九天神女降世,又似修罗执判轮回。她眉目如画却冷若冰霜,眸光似寒潭深水,锋利如刀,一寸寸剜过群臣低垂的脸庞,仿佛能洞穿皮囊,直视其心底隐秘的惶恐与算计。

“今日之事,非朕寡恩薄义,实乃乱臣贼子悖逆纲常,自取灭亡!”她的声音不高,却字字如珠落玉盘,清晰入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在空旷大殿中久久回响,“凡与此案有所牵连者,限三日内亲赴大理寺或御史台自首,如实招供,尚可保全宗族性命,免受株连之祸;若有心存侥幸、藏匿罪证、欺君瞒上之徒——”她顿了顿,唇角微扬,笑意未达眼底,反透出彻骨寒意,“一经查实,无论官职高低、门第显赫,一律满门抄斩,诛灭九族,鸡犬不留,永绝后患!”

话音落下,她缓缓归座,广袖微垂,指尖悄然抚过藏于袖中的毒瓶,冰凉的触感自指腹蔓延至心间,却未在她神色上激起半分波澜。面容依旧沉静如水,仿佛方才那一道雷霆之令不过是寻常家事,举手投足间尽显从容镇定。大殿之内,落针可闻,唯有烛火在雕梁画栋间投下摇曳光影,映得金砖幽光浮动,气氛凝重得几乎令人窒息。

便在这万籁俱寂之际,殿角忽而传来一声极细微的脆响——清越如珠玉坠盘,原是三皇子玉明照腰间所佩的玉组骤然断裂,玲珑剔透的玉珠纷纷滚落于青砖之上,一颗颗四散弹跳,余音袅袅,在这死寂的大殿中显得格外刺耳,仿若命运崩裂的裂痕,悄然划破了表面的平静。

她眸光微敛,眼底掠过一丝几不可察的冷意,却始终未曾侧目,神情依旧淡漠如初,仿佛那碎玉之声不过是一缕风过檐铃,不值一提。片刻后,才启唇低语,声音轻缓却字字如钉,掷地有声:“拟旨。”

顿了顿,语气渐转肃然,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仪徐徐道来:“念及太师王玄德昔日辅政勤勉,功勋卓着,朕心悯然,特准其过往功过相抵,贬为太子太师,即日起闭门思过,不得参与朝议,亦不得私会官员,以儆效尤;三皇子肃亲王玉明照,身负重任却失于持重,禠夺辅国大将军之职,停发俸禄,禁足府邸,非经圣谕不得擅离,其居所由禁军昼夜轮守,出入皆须报备;户部尚书李成,涉嫌贪渎、勾结权臣、欺瞒朝廷,着即革职下狱,交由刑狱司详查案情,待证据确凿,依律严惩,以正纲纪。”

内侍领命,躬身退下,脚步轻悄地消失在殿外长廊的尽头。她缓缓翻开新呈上来的奏折,指尖拂过纸页边缘,神情专注,仿佛全然沉浸于朝政文书之中,然而那双深邃如古井的眼眸,却始终不动声色地用余光紧锁着殿门的方向,宛如猎手静候猎物踏入陷阱。她心知肚明,这场席卷宫闱的惊涛骇浪,远未抵达尾声。毒源虽已显露端倪,可那藏匿于暗处、操纵一切的幕后黑手,依旧如幽魂般隐匿于迷雾深处,未曾现身;党羽虽已被逐一清除,可那些盘根错节的联络暗线,仍在宫墙之内悄然运转,如同潜伏于地底的毒藤,随时可能再度蔓延滋长。

她的思绪不由自主地回溯至昨夜——那一枚冷冰冰的铜牌静静躺在掌心,上面刻着一个古拙而神秘的“王”字戳记,在烛火摇曳下泛着幽微的光泽;凌霄密报中那句“影蝉信号中断”的警告,字字如针,刺入她警觉的神经;还有百里爵袖中悄然滑落的半截素绢,质地素净却暗藏玄机,绢上隐约可见几道极细的墨痕,似是某种隐秘记号……这些零散的线索尚未串联成网,可她已敏锐地嗅到了一股更为深沉、更为阴鸷的阴谋气息,正如夜雾般无声无息地渗透进这座金碧辉煌却又危机四伏的皇宫,悄然弥漫于每一寸砖石之间。

正当她凝神思索之际,殿外传来一阵急促而克制的脚步声。一名身形瘦小的内侍匆匆步入殿中,神色紧张,小心翼翼地趋步上前,在她耳畔低语数句,声音轻若蚊蚋,却字字清晰。她听罢,微微颔首,眉宇间波澜不惊,仿佛一切尽在掌握,随即一卷密封严密的密信被悄然递至案前。她启封展纸,目光如刀锋般扫过其上内容,只见纸上赫然写道:“鸿雁阁周边出入名录业已清查完毕,发现一名负责送炭的杂役身份存疑,行迹诡秘,其脚印经比对,竟与齐记布庄后巷所留泥痕完全吻合,步距、深浅、偏斜角度皆一致,绝非巧合。”

她沉默片刻,指尖轻抚笔杆,随即提笔蘸取浓墨,笔锋沉稳有力,在那可疑之人姓名之下,缓缓画出一道完整的圆圈,墨迹饱满而决绝,仿佛为一场即将展开的围猎落下第一道标记。笔尖尚湿,墨色未干,恰在此时,窗外天光微动,一道灰羽倏然掠过飞檐翘角,快如幻影,转瞬即逝,只留下一抹模糊的残影,与殿内凝重的气氛交织成一片难以言喻的预兆。

目录
设置
设置
阅读主题
字体风格
雅黑 宋体 楷书 卡通
字体风格
适中 偏大 超大
保存设置
恢复默认
手机
手机阅读
扫码获取链接,使用浏览器打开
书架同步,随时随地,手机阅读
收藏
换源
听书
听书
发声
男声 女生 逍遥 软萌
语速
适中 超快
音量
适中
开始播放
推荐
反馈
章节报错
当前章节
报错内容
提交
加入收藏 <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 错误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