煅天道 第27章 赵王与王妃的心思

萧离感觉嘴里好像有一把沙子一样，口渴难耐。忍不住用沙哑的嗓音说道：“水，水……”

有人扶着萧离的身体，喂萧离一杯水。萧离喝了一杯水感觉好多了，又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王妃放下茶杯，对赵锐说道：“他失血过多，并且受伤没有及时处理伤口，现在伤口已经化脓，赶快命人去库房取上等的金创药来。”

赵王喊来小太监，让他去库房去取上等的金疮药。

赵王用手指轻轻叩击着桌面。“那日长街，孤王原以为燕公子是为了萧离，现在才知道原来竟然是为了葛老。”

王妃冯瑶瑶一声冷哼。“别和老娘说，你不知道是因为什么。”

赵王沉吟一刻。“算起来，葛老有十数年没有进入流放之地了。一定是燕公子在流放之地知道了什么，并且告知了葛老。”

“葛老这么做当然是与传说有关，等这个小子伤势好转些，打发出宫，然后我们要进去查看一番。”

“这样做葛老一定会起疑心，恐不好交代啊！”

“你这个蠢货！最近进出流放之地之人，都经历了匪夷所思之事。你以此为借口带群臣进入查看，并且可以与葛老明说，也是为了替葛老探查传说之事便可。”

赵王点了点头，“看来也只有如此了。若是传说中之事属实，并且出世。那是天佑我大赵必兴啊。”

王妃冯瑶瑶瞪了赵王一眼。“老娘可不管你大赵兴不兴，只要老娘能够离开这个破地方就行。如果运气好些，能顺便沾了一些祥瑞，那我就心满意足了。如果你愿意，那咱们就一家三口离开这里。若是你不愿意，那老娘到时候就带着玲珑走。去更大更宽广的世界去看看，我可不想我的玲珑一辈子活在这种鬼地方。”

赵锐拿冯瑶瑶也是没有办法，他知道冯瑶瑶出身大明帝国的上流势力家庭，肯下嫁给自己完全是因为那个传说，那个能让神阙大陆所有人为之疯狂的传说。

下午时分，担心萧离安危的长公主赵灵儿急匆匆地赶过来。看萧离依然是处在高烧昏迷之中，忍不住掉眼泪，根本没有在意自己的哥哥和嫂子怎么看自己。

冯瑶瑶上前好一番安慰，赵灵儿才不再流泪。

赵王虽然心里不满，但是也只有生生气罢了，毕竟是自己的亲妹妹。

萧离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的世界很美，在那里似乎有自己所有想要的东西，他只想躺下来舒舒服服地睡一觉。忽然间赵灵儿拉着自己的手，哭着求自己跟着她走……

萧离睁开眼睛，昏暗的灯火下自己的左手被赵灵儿握着，而赵灵儿却俯在自己的胳膊上睡着了。

萧离的左胳膊被压得有点麻，但是没有动，他怕吵醒赵灵儿。想必一定是赵灵儿照顾自己有些太累了睡了过去。那就让她多睡一会儿吧！萧离微笑着闭上眼睛，也睡了过去。

萧离又做了一个梦，他梦到自己和赵灵儿牵着手，走在春天的草地上，花儿次第盛开，蝴蝶在花丛中飞舞。那个只是能量体的女人正在和薇儿向他们招手，自己拉着向着她们跑过去，跑着跑着的赵灵儿突然掉进一个深渊里，萧离慌忙用手去抓赵灵儿，灵儿，灵儿……

萧离睁开眼睛，看到的却是王妃冯瑶瑶那张美艳的脸。

王妃冯瑶瑶看了看自己的胸前，然后用含笑的眼神看着萧离。“你差点就抓到它了。”

萧离一看自己正抓着王妃胸前衣服的手，马上收回来。惊惶失措地连忙道歉。“王妃，对不起，萧离不是故意的，萧离以为是灵儿，所以……”

王妃一双手不停地在萧离左肋忙碌着，一边嘴角含笑地抢先说道：“嗯！如果是灵儿的就可以摸了？”

“额……”萧离汗。

萧离低头道赵王妃正在给自己的伤口换药。“多谢王妃……”话刚出口马上就感觉有点不对，自己明明是一副甲胄，可是现在自己全身上下竟然光溜溜的。

王妃把萧离伤口上贴的药取下来，然后说道：“不许乱动，刚刚愈合结痂，等着。”说完把解下来带着污渍的绷带收拾带走。

过不一会儿王妃又回来，从一个小瓷瓶子里把一些粉末撒在萧离伤口上，粉末一接触伤口有些冰冰凉的感觉，很舒服，却有些痒。

王妃一只手隔空轻轻一抬，萧离感觉全身都不能动，接着身体便从床榻上悬浮起来，王妃用另一只手帮萧离缠好绷带，打成结。然后萧离身体缓缓落回床榻之上。

萧离感觉全身似乎又能动了，有些尴尬地说道：“萧离真不知道应该怎么感谢王妃？”

王妃突然用手捏了一下萧离的脸蛋说道：“你刚才占了本王妃的便宜，你说说这笔账应该怎么算。”

萧离顿时脸红。支吾试着给王妃解释。“适才实在是对不起，萧离以为，以为……”萧离沉默了，因为自己如果说以为是赵灵儿，那也不妥，因为赵灵儿自己也不能动手动脚。

王妃冯瑶瑶看着萧离的窘态掩口而笑。片刻方开口道：“你昏迷了两天，灵儿在这里陪了你两天，今天早晨才离开。康尚书和鲁翰林都来看过你，看你没事就离开了，你也不用惦记。”

萧离刚要挣扎想起来，就被王妃用一种柔和的力量制止住。“伤口刚愈合，不许乱动，所以你还是老实躺着吧。我这就让人去给你弄点吃的。”王妃冯瑶瑶说完离开。

王妃端来一碗粥走进来，然后扶着萧离坐起来，打算喂萧离，萧离赶忙拒绝。

王妃坐在旁边的椅子上，笑吟吟地看着萧离喝粥。

萧离喝了两口，感觉就是很别扭。“王妃，您这样看着臣，臣吃不下去。”

王妃打了一个哈哈，“和我你还不好意思？”然后悄悄问道：“你猜你身上的甲胄和衣服，是灵儿帮你脱下来的，还是我？”说完掩口而笑。

萧离脸一下子就红了。既然对方这样说了，那一定是对方无疑。但是又觉得不对，按理说宫里不缺太监和宫女，怎么会是她给自己褪的衣物？他不知道的是赵王答应燕千机，要王妃亲手照料萧离。所以不敢假手于宫女和太监。

“你这个小家伙可是吃香得很啊！燕公子为了你不惜要灭人满门，我和大王可不敢怠慢。”

“臣，惶恐！请王妃别吓臣。”

“我只不过是据事实而言罢了。”

萧离可不想让赵王和赵王妃感觉自己与燕千机的关系，可以让燕千机无限偏袒自己。所以略带无奈地说道：“其实我与燕监军在很多事情上都是多有龃龉，所以在世外桃源那两年也很少见面说话。”

王妃自己端起茶杯，“如今燕公子又做了监军，以后你们应该还有很多机会交流。只是不知以后萧将军会有何打算？”

萧离放下吃完的粥碗。“臣原本打算等此件事情一了，就去一趟虎威将军铁开山的老家定州盖县，当年铁开山的案子也有很多疑点，臣打算去重新查一查。”

“你还真是一个重情义的人，先是帮自己的先生冤案昭雪，然后是打算帮自己的玩伴。那就在我这里好好养伤吧，等身体康复了，就可以去做你想做的事情了。”

“其实臣，现在就想出宫，臣这个身份，留在宫中实在是不太合适。”

“相信我，整个皇宫里最想让你早日离开的只有大王与我。不用怀疑我说的话。”

萧离沉默。他能够猜到燕千机为了让自己早日康复，一定是给他们施压。

王妃过来收起萧离的粥碗，“萧将军，你就安心在这里养伤吧，将军府与翰林院还有你的飞虎军都等着你早日康复。王妃端着粥碗离开。

赵王赵锐手里抓着一把鱼食撒到池子里，看着那些游鱼争先恐后地抢食。王妃冯瑶瑶行来到栏杆边上，看着水中的鱼群。

“他醒了？”

“醒了，烧退了，伤口也开始愈合，还喝了一碗粥。”

“可有发现？”

王妃冯瑶瑶摇头。“没有任何发现。”

赵锐沉默不再说话，继续喂着鱼。

王妃冯瑶瑶突然问道：“你该不会怀疑我对你有所隐瞒吧？你可要知道老娘孩子都给你生了，如果在相互猜忌还有意思吗？”

赵锐生气地反驳。“我可有如此说过？”

冯瑶瑶一声冷哼。“想也不行，别当老娘是傻子。”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赵锐知道冯瑶瑶能够嫁给自己的真实目的是什么，她也不过是她们家族的牺牲品而已，为了随时掌控流放之地那个传说，又有几个人会看重亲情。赵锐也不傻，燕千机已经告诉自己了，一切都是葛老的意思。就像这次燕千机又一次做了监军一样，寸步不离地跟在萧离身边，目的还不是为了那个古老而又荒诞的传说。

##############

萧离在王宫里度日如年，其间长公主赵灵儿来看过自己两次，每次都想借故留下，但是都被赵王赶走。王妃但是把萧离照顾得不错，当然在其间王妃有意无意与自己闲聊的时候，会用神识探查萧离的大脑。而萧离每次都假装不知，应付过去。

七日之后萧离被一辆马车拉出宫，送回了将军府。

萧离一回到将军府，整个将军府的门槛似乎都要被踩烂了。康庆中来了，吴运昌来了，工部，吏部都有人来。天天都有各种前来探望的人，当然兵部四品五品六品的人居多，至于赵星云初免这样的人当然更是天天来看望一次。到后来兵部侍郎柳松竟然也前来探望，这让萧离颇感意外，并且两人相谈甚欢。

鲁达除了萧离刚回来时，过来看过一次，然后接连三天没有来。

今日鲁达上门见到萧离的第一句话竟然是。“兵部侍郎柳大人来过了？”

萧离早就能下地行走，只不过是不能做大幅度动作。萧离接过琴儿送来的香茗亲手递给鲁达。并且回道：“来过了，感觉人还不错。”

“你小子可知道你这次闹出的动静有多大吗？”

萧离能够猜得到薛铸辞职，一定让朝廷多了几分动荡，尤其是兵部。不过他还是不以为然地说道：“不就是一个太尉告老还乡吗？”

“你说得倒是轻巧，之前在外统兵的周野和张几道还有薛太尉压制一下，如今薛铸辞职，这种平衡被打破，现在局势处在一个很微妙的当口。理王爷那边蠢蠢欲动，严相那里也不太安分。你说你小子闯了多大的祸事来？”

“不会有事的，只要护国武皇葛老不同意，谁也掀不起什么风浪。再说王室也有自己的武皇，能镇住场子。”

“所以大家都在观望中，只要有个风吹草动必然会是轩然大波。”

萧离知道鲁达不修武道，更不会明白九阶武皇的恐怖。就拿燕千机来说，单单释放出威压，都能让人胆寒。

萧离反问：“先生是说他们一般都是来探口风的？”

鲁达想了想摇了摇头。“也是，也不是。不排除有些人是为了拉拢关系而来。正好趁此机会，我去找康大人商量一下，去帮你提亲。”

萧离连忙说道：“先生，你看我现在这样，你去提亲合适吗？你怎么也要等个一年半载的吧？”

“是给你提亲，又不是让你洞房。就算亲事成了，完婚也是一两年之后的事情。”鲁达白了萧离一眼。

“先生，我才十六。”

“不小了，先生我十六已经定亲了。”

“可是我还没选好，再等两年，或许会遇到合适的。”

“我认为柳侍郎家里的柳清荷就挺合适。那个女娃你们也是多次见过，是个不错的姑娘。”

萧离知道如果继续说下去，那就是一个死循环，所以主动岔开话题。“这几日先生书编撰得怎么样了？”

“你还说？本来那个《神阙大陆奇异录》就够让人头疼的，可是你那天在朝堂之上又讲了其中一个什么帝王列传，我还要掏空脑袋去编造出来一大堆帝王。”鲁达一声冷哼。

萧离哈哈一笑。“先生这样我认为更简单，《神阙大陆奇异录》中你给归一下类，什么帝王列传，臣子列传，刺客列传，还有一些民间杂谈。这样一整合起来不正好是完整的《神阙大陆奇异录》？”

“你说的倒是有几分道理，不过这样，再加上《山海经》和《天工开物》。我这辈子都可能写不完，而这还不是关键，关键是那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和人物与事迹，你先生我想破脑袋都想不出来。”

“我的先生啊！你认为这三本书奇书真的存在重要，还是人们认为它存在重要？”

鲁达一时语塞。

有下人在外面禀报。“禀将军，霍勇霍大人求见。”

萧离起身对鲁达说道：“先生我去安排一下。”说完来到大厅外。

霍勇躬身。“将军。”现在霍勇可是对萧离佩服得五体投地，杀了薛太尉的亲外甥，还能逼着薛太尉告老还乡，这简直可以封神了。

萧离点点头。“跟我来。”

萧离不敢迈大步只有小心地慢慢走，霍勇马上上前搀扶。萧离也并没有拒绝。

“现在京畿府衙府尹人选还没有定下来，严相的人只有两成机会，理王爷的人占三成，大王的人占四成机会，剩下一成是一个变数。不过无论谁的人上位，都会给本将军几分薄面，你正常安排人进去就可以了。”

霍勇一边扶着萧离。“有将军您护着，下官却也不怕这些。再说，缉拿司招募人员也属于正常。”

“现在你也要培植自己的人，只有上边有人罩着你，下边有人捧着你，只要你不做过分的事情，才能官运亨通，屹立不倒。”

“将军的教诲下官铭记于心。”

“我能够教诲你什么，只不过是我比你幸运一些罢了。若不然我也不过是一个贱民而已。”

“将军不可如此轻贱自己，将军出世十余日所做之事，穷多少人一生也难企及。”霍勇这绝对是真心话。

两个人边走边说，来到了杨诺等人居住的院落。

萧离与霍勇两人走进院子里，杨诺等人闻讯赶忙迎出来。

众人见过礼之后，萧离就在院子里随意坐下。向杨诺等人说道：“我们大家也不是外人，有话就明说了。几位都是有一身好修为之人，不想你们就此被埋没。今日我带霍勇霍缉拿司长来，就是想介绍几位认识一下，如果几位中有人愿意去缉拿司任职，霍司长会替你们安排，如果有人不怕吃苦可以加入我的飞虎军。若是打算另寻高就，萧某也不阻拦。这里大家可以随便住，并且我会让人多腾出几个院子，杨将军已经昭雪，大家从此也不必躲躲藏藏。若是打算离开，随时可以离开，并且萧某还有盘缠相赠。”

公孙敖和杨诺等人相互一望。沉吟一刻，杨诺问道：“将军，我可否从军？”

萧离一愣，因为这里可不是地球，可以随意招募女兵。“杨姑娘，你要从军？”

“家父从军，我也想效仿家父。”

“杨姑娘，军旅生涯没有那么容易。不如这样，你随霍司长入缉拿司吧！我去面见大王，准你女子进入缉拿司任职。”

杨诺犹豫不决之时，那个曾假扮货郎的王志看着杨诺。“五妹去哪里，四哥我就去哪里。”

萧离马上不失时机地说道：“军旅生活有太多的不便，杨姑娘，不如你和王兄就去缉拿司吧！虽然有些奔波，但是会有很多便利，并且也没有那么多的危险。”

杨诺看了看王志，她明白王志对自己的情谊，若是一起从军的确有太多的不便利。所以看向萧离。

萧离看向霍勇。

霍勇马上拱手说道：“霍某之前或有得罪，还请两位勿怪。只要两位同意，霍某保证只要是霍某力所能及的下面职位，两位可以任选。”

杨诺向霍勇拱手说道：“之前的误会可以不必再提起。也不用霍大人安排什么特殊职位，我们愿从一个普通的缉拿司人员做起。”

霍勇忙说道：“也可以，只要两位点头，随时都可以去缉拿司领腰牌。”

杨诺和王志向霍勇拱手道谢。

萧离又微笑看向王烈和鲍三娘，因为他知道两个人的关系，那日长街曾窥探王烈的想法。

王烈看了看鲍三娘，然后说道：“我和三娘不想再过打打杀杀的日子了，只想安安稳稳地度过下半生，不过既然四弟和五妹都留在邯郸，那我们也不去往它处，日后也好有个照应。我和三娘准备找个地方安顿下来，或做个小买卖过日子了就可以了。”

鲍三娘对王烈说道：“那我们就找个地方开个小店，卖些应时的酒食，你做菜我招待客人。”

萧离点头道：“好主意。本将军愿意出资两千两银子，与两位合伙开一家酒楼，这样本将军闲来无事，一边挣着银子，一边还可以白吃白喝。”说完微笑着看着两个人。

王烈和鲍三娘岂会不明白萧离的好意，连忙举手拒绝。

萧离哈哈一笑。“两位或许还不知道吧！萧某的厨艺若说邯郸城里排第二，那么无人敢说第一。所以两位不可以拒绝萧某入伙，开酒楼的一切钱财由萧某出，你们负责管理，到时候利润平分。”萧离知道自己所说厨艺的话，在场的人不会有人相信，所以也不多说。

王烈和鲍三娘还想拒绝，却被萧离拦住。“萧某只有一个条件，酒楼的名字由萧某来命名。这件事就这么定了，两位再多言就是看不起萧某了。”

王烈和鲍三娘见萧离如此坚持，自然也不再多说，只有连声道谢。

公孙敖想到自从认识萧离到现在，虽然只有短短十几天，但是萧离处处帮着自己这些兄弟姐妹，此等恩情又岂是几句感谢的话就能带过？所以沉吟一刻说道：“公孙某这些年也累了，不想再东奔西跑了，如果将军不嫌弃，那么公孙敖就留在将军府上，做一个护院吧。这样还能时常与弟弟妹妹们聚一聚。至于小白年龄尚浅，需要一些历练，不如就留在将军身边，替将军跑跑腿，学学为人处世之道，不知将军可否愿意？”

萧离又岂会不明白公孙敖这是打算报恩之意，笑了笑。“也好，府中虽然雇用了一些护院，但是否难堪大用，以后将军府安危就要仰仗公孙先生了。至于小白兄弟那就跟萧某从军吧，在萧某身边做一个传令官。”

公孙敖和小白纷纷抱拳表示感谢。

萧离先是对着王志和杨诺说道：“你们先养好伤再去缉拿司领值，霍大人一定会安排妥当。”

霍勇忙说道：“两位随时都可以去缉拿司领值，这个不用急。”

萧离又向王烈和鲍三娘说道：“你们也先安心养伤，明日我让于干去选个好一点的位置，其他事情以后再说。”

最后又对小白说道：“你身上没有伤，所以明日就跟在我身边吧！”

小白忙拱手。“听候将军差遣。”

萧离起身说道：“那就先这样吧，我让人左右再收拾两个院子，以后大家也不用挤在一起了。当然了，更不用躲躲藏藏的，需要什么便与琴儿说，我还有事，告辞了。”萧离向众人拱手，然后由霍勇扶着离开。

众人忙拱手相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