煅天道 第51章 这个世界有太多的遗憾

清晨的光洒在长公主赵灵儿的脸上，长公主赵灵儿睁开双眼，这一觉睡得很沉，很香也很舒服，梦里有太多美好的事物，她都记得。

赵灵儿坐起来伸了一个懒腰，听到画舫内室外面有烧水的声音。“萧离，萧离，进来抱抱我。萧离……”

外间传来倒水沏茶，然后是水壶放下的声音，却没有接她的话。

赵灵儿穿上鞋，随意披散着头发，一身慵懒地走向外间。“萧离，你这个小……”

绕过屏风来到外间的赵灵儿呆住了。“薇儿，你怎么会在这里？”

薇儿回身笑着问长公主赵灵儿。“那依长公主来看，应该是谁在这里？”

赵灵儿突然想到自己刚才的失言，顿时满脸羞红。“薇儿，我刚才的意思是……薇儿，我和萧离，我们……”

薇儿心里暗中生叹，离儿还是没有听自己的劝告，到底是和长公主睡在一起了。既然已经睡在一起了，你又何必骗我说什么都没有发生，有些事发生也就发生了，接下来不在乎就是善后而已。

“有些事迟早会发生的，既然已经发生也只有坦然去面对了。一切都是命，半点不由人。”薇儿这句话，薇儿自己都不知道，到底是说给长公主听，还是说给自己听。

赵灵儿感觉薇儿说得很有道理，若是自己当初不来这世外桃源，就不会认识萧离，如果不认识萧离就不会发生昨晚的事。果然一切都是命运使然，人，半点不自由。

薇儿拿起茶壶刚要往杯子里倒茶。长公主赵灵儿马上红着脸说道：“这茶应该由我来倒。”

薇儿又岂会不明白赵灵儿的意思，昨夜萧离已经和她有了夫妻之实，所以这杯茶就是敬自己这个婆婆的茶。有些事迟早会发生的，就像这杯茶一样。

满脸绯红的赵灵儿执壶倒茶，虽然她不能开口正式地叫薇儿一声婆婆或者娘，但这已经是只有两个人才懂的晚辈之礼。

薇儿压下心头千头万绪，微笑着看着赵灵儿，不过马上薇儿的目光就一动不动地盯着赵灵儿手臂。

赵灵儿递过来香茶，薇儿回过神来的薇儿却伸手把赵灵儿的茶推了回去。话有深意说道：“这茶可不能乱喝，喝得太急容易烫人。”

赵灵儿不解地看着薇儿，而薇儿则是又看了看长公主赵灵儿的手臂，赵灵儿也看向自己的手臂。

赵灵儿呆住了，愣愣地看着自己的手臂。一枚如红豆大小的守宫砂，安静地躺在长公主赵灵儿的手臂上。它是如此的美丽，如此的动人，如此的让人浮想联翩，同时又让人感慨万分。

赵灵儿痴痴地看着自己手臂上的守宫砂，看了很久。薇儿本想安慰她几句，谁料赵灵儿却突然笑了。并且轻轻自语道：“这个小色胚子。”

赵灵儿抬头看向薇儿。“不知道薇儿会不会接受一个比你只小六岁的儿媳？”

薇儿被赵灵儿的话给问懵了。“长公主，你这话是何意？”

赵灵儿看着薇儿说道：“我要嫁给他，我手臂上这枚守宫砂只能为他而散。”

薇儿怀疑赵灵儿是不是因为难过和失望而糊涂了，真想伸手摸摸对方是不是发烧了，烧糊涂了。

赵灵儿很认真地说道：“不瞒你薇儿，昨晚我发生了很不好的事情，是萧离救了我。之后萧离带我来了这里，我心甘情愿要把自己给他，并且不会让他惹上任何麻烦。可是他昨晚竟然没有碰我，他这是不想趁人之危。就凭这一点我要嫁给他。我知道他现在还没有自保的能力，但是我会等他，等他不惧怕任何人的时候来娶我。他不是想做将军吗？那我就让他做将军。”

薇儿反问道：“就算你说的会实现，那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够成功，或许十年，或许二十年，或许一生。”

“我愿意等下去，哪怕是等到我白发苍苍。只要他还愿意娶我。”赵灵儿坚定地说道。

薇儿摇头道：“这个承诺是一个枷锁，很重！若是答应了你，离儿会很累。”

赵灵儿明白薇儿心中所想。“这期间萧离可以娶妻纳妾，我不会反对。依我看莫愁那个丫头就不错，我可以促成此事。”

薇儿突然觉得做其他人真好，可以做任何自己想做的事，不必理会任何人的想法或者闲言碎语。

薇儿又问。“若是届时离儿不履行约定，你又当如何？”

赵灵儿笑了，有些凄婉。“总好过这样，至少对于此时来说，明天还有所期待。将来的事谁又能预料得到！”

薇儿心里暗叹，“是啊！未来的事谁又能预料得到呢？像我这个连今天都无法把握的人，又何谈明天。”薇儿想到此处微笑着坐正了身子。

赵灵儿跪在薇儿面前，双手捧茶。“儿媳给婆婆敬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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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达来到存放卷宗的档案室，看到萧离正在翻看卷宗。“咦！你小子怎么会在这里，怎么没有去准备下午漂流的事儿？”

“哦，我看看人事卷宗，外来的士兵都差不多到齐了，留下一些表现好的，剩下的都遣返，毕竟我们这里不需要再修建什么。”

鲁达点头。“那也要留下来一部分，还有很多闲置荒地，把不用的土地都开垦出来，还有一些后续你突发奇想，又想出什么点子也说不定。所以你要留下一部分人。”

“这个我想到了，所以打算留下一千人就够用了。”萧离点头应和着。

萧离终于看完了自己想看的卷宗，又随手把册子插回木架原来的地方。“先生，今天傍晚你还要准备好讲故事。”

鲁达没有好眼色地看了一眼萧离。“神阙大陆奇异录，还有什么《山海经》，《诗经》，《圣人经》，你让我去哪里找那些光怪陆离的故事去？”

“我的先生啊！你的学生我段位在这里摆着呢，你当然是学富五车满腹经纶了。所以呢，你就使劲儿编。反正都是遗失的古籍残本，根本无从查证。”

鲁达生气地说道：“世上本无这些古籍，你却让我任意编造，这成何体统？岂不会让人耻笑？”

“那学生问先生一个问题。”萧离看着鲁达。

“说。”鲁达没好气地说道。

萧离问鲁达。“先生认为这些古籍真的存在重要，还是天下人相信它们存在重要？”萧离说完离开卷宗室。

鲁达一时语塞，想了想萧离的话，点头微笑，在格子里找出记录每块地灵米产量的卷宗，随手抽出来仔细翻看一会儿，又插回去。不过却看到刚才萧离插回去的卷宗不整齐，上去帮着放正。

鲁达转身也要走出卷宗室，不过却忽然停了下来。因为萧离刚刚说，在查看外来士兵的卷宗，可是那排架子上没有外来士兵的卷宗。

鲁达回身几步来到那个木架前，抽出萧离刚才所看的卷宗，打开一看竟然是教坊里那些姑娘的卷宗。鲁达哑然失笑，“看来萧离是长大了，知道在暗中给自己挑选好的姑娘，算算年龄萧离也应该成个家了。”

萧离坐在将军府的大堂之上，铁开山，吕明和陈太三个人都在。

“下午你们三个带领大家先去大坝上看看风景留念，然后带领大家去漂流。并向大家宣布，诗词大赛第二个环节就是漂流比赛，前七艘船先到达双月湖的有奖励。第一艘先到的船每个人奖励一百个木牌，第二八十木牌，第三五十木牌，第四艘到第七艘每个人三十木牌，其余所有完成漂流的每个人十块木牌。下游双月湖安排好七个人，只记录前七名次就可以了。沿着河道还要备好车马，负责送那些落水之后不想继续参加比赛的人到达双月湖。燕监军会负责所有人漂流过程中的安全。”

萧离又看向陈太和吕明。“至于到了下游大家的换穿衣物，就让四位嫂夫人提前去收取，按照腰牌序号编好，送到下游双月湖的更换衣服场所。”萧离说完，挥了挥手打发三人下去。

萧离见三人离开瞬间进入煅天箓玉简，人一进入煅天箓玉简通道就展开闻风而动，穿过那个女人道则手帕冲向萧杀平原。设定好路线之后默默运转创世经。

萧离直到现在都不理解创世经所构成的这无尽的虚无，到底是由什么构成的，若说它是一片空间，但是空无一物，更不知道可有边际。若说他是一片虚幻，萧离又能感觉到自己的存在。难道这个创世经真的是在一片虚无中创建一个世界不成，若真是如此，那应该怎么创建这个世界？自己初学创世经时，那个宏大的声音所说的话，与自己看过的《列子》上面记载不谋而合。太易未见气也。现在这片虚无什么都没有，和太易不谋而合。那么如何才能有气，进入第二阶段？也就是《列子》上说的太初，萧离费解。萧离又在想，这片虚无到底有多大，真的就无边无际吗？反正只要进入这个修炼状态自己也没有什么好干，除了感觉很舒服之外，也无所事事，不如探寻一下这里是否有边际。萧离想到此处，在意识里确定一个方向，努力向那个方向飘去……

萧离从煅天箓玉简出来，伸了一个懒腰，走出大堂刚好遇到鲁达。

“咦！你小子没有去和那些少男少女玩漂流？”鲁达原以为萧离是少年心性不会错过这等热闹。

“先生，难道我在你心里就那么不经事？还像小孩子一样？”萧离问。

鲁达忽然想起上午萧离去看教坊那些姑娘的卷宗，神秘一笑。“萧离长大了，不再是小孩子了。”

鲁达抬头看看天上那头朱雀已经偏向西边。“好了，不和你扯了，先生我要去给那些才子佳人们讲故事去了。”

“一起吧！一天没有吃东西了，现在去刚好能吃上烤串。”说完和鲁达两个人走出将军府，门前有马车停靠，两个人上了马车，离开将军府。

萧离自己烤了一把牛肉串，放在燕千机面前。“燕监军今日受累了。”萧离招呼燕千机。

燕千机看着桌子上萧离烤的牛羊肉串，还有鸡心，烤鱼，鸡翅和鸡爪子。“各取所需，你也不用说谢。”嘴上说不谢，可是却不客气地拿起一串羊肉串就吃。

萧离又倒了两杯醉红颜，把一杯推给燕千机。“这个世外桃源就这么大，藏不住太多的秘密。”

燕千机拿起酒杯浅浅尝了一口。“这话如果是别人说我会信，至于你吗......？”

“你看你，怎么就不相信人呢？我萧离是一个实实在在的好人好不？”

燕千机又捡了一个鸡翅，刚咬了一口突然停下问道：“我吃的这些不是有代价的吧？”

“你这人，怎么就把我想得那么阴暗呢？我和你说……”

“你们在聊什么，聊得这么热闹？”薇儿，赵灵儿和莫愁还有一个粉色衣服的少女，四人来到萧离桌前。

萧离用手一指燕千机。“你们去问他！”

四个人看向燕千机。燕千机一边吃着鸡翅一边说道：“味道真不错。”

莫愁理所当然地抢先紧挨着萧离而坐，还呼吸挺了挺胸口，紧身的旗袍把她胸脯的山峰绷得紧紧的。

薇儿本打算让赵灵儿挨着萧离另一侧坐，可是赵灵儿却挨着莫愁坐下。另一个胸口很平的粉衣服女子也想着挨着萧离另一侧坐，但是不好意思。薇儿微笑着把她按到萧离身边，自己坐在那个粉衣女子旁边。

萧离一边撸着烤串一边问：“你们怎么过来了，鲁先生要开始讲故事了，鲁先生的故事可是很好听，我就是听他的故事长大的。”

长公主赵灵儿笑着答道：“还不是有些人心里想着她的萧离师兄，非要央求着大家过来。”

薇儿捂嘴偷笑，另一个粉衣女子却是很生气的表情，莫愁则是红着脸说：“我才没有。”一指那个平胸粉衣女子又说道：“都是青荷，是她吵着要过来和萧离师兄坐，我们拗不过才过来的。”

那个叫做青荷的平胸女子，反驳道：“我没有那样说过。”

莫愁调皮地说道：“就算你嘴上没说，心里也是这样想的。”

青荷满脸通红说不出话来，那是因为确实是这么想的。

萧离为了缓解自己的尴尬站起身来。“大家都想吃什么，我来给大家烤。”

莫愁抢着接道：“萧离师兄烤什么我都爱吃。”那个叫做青荷的女子白了莫愁一眼。心里暗骂“小浪货。”

那边不远处聚集了很多人，并且越聚集越多，应该是鲁达开始讲故事了。

“萧离师兄，我想听故事，你从小跟着鲁先生，一定听过他讲的故事，你讲几个给我们听听。”莫愁想去听故事，但是又不想离开萧离。

萧离一边烤着串一边说道：讲故事我可是不如先生知道得多，更不如先生讲得好。

长公主赵灵儿也想听萧离讲故事，上次那个夜郎自大的故事如今还记忆犹新。“萧将军上次讲夜郎自大的故事，很是精彩。不如今天就再讲几个吧！”

萧离摇头。心中说道，“我可是没有哄孩子的习惯，想听就去鲁先生那边听。”

赵灵儿见萧离拒绝便也不好再开口说什么。

只有莫愁不依不饶地央求萧离，而萧离直接无视。

莫愁转向求薇儿。“夫人你就让萧离师兄讲一个吧，夫人，你让师兄讲他不敢不讲，夫人！”

薇儿其实也想听萧离讲故事，还有莫愁的央求，只好开口。“离儿，你就给大家讲几个吧！今日大家相聚别扫了大家的兴致。”

萧离不能驳薇儿情面，只好叹了口气。“好，那就讲一个。据神阙大陆奇异录记载，有个人在路上捡到了三百两银子。他把银子带回家之后，在夜里把银子埋在院子里，却又怕人偷走。所以就写了一个牌子插在埋银子的地方，上边写着此地无银三百两。”

萧离拿着一大把烤好的肉串鸡翅什么的回到座位上，并且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莫愁问萧离。“他这么做不是告诉别人，这里埋着银子吗？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傻的人？后来怎么样了？”

萧离浅浅饮了一口酒，“醉红颜，高粱酒很辣。”又马上拿起一串牛肉串，撸了一串才慢悠悠地说道：“第二天他起来去院子里看，只见银子已经不见了，被人偷走。而在他插的那块牌子旁边也被人插了一块牌子，上面写着，邻居王二不曾偷。”

莫愁：“啊？世上怎么会有如此傻的人，这不是告诉失主是谁拿走了银子吗？”

“这个故事告诉我们，人做事别总耍小聪明做一些欲盖弥彰的事情，最后得不偿失。而这个故事就叫做，此地无银三百两。”

长公主赵灵儿微笑着说道：“人有时候太聪明也不是什么好事，就像故事中的两个人一样。这个故事真不错。”

莫愁也拍手叫好，并一只手挎着萧离的胳膊，央求萧离再讲一个。

萧离拗不过莫愁。“好吧，那就再讲一个。根据神阙大陆奇异录记载，有两个兄弟一个叫王墩一个叫王导，他们兄弟两个在一个叫做东晋的帝国做官。哥哥王墩是在外领兵的大将军，弟弟是个文官。老皇帝驾崩新皇帝继位，新皇帝罢免了不少官员，又新任命一些官员。”

赵灵儿在一旁接道：“新旧帝王接替，官员自然会有变动，在重要的职位上，新帝王会安排自己信任的人。”

其他人也纷纷点头。

“带兵在外的哥哥王墩很是不满新帝王的做法，所以带兵造反一路破城向帝都进发。”萧离继续讲故事。

赵灵儿又接道：“这也是常有之事，所以说掌握兵权等同掌握了皇室命脉。”

萧离继续。“弟弟王导听说自己哥哥起兵造反，次日老早就带着全家上下几百口人跪在皇宫外，希望新帝王明白自己哥哥造反与自己无关，饶了自己全家上下几百多口人的性命。”

赵灵儿叹了口气说道：“自古君王最忌讳的就是谋逆造反，向来是诛九族，看来弟弟全家老小都要受到牵连，难逃一死了。”

“在东晋当时有两个文采斐然的名仕，一个叫周顗字伯仁个性疏狂，一个叫戴若思，新皇帝与周顗交好。跪在皇宫外的王导看到周顗进皇宫，就恳求周顗说，我王家上下几百口人的性命就交托在伯仁手中了，希望周顗在皇帝面前为自己求情。周顗却不理睬王导，看也没看王导一眼进了王宫。这个周顗非常爱饮酒，当他从皇宫出来时，已经有些醉意。在经过一直跪在皇宫外的王导身边时，大笑着说，若是杀了反贼可得高官厚禄。”

赵灵儿叹了口气说道：“若是落井下石可得其利，谁又会雪中送炭。”

后来新皇帝见王导带领全家上下跪在皇宫外，并查实其兄叛乱与他无关，就没有治王导的罪。再后来王墩带兵攻破帝都，帝王被迫给王墩加官晋爵，王墩也因此而把持东晋大权。王墩打算重新任免朝中官员，想起周顗和戴若思都是有才华的人，就问弟弟“王导这两人可不可以做宰相。”王导因当初自己恳求周顗为自己求情，周顗非但不理睬自己，后来又嘲笑自己，便心生怨恨，并且怀疑周顗一定在帝王面前说了自己很多坏话。所以当哥哥王墩问自己他们可不可做宰相时，王导默不作声。王墩见弟弟不回答，“那就是不能。”接着又问弟弟“他们可不可以做尚书，”王导又是沉默。哥哥王墩见弟弟还是不同意，就说“像两人这等有才华之人，若是不能用那就杀了吧！”王导依然沉默。王墩见弟弟默许，就下令杀了周顗和戴若思。

在座的几个人都知道，当初周顗不为王导求情，那么这就是一个死局。

就在大家本以为故事已经讲完的时候，萧离继续说道：“由于王墩掌握了东晋朝政，就让弟弟王导去整理帝王以前和大臣们往来的书信，想找到说自己坏话的人。不料却在往来书信中找到了好几封周顗给皇帝写的书信，书信上写的都是为自己开脱求情的话。”

几乎所有人同时啊了一声。吃惊地看着萧离。

萧离继续道：“那王导一看写信的日期，是在自己跪在王宫之外的头一天。原来周顗听到王墩反叛的消息，就知道王导一定会受到牵连，所以写信给帝王，替王导求情，帝王接到周顗的信件就召集周顗进宫，也是王导带领家人跪在皇宫外那天，见到周顗进宫。周顗进宫为王导说尽了好话，帝王这才没有杀王导。王导悔恨当初哥哥王墩问询自己时因自己的冷漠，致使对自己全家老小有救命之恩的周顗被杀。知道真相的王导号啕大哭，并说了一句。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之句。而这个故事的名字就是。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

所有人听了不胜唏嘘。

一直闷不做声的燕千机感叹道：“好一个周顗，救了王导全家上下几百条人命，授人如此大恩，却不想承王家谢意与感激。我神阙大陆竟然会有如此豪迈疏狂之士，只可惜了那个王导竟然会与此等人物失之交臂，可谓生平之憾事。”

其他人也纷纷对周顗表示惋惜。更是认同燕千机的看法，周顗是一个胸襟磊落之人，与此等人物失之交臂的确可惜。

萧离淡淡地说道：“这个世界有太多的遗憾，每天都在发生。我们只要尽力做到不让这种事，发生在我们身上就可以了。”萧离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想起了一个人，一个叫做丹的女孩。

薇儿和赵灵儿闻言都是各怀心事，“萧离说得很对。这个世界上有太多的遗憾，每天都在发生，只要保证这些遗憾不发生在我们自己身上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