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玄幻 武侠 都市 历史 科幻 灵异 游戏 书库 排行 完本 用户中心 作者专区
小米阅读 > 古典架空 > 穿越三国:姐妹同心 > 第34章 江火照骨

穿越三国:姐妹同心 第34章 江火照骨

作者:斗战圣魔 分类:古典架空 更新时间:2025-10-10 01:32:49

这一天正值八月初三,交州水寨的晨雾还未散尽,江面先被一声裂帛般的鼓点撕开,

这鼓是彭大波亲手擂的——雷神双锤倒扣在牛皮鼓面,一锤下去,鼓膜迸血,声浪撞碎雾墙,露出三十艘小船黑魆魆的脊梁。

士燮立在第一艘艨艟之首,赤足踩穿新钉的狼牙钉板,血顺着钉槽淌成一线,老人却像不觉得疼,只用剑尖挑起一撮木屑——昨夜沉香佛珠的余烬——扬手撒进江里。

“甘兴霸,”他哑声唤,“当年你骂我士家水师是绣花枕头,毫无作用,今日绣枕里藏刀,你且睁眼。”

木屑落水,竟浮而不散,拼成一张歪嘴笑的脸,转瞬被浪打散,众人只当眼花,唯独夏夏蹲在桅杆横梁上,舌尖抵着那枚狼牙钉,含糊不清地“呸”了一声

“这莫非是老甘听见喽,速速与老娘大战三百回合”

白袍小将站在第二艘船尾,银甲外披麻衣——为甘宁戴孝,也为昨夜那颗死不瞑目的曹使头颅,把人头悬在桅杆最显眼处,发髻散成黑幡,血滴就落在船帮的“孙”字旗上,

“曹军水寨距此一百二十里,”白袍小将这时候低声数,“今日风向东南,咱们顺流逆潮,午后就能咬到他们尾巴。”

破天蹲在船头,赤金炉倒扣成灶,手中的雷电锤抓的非常稳当,

“三十枚钉,三十个窟窿。”破天对彭大波笑着说,“大波兄弟,你的雷神锤比我的雷电锤重,记得把窟窿砸成棺材那么大。”

彭大波听后没笑,只把雷神锤往肩上一扛,锤头缠着甘宁旧旗撕下的布条,布条吸饱了露水,沉甸甸地滴血。“棺材不用大,”闷声道,“够装曹操的狗头就行。”

莲花师姐的船最静,盘腿坐在船尾,铜爵横放膝头,爵底最后一缕青烟已凝成一线,笔直地刺进江面。水下三十个黑葫芦悄无声息地散开,

“水鬼们,”莲花的声音轻得像在哼歌,“沉船别急着咽气,先让狼烟烧穿曹军的脚底板。”

最小的水鬼趴在船舷,额心莲苞被江风揭起一角,露出底下朱砂色的“士”字。

仰头问:“莲花姑娘,我们死了,能进士家祠堂么?”

莲花用指甲掐断烟线,声音非常忧郁。“应该能吧”她说,但心中却想着“能不能问我干啥,我又不是你们交州的,你们需要问你们的士燮州牧”

……

正午,日光把江面烤成一面铜镜,曹军前锋楼船“飞熊”号最先发现异状——上游漂来一艘无桨小舟,舟头插半截残旗,旗上“锦帆”二字被血糊得只剩“帛”与“巾”。

“交州水贼?”副将嗤笑,抬手令弓弩齐发,箭矢落处,小舟突然炸开,三十枚狼牙钉破水而出,钉尾皆系火绳,火绳遇风即燃,像三十条火蛇钻进“飞熊”号船腹。

彭大波的雷神锤紧随其后。锤起锤落,第一枚狼牙钉贯穿船板,铁浆迸溅,竟把副将半边脸烫成焦炭。第二锤砸在桅杆根部,桅杆拦腰折断,砸翻一旁小艇,艇上曹军落水,正撞上莲花放下的黑葫芦。

葫芦遇水即裂,狼烟从裂缝里喷出,火里带毒,毒里带针,水面顷刻浮起一层黑膜,膜下是挣扎的人影,膜上是燃烧的船板。

夏夏赤足掠过火膜,脚尖一点,用自己的盘古斧捞起一具曹军水鬼的尸体,虎牙撕开对方咽喉,血喷在她睫毛上,

“第一个。”她轻声数着,来人把尸体挂在自己的“甘”字旗角,旗面吸饱了血,沉甸甸地贴在她脊背。

……

傍晚,残阳把江面染成一锅锈水,曹军主力终于压上——五十艘艨艟排成雁行阵,中央一艘巨舰高悬“曹”字帅旗,旗角绣金线,

白袍小将立在船头,银甲被夕阳镀成血色,轻松解开包袱,

“曹贼!”白袍小将举头,声音穿过江风,“你认得此人否?”

帅旗沉默

片刻后,旗角微微一沉,巨舰艏楼走出一人——青袍儒巾,手执羽扇,扇面绘北斗七星。那人遥遥拱手:“交州白袍?我家丞相惜才,若此刻归顺……”

话音未落,士燮的剑尖已挑起第三颗狼牙钉,老人赤足站在船舷,白发被夕阳烧得发红,

“归顺?”士燮大笑,缺了门牙的齿列在血光里格外狰狞,“我士家三代基业,只换一颗狗头?”

剑尖一挑,狼牙钉破空而出,直钉帅旗旗杆,

钉尾火绳“轰”地炸开,火舌顺着金线爬上去,瞬间把“曹”字烧成一个焦黑的洞。

巨舰艏楼,羽扇轻摇,扇面七星忽然移位——那是信号,两翼艨艟同时张开弩机,

破天等的就是此刻!猛地把赤金炉掀翻,用自己的雷电锤狠狠地朝着手持青袍儒巾,手执羽扇先生砸去,火雾里,三十艘小船突然散开,雷电锤直指曹军船腹最软处。

这时候残阳沉到江心时,最后一缕光像烧红的铁线,把交州水寨与曹军巨舰缝在一起,

火与血蒸出的腥雾,黏得人张不开嘴,只能听见自己牙关打颤的声。

士燮仍然立在船首,左脚的狼牙钉已没入踝骨,血却渐渐止了——不是不流,而是被火烤得凝成黑壳,用剑尖挑开焦黑的旗角,那上面“曹”字只剩半边,忽然回头,冲白袍小将咧嘴一笑:

“白袍小兄弟,你怕不怕?”

白袍小将听后并没回头,只把悬在桅杆上的包袱又系紧了一扣,包袱里那颗死不瞑目的曹使头颅,此刻被火烤得面皮卷缩,像一枚皱了的枣核,伸手替它阖上眼,指尖沾了一抹灰,顺手抹在自己银甲的护心镜上——镜面立刻显出一张少年的脸,眉目间还留着甘宁的影子。

“怕?呵呵”白袍小兄弟答得很轻,怕惊动镜子里的人,“怕来不及。”

士燮点点头,忽然弯腰,从钉板里拔出一枚狼牙钉,钉子带出的血珠滚进江里,惊起一尾小鱼,鱼嘴一张,竟叼住血珠沉了底。老人盯着那圈涟漪,声音低得像在数自己的心跳:

“甘兴霸当年说,交州水师是绣花枕头。今日枕头里藏的刀,得让他看见。”

话音未落,江面忽然一暗——不是天黑,是曹军巨舰的影子压了上来,那影子足有5层楼高,船腹嵌满铜镜,

羽扇先生的声音从艏楼飘下,带着笑:

“士燮州牧,我借你一盏茶功夫,再想想是否归顺”

士燮更加没应,只把狼牙钉抛给白袍小将,钉子落进白袍掌心,烫得他皮肉“滋啦”一声,却死死攥住。

老人这才开口,声音混着血沫:

“一盏茶太久,甘宁,他等不起。”

白袍小将忽然笑了,虎牙咬住下唇,咬出一粒血珠,转身,把狼牙钉插进桅杆上悬着的头颅发髻——“噗嗤”一声,像扎破一个酒囊。那头颅竟似颤了颤,干涸的眼窝里渗出两滴浊泪,顺着白袍小将手背滑进袖口。

“师兄,”白袍小将对头颅说话,声音带着潮声,“你且好好看着曹军是好还是不好。”

他解下麻衣,露出里面银甲——甲片是甘宁旧船拆下的龙骨,每一片都刻着“锦帆”二字,

此刻被火一烤,龙骨的纹路像活了过来,游成一条条小鱼,钻进白袍小将皮肤里,疼得弓身,却笑出声:

“原来你早把命借给我了。”

曹军这时候哪管那么多,艨艟开始放箭,箭矢穿过火雾,带着哨音扎进船板,

彭大波的雷神锤抡成圆,锤风带起血雨,把箭矢尽数砸进江里,回头吼道:“破天!助我!”

破天瞬间手持雷电锤,用最快的身法冲出去,支援大波兄弟,忽然抬头,冲莲花师姐咧嘴——那笑容让莲花想起三年前在扬州城的时候,这小子偷喝祭酒被她逮住时的模样。

“师姐,”破天声音发甜,“借你天罡眼一用。”

莲花没说话,把天罡眼抛过去。当天罡眼还粘着最后一点青烟,烟丝缠在爵口,像不肯离去的魂。

破天把天罡眼对准自己雷电锤,猛地一拍天罡眼底——

“轰!”

鼓声第二次炸响时,江风忽然转北,把交州水寨与曹军巨舰之间的火雾生生劈开。

火雾后头,露出曹军楼船“飞熊”号残破的侧舷——那侧舷被狼牙钉撕开的裂口,正汩汩往外吐着黑水,水里有半截手臂,五指还死死扣着一截断箭。

士燮低头,用剑尖拨了拨那手臂,指甲缝里嵌着金屑,是曹军副将的徽记,轻松咧嘴一笑,缺了门牙的齿列在火光里像一排豁口的狼牙

“好,好,金屑子落进咱交州的江,也算落叶归根。”

但白袍小将没笑,正用狼牙钉的钉尖,在桅杆上刻第四道痕——前三道,是今日砍下的三颗曹军头颅;第四道,此时他刻得极慢,像在给一个孩子起名字。

刻完,便抬头,望向曹军巨舰艏楼那抹青袍:“徐元直,你借我师兄的头颅当信物,我借你的羽扇当靶子,公平。”

徐元直没应声,只把羽扇往后轻轻一摆,扇后,转出一人——黑甲黑披风,披风下露出半截铁链,铁链尽头锁着一颗狼牙钉,钉尾还滴着血。

只见那人抬头,脸被火光照得惨白,唇角却挂着笑

“甘宁旧部?巧了,我乃张辽,昔年合肥城下,你家甘将军的箭,还留在我左肋里。”

张辽话音未落,铁链已甩出,狼牙钉破空而来,直取白袍小将咽喉

白袍小将躲都没躲,身后桅杆上那颗曹使头颅却忽然“咔”地一声,下颌骨自己张开,竟生生咬住飞来的狼牙钉!

钉尖穿透颅骨,发出“咯吱”一声,

张辽眯眼:“死人还会护主?”

白袍小将指尖抚过那颗头颅的发髻:“我师兄活着时,最恨别人碰他头发。死了,也一样。”

士燮忽然大笑,笑声混着血沫,喷在江风里:“甘兴霸,你听见没?你的小师弟,比你当年还会护犊子!”

莲花盘腿坐在船尾,铜爵横放膝头,爵底最后一缕青烟已凝成一线,笔直地刺进江面。她没看破天,只看那些银针:“破天,你欠我的扬州祭酒,记得还。”

破天咧嘴一笑说道“还!还你三坛,连坛子都给你雕成甘将军的模样!”

银针破水而出,曹军前排艨艟的牛皮盾瞬间被穿出蜂窝。

盾后,曹军弓弩手还未来得及惨叫,便已化作一滩滩血水,血水里浮起三十片薄如蝉翼的龙骨——此刻正顺着血水,悄悄贴上曹军船腹。

张辽看到这一情景脸色终于变了。

他回头,冲艏楼吼:“放火箭!烧骨舟!”

而徐庶却摇头,羽扇轻摇,扇面北斗七星忽然移位——那是暗号,两翼艨艟同时张开弩机。

但弩机里射出的,不是箭,是一根根浸了火油的麻绳,麻绳落水,竟像活物般缠上骨舟,火头“轰”地窜起,把骨舟连同血水一起烧成赤红的铁水,铁水遇江风,凝成一把把薄刃,薄刃顺着水势,直扑交州水寨。

士燮眯眼,忽然弯腰,从钉板里拔出一枚狼牙钉,钉子带出的血珠滚进江里,惊起一尾小鱼,鱼嘴一张,竟叼住血珠沉了底。

于是士燮轻松一抬手,把狼牙钉抛向江心,当钉子落水,竟没沉,反而浮起,钉尾火绳“轰”地炸开,火舌顺着江风,烧出一道火线。

火线尽头,原来是夏夏正举起自己的盘古斧——那斧头正卡在曹军巨舰的舵链上,此刻正“噼啪”作响。

夏夏赤足,手握盘古斧上,虎牙咬住下唇,咬出一粒血珠。

抬头,冲白袍小将咧嘴一笑:“白袍弟弟,三姐送你一份大礼——曹军的舵,我这帮你砍了。”

话音未落,巨舰猛地一震,夏夏终于使出自己最得意的战法一骑当先,瞬间舵链断裂,船身横着打横,轰然撞向自己的雁行阵。

五十艘艨艟躲闪不及,连环相撞,火头借着风势,瞬间连成一片火海。

火海里,白袍小将终于动了,解下悬在桅杆上的包袱,包袱里那颗死不瞑目的曹使头颅,此刻被火烤得面皮卷缩,

白袍小将伸手替它阖上眼,指尖沾了一抹灰,顺手抹在自己银甲的护心镜上

“师兄,”白袍小将对头颅说话,声音带着潮声,“你且好好看着,曹军是怎么沉的。”

他把头颅高高抛起,头颅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竟稳稳落在张辽的狼牙铁链上。

铁链一沉,张辽猝不及防,被带得一个踉跄,趁这踉跄,白袍小将已掠至他面前,

“张辽,”白袍小将轻声道,“合肥城下,我师兄射你一箭。今日,我替他射你第二箭。”

他抬手,指尖拈着一枚狼牙钉——那钉子是从士燮的钉板里拔出的,钉槽里还留着老人的血。

钉子破空而出,直取张辽左肋旧伤,张辽挥链格挡,却慢了一瞬——狼牙钉已钉入旧伤,血花溅起,

张辽闷哼一声,单膝跪地,铁链垂落,只见那头颅滚到他脚边,竟又一次张开嘴,咬住他的披风下摆,

士燮远远看着,忽然笑了,笑声混着血沫,喷在江风里:“甘兴霸,你看见没?你的小师弟,比你当年还会咬人!”

笑声未绝,江面忽然一暗——不是天黑,是曹军巨舰的影子压了下来。

那影子足有5层楼高,船腹嵌满铜镜,此刻铜镜里映出无数个士燮,无数个白袍小将,无数个张辽,无数个甘宁的头颅……像一场永不会醒的噩梦。

徐庶这时候立在艏楼,羽扇轻摇,扇面北斗七星已移成“破军”之势。他低头,望向江心那枚浮起的狼牙钉,声音轻得像在念一首童谣:

“士州牧,一盏茶功夫到了。”

士燮没应,只把左脚的狼牙钉又往踝骨里踩了踩。血也不流了,被火烤得凝成黑壳,抬头,冲徐庶咧嘴一笑,缺了门牙的齿列在火光里像一排豁口的狼牙:

“归顺?我士家三代基业,只换一颗狗头?”

下意识他弯腰,从钉板里拔出最后一枚狼牙钉,钉子带出的血珠滚进江里,惊起一尾小鱼,鱼嘴一张,竟叼住血珠沉了底。老人盯着那圈涟漪,声音低得像在数自己的心跳:

“甘兴霸,你等急了吧?别急,我这就把狗头给你送来。”

抬手把狼牙钉抛向巨舰艏楼,钉子破空而出,钉尾火绳“轰”地炸开,火舌顺着金线爬上去,瞬间把“曹”字帅旗烧成一个焦黑的洞。

火洞里,徐庶羽扇轻摇,扇面七星忽然熄灭,他低头,望向江心,轻声道:

“士州牧,你可知这江底,埋了多少旧年的白骨?”

士燮大笑,笑声混着血沫,喷在江风里:“白骨?白骨也是我交州的白骨!今日,就让你曹军的白骨,来垫我交州的江底!”

笑声未绝,江面忽然一震——不是鼓,是雷。

破天把雷电锤倒扣在赤金炉上,锤底天罡眼迸出一道青白雷光,雷光劈进江里,竟把江水劈出一道丈余宽的裂缝。

目录
设置
设置
阅读主题
字体风格
雅黑 宋体 楷书 卡通
字体风格
适中 偏大 超大
保存设置
恢复默认
手机
手机阅读
扫码获取链接,使用浏览器打开
书架同步,随时随地,手机阅读
收藏
换源
听书
听书
发声
男声 女生 逍遥 软萌
语速
适中 超快
音量
适中
开始播放
推荐
反馈
章节报错
当前章节
报错内容
提交
加入收藏 <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 错误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