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鳯来仪 销魂

作者:浅醉笙歌 分类:古典架空 更新时间:2025-11-07 03:53:55

“咳咳咳……”

虞暥是水被呛醒的。虞暥方才在迷迷糊糊中说着要喝水,妇人给她倒了一杯茶水喂他,结果他就呛着了。

虞暥一睁眼就看见一位妇人的脸呈现在眼前。这妇人妆容艳丽,脂粉敷面,身形丰腴。

着一袭布衣,虽不算华贵,却也得体。

妇人关心道:“你醒了,你倒在河水里,我在河边洗衣裳时将你救了回来,至于你的伤,我已经请郎中给你看过了。你身上除了有些擦伤外,最严重的就是腿了,你的腿摔的不轻,需要静养。”

虞暥动了动身体,却发现浑身上下疼得厉害。

虞暥面容和善但虚弱的道了句,“大娘,谢谢你救了我。只是,我昏迷了几天啊?”

妇人言简意赅,“三天两夜。”

虞暥见自己身体上的伤还未好全,便也只能先断了去找窦茂的心思。

多年的磨难与不幸,让他学会了一个道理,万事都要以身体以性命为重,只要身体健康性命无虞才能去做自己想做的事。只有活到最后的人,才是赢家。所以,他便想着先养好身体再去想旁的事。

“大娘,在下小暥,邑都人,此次本是和父亲一道要去兴朝看望亲戚,但不曾想路遇劫匪,他们看我和父亲穿着不错,便起了劫财的心思。父亲交出钱财后,结果命丧劫匪刀下,而我也被劫匪砍的遍体鳞伤,掉入河中,幸得您相救,这才能保住一命。”虞暥说着掉下了两滴泪来,他行了一礼,“大娘,您的救命之恩,在下感恩不尽。只是在下这身伤还未好全,在下可否在大娘这叨扰几日,等过几日在下的伤全好时,在下绝不久留,立刻离去。”

妇人虽是心善之人,但面上却骄傲的很。她故作姿态,说话阴阳刻薄道:“公子,留你养伤自然不是问题,但是,我们这可从不养闲人。”

虞暥笑着应道:“放心,我能干活。”虞暥说着,还伸手从身上拿出一块他从宫里带来的玉牌。

这玉牌是和田玉所做,上面的图案精美绝伦,虽然值钱但也不是虞暥珍贵的东西。

虞暥将玉佩递给妇人,一脸诚恳道:“我身上的钱不是被劫走,就是掉入河里被河水冲走。这有这块玉还在身上。这玉佩送给大娘当钱,就当是叨扰的费用。”

妇人接过后,仔细观察了一下玉,温润亮泽,质地细腻且富有韧性,触手生温,确实是块好玉,能当不少钱。妇人瞬间变脸,眉开眼笑道:“公子,我姓风,公子叫我风大娘即可。公子,你伤势过重,我这请郎中,煎药,还有你今后的吃喝拉撒都需要钱,所以这点银子也只够你花销三日,三日后,等你伤养的差不多了,就过来为我干活,干活来抵消你的日常花销。如何?”

虞暥行了一礼,“如此,就谢谢风大娘了。”

风大娘说着,站起身,“那行,那你就好好休息吧,我不打扰了。”

风大娘语毕,便喜笑颜开的离去。

燕国朝堂上,群臣身穿官袍,恭恭敬敬立在自己的位置上。

桑滢率先站出来,对着上座在龙椅上的苏江月行了一礼,“陛下,虞国向大燕下了战书,说是,若燕国不向虞国臣服,便攻打大燕。”

百官闻言,纷纷火冒三丈,被虞朝如此欺负,这能忍?

百官交头接耳,议论不休,他们憋着一肚子气,怒骂道:“呸,虞国是什么东西?也敢让我燕国臣服?”

“就是啊,这虞国的皇帝怕是皇位做到头了,竟敢让我燕国向他们臣服?做他的美梦去吧!”

郁子君站出来对苏江月行了一礼,“陛下,虞国欺人太甚,燕国无需容忍。还请陛下发兵,攻打虞朝。”

“对,请陛下发兵攻打虞朝!”

“臣附议!”

“臣也附议!!!”

“臣等附议!!!!!”

还没等苏江月说话,大殿上的臣子都因附议,齐刷刷的跪了一片,只有面前的苏江酒、苏歆还站在原地。

苏江月将目光看向苏江酒,问道:“景王怎么看?”

苏江酒对苏江月行了一礼,“陛下的意思就是臣的意思,臣听陛下的。”

正当苏江月考虑时,跪在地上的桑滢对苏江月行了一礼,“陛下,虞朝御史中丞狐乩还在殿外候着。”

苏江月命令道:“都先起来吧!”

一声令下,众朝臣全都站起身来,退到自己的位置上站好。

苏江月道:“宣!”

苏江月语毕,良久,狐乩身着一袭黄色便衣,步伐稳重的走了进来。

狐乩对苏江月下跪行礼,“下臣虞朝狐乩,拜见燕国陛下,陛下万岁万万岁!”

苏江月直言道:“不必多礼!狐乩,你来我燕国,有何贵干啊?”

狐乩站起身,对苏江月行了一礼,“陛下,可是在为虞国向大燕下达战书一事苦恼?”

苏江月冷哼一声,“这有何苦恼的?既然虞国不听话,那朕,就发兵攻打,教他们听话。”

狐乩看着苏江月一脸自信满满的模样,他轻笑一声,“陛下可知,宁家军有五十万,都交给了虞国新登基的这位陛下。宁家军可曾是跟随着虞朝先帝南征北战的一支军队,倘若大燕出五十万大军去与虞朝开战。那么下臣相信,燕国即便胜了,也会是惨胜。”

苏江月眸中寒意正盛,但面色平静的问了一句,“所以你到底想说什么?”

狐乩依旧皮笑肉不笑,“可今时不同往日了,若陛下肯再给下臣五车**,并且答应下臣,一九分的话,下臣愿意帮您把这**下到宁家军的粮草中。”

对苏江月而言,在为国家扩宽疆土一事上,钱财对于扩宽疆土并不值一提,他自然会答应狐乩,但他却不明白狐乩为何要这样做,毕竟虞朝可是他的母国,若虞朝亡了,那他岂不是要做亡国之人?

苏江月把自己的问题问了出来,狐乩闻言解释道:“当大周之将倾也,靖明帝尝聚百官以募财焉。诸臣皆言己为廉吏,秉浩然之气,袖盈清风,实无资以捐也。然未几,匈奴据鼎,天下易主,彼等竟趋而附之。非但事虏,且助其朘削中土之民,乘国难而牟暴利焉。陛下,如臣之辈,惜财如命,于家国之情,漠然寡矣。盖天下之势,分合相循,离合有时。以臣观之,孰为君王者,何异之有?但保臣身无虞,营生无阻,臣岂遑恤其他哉!”

苏江月闻言便也明白,此人断不可长留于世,毕竟他视财如命,万一哪一日为了钱财而背叛自己,那可就遭了。所以,苏江月用完狐乩后,他必须得死。

苏江月瞄了一眼苏江酒,命令道:“景王!”

苏江酒上前一步,对苏江月行了一礼,“臣在!”

“朕命你为主将,翟舒瑾为副将,你自己说说,要带多少兵去虞朝,能打下两座城池?”

苏江酒想都不想,一口咬定,“十万足矣!”

“好,就十万!翟家军刚好有十万,这次你们就率领翟家军去打下两座城池。等你和舒瑾打了胜仗,你们回来,朕亲自给你们摆庆功宴。”

翟舒瑾往前一步,和苏江酒一同下跪,异口同声,“臣\/末将,定不辱使命。”

就在两人话音刚落时,苏歆也站了出来,对苏江月行了一礼,“陛下!臣上次守丢了蛊族,罪大恶极。今日讨伐虞朝,也算臣一份,臣想将功补过。”苏歆单膝下跪,“还请陛下成全!”

苏江月随口应了一句,“允!”

苏歆对苏江月行了一礼,“谢陛下!”

这日,当白清兰和陌风刚回到蜀都时,便听见虞珺卿下令,半个月后,攻打燕国的消息。

白清兰来到雍华宫时,只见虞珺卿躺在摇椅上,优哉游哉的晃着摇椅,但当他看到白清兰时,眸光一亮,“姐姐!”

虞珺卿从摇椅猛地站起身,他飞快跑到白清兰身边站立。

虞珺卿笑的一脸灿烂,“姐姐你回来了!”

白清兰嗯了一声,引入正题道:“听说你要派兵攻打燕国,为何啊?”

虞珺卿不敢说自己是为了燕国的茶叶,他怕白清兰对自己失望,便随便找了个借口,“因为,我想当个有战功的皇帝。”

“可燕国与虞国素无冤仇,你贸然攻打,出师无名啊?”

虞珺卿一脸不服道:“楚熙都可以师出无名的灭掉南国和古月,我为何不能效仿?姐姐,日后在青史上,我也想留下一笔。”

白清兰微微颔首,“你能有这份心,酒卿在九泉之下,也能感到欣慰。好,你便放手去做吧。”

虞珺卿一把挽起白清兰的衣袖,撒娇道:“姐姐,这一战,我想让你当主将,戚玉当副将。”

白清兰疑惑,“为何?”

虞珺卿并不信任戚玉,因为他是宁梓辰的军队,就算奉自己为帝,但他们真正听令之人是白清兰。

但白清兰就不一样了,她是自己的亲表姐,她应该不会背叛自己。

虞珺卿笑的一脸殷勤,“因为我只信任你嘛!”

白清兰见虞珺卿这可可爱爱的模样,她宠溺的滑了一下虞珺卿的鼻梁,“小鬼头!”白清兰一本正经道:“好!我答应你,但你记住了,打仗不是儿戏,关乎国家存亡,所以,一定不能断粮。”

白清兰一句话让虞珺卿瞬间心虚,这国库里的钱都被他用来为虞酒卿修庙建寺,为了给虞酒卿修建宫殿与祠堂,这些时连老百姓都被剥削了个干净,此刻让他拿钱给军队供粮,这不是为难他吗?

虞珺卿虽面露为难,但还是笑着答应,毕竟他对那茶叶早已成瘾,钱没了还能再剥削百姓,可茶叶没了,可会要了他的命的。

虞珺卿一脸正经的道了句,“姐姐放心!粮草一定会按时供上,绝不会让大军断粮的。”

白清兰撇头看了一眼殿门外,陌风还在等她,白清兰行了一礼,“陛下,陌风还在等我,我便先行一步。”

白清兰说完,便退下去休息,陌风等在殿外。

陌风见白清兰出来,赶忙迎了上去。

红柱游廊,廊下河水静静流淌,河面上卧着两只鸳鸯,双宿双栖,相互嬉戏。

游廊上,白清兰和陌风十指相扣,两人的身影倒映在碧绿的湖水上面,偶有清风吹来,将湖面荡起涟漪,吹散了两人的身影。

陌风开口问道:“清兰,我刚刚听陛下说,他要攻打燕国,可师出无名,他若强行攻打,怕就怕引得诸国忌惮,因他师出无名攻打燕国一事,惹得诸国对虞朝群起而攻之。”

陌风话音刚落,一个小太监端着一个茶罐和白清兰擦肩而过。

这茶罐里的香味令人闻后,会产生一种晕头转向的感觉。

白清兰命令道:“你站住!”

小太监转身,当看到白清兰时,才对白清兰行了一礼,“殿下!”

只因白清兰是帮虞珺卿打天下的人,所以大家都知道她,再加上虞珺卿早就对宫里的上至百官下至宫女太监侍卫下过令,白清兰的地位在虞珺卿之下,但在万人之上,这宫中,她的话就是第二道圣旨,谁都不可对她不敬。

白清兰问道:“这罐子里装的什么?”

小太监恭敬应道:“回姑娘,是茶叶!”

白清兰走近小太监,小太监低头,不敢直视白清兰。

陌风从袖中拿出帕子递给白清兰,白清兰接过后,一手用帕子捂住口鼻,一手打开罐子。

白清兰往里面看了一眼,确实是茶叶,可这味道却香的太过浓郁了。

白清兰问道:“这是要给谁送去的?”

小太监应道:“回姑娘,给陛下送去。陛下很喜欢喝这茶叶,每天至少要喝三到五回。”

“陛下喝多久了?”

“回姑娘,差不多一个月了。”

白清兰看了陌风一眼,陌风意会,便又拿出一块帕子放在托盘上,陌风将罐子里的茶叶倒了一点在帕子上后,才将帕子包好,再将罐口给封好。

小太监吓得战战兢兢,毕竟动皇帝的东西,若被发现了,可是死罪。

但面前这位,小太监也不敢得罪。

白清兰看出小太监的担忧,便嘱咐道:“只要你不说,就不会有人知道。但若被人发现,就说是我将这茶叶拿了一点,让陛下要治罪便来找我。听明白了吗?”

小太监全身颤抖着微微颔首,“是,奴才知道了。”

白清兰语毕,也没再多说,只是领着陌风往太医院的方向走去。

太医院中,不少年轻的官员都在各忙各的事情,白清兰问道:“今日是哪位太监当值?”

众人看向白清兰后,连忙给白清兰行礼,毕竟很早之前虞珺卿就说过,白清兰虽无官职,但地位身份仅在虞珺卿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宫内上至百官下至宫女太监都得听白清兰调令。

一个小太监走到白清兰身边行了一礼,“姑娘,今日是勾太医和敖太医在当值。”

白清兰命令道:“带我去!”

小太监领命后,毕恭毕敬的带着白清兰来到主屋后,便退下了。

主屋内,只见一个年轻的太监跟随一个头发花白,满脸胡须的太医在一块收拾药材。

这个年老的就是熬太医,熬太医原名熬棤,今年七十五岁,在太医院待了三十年。

熬棤一生都在研究医理,为此他都没有娶妻生子,他平生的梦想,就是想多研究一些治病的良药,如此,也能造福百姓。

而勾太医原名勾粘,他是个孤儿,后被熬棤捡回家里当徒弟养着。后又在熬棤的谏言下,宁梓辰重用了他,提拔他到太医院跟着熬棤学习。

白清兰走到熬棤面前,对熬棤行了一礼,“熬大人!”

熬棤看见白清兰时,也满面慈祥的笑了起来,“是姑娘啊!姑娘来太医院有何事啊?”

白清兰一见熬棤就觉得很亲切,她笑道:“大人,我来太医院是想让您帮我看看,这是什么东西?”

白清兰语毕时,陌风将帕子包裹的茶叶摊开放在桌子上。

熬棤眯着眼仔细观察,又闻了闻里面的香味,勾粘率先道了句,“这香味好熟悉啊!大街上许多茶铺和卖吃食还有卖大烟的地方都有这股味道,且特别浓郁。”

熬棤命令勾粘将自己压在柜子底下的医书拿来,勾粘听命,从柜子下拿出医书递给了熬棤,熬棤接过后,仔细翻了翻,这才发现,书中记载了一种草,在燕国名为**。

**有奇香,人若长时间的闻了此香,会产生幻觉幻听,若用这种草掺与吃食和水里面,人吃喝后,会上瘾。

长期服用此草,精神萎靡,食欲不振,还会出现幻觉,让人日夜颠倒,丧失劳动能力,沉迷幻境。

熬棤道:“姑娘,老夫想起来了,凤泽二年,六月三,凤景帝派人在邑都城中,大火焚烧**,烧了二十三天,直到六月二十五日,**才被全被烧毁。烧了一万九千一百八十七箱及两千一百一十九袋,总重两百三十七万余斤。而**焚烧的那日,老夫正在现场。老夫确定,这味道就是**。”

白清兰对熬棤行了一礼,“多谢熬大人,那我就打扰了,告辞。”

语毕,陌风将帕子合拢,两人一前一后离去。

戚府中,庭院里,绿草如茵,绿树成荫,繁花似锦,景色宜人。

院中,只见戚玉手执一杆长枪,戚玉身形矫若游龙,腾挪间似灵猿越涧,起落时如苍鹰击空。疾风骤雨般的枪法,每招每式都舞的行云流水,迅猛无匹,枪尖所到处劲风猎猎。

戚玉舞了几个回合的枪后,便只觉身体疲惫不已,他停下来,刚抱怨了一句,“还是刀用着顺手。”时,远处,有小厮不急不慢的走了过来,对戚玉行了一礼,“将军,门外有个自称白清兰的姑娘,说要见您。”

戚玉唤来候在一旁的下人,下人端着托盘走上前来,托盘上放着一块布巾。

戚玉拿起布巾擦了擦身上的热汗,才将布巾随意的扔回托盘,命令道:“请她去大堂,要好生伺候,不可怠慢。”

小厮行了一礼,“是!”

戚玉语毕后,小厮转身离去。

大堂内,戚玉上坐,白清兰坐在一旁。

戚玉不解问道:“白姑娘来我戚府,有何公干呐?”

白清兰把**的事说与戚玉听后,并问了句,“戚将军,窦将军呢?”

戚玉诚实应道:“他前些时来找过我。他说他不想跟我争了,便把宁家军的虎符给了我,后来,他就急匆匆的出城了。我现在也不知他的下落。”

白清兰反问道:“也就是说,五十万宁家军都在你的手中。”

戚玉嗯了一声。

白清兰道了句,“带我去军营,我要集结宁家军去大街上巡视,顺道挨家挨户的搜,只要是染上了**的百姓,全给我关进大牢,等太医院制出解药再说。”

戚玉和白清兰相处久了,便也佩服她,再加上宁梓辰死前说过,让他们听从白清兰的话。

戚玉微微颔首,“好,你跟我来!”

宁家军的军营就建立在京畿城外,他们为了不扰民,在城外扎营,但待遇都是极好的。

一日三餐,顿顿有肉,衣食住行,朝廷也一应包全,每月还有钱拿和新衣服穿。

白清兰跟着戚玉一入军营,就发现一个军营的所有士兵,竟无一人表现出生龙活虎的样子,看大家眼圈发黑,额头发紫,有气无力的样子,白清兰心中突然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白清兰上前,随意的拍了一个士兵的肩膀,这士兵竟然直接倒在地面不停呻吟。

戚玉也感到奇怪,他也上前拍了拍一个士兵的肩膀,不曾想这士兵竟直接昏倒在地了。

白清兰看见他们的样子,心中也大概明了,这是服了**之后的状态。

白清兰转头望向窦茂,“军营就这一个?”

窦茂摇摇头,“不会,毕竟五十万人呢?整个京畿城外,有上百个军营。”

“带我去看看!”

戚玉带着白清兰走遍每一个军营,却发现竟没有一个军营的人是正常的,他们的样子活像一具没有灵魂的空壳,如同行尸走肉。

戚玉见此,气的心绞痛,他咬牙不甘道:“五十万大军!五十万大军,竟这样没了?”

白清兰见此,也很心痛,“这和燕国的一仗不必打了,如今当务之急,是要将此事告知太医院,让他们赶紧制出解药。至于陛下,他应该是被人用这**控制了。我必须得为他找出幕后真凶,然后将他杀了。”

白清兰语毕,心中虽怒火中烧,但她却强忍着怒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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