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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boss是女帝 第393章 大型签售会

作者:殇雪酒 分类:都市现言 更新时间:2025-10-10 02:00:13

澹台凝霜被他那眼神看得耳尖发烫,忙低头去看手里的卷轴,假装没瞧见,只清了清嗓子想转移注意力。

“偶像!”连卿雅忽然往前凑了凑,声音里带着点狡黠的期待,“我要私印!”

她这话像颗石子投进了平静的湖面,霎时间,整个大殿都炸开了锅。

“对!要私印!”

“绾华女帝的私印才够珍贵!”

“宸曜帝也给盖一个吧!”

此起彼伏的声音浪涛似的涌来,澹台凝霜握着笔的手一顿,心里咯噔一下——私印哪能随便给?那玩意儿盖出去可就是认了身份的,真要是流出去,指不定要惹出多少争抢事端。她飞快地转着念头,私印是保不住了,但绝不能用自己的。

她定了定神,抬眼看向众人,扬声道:“行啊。”

喧闹声顿时静了半截,个个都屏息等着她下文。

澹台凝霜话锋一转:“带印章了吗?”

连卿雅眼睛一亮,立刻从袖袋里摸出枚玄铁小印,献宝似的递过去:“带了带了!这是我老公的私印哦!”

她话音刚落,容妤也跟着掏出枚玉印,身后的众人更是哗啦啦掏出一堆印章,玉石的、青铜的、甚至还有兽骨雕刻的,显然都是有备而来。容妤笑得眉眼弯弯:“我们都带了!”

玄彦旭刚端起茶杯要喝水,听见连卿雅那句“我老公的私印”,猛地一顿,茶水差点泼在衣襟上。他扭头看向自家那口子举着他的玄铁印献殷勤的模样,眉头拧得能夹死蚊子:“???”

这是……偷家?他的私印什么时候成了给别人追星的工具了?

澹台凝霜看着那一堆五花八门的印章,指尖在金笔上转了两圈,彻底没了脾气:“……”这群人,连这都准备得这么周全?

旁边的顾修寒被吵得太阳穴突突直跳,实在忍无可忍,周身陡然释放出一股无形的威压。那威压如静水沉渊,瞬间压得殿内的喧闹声低了大半。

“安静。”他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再吵就提前收摊。都坐好等着,渴了去外面买水,饿了去殿外买饭,账我来结。”他顿了顿,指节敲了敲案几,“要盖印可以,统一换成帝启临的私印。”

他容易吗?好好的议事变成签售会就算了,现在还要被这群人吵得脑仁疼。

可殿内众人像是没听见似的,该递卷轴的递卷轴,该喊私印的照样喊。顾修寒嘴角抽了抽,算了,爱咋咋地,就这么签吧。

帝启临正抱着胳膊看戏,听见自己的名字,乐呵呵地摆手:“用吧用吧!”他的私印看着金贵,实则是特制的,用过之后灵力便会消散,虽没了实际效力,却自带流光纹路,当个收藏品倒也不错。

叶望舒不知何时从袖中摸出一叠小巧的木印,分发给身边的人,淡淡道:“用自己的,这一批。”

众人低头一看,那些木印上刻着各自的名字,边角还缀着细小的符文,显然是提前准备好的。最妙的是,叶望舒指尖在印面上一点,符文便亮起微光——竟是和帝启临的私印一样,用过即失效的款式。

各人手里被塞了枚现成的私印,顿时喜笑颜开。澹台凝霜捏着那枚刻着“绾华”二字的木印,看着上面流转的微光,忍不住朝叶望舒投去个赞许的眼神。还是这位想得周到,既满足了众人的心愿,又免得日后生出事端。

萧夙朝不知何时凑了过来,指尖在她手里的木印上碰了碰,低笑道:“还是望舒细心。”他转身拿起自己那枚刻着“宸曜”的木印,在刚签好的令牌上盖了一下,暗红的印泥落在令牌上,瞬间泛起层淡淡的金光,随即又隐去不见。

澹台凝霜看着那枚令牌,忽然觉得这场荒唐的签售会,倒也多了几分别样的趣味。她低头,在容妤递来的卷轴上盖下私印,金粉与暗红的印泥交相辉映,引得周围又是一阵低低的惊叹。

澹台凝霜在卷轴上盖完最后一下,抬眼看向容妤,指尖还沾着点暗红的印泥,语气里带着点无奈:“满意了?”

容妤捧着卷轴笑得见牙不见眼,那金粉题字配着暗红私印,在绢布上流光溢彩,看得她眼睛都直了:“满意满意!太满意了!”她忽然又往前凑了凑,眼里闪着期待的光,“偶像,那……合个影?”

澹台凝霜想也没想就拒绝:“免了。”

她话音刚落,殿内顿时响起一片附和声。

“对啊对啊,合个影吧!”

“和绾华女帝拍一张,回去能裱起来!”

“宸曜帝也来一张呗!”

此起彼伏的请求像潮水似的涌来,澹台凝霜握着木印的手一顿,只觉得太阳穴突突直跳——得,刚应付完私印,又来合影,这群人的花样还真不少。她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算是彻底麻了。

旁边的萧夙朝低笑一声,凑到她耳边:“看来你的魅力比朕还大。”

澹台凝霜没好气地肘了他一下,转头看向排着队的众人,扬声道:“下一个。”

她刻意提高了音量,语气里带着不容置喙的坚决,算是变相拒绝了合影的请求。手里的金笔再次落下,笔尖划过玉简的声音清脆悦耳,将那些嗡嗡的议论声压了下去。

容妤见状,识趣地捧着卷轴退到一边,心里却在偷偷盘算——合影不成,等会儿偷偷画张画像总可以吧?

排在后面的人见状,也不敢再提合影的事,只是递上物件时,眼神里的激动又浓了几分。毕竟能得女帝亲手签名盖章,已是天大的殊荣,再强求合影,倒显得不知好歹了。

澹台凝霜飞快地在一片玉简上落下名字,余光瞥见萧夙朝那边也在有条不紊地签名,偶尔抬眼与她对视,眼底总带着点揶揄的笑意。她抿了抿唇,加快了手里的动作——赶紧签完赶紧结束,再待下去,指不定还要冒出什么稀奇古怪的要求。

帝启临和玄彦旭在角落里看了半晌热闹,忽然对视一眼,竟也默契地拿起案上的纸笔,慢悠悠地加入了排队的行列。玄彦旭还特意绕到连卿雅身后,趁她捧着卷轴傻笑的功夫,伸手在她腰上捏了一把——敢拿他的私印给别人盖,回头再算账。

此时殿内的队伍早已换了光景。先前围在澹台凝霜面前的人,见她签得差不多了,竟自发地往萧夙朝那边挪;萧夙朝跟前的粉丝领完签名,又默契地转向顾修寒;连叶望舒那处,也有刚从谢砚之队伍里转过来的文臣,手里还捧着刚签好的诗集。

仿佛约定好了似的,这群人竟要把殿里九位有头有脸的人物挨个“打卡”一遍。

澹台凝霜看着自己面前刚空了没半刻钟,又被从萧夙朝那边分流过来的人重新填满,握着笔的手顿了顿,嘴角抽了抽:“……”

萧夙朝刚送走一位捧着令牌的老臣,抬眼就见顾修寒那边的人潮往自己这儿涌,眉峰微挑,眼里闪过一丝无奈:“……”

顾修寒刚把最后一枚丹方签完,还没来得及喝口茶,就见祁司礼那边的武将们扛着长枪排了过来,指尖在案几上敲了敲,面上波澜不惊,心里却在叹气:“……”

叶望舒低头给诗集盖章的动作一顿,瞥见凌初染那边的女眷们笑着朝自己走来,笔尖悬在纸上,眸色微顿:“……”

凌初染和时锦竹对视一眼,看着从叶望舒那边转过来的人,一个捏了捏发簪,一个理了理袖口,异口同声地在心里腹诽:“……”独孤徽诺更是直接,刚把生辰帖叠好,就见新的队伍排到了面前,干脆闭着眼抬手盖章,懒得再看。

谢砚之摇着刚签完的折扇,见祁司礼那边的人扛着兵器过来,忍不住低笑一声:“这是要把咱们当话本里的十全十美图来集?”

祁司礼长枪往地上一顿,闷声道:“他们不用修炼?不用理政?”

殿内众人像是没听见这些腹诽似的,依旧排着队,手里的物件换了又换,从卷轴到令牌,从诗集到兵器,恨不得让每个人都留下痕迹。

澹台凝霜看着手里刚签好的第五块玉简,忽然明白过来——这群人哪是来要签名的,分明是想集齐他们九个的笔迹印章,凑个九宫格发朋友圈!

她抬眼看向萧夙朝,对方恰好也望过来,两人眼里都带着哭笑不得。

“绝了,”澹台凝霜低低地说了一句,声音里满是无奈,“他们是觉得这三个小时太长,特意找点事做?”

萧夙朝低笑一声,提笔在令牌上落下名字:“大概是觉得,错过了今日,往后再难有这么齐的场面了。”

话是这么说,可看着面前源源不断的队伍,澹台凝霜还是忍不住想——等这场“集邮”结束,她怕是要手酸到明天抬不起来了。

旁边的帝启临倒是乐在其中,一边给人签名,一边朝玄彦旭挤眉弄眼:“你看,咱哥俩这不也有排面了?”

玄彦旭瞥了眼手里刚签下的名字,又看了看远处捧着他私印到处炫耀的连卿雅,终是没忍住,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笑意:“……无聊。”

虽说是这么说,手里的笔却没停。毕竟,能让这群平日里各忙各的人凑在一起,像凡间孩童集卡似的排队,倒也算是难得的热闹了。

签完最后一个名字时,窗外的日头已斜斜坠向天际,殿角的铜钟“当——当——”敲了两下,沉闷的声响里透着几分解脱。

随着最后一波人捧着签满名字的物件欢天喜地地退去,大殿里终于安静下来,只剩下瘫在各自座位上的九个人。案几上散落着笔砚印泥,地上还留着几枚掉落的锦帕,处处透着方才的喧闹痕迹。

叶望舒揉着发酸的手腕,发间的玉簪随着动作轻轻晃动,她看着空荡荡的殿门,语气里带着点脱力的沙哑:“可算完了。这哪是开大会,分明是搁这儿集邮呢?又是签名又是盖章的,比抄十卷经文还累。”

没人接话,只有此起彼伏的揉手腕声。澹台凝霜蜷着手指活动了两下,指节酸得发僵,刚才握笔太用力,连指尖都泛着红。萧夙朝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长睫在眼下投出片浅影,平日里挺拔的脊背难得显出几分松懈。

歇了约莫一刻钟,殿内忽然响起一声整齐划一的怒吼,震得梁上的灰尘都簌簌往下掉:

“帝启临!!!”

正捧着茶杯小口嘬饮的帝启临手一抖,茶水差点洒在衣襟上。他茫然地抬头,就见另外九双眼睛齐刷刷地瞪着他,眼神里的控诉几乎要凝成实质。

“你要是不安排这场大会,至于这样吗?”澹台凝霜率先开了口,声音里带着点咬牙切齿,她晃了晃发酸的手腕,“有事在群里说得了!发个传讯符也比这强,非得穿帝服现身禁忌蛮荒,折腾这一出!”

萧夙朝睁开眼,语气平淡却带着压迫感:“现在好了,手快废了。回头批阅奏折时,怕是得让内侍代笔。”

顾修寒难得没端着神主的架子,指尖捏了捏眉心:“我丹房里还有一炉药等着收,耽误了时辰,药效得折损三成。”

谢砚之摇着折扇的手都慢了半拍,故作痛心状:“你看我这手,签了一下午名,待会儿怕是连剑都握不稳了。”

祁司礼更直接,长枪往地上一顿,闷声道:“下次再搞这排场,我直接把枪架你殿门上。”

凌初染和时锦竹对视一眼,一个理了理微乱的鬓发,一个抚平衣袖上的褶皱,异口同声道:“女子的手是要保养的,这下倒好,指节都僵了。”

独孤徽诺抱着手臂靠在柱上,冷冷地补了句:“我的生辰帖,怕是要延迟发了。”

玄彦旭在一旁看了半晌,忽然慢悠悠地开口,语气里带着点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戏谑:“方才连卿雅用了本帝的私印盖来盖去,帝启临,你给本帝打个新的来。”

帝启临被这阵仗吓得缩了缩脖子,手里的茶杯都快捏变形了。他瞅瞅这个,看看那个,最后把目光落在玄彦旭身上,一脸不可置信:“连你也来踩我一脚?”

合着这群人是商量好了,非要把今日的账都算在他头上?

他放下茶杯,干咳两声试图辩解:“我这不是想着,有些事当面说清楚更稳妥吗?谁知道这群人……”他话没说完,就被澹台凝霜一个眼刀制止了。

“行了,”萧夙朝站起身,活动了两下手腕,骨节发出清脆的响声,“再多说也晚了。手废了也好,正好歇三个时辰。”

他看向众人,眼底带着点笑意:“走吧,回偏殿歇着去。帝启临——”

“哎!”帝启临立刻应道。

“茶水点心,你负责备齐。”萧夙朝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就当是……赔罪了。”

其余人纷纷附和,脸上终于露出点轻松的神色。帝启临看着这群人勾肩搭背地往偏殿走,嘴里还念叨着“得让他多备两盘点心”,无奈地摇了摇头,却还是扬声吩咐内侍:“把库房里那罐雪顶含翠拿出来,再备些刚出炉的芙蓉糕——要甜口的。”

毕竟,能让这群平日里说一不二的人物,因为一场签名闹得手酸,倒也算是件难得的趣事。只是下次……下次还是乖乖在群里说事吧。帝启临摸着下巴想,免得再被集体讨伐。

偏殿里的茶点刚摆上,澹台凝霜就按捺不住地拽了拽萧夙朝的衣袖。她手腕还酸着,连带着声音都透着点蔫蔫的疲惫:“哥哥,我待不下去了,想回酒店。”

萧夙朝正替她揉着腕骨的指尖一顿,抬眼便见她眼下泛着淡淡的青影——一下午应付那群“集邮爱好者”,饶是她性子沉稳,也熬得没了精神。他反手握住她的手,指尖在她泛红的指节上轻轻按了按,语气干脆利落:“走。”

话音刚落,旁边的顾修寒也侧过头,看向正端着茶杯出神的叶望舒。他声音放得柔和,带着点不易察觉的纵容:“舒儿,咱们也回去?”

叶望舒像是终于松了口气,“哐当”一声放下茶杯,眼底的倦意再也藏不住:“早就不想在这儿待了。回酒店。”她抬眼扫过旁边几位,扬声道,“你们回吗?”

“回!”时锦竹几乎是立刻接话,伸手揉了揉发酸的肩膀,“再待下去,我这胳膊怕是要废了。”

凌初染和独孤徽诺也难得默契,一个理了理微乱的裙摆,一个直起身舒展了下脊背,异口同声道:“回。”

祁司礼和谢砚之对视一眼,皆是无奈一笑。前者拎起靠在桌边的长枪,后者收起折扇往袖中一揣,两人二话不说跟着起身。

九人浩浩荡荡地往殿外走,留下帝启临对着满桌茶点哭笑不得。玄彦旭路过连卿雅身边时,还不忘伸手在她腰上不轻不重地捏了把,换来对方一个吐舌鬼脸,倒也没真动气。

凡间酒店801房间的门被“咔嗒”一声反锁,隔绝了外面的喧嚣。萧夙朝刚转身,就顺势将澹台凝霜打横抱起,几步走到单人沙发前坐下,再将她稳稳放在自己腿上。

美人儿跨坐于帝王膝头,柔软的裙摆垂落下来,恰好遮住两人交叠的双腿。澹台凝霜下意识想挣动,却被他圈在腰间的手臂牢牢按住。他掌心带着薄茧,温度透过衣料渗进来,烫得她刚褪去热度的耳尖又泛起红。

萧夙朝低头看着她,鼻尖几乎要蹭到她的额角。他呼吸间带着淡淡的龙涎香,混着殿里茶点的甜气,在狭小的空间里漫开。“还记得你答应朕的吗?”他声音低沉,尾音微微上扬,带着点不容错辨的暗示。

澹台凝霜被他看得心跳漏了一拍,指尖无意识地攥紧了他的衣襟,小声应道:“记得。”

下午在殿里被人群围着时,她随口应了他一句“等回去了任凭处置”,没想到他竟记这么牢。

萧夙朝的指尖轻轻划过她的下颌线,目光落在她沾过印泥的指尖上——那点暗红早已被水洗去,只留下指腹淡淡的红痕。“把衣裳换了,”他顿了顿,指腹摩挲着她的耳垂,语气带着点不容拒绝的强势,“去冲个澡。”

温热的气息拂过耳畔,澹台凝霜的脸颊瞬间烧了起来。她抿了抿唇,避开他灼热的视线,声音细若蚊蚋:“好。”

更衣室里,鎏金镜面映出澹台凝霜解下帝冕的动作。黑金色的帝服沉重繁复,十二章纹在灯光下泛着暗哑的光泽,她抬手卸下玉带时,腕间还隐隐发酸——下午握了太久的笔,连带着解扣子的指尖都有些发颤。

褪去层层叠叠的朝服,镜中露出素白的中衣。她望着搁在衣架上的帝服,那玄黑底色上绣着的金龙仿佛还在游动,却远不如手里那几件衣物来得让人心跳。卡其色包臀裙裁得利落,香槟色挂脖吊带缀着细碎的银线,最惹眼的是那件半透明的薄纱外衫,料子轻得像雾,指尖一碰就簌簌往下滑。

她捏着衣角深吸口气,转身进了浴室。水声淅淅沥沥响起时,外间的萧夙朝也开始宽衣。他的帝服同样是黑金色系,玄纹滚边衬得肩背愈发挺拔,解腰带时动作利落,随手将朝服搭在另一侧衣架上,露出底下劲瘦的腰身。片刻后,他已换上一身玄色暗纹睡袍,领口松松垮垮敞着,露出半截锁骨,随手拿起案上的线装书,在沙发上坐定。

书页翻动的声音混着浴室里的水声,倒生出几分难得的静谧。萧夙朝看似在看书,目光却时不时掠过浴室门板,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书页边缘,直到那水声渐歇,才重新垂下眼睫。

一个时辰后,浴室门被轻轻拉开。

澹台凝霜站在门口,香槟色吊带勾勒出纤细的肩颈,卡其色包臀裙裹着窈窕的曲线,走动时裙摆微微晃动,勾勒出流畅的弧度。最妙的是那件薄纱外衫,松松地罩在外面,灯光透过料子,在她肌肤上投下朦胧的光影,连带着发梢滴落的水珠都染上几分旖旎。

萧夙朝合上书的动作顿了顿,喉结几不可查地滚了滚。他原本想说些什么,目光落在她泛红的耳尖上,却忽然改了口,声音比平日更低沉几分:“累了吧?先歇会儿。”

他抬手指了指茶几,“朕定了晚饭,估摸着一会儿就到。你先吃着,朕去洗澡。”

说着便要起身,却在路过她身边时,忽然俯身,温热的气息拂过她耳畔:“当然,”他尾音拖得长长的,带着点刻意的戏谑,“如果你想进来……跟朕玩点别的,”他顿了顿,指尖轻轻碰了下她的纱衫,“朕也不介意。”

澹台凝霜被他说得脸颊发烫,伸手想推他,却被他顺势握住手腕。他的掌心带着薄茧,温度烫得惊人,只轻轻捏了捏,便松开手转身进了浴室。

直到浴室门关上,澹台凝霜才抬手按了按发烫的脸颊。她望着沙发上那本摊开的书,又瞥了眼浴室门板,忽然觉得这房间里的空气,好像比殿里的喧嚣更让人坐立难安。

浴室里的水声重新响起,哗啦啦的水流声像是给这方空间笼上了层朦胧的纱。澹台凝霜坐在沙发上,指尖无意识地划过高脚杯的杯壁,杯里的温水早已凉透,她却没心思喝,目光总忍不住往浴室的方向瞟。

墙上的时钟慢悠悠地走了半圈,水声刚弱下去几分,就传来萧夙朝低沉的嗓音,混着水汽漫出来:“霜儿,帮朕拿条浴巾。”

“嗯。”澹台凝霜应了一声,起身往衣帽间旁的收纳柜走。地上铺着柔软的地毯,她嫌穿鞋麻烦,干脆光脚踩上去,微凉的绒毛蹭过脚底板,倒也舒服。

她刚从柜子里翻出那条绣着暗金龙纹的浴巾,身后就传来萧夙朝的声音,比刚才更清晰些,带着点不容置疑的意味:“穿鞋。”

澹台凝霜脚步一顿,回头看了眼浴室门板,嘟囔了句:“管那么多呢?”嘴上这么说,还是趿拉着旁边的拖鞋,哒哒地走到浴室门口。

门只开了道缝,她刚把浴巾递过去,手腕就被一股力道攥住。萧夙朝不知何时站在了门后,身上还带着未散的水汽,黑发湿漉漉地搭在额前,水珠顺着下颌线往下淌,滴落在敞开的睡袍领口,晕开一小片深色。

他稍一用力,澹台凝霜就身不由己地往前踉跄了两步,直接撞进他怀里。浴室里的热气混着他身上清冽的皂角香扑面而来,她鼻尖蹭到他温热的胸膛,刚想退开,就被他圈住腰牢牢按住。

“这么急着投怀送抱?”萧夙朝低头看着她,眼底漾着戏谑的笑意,指尖故意在她腰间轻轻挠了下,“方才在外面还装模作样,这会儿倒主动了?”

澹台凝霜被他说得脸颊发烫,伸手去推他:“谁投怀送抱了,明明是你拉我——”

话没说完,就被他低头凑近的气息堵了回去。他的鼻尖几乎要碰到她的,声音里带着水汽的潮湿,还有点危险的暗示:“既然来了,不如……就在这儿玩点别的?”

他说着,另一只手轻轻带上门,浴室里的水汽更浓了,氤氲的热气模糊了两人交叠的身影。澹台凝霜的拖鞋不知何时掉了,光脚踩在微凉的瓷砖上,反倒是被他圈在怀里的地方,烫得惊人。

“萧夙朝!”她咬着唇瞪他,眼底却没什么怒意,反倒像是含着点水光。

萧夙朝低笑一声,没再逗她,只是收紧了手臂,将下巴搁在她发顶,声音放软了些:“逗你的。”他顿了顿,指尖划过她被水汽熏红的脸颊,“外面凉,别总光脚跑。”

明明是关切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却总带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缱绻。澹台凝霜把脸埋在他怀里,听着他胸腔里沉稳的心跳声,忽然觉得,这浴室里的热气,好像也没那么让人难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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